「可惡,又被多開了嗎?!你的度到底有多快啊?」當連威斯理都不記得是第幾次攻擊被桐人多開時,那本來俊美的容顏也變得異常暴躁起來。
「應該是我先問你才對吧,你難道真的是不死之身嗎?」遠離了殺手接近十米之後,桐人將右手中的愛劍插在地面上,深深地皺起眉頭問道。
心臟被桐人以音的拳破壞後還可以再生,四肢更加不用說了,就連頭部被桐人砍下都能夠再生出來,此時兩人戰鬥附近的地面幾乎全部都是人類的肢體以及內臟,當然,這些獵奇物體沒有一件是屬於桐人身上的,不遠處正坐在車內觀看的兩名少女都有些不忍觀看這一幕獵奇的畫面。
「不知桐谷和人閣下是否聽說過傑諾瓦·霍華德這位作家呢?」殺手再次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溫暖微笑,開口向桐人提問道。
「傑諾瓦·霍華德?」桐人不禁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你所說的此人是否是一位以人物描寫出名的異類作家,傳說他描寫的人物,已經越了肖像畫和照面,甚至將被描寫者的樣子描寫得比其本人還要鮮明。」
「不愧是當面在王都有著『完美執事』之稱的您,果然是博學啊。」威斯理像是有些佩服似的點了點頭,接著卻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下來:「不過您可知道,這位霍華德當初當大學的期間,可是和我同住一間宿舍的嗎?」
「什麼!?」桐人大驚,眉頭皺得更加深,異常銳利的視線不斷地在衛斯理的身上觀察著,最終,一個恐怖的答案悄然地出現在了他的心頭,帶著有些難以置信的口氣問道:「你該不會想要告訴我,霍華德所描寫的人物書籍,最後成為了能夠讓人長生不老的幻書吧,難道說其中就有一本描寫你的書籍,嗯……我就暫時將它稱為《雛形之書》吧,不知道我的推理可正確。」
「完全正確。」這一次衛斯理看向桐人的眼神似乎帶上了欣賞之色。
「那豈不是說我只要將屬於你的雛形原稿給銷毀,你的不死之身就會被破解。」當然,這句話桐人並沒有說出口,只是在心中默默地想著。
似乎是看出了桐人內心的想法,衛斯理微笑出聲,只是那笑聲中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輕視之意:「我勸您還要最好放棄吧,因為所謂的書……是可以通過印刷來增殖的啊,桐谷和人閣下。」
一瞬間,桐人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這一點他當然知道,畢竟上一次的《贖罪之書》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就算只是複印上去的,不管所使用的紙張如何,依然能夠將幻書的威力釋放出來。
「那也就是說,只要世界上還存在著一本屬於你個人的《雛形之書》的印刷本,你便是永生不朽的是吧。」桐人煩躁地咂舌,這種明明自己的實力比對方強大,卻無論如何也殺不死的存在,可以說讓他心情感到無與倫比的厭煩,去掉不死之身這一點不談,桐人認為就算來十個威斯理這種級別的殺手也永遠無法殺死他。
「不死之身,看來這一次那個偽娘是死定了。」車內的拉傑艾露用力握拳,看向桐人的視線全是戲謔之意,不過關於名為布丁這零食的做法還沒有從他身上得到讓她一時間有些失望。
「住嘴!矮子!」妲麗安一把拉扯其拉傑艾露那翠綠色的短,絲毫不理會對方掙扎著口吐惡語。「你要是認為那個傢伙那麼容易就死亡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桐人他可是比我們讀姬還要高貴十倍的存在啊!」最後那幾個字,妲麗安幾乎是以大喊的方式喊出來的,那強勢的模樣不禁讓拉傑艾露都忘記了掙扎,神色顯得有些愣神。
「沒錯,正如你所說的,只要還存在著一本雛形的複製本,就算是原本被你銷毀,我也依然不會死亡,而且當初印刷的時候,我可是一個字一個字地看過了,絕對沒有任何一個錯別字在內,也就是說,想要殺死我,你必須將其餘那將近一千本的複製本給銷毀才行啊……哈哈哈哈!!」說到最後,威斯理以近乎癲狂的笑聲大笑出來,只是這個笑聲不到一會兒就停下了,確切的說是他胸前插著的一把短匕讓他停止了狂笑。
「哈。」出一聲不屑的輕笑,威斯理剛想拔出胸前的匕時,突然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瞬間湧向了他的神經,下一刻,這名美艷地殺手帶著難以置信神色緩緩後仰倒向了地面。
「這把匕……有問題!」這是威斯理唯一能夠想到的解釋,雖然身體不能行動,但是他的意識卻很是清醒,勉強扭動著僵硬地頭部看向胸前的匕,這時他才現,匕上竟然像是塗抹著纖細粉末一般,散著淡淡地綠色螢光。
「呵呵,果然和我想像的一樣呢。」用調侃似的微笑,桐人緩緩走到了美艷殺手的面前,居高臨下般的看著地面上如同死狗一般想要站起,卻因為身體麻痺而只能出躊躇的美艷男人。
「不用白費力氣了,這是等級5的麻痺毒,以你那只比常人稍高的體質,這些麻痺毒素能夠讓你在一個小時內無法行動。」桐人毫不在意對方是否會疼痛,直接將胸口上插著的匕給拔了出來,同時還伸手進了對方的懷裡,不多時就掏出了一本外形古樸的書籍,當看到作者名是『傑諾瓦·霍華德』時,桐人微微一笑,他知道,這本書就是《雛形之書》的真本,可是遺憾的是,這本書此時只是一個擺設罷了,因為它的複製本還要一千本的存在。
那把帶有麻痺毒素的匕,是過去桐人在艾恩葛朗特的時候買下的,其中買下的原因太複雜了,不過也正是因為那次事件,桐人認識了那位與他妹妹年紀相仿的少女,龍使——西莉卡。
「不用管他沒關係嗎?要是他追過來的話。」車上,妲麗安神情有些擔心地看著專心開著車的桐人,問道,剛才桐人用一根繩子,也不知道是什麼綁法,總之他的雙手一陣胡亂的閃動,美艷殺手就被他綁在了鄉間路邊的一顆小樹上。
「嘁,那可是我的獨門捆綁法,一般人根本就解不開的,除非用自殘的方式。」出一聲不屑般的嗤笑,桐人道出了答案,而且還很可恥的剽竊了但丁的獨門捆綁法。
不得不說桐人的做法有些毒,他選擇將威斯理綁起來的大叔屬於那種隱蔽的地點,而且位置還頗高,除非是哪天有那名閒得無聊去那棵樹下休息的人,不然絕對無法現綁在樹上的人,至於所謂的自殘方式,就像桐人所說的,常人根本就解不開,所以只能用鋒利的物體來割開,或者被綁者感覺自己的牙齒良好,用牙齒咬開那比中指與食指還要粗的繩子。
入夜,桐人躺在床上,將手中捧著的書本高高舉起,就著月光看了起來,對於成就了英靈之軀的他來說,白天和夜晚的視力根本就沒有區別。
「威斯理是一個充滿了俊美與年輕的活力,不知何為污穢的純潔青年,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比誰都要害怕失去這些美德,害怕老朽,害怕污穢,害怕病痛,害怕死亡,為了擺脫這些恐怖,威斯理將自身與這些恐怖化為一體,成為了一個殺手——唯我獨尊的殺手。」
桐人可以說是一字不漏的將這本書從頭看了一遍,可以說這本書的確就像是如對其作者傳記所說的一般,人物描寫得比其真人更加細膩,透著懶散的音調從桐人口中出:「啊啊……看來這一次又是一次大麻煩了啊,看來想要真正的殺死他,只能動用那個才行了啊。」
桐人話說完,腦海中不禁想到了那把他一直都不願意動用的魔之兵器,作為七宗罪的化身,那把兵器很容易就將桐人體內的負面情緒給激出來,可是這一次似乎讓他必須要使用一次才行了。
就在桐人將書籍放回道具欄,剛想睡覺時,一陣古怪的響動引起了他的注意,仔細地聽了一會,他的神色不禁變得極為怪異起來,因為響動中似乎還帶著一些少女做某些事時特有的喘息聲,而且竟然還是從拉傑艾露的房間中出來的,這響動讓他心裡想到了某些糟糕的事情,帶著一探究竟的想法,他無奈地從溫暖的被窩裡爬起身來開門離開了房間。
「看來你那位守匙者還沒有死心要帶你救你回去啊。」
「你大半夜來到房間到底要幹什麼?該不會就是想要找我聊天吧。」拉傑艾露謹慎地盯著站在床邊的妲麗安,此時兩名嬌小的少女不再是穿著那身寬大的洋裙,而是便於睡覺的吊帶長裙,顏色屬於極為鮮艷的類型。
「還記得白天的時候我說過要給你懲罰的事情嗎?」妲麗安帶著一絲邪意卻不是美艷地微笑,慢慢爬上了床,妲麗安已經不再是少女了,早已是女人的她僅僅只是一個微笑就帶著魅惑之色,魅惑的姿態不禁讓拉傑艾露看得一瞬間有種驚為人天的美艷。
「等等啊!你想幹嘛!?」拉傑艾露一瞬間的愣神,妲麗安就瞬間來到了她的面前,一隻手伸出一用力就將拉傑艾露的雙手反扣到了身後的腰間,無論她如何掙扎都顯得徒勞。
「可惡,你這傢伙怎麼可能力氣這麼大啊!」拉傑艾露難以置信地看著與自己的體型差不多大小的妲麗安,對方的手力握得她的手腕一陣生痛。
聽聞拉傑艾露的大喊,妲麗安的嬌嫩白皙的臉蛋上顯得更加紅潤,說起來也算是無稽之談吧,自從她與桐人生了那種事情後,她現自己的力氣似乎變得大了起來。
「這就是懲罰哦。」透著無窮的魅惑,拉傑艾露瞪大了雙眼,異常柔軟的事物就霸佔了她與對方同樣嬌嫩的雙唇,同時還有著一條滑膩膩的東西乘勢頂開了她的牙齒滑了進來,並且極為有技巧性的挑逗起了屬於她的香舌。
「等……嗚……我們……都是……」拉傑艾露剛想說『我們都是女人吧,這樣太噁心了』,一隻小手卻毫不在意她的掙扎於阻攔,從她的前襟處滑了進去,一把握住了一個小巧卻不失柔軟的事物,當前端那突起的紅櫻桃被高高捏起後,拉傑艾露身體一陣不受控制地顫抖,下一刻身體就變得癱軟無力起來。
「看來身體比我更加敏感啊。」妲麗安離開那被她深深霸佔的香唇,紅潤的臉色彷彿下一秒就會滴出水來,口氣調笑道,只是,她沒有現的是,門外,此時正被偷偷打開一條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