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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83 留下 文 / 尋找逝去的我

    維奧拉·杜普萊西,擁有著『王都的月之女神』和『十六夜薔薇千金』這如夢幻般稱號的頂級娼|ji,可以說是在裡社交界中稱之為『花魁』也不為過的存在,甚至諸多王公貴族願意出萬貫家財,只為了一親芳澤。

    一位或許才雙十年華或者剛過此年齡的女人,容貌清麗卻又如夢似幻,和普通人心目中的娼|ji印象完全不同,淡淡的金讓人聯想到月光,軀體柔韌靈活,肌膚如珍珠般光澤,她那左右完全對稱的面孔,不由得會讓人以為是精密的工業製品。

    或許那些夢幻般的稱號有些誇大成分在內吧,可第一眼看到維奧拉的人,都能理解為何她會有『水銀雕像』這樣的別名了,因為她就是有著這樣無上美貌的女人。

    「好久不見了,阿魯曼……哎呀,你帶了朋友過來嗎?」維奧拉轉過頭來,認出了阿魯曼,用著回眸一笑的姿態邊打招呼邊用手指輕輕拂過臉頰,擦去了眼角似乎浮現出的淚水。

    她那輕柔提起禮服裙擺行禮的高貴姿態,讓人不禁有種在看月光女神的錯覺感。

    「雖然有些唐突,不過我想你應該認識我才對吧。」當維奧拉看到那緩緩從陰暗裡走出來的淡藍色細長身影時,不禁出了一聲急促似的驚呼,或許是早就知道了對方應有的行為了,桐人並沒有露出任何驚愕地神態,依然以和平時沒什麼不同的平淡口吻道:「好久不見了,維奧拉,你還是和過去那樣美麗呢。」

    「這話應該是我說才對吧,想不到三年不見你依然一點都沒有改變,桐谷和人閣下。」從一開始突兀出現在維奧拉臉上那絲錯愕的驚喜轉瞬消失了,變回到了那高貴不可褻瀆『王都月之女神』,只是,那如寶石般剔透的雙眸中卻是有著難以掩飾的驚喜。

    「花心大蘿蔔!」突然,妲麗安以如同從喉嚨裡出的嘶喊聲般,那顯得無比笨重的金屬騎士長靴狠狠地踢在了桐人的腳後跟,那微微酸麻的痛楚不禁讓桐人呲了呲牙,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啊咧?」這個時候,維奧拉才現,桐人的身後竟然還站著一位有著人偶般精緻面容的小女孩,一想起自己剛才竟然用著那樣的眼神看著別人的男人,那種行為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很失禮的存在。

    「想必桐谷和人閣下身後的那位小女孩,就是傳說中的『黑之讀姬』吧?」維奧拉那小心翼翼卻透著肯定的口吻,讓妲麗安的表情終於了有了些許變化。「你知道我?」

    「掌管著封印有九十萬零六百六十六冊幻書的夢幻圖書館——『丹特麗安的書架』的公主,想不到居然真的存在呢。」對於妲麗安那顯得似乎有些質問的語氣,維奧拉則是以溫和地微笑回應著。

    「哪知道這一點的你又是何許人也?」

    「我不知道,我自己也不明白,我沒有記憶,我不記得三年前來這個城市之前的過去。」高級娼|婦悲哀似地搖了搖頭,桐人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而妲麗安則是表情變得僵硬起來,或許是早就知道妲麗安的反應吧,維奧拉說著說著低下了頭。

    或許是維奧拉那悲傷的表情觸動了阿魯曼的內心,他不由得插嘴了:「這怎麼可能,維奧拉!你明明比任何人都要博學,不只是精通文學和故事,就連最新銳的技術你都有涉獵……」

    「不,阿魯曼,那是不同的,我擁有的只是知識,但欠缺的是過去的記憶,關於我自己的事情,我半點都想不起來。」

    「怎麼會……?!」維奧拉那毫無半點作假的哀傷讓阿魯曼不知該如何開口回答,瞬間陷入了沉默。

    維奧拉那有著淡淡玫瑰色澤的朱唇輕微開啟,像是要說出什麼似的輕輕顫抖著,可是接下來……桐人突然輕微眨了眨眼,那本來從一開始就顯得有些懶散毫無動力的雙眼,一瞬間變得極為銳利起來,那就像是草原中猛獸之王為了防衛自身而露出的威懾眼神。

    「退下,妲麗安!」桐人猛然厲聲大喝,伸出了一隻手擋在了妲麗安面前,似乎要阻止她繼續前進的身軀,接著整個人疾往前方跑去,同時口中還不忘大喊:「阿魯曼,站在那裡別動!」

    阿魯曼突然被桐人猛然喝住,身體下意識僵硬不動的時候,眼前的美麗少年右腳猛然力,整個人以完全出了常人應有的跳躍力與爆力,地面被猛然一踏硬是踏出了一個圓形的龜裂紋,一瞬間就躍上了空中五米。

    「給我下來!」桐人右手閃電般往前一握,猛然握住了某樣事物,那圓潤卻散著冰冷,猶如玻璃球般的觸感不禁讓他皺起了眉頭,接著以毫不憐惜的行動,以個人的臂力,將那疾馳而來的銀色身軀,重重往地面上壓下,強大的力道讓陽台出了恐怖的轟鳴,力量形成的疾風漩渦在房間中奔馳。

    因為沒有桐人那樣的動態視力與神經,這時候,在場三人才現了侵入者,那是一位穿著華麗服裝的女性,雖然身材嬌小,但卻十分美麗,不過,那身露出大片肌膚的禮服後背出,長著一對銀色的翅膀,那如同匕一樣閃耀著金屬光澤的翅膀尖端不禁讓在場之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如果不是因為桐人在千鈞一之際突然出手,現在阿魯曼或許早就被捲入這雙翅膀引起的風暴之中,導致頭顱和身體徹底分家了吧,這個事實不禁讓阿魯曼身體懼怕的為之顫抖起來。

    「看來應該是我太久沒有出現在王都了,現在社交界的女性難道都會飛了不成?」強大的力道死死按住地面上被自己以臉部著地的姿勢壓著的『翅膀女』,而另一隻手則握住了那對銀色翅膀的根部,讓其無法肆意胡亂扇動,桐人即使是嘴裡充滿了調侃的意味,可雙眼中卻充斥著謹慎。

    「真是劃時代的服務,我能明白王族們為什麼會想來參觀了。」妲麗安同樣理解似的點了點頭,像是認可了裡社交界那無與倫比的奇跡魅力般。

    「你們兩個啊……現在可不是說這種蠢話的時候,這不關怎麼看都不是人類吧!」阿魯曼看著正在互動的桐人與妲麗安兩人,不由得焦急地大喊起來。

    「該死的人類……我竟然會……等著吧……維奧拉,下一次滿月之夜……伯爵將會……」似乎是被桐人壓得有些難受,地面上的女性以空虛毫無人類生氣的語調嗚咽著,接著,極其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那被死死壓入地面的臉部,竟然緩緩流淌出來了銀色的液體,這詭異無比的一幕更是讓阿魯曼渾身寒毛炸起。

    「這是……?」桐人放開壓制住的右手,因為從手中的觸感,他知道地面上的這玩意已經是不能動了,如果對方是人類的話那應該說死了更加貼切,伸出手沾了一些從女人破碎的臉上流淌出來的液體,那是粘稠無比能夠讓人感到反胃的怪異液體。

    「這是水銀?!」摩擦著手指上的液體,桐人最終給出了讓在場之人感到更加恐怖的答案,看著那因為水銀流逝得越多,女性的身體越乾癟,這現象間接性的表明了,女人不管是身體還是那對鋒利詭異的銀色翅膀,都是由水銀聚集而成。

    「下一次滿月之夜,還是警告嗎?還是說……是預告?」看來妲麗安清楚聽到了銀翼女人最後說出的話語,以饒有興致的口氣,向就像是貧血似慢慢軟倒在地面上的維奧拉問道。

    「我不知道。」維奧拉嘶啞地小聲回答著,然而妲麗安對於這樣的回答自然是不甚滿意,繼續逼問似地問道:「那伯爵這個名字,你有沒有印象?」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只記得是一個很可怕的人。」維奧拉抱著自己的肩膀,如同在害怕似的輕輕顫抖著,那副驚慌失措的姿態,或許只要是正常人都想要去呵護一番。

    「為了讓我繼續留在這座城市,需要那五本幻書……我的知識是這麼告訴我的,雖然我並不知道具體的理由。」桐人和妲麗安默默地聽著高級娼|婦顫抖的話語,接著桐人似乎是嫌麻煩似的,以極度厭煩的姿態摀住了額頭。

    此時阿魯曼終於理解了維奧拉為什麼要向求婚者提出那麼奇怪的條件了,她被一個會操縱非人的怪物,名字叫做伯爵的人所威脅著,剛才那就是誘拐的預告,所以她才沒有答應任何人的求婚,因為她知道,如果沒有得到幻書,自己就會被人給帶走。

    「你放心吧,維奧拉。」阿魯曼終於自己站了起來,一邊向顫抖著的維奧拉走去,一邊以強硬的口氣說道:「我一定會找出幻書保護你的,所以……」

    「謝謝你,阿魯曼,有你這句話我已經很滿足了。」維奧拉那強顏歡笑的姿態,讓阿魯曼整顆心都彷彿揪在一起般難受無比。

    「看來那位叫做伯爵的傢伙會在下一個滿月之夜過來。」把玩捏著額前的劉海,桐人低著頭喃喃道。

    「所以,在下一個滿月到來之前,小女子有個不情之請……」突然,維奧拉以極為鄭重的口吻與神態看著桐人與妲麗安,這副姿態讓兩人似乎有些不高興似的皺起了眉頭,當然,處於禮貌,桐人還是回道:「但說無妨。」

    「請在下一個滿月到來之前,兩位能否和我一起在這棟別墅裡一起居住。」維奧拉深深行了個禮,話語的內容讓妲麗安與桐人同時出了錯愕聲,兩人連續眨了數次眼睛,在大腦中反覆分析著這句話會不會只是自己的空耳造成的,而身邊的阿魯曼則是露出了一副看見了世界末日到來般的恐怖表情。

    「很抱歉,剛才的話沒有挺清楚,能否再說一遍,維奧拉小姐&銀光閃閃的老女人。」接著,桐人與妲麗安彷彿有默契般的,兩人同時極為不禮貌很是誇張的掏了掏耳朵,異口同聲地問道,只是稱呼有些不一樣。

    在兩人再一次聽到維奧拉那不厭其煩,甚至說是偷著哀求語氣的話語後,兩人終於肯定了不是自己的空耳造成的,就在桐人以死魚眼形態剛想回絕這個請求時,妲麗安卻是用那金屬長靴狠狠踩在了他的腳上,那一瞬間準備出口的話語硬是被嚥了回去。

    「很好,你的這個要求我們答應了。」妲麗安雙手叉腰,極其傲慢道,看著維奧拉的視線似乎含著某種微妙的視線錯覺,那就像是勝者看到了敗者般的奇妙神情。

    「等等啊……桐人大人,這樣的你未免也太……」阿魯曼情急之下,剛想大喊,可是最後『狡猾』二字還沒有出口,就被妲麗安給硬生生的頂了回去。「小雞雛你要是再不去找到幻書,那麼距離下一個滿月之夜的到來的時間可就不多了哦。」

    阿魯曼留下了一句『維奧拉小姐,給我等著,我還會再來見你的』的話語後,手臂擋著雙眼,淚奔著離開了別墅,就像是被欺負了的小孩般。

    「真是太謝謝你們了,桐谷和人閣下與妲麗安小姐。」聽到只是妲麗安單方面的口頭承諾,維奧拉在桐人那快要哭出來,臉上寫滿了『我的意見呢』的奇特表情下,露出了極為燦爛的笑容,要是是桐人曾從妹妹小直那裡看過的少女戀愛漫畫的話,那麼現在維奧拉的身後應該就會有很多鮮花作為承托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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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結束後的作者個人ps:「今天出去做清明,爬山神馬的累死人啦,果然像本人這種除了上班就是經常宅在家中的人,不管是行動還是運動細胞都是lvo,順便說一下,明天不會有更新,最新更新將在星期一,所以明天各位讀者大大不用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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