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沒有時間更新啊,只是近日來感覺身體太累了,導致沒有任何繼續更新下去的靈感,再加上有和媽媽吵了一架,更是感覺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都太累了,平時上班還因為表情空洞而被老闆訓了一頓……話尋就不多說了,一天一更神馬的是絕對不可能的,看情況吧,有時間和靈感就去更新,或許等哪一天尋把心情給調整好先,就這樣……以上。(:隨夢,最快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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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因茲貝倫城堡了,三位由王組成的王之宴會正在進行著,至於桐人,他在心裡表示自己純粹是在旁邊打醬油的。
「太棒了,這肯定不是人類釀的酒,是神喝的吧」
「當然,無論是酒還是劍,我的寶物庫裡都只存最好的東西——這才是王的品味。」看著不惜讚美之詞的rider,archer露出了悠然的微笑,不知何時他也坐了下來,滿足地晃動著手中的酒杯。
「開什麼玩笑,archer,聽你誇耀藏酒聽得我都煩了,你不像個王,倒像個小丑。」saber吼道,平靜開始被劍拔弩張的氣氛打破了。
「不像話,連酒都不懂的傢伙才不配做王。」archer嗤笑著看著充滿火藥味的saber。
「行了吧,你們兩個真無聊。」rider苦笑著示意還想說些什麼的saber,隨後扭頭看向身旁一臉執行缺缺眼神顯得無比疲憊的『黑色劍士』說道:「二刀流的小鬼,saber似乎要和金光吵起來了耶,你不去勸架嗎?」
「哈?我?」桐人只睜開右眼,睡惺朦朧的的視線看了看因為憤怒而渾身發抖的saber,和用著完全和自己美貌不匹配的不屑眼神看著對方的美琳,最終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接口道:「看她們兩個的樣子,如果我真的插嘴進去的話,最終倒霉的只會是自己,還是算了吧,征服王你也不要插進去,要不然兩個女人吵起架來那可是很恐怖的啊。」『黑色劍士』搖頭晃腦道,語氣中透露著『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archer,你這酒中極品確實只能以至寶之杯相襯——但可惜,聖盃不是用來盛酒的,現在我們進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聖盃資格的聖盃問答,首先你得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想要聖盃,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來想辦法說服我們你才有資格得到聖盃吧。」征服王最終還是沒有聽桐人不要去插嘴的勸告,不過聰明的他卻用了另外一種方法來將正在爭吵的兩人給拉了回來……聖盃,做為英靈參加這場戰爭的主要目的,聖盃自然是最好的話題了。
「真受不了你。首先,我們是要『爭奪』聖盃,你這問題未免與這前提相去甚遠。」美琳一聽到rider提到聖盃,馬上停止了和saber的爭吵,轉頭看向rider的眼神顯得有些不屑。
「嗯?」見rider訝異地挑了挑眉,archer無奈地歎了口氣。
「原本那就應該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源於我的藏品,但因為過了很長時間,它從我的寶庫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還是我。」
「那你就是說,你曾擁有聖盃嗎?你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
「不。」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問。
「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財產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範圍,但只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於我,這很清楚。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你的話和caster差不多,看來精神錯亂的servant不止他一個啊。」這下輪到saber無語了。
「哎哎,怎麼說呢。」和saber不同,rider像是隨聲應和似的嘟嚷道,不知什麼時候他已拿起酒瓶毫不介意地又往杯中倒酒。
「說起來,我想我還是知道你的真名的。比我伊斯坎達爾還高傲的王,應該只有那一個人而已……。」rider那表達得十分曖昧的話馬上就被桐人給接上了:「英雄王,烏魯克國的國王,乃是人類史上最早的王,相傳他當時擁有著全世界三分之二的財富,甚至後世不少神話時代的寶具原型他都收藏在自己的寶庫裡。」
「哦……!!」早已清醒過來的rider的御主韋伯不禁發出一陣羨慕般的長歎。
美琳在聽到桐人那將自己的底細說出來只是輕聲『哼』了一聲,並沒有生氣,相反,臉上還帶著那一貫的高傲。
「啊咧,原來已經知道了啊。」rider以一副隱藏的秘密被暴露的神態抱怨道。
至於saber看向美琳的眼神變得更加的戒備起來。
「真是的,說來說去還不是無法放下自己身為王訂立的法則嘛,你們幹嘛不說說自己是為了實現什麼願望而得到聖盃吧,這樣起碼可以用來打發多餘的時間。」桐人打了個哈欠,語氣顯得興致缺缺道,本來就嗜睡的他在艾恩葛朗特裡已經有兩年的時間沒有得睡個好覺了,這次居然又被拉過來參加神馬王之宴,然後就是聽三個王在聊天,桐人的心情變得糟糕也是正常的。
桐人的這個話題已出現三位王頓時變得異常的沉默起來,似乎每個人都不願意首先說出來。
「嘖。」桐人不爽般的發出低沉聲,看向了征服王首先開口道:「征服王,你的性格最沒有芥蒂,所以就由你先說吧。」
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想要成為人類。」
這真是個出人意料的回答,就連韋伯也「啊」了一聲之後,以幾近瘋狂的口吻喊道:「哦哦,你!難道你還想征服這個世界——哇!」
「笨蛋,怎麼能靠這輩子征服世界?征服是自己的夢想,只能將這第一步托付聖盃實現。」用彈指迫使master安靜下來之後,rider聳了聳肩。
「雜種……居然為了這種無聊事向我挑戰?」連archer都無奈了,但rider更是一臉認真地說道:「我說,就算以魔力出現在現界,可我們說到底也只是servant,原本是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雖然感覺有那麼點可笑,但你們真的就滿足了嗎?我不滿足。我想轉生在這個世界,以人類的姿態活下去。」
回想一下——韋伯原本認為不喜歡靈體化、堅持以實體化現身是rider的怪癖。確實,servant雖然能像人一樣說話、穿著、飲食等等,但其本質也不過和幽靈差不多。
「為什麼……那麼想要**?」桐人看著一臉從剛才不好意思變成堅毅神態的rider,疑惑的問道。
「因為這是征服的『基礎』,擁有身體,向天地進發,實行我的征服——那樣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現在的我沒有身體,這是不行的。沒有這個一切也都無法開始。我並不恐懼什麼,我只是覺得,我必須擁有**,難得小鬼你就不想擁有身體嗎?」征服王在說出了一句讓桐人無法理解的話語後,竟然開口向桐人反問道。
「我不知道,我擁有著最高等級的單獨行動,因此只要我沒有受到致命傷害,就算是沒有master的魔力供給也能夠永遠的存活在現世,所以你的這個問題我很難去回答。」
「哦………真是不錯的固有能力啊!」比起rider的羨慕,美琳則是不爽的『嘖』了一聲,嘟囔著『竟然有著比我還要高級的單獨行動』。
美琳不爽歸不爽,但是卻在認真的傾聽著rider的話語一般,從始至終只是默默地喝著酒。仔細觀察後,能發現此時他露出了一種與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來形容的話或許有些牽強,但與之前他一貫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時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層陰狠,只是這層陰狠和她的絕世的美貌融合到一起卻變成了一種異常妖冶的笑容。
「決定了——rider,我會親手殺了你。」
「呵呵,現在還說這種話。你也趁早做好覺悟,不光是聖盃,我還打算把你的寶物庫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讓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rider粗狂地大笑起來。但此時還有一人,雖然參加了酒宴但至今沒有露出過一絲笑容。
參加了宴會的saber在archer與rider的對話中一直沒能找到插話的餘地。這兩人談論的王者之道與她所信奉的相去甚遠,所以她與他們根本說不到一起。
只隨自己的意志——這不是王應有的想法。以清廉為信念的saber看來,archer和rider不過只是暴君而已。
只有這兩人是自己不能輸的對手。絕對不能將聖盃讓給他們。archer的話根本沒有道理,rider的願望也只能看作是一名武者的願望。而且,那不過是身為人類所有**的開端。與他們的願望相比,saber胸中的願望不能不說比他們的更為高潔。
「——喂,我說saber,你也說說的願望吧。」rider終於轉向了saber。無論何時,她心中的願望都不曾動搖。
我的王者之道是我的驕傲。依然抬起頭,騎士王直視著兩名英靈道:「「我想要拯救我的故鄉。我要改變英國滅亡的命運。」
在saber將這話語說出來後,彷彿這句話由魔力一般,美琳和征服王皆沉默了下來,這個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的是,本來一臉興致缺缺看著三人的『黑色劍士』,眼神深處閃過了一絲無法容忍般的戾芒,湖上騎士——蘭斯洛特的記憶再次在他的腦海裡浮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