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個月剩下的幾天都是通宵夜班,連續的通宵是尋最討厭的,因為這樣一來經常會覺得身體就像是斷了線的木偶一樣無力,所以斷更神馬的或許會有,造成的不便請各位讀者大大不要建議,就這樣……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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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桐人舒服的在床上翻了一個身繼續睡覺,偶爾還朦朧的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囁嚅聲。
從殺死caster和berserker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一天的時間了,作為聖盃戰爭中介所般的存在言峰教會,在契約下,雖然還不甘心,不過也只有把一枚獎勵另咒給予了殺死caster的隊伍,最終獎勵令咒自然是給予了衛宮切嗣。
在令咒給予的儀式中,雖然衛宮切嗣還是那副對一切都漠不關心的冷漠表情,但還是從他周圍散發出來的氣息能感受到,他心裡還是有著一點高興,一枚令咒的價值在聖盃戰爭中是不可估計得,令咒不止是能夠作為呼喚從者到來的保命符,同時也能化為魔力源給予從者,讓其全力戰鬥。
還有從蘭斯洛特身上得到的寶具——無毀的湖光,桐人並不打算使用,因為重量太輕了,這對於喜歡使用重劍的他來說並不是他喜歡的類型,還有一個最重要是無毀的湖光是大劍一類的武器,桐人喜歡重劍,但並不代表他就喜歡大劍和巨劍,有著足夠重量的單手劍,這才是他喜歡用的劍。
終於,在夜晚快要來臨之際,桐人才『好容易』的睜開了睡惺朦朧的雙眼。
「嗯嗯……」發出一般人睡醒之後都會發出的低音,桐人用手揉了揉剛醒來顯得很乾澀的朦朧雙眼,然後懶散的打了個哈欠。
「桐人你早上醒來都是這樣毫無戒備的嗎?」門口傳來的清脆冷漠的語氣讓桐人不禁側目看去,只見一名穿著黑色管家服的美少年俏生生的站在門口,對方有著彷彿藝術品般的精緻俏臉,絢麗的金髮被對方綁成單馬尾束在腦後。
「啊……原來是saber啊。」桐人不知為何竟然別過頭,讓自己的視線離開saber那只有藝術家精雕細琢才能夠擁有的美麗外表。
「怎麼了嗎?今天的你怎麼讓我感覺怪怪的。」善於觀察的saber僅是看了一眼就發現了桐人今天表現出來的一些舉動很奇怪,昨天也是這樣,似乎很不願意和自己說話,就像是在強忍著某種內心的情緒一樣。
「沒什麼,你先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對於saber那敏銳的觀察力,桐人只好用苦笑來暗中回應,沒辦法下只好想出了這個不是辦法,卻有比真正的辦法更加有用的辦法。
「啊!抱歉,那麼我就暫時離開吧。」saber在聽到桐人話語,一般女生肯定都會臉紅一下,但是她卻坦然自若的回道道,就連臉上白皙的肌膚也沒有出現任何紅潤,心思敏銳的她自然是聽出了桐人語氣中的敷衍,不過在做為王時她就瞭解到,對於一個人想要保守的事情,要是自己不停的去糾纏,反倒會讓人覺得厭煩,所以現在的時機她知道自己應該離開,直到桐人想要告訴自己時自然會說出來。
『匡當』關上門後,saber踏著毫無任何聲響的腳步聲遠去了,當桐人完全感受不到saber在門外的氣息時才無奈般的歎了一口氣,接著喃喃自語道:「蘭斯洛特啊,saber她真的是一名合格的王嗎?」桐人不禁向著腦海裡蘭斯洛也給予的記憶自問道,從對方給予的記憶裡,桐人舉得,saber與其說是王,那還不如說是聖人更加實在。
桐人沒當過王,因此他並不知道當王的人應該做些什麼,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什麼都不懂,做為一名上位者必須要擁有的萬民之心,saber就已經失去了,saber曾經和自己說過自己的願望,竟然是想要使用聖盃回到重新選王的時空,讓自己所創造的歷史重新來過,彌補自己生前在劍欄之戰所留下的遺憾。
說真的,要是桐人不是和亞瑟同樣以saber的職階召喚出現,而且master都是衛宮切嗣,他那時真想要拔劍斬去了,竟然連這種愚蠢的想法都有。
黑夜再次降臨在艾因茲貝倫的森林,夜晚依舊漆黑而靜謐,幾天前和caster的戰鬥所留下的痕跡仍然清晰可見。
特意從本國帶來女僕收拾好的城堡,也在衛宮切嗣與羅德.艾盧美羅伊的戰鬥中受到重創,就算想要進行修整,可負責雜務的女僕們也早已回國了,愛麗絲菲爾歎著氣穿過走廊,盡量不去理會這片廢墟般的場景。
所幸還有少數幾間臥室沒有遭遇毒手,因此眾人還沒有到沒有地方休息而需要出去露宿。
而且好在言峰綺禮來偷襲的時候有著saber的抵擋,雖然最後被assassin攪局沒有得殺死言峰綺禮很遺憾,不過好在自己這邊也沒有人受傷,唯一遺憾的就是艾因茲貝倫家族擁有兩名saber職階的從者被參加聖盃戰爭的御主知道了。
那晚後衛宮切嗣和桐人的關係也有些僵,畢竟本來是要殺死lancer的御主的,可是誰知道桐人竟然放lancer到來,最終讓對方救下了肯尼斯,這件事後每一次衛宮切嗣在看到桐人都是一副厭惡的神情,不過好在桐人討伐了caster後,讓衛宮切嗣獲得了一枚令咒,兩人的關係才有所舒展,至少兩人見面時也不再是愛理不理,有時候早上還能夠看到兩人在天台上一起看報紙喝咖啡。
不過丈夫和騎士王的關係那就真的是不和諧,騎士王不喜歡衛宮切嗣那不擇手段的性格,而同時自己的丈夫也不喜歡騎士王那種無聊的騎士精神,這件事情也常讓愛麗絲菲爾頭疼不已。
煩惱於丈夫和騎士王之間關係的愛麗絲菲爾深深歎了口氣,忽然一陣轟鳴聲在她耳邊響起,不僅如此,這撕裂黑夜的轟鳴聲還給她的魔術回路造成了巨大的負擔,暈眩感幾乎讓愛麗絲菲爾倒在廊下。
轟鳴聲來自近距離雷鳴,隨之而來的魔力衝擊意味著城外森林中的結界已遭到攻擊,雖然結界不是那麼容易摧毀的東西,但術式已被破壞了。
「怎麼回事……正面突破?」
「沒事吧?愛麗絲菲爾。」一雙有力的手臂扶住了愛麗絲菲爾的雙肩,那是發現異變後第一時間出現在她身邊的saber的雙臂。
「嗯,只是被嚇了一跳。我沒想到會有這麼亂來的客人到訪。」
「我出去迎接吧,你待在我身邊。」愛麗絲菲爾聞言點了點頭,留在前去迎擊的saber身邊,就意味著她自己也必須面對敵人,但戰場對愛麗絲菲爾來說是最安全的地方,因為最強的servant就在自己身邊。
愛麗絲菲爾加快腳步跟在saber身後,兩人飛奔著穿過了慘不忍睹的城堡,目標直指玄關外的露台,既然是對方從正面進攻,那應該能與他在那裡相遇。
「剛才的雷鳴,還有這無謀的戰術……對方應該是rider。」
「我想也是。」愛麗絲菲爾回憶起幾天前在倉庫街目睹的寶具『神威車輪』的強大威力,纏繞著雷電的神牛戰車——那種對軍寶具一旦釋放出全部力量,恐怕能輕鬆毀壞被設置在森林中的魔法陣點,如果結界原本完好倒也算了,可由於幾日前caster和凱奈斯的攻擊,結界還未從那時的損傷中恢復過來。
「喂,二刀流的小鬼!我特意來會會你,快出來吧,啊?」這聲音是從大廳傳來的,看來對方已經踏入了正門,毫無疑問,敵人就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聽他中氣十足的呼喊聲,那語氣倒不像是即將戰鬥的戰士。
但saber絲毫不敢懈怠,她邊跑邊將白銀之鎧實體化,愛麗絲菲爾與saber終於穿過走廊來到了露台……然而當二人到來時,桐人早已來到了現場。
「我說啊,只要你不是來戰鬥的我隨時歡迎,可是你這樣到處搞破壞的話我家master那可是很難做的啊,裝修費和粉刷費都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啊。」桐人邊抓撓著因為剛睡醒有些癢的頭髮邊說道,然後從三米多高的站台上一躍而下,最終安然落地。
「院子裡樹太多出入太不方便,到城門之前我差點迷路啊,所以我替你們砍了一些,謝謝我吧。視野變得好多了。」rider毫無愧意地笑得說道,這兩排潔白的牙齒都露出來。
「唉~~~那麼rider喲,你今晚來這裡到底有什麼是啊?」桐人見到rider這自來熟的姿態,只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rider好爽的大笑著,從身後拿出一個桶家在腋下,不管怎麼看,那都是個木製紅酒樽。將酒樽輕鬆夾在腋下的rider,簡直就像是個前來送貨的酒屋老闆,而他那一直不離不棄的御主早已因為rider那彪悍的舉動暈了過去。
「看了還不明白?來找你喝酒啊——喂,別杵在那兒了,快帶路吧,有適合開宴會的庭院嗎?這城堡裡面都是灰,不行。」
「唉~~~~我說啊,不管從哪點來看,我的樣貌都是未成年人吧,法律上那可是20未滿不能喝酒的啊,你找她陪你喝吧。」桐人看到正趕過來的saber和愛麗絲菲爾後,苦笑著指了指saber,然後也不等rider的回應,轉身就往艾因茲貝倫的城堡深處走去。
「嗯?」rider當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的到來,當看到到來的竟然是一名身著白銀之鎧的少女時,記憶立馬浮現出來。
「哦,你不是當初跟二刀流小鬼一起來的美少年管家嗎!啊,原來如此啊,你就是艾因茲貝倫家族召喚出來的另一名saber嗎?!」rider並不笨,仔細一想就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saber無奈地歎了口氣,之前積攢在胸中的怒氣也不翼而飛了。看著這個貌似毫無惡意的對手,她是沒辦法維持鬥志的。
「我乃saber職階從者,rider——征服王伊斯坎達。」saber無奈般的行了個騎士禮,然後將自己的職階報了出來。
「哦,原來真的有兩個saber啊,真是讓人不敢相信,那麼請問你的真實身份是?」想到對方竟然是以最強職階saber召喚出來的,那麼身份自然不會差。
「……吾乃亞瑟王,以騎士王的身份管理著不列顛。」saber在心中沉吟了一會,然後毫不猶豫的說道。
「哦!!不列顛的王啊,想不到那大名鼎鼎的騎士王竟然是一名小女孩。」
「那麼征服王啊,你可敢接下我這小女孩的一劍。」
saber在聽到對方竟然敢將自己稱為小女孩,頓時神色不悅的舉起了手中的不可視之劍。
「嘛嘛嘛,別緊張,今晚我可沒有想要來戰鬥的意思。」rider毫不介意的罷了罷手,然後說出了今晚到來的目的。
「今晚我只是想要這裡開個宴會罷了。」
「宴會?」saber疑惑了,她感覺自己的想法有些跟不上rider的思考速度。
「沒錯,宴會,本來這個宴會是沒有名字的,不過既然你也是一名王,那麼這一次的宴會就叫做王者的宴會吧。」rider秀了秀自己那健碩的肌肉,好爽的說道。
「王者的……宴會?!」在聽到rider的發言,愛麗絲菲爾和saber頓時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