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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六章 無解的任務 文 / 水無禎

    「很好,看來大家都安全挨過了夢境中深層意識的回放。」封燁看看周圍的隊員們。

    李志國和托魯斯基的神色看不出和以往有什麼不同,依舊是一個囂張跋扈,一個神神在在。

    宋逸風則是臉色青白,似乎心情不怎麼好。而黎萍的神情更是比平時呆滯了數分,沒了以往那股女流氓的匪氣。

    還有最後一個翁閃華……應該是翁閃華吧?雖然現在看起來亭亭玉立,身材凹凸有致,但還是可以讓人第一眼就認出來。或許在這深層夢境中,每個人都是以自己最原始最真實的形態出現的。

    大概是因為剛剛經歷了什麼不願意看到的情景,現在的翁閃華給予人一種柔弱無依、楚楚可憐的感覺。雖然平時她也常扮豬吃老虎,但卻從沒有過像眼下這般的脆弱,如同纖巧易碎的瓷器玻璃一樣,令人想捧在手心呵護。

    昶浩感覺到那股從心靈中散發出來的柔弱感,忽然自己的心中一動。原來外在的力量,是用來保護內心處柔弱一面的甲殼。現在這甲殼被某種不堪回首的記憶擊破了,每一個人的心都袒露在**裸的真實下。所有人心中都有不願被他人觸及的地方,就算沒有被別人窺視到,但僅僅只是袒露出來,也使自己感到惶恐不安。

    昶浩再看一眼翁閃華,現在她的形象,是那種典型的鄰家小妹類型,實在是令人想展開胸脯任其作小鳥依人狀……

    不過現在不是妄想的時候,再想下去就要變成春夢了。於是,昶浩將視線轉到封燁身上。

    「既然大家都沒事,那我們可以繼續前進了嗎?」

    「也該開始行動了。」封燁望望前方的路,那又是一道長廊,「我們要抓緊時間找到凱薩琳,不能讓她繼續潛入更深的意識中去。」

    南中洲隊一眾在長廊上穿行著,隨著夢境的深入,心靈上的不快也漸漸消去,眾人也恢復了如同往常一般的活力。

    「似乎表裡的兩個夢境,風格氣氛完全不同。」黎萍看著長廊兩側,完全看不出是什麼風格的曲扭雕塑發表意見。

    「既然裡層夢境反映的是人的心理陰暗面,那自然不會是光明的。」翁閃華淡淡地說,「如果有誰連自己的陰暗面都是無比美好的,那恐怕已經是聖母的境界了。」

    「至少凱薩琳的內心已經比很多人好了。」封燁也對周圍的環境下評價,「目前看來也就是陰暗些而已,比起某些人那如同地獄般的內心,已經宛若天堂。如果我們是進到南洋洲隊那三個養殖戶的深層夢境的話,恐怕完全沒有脫身的機會。」

    「喂,過來看這個!」黎萍趴在長廊邊上的一面櫥窗上,招手讓其他隊員過去。

    「這個……你們有沒有感覺很熟悉?」黎萍指指櫥窗內的物體說。

    那東西分明就是個人體標本!

    櫥窗裡面是一個身材高大的黑人,光頭上紋著網格圖案的刺青,身上還披著一件鷹羽織就的斗篷。之所以說是標本,是因為他的四肢各被一隻銳利的弩箭死死釘住,就像被大頭針釘住的昆蟲那樣。而致命傷在胸口處,一柄利劍狠狠地穿透了他的身體,絞碎了他的心臟,並牢牢地將他釘死在牆上。各處傷口中還有鮮血不斷涓涓流出,在他腳下匯聚成一個蛛網狀發散的圖案。

    「原影片中被凱薩琳殺死的第一個驢鎖?」封燁皺著眉頭,也湊近了櫥窗。

    似乎是在回應他的話,那個黑人猛地睜開了眼睛,展露出了一個詭譎的笑容。

    「啊……」兩個女生被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而且這個滿臉是血的笑容也實在不雅觀。

    「也許……這裡就是凱薩琳展示戰利品的地方……」封燁直起身子,望向長廊的另一端。那裡,一排排的玻璃櫥窗分列兩側。

    南中洲隊繼續前進,果然在每一個櫥窗內,都發現了一個垂死的人形。這些標本,或許就是凱薩琳在各個夢境中穿越時,遇到的不同模樣的驢鎖。

    在最後一個櫥窗中,儼然就是南中洲隊遇到過的那個小女孩!

    現在這具嬌小的身軀已經完全失去了生機,被一根長矛從胸口處釘在牆壁上,小小的頭顱和四肢都無力地低垂著,原本的花衣裳已經變得徹底血紅。

    若湊近過去細心傾聽,還可以聽到微不可聞的童音在念誦著。

    「蛋在斷崖之上孵著,

    孵著孵著掉下來了,

    就算聚集了國王所有的兵馬,

    就算聚集了國王所有的臣子,

    蛋也不能再恢復原來的樣子……」

    「也許老淫棍確實是把她滅了。」昶浩看著這一幕攤開雙手,「但是,看來事情並沒有真正解決。」

    「沒錯,」封燁也離開了這最後一個櫥窗,「主神並沒有提示我們消滅了驢鎖。所以,我們還要繼續前進。」

    長廊就在幾步之外結束了,從終點那扇門的空隙裡窺望出去,似乎外面是個非常寬敞的空間。

    南中洲隊推開了那扇門。

    在這一瞬間,他們再次經受了一次震駭的洗禮。

    巨大!寬大!廣大!

    這是他們心中湧現出來的第一個念頭。

    一個巨大得無法形容的大廳,現在就展現在他們面前。

    往前方和左右望去,都看不見盡頭,只有他們背後這面牆,還能說明這是在一座建築物內部。

    無數人偶背對著他們,以叩拜的姿勢倒在地上。或五體投地,或向天禱告,但無一例外地都一動也不動。若再細看,甚至有剛剛見到過的眾多驢鎖也混在其中,扮演著沉默的膜拜者角色。

    一場無聲的朝聖禮,它們叩拜的對象,是大廳中央的凱薩琳。

    年輕了二十餘歲的凱薩琳,穿著一身黑色的皇袍,描著黑色的眼影,塗著黑色的唇彩,端坐在一個由數十個巨大蛋殼壘成的寶座上。她舉起一隻手,承接著上方穹頂處透下的天光,同時又享受著下方無數沉默子民的朝拜。

    至高無上,卻又危如累卵。

    但在這一刻,她就是這個王國裡唯一的王者!即使只有自己一個人,即使只是一個精神的世界。

    南中洲隊眾人在這片人偶森林裡跋涉,終於來到凱薩琳的寶座下方。

    隨著他們接近,凱薩琳的目光從自己的手上收回來,望向了下方的這些不速之客。

    「告訴我,你們是我的兵馬嗎?」看到他們到來,凱薩琳先說話了。

    「只要你希望,我們就能為你消滅旅途中的一切敵人。」封燁代表眾人回答。

    「那麼,你們是我的臣民嗎?」

    「只要你希望,我們就能為你履行任何必須做的義務。」

    「不……不!」凱薩琳搖頭,「回答錯誤。夢行者啊,即使聚集了國王的所有兵馬,即使聚集了國王的所有臣民,都不能挽回已成的事實。你們現在還無法拯救這夢境中的任何一個人……」

    「但我可以再給你們一次最後的機會。」凱薩琳望向下方,「回答我,夢行者,你們來這裡要做什麼?」

    「嗯……消滅驢鎖,保護凱薩琳?」昶浩自作聰明地回答。

    「回答錯誤……回答錯誤!」忽然他們身後的所有人偶都在同一時刻活了過來,並大聲地叫嚷起來,那洶湧澎湃的聲浪幾乎將他們夢境中的耳膜都震破了!

    在這一波蓋過一波的聲浪中,南中洲隊不知所措地望著上方的凱薩琳。

    「你們走吧。」凱薩琳一揮手,這整個夢境都變得模糊起來。

    「凱薩琳就是驢鎖,驢鎖就是凱薩琳,你們要如何做到即消滅驢鎖,又保護凱薩琳?」這是南中洲隊在這夢境中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然後,主神的提示在腦海中響起。

    「《入侵腦細胞》任務失敗,立即回傳至主神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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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們第一次遭遇任務失敗。」封燁從主神處查詢信息,同時淡淡地說。

    即沒有消滅驢鎖,又沒能保護凱薩琳,這兩個看似分開實為一體的任務,都沒有能夠完成。任務失敗的懲罰是被扣除了4000獎勵點數,剛好抵消了團戰中消滅兩名敵人得到的公共獎勵。不過即使團戰沒有獲勝,南中洲隊也根本不害怕負分,現在他們的獎勵點早就多得淪為擺設了。

    「很難解的一個任務。」翁閃華回憶著這次的任務經歷,最後歎了一口氣。

    「這個任務根本不是靠力量就能解決的,正如那三尊雕像所說,暴戾和殺戮拯救不了任何人,至少在那種情況下不能。如果我們當中有個心理醫師之類的,那或許還能有點什麼想法,但現在我們這支隊伍,除了動拳頭還能做點什麼?」

    「也不能全怪我們啊。」黎萍無奈地攤手,「她那最後幾句話,簡直就是在打啞謎,誰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只能說,我們的心靈修為還不夠,無法在這方面去幫助其他人。」封燁也歎了一口氣。

    「那……凱薩琳最後會怎麼樣?」回來後一直沉默的昶浩,忽然問了一句。

    「也許會沉溺夢中,從此不再醒來。」封燁回答,「至少,我們目前無能為力。除非……」

    「除非什麼?」昶浩看起來對這個問題頗為積極。

    封燁看了他一眼,然後才回答,「如果我們能解開四階基因鎖,破除自己的心魔,然後再用四禪心中獲得的他心通,和凱薩琳的心靈聯繫起來,用我們和本尊合一後圓滿的心靈去幫助她,那才有可能將她救回來。」

    「這是一個新的修行目標嗎?」

    「那就看你自己怎麼理解了。」封燁看看其他的同伴,「如果大家都沒有什麼事了,那就先回去休息吧。」

    「剛從夢裡醒過來,就又要回去休息,我們又不是豬!」宋逸風嘟嚷著。

    「那還有什麼需要討論的?」

    「比如說,下一部片是什麼?」翁閃華問道。

    「最著名的無解片,《咒怨》。」封燁淡淡地回答,卻掀起了一片慘呼。

    「天啊!《咒怨》!那實在太糟糕了!」黎萍幾乎是第一個衝到主神下方的,「快!我們要趕快找一些能應付這部片的東西!」

    「咒符、佛經、聖水、桃木劍……」宋逸風也在飛快地翻閱著新人手冊,將上面記載著的,可能派上用場的道具一一念出來。

    「唉……」昶浩看看他們慌張的舉措,百無聊賴地歎了一口氣,然後站起來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不多留下來討論一會兒嗎?」翁閃華看著他的背影說道。

    「算了,現在我只想快點回去修行。」昶浩停頓了一下,但沒有回頭,然後繼續向前走。

    「似乎……他又開始自怨自艾了。」翁閃華看著昶浩關上房間門,將視線收了回來。

    「因為無心之語,而讓別人陷入了危機中,或許這會成為他心中的一塊石頭。」封燁淡淡地接上,「但,這又何嘗不是一種鞭笞自己前進的動力?」

    「如果是你的話,應該就能看得開些吧?」翁閃華繼續問,「是不是就會比較好過呢?」

    「不。」封燁搖頭,「能有這種天然的慈悲心,應該說,我很羨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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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昶浩在自己的房間裡靜坐,將多餘的思緒都統統壓下。現在他必須先掌握控制體內葵水真氣的方法,在觀看過了那個奇異的夢境之後,似乎隱隱把握到了一點什麼東西。

    心靈晉入三禪,然後就像夢世界中的那樣,召請准提佛母示現,然後觀想准提壇城……

    「cun!」

    准提壇城向自身體內收縮,包圍住了心窩處的那團葵水。

    「天舞寶輪(偽)!」

    那團葵水似乎是感應到了異種能量的侵入,立即蠢蠢欲動起來。但昶浩不給它任何機會去吞噬,迅速地構建成了一個臨時的小型位面。

    能量全部用來維持位面的存在,不再有一絲一毫的游離,於是葵水的活動減慢了下來,昶浩趕緊抓住這個機會,和准提佛母三密相應。

    「om,cale,cule,cundhe,svaha!」

    一瞬間,佛母浩翰無邊的知識流入腦中。

    片刻之後,天舞寶輪(偽)的時限已到,這個臨時位面自行崩塌毀壞了。

    葵水貪婪地吞噬了位面毀滅時釋放的能量,總量再度膨脹起來。不過在這短短的時間裡,昶浩已經獲得了想要的知識。

    葵水是構成世界本源的兩種基礎能量之一,所以只要在這個多元宇宙中,就沒有任何一個位面可以真正地禁錮住葵水的運作。剛剛的天舞寶輪(偽)也不能,但昶浩僅僅只是將葵水暫時地隔離,讓其不能吞噬到外部的能量,這才爭取到了時間。

    葵水不像妖氣那樣,整個運行過程中都要意念去指揮。因為葵水的分解特性,只要精神投注過去,就會立即被分解吞噬,所以以前昶浩始終都驅動不了葵水。但反過來,如果用淡淡的意念,放在需要葵水運行的路徑上,那麼葵水就會自行運作,去到該去的地方。就好像把一根肉骨頭放在狗面前,就能將狗引到該去的地方去。

    昶浩將一粒石子握在手心,然後用精神力在經脈中搭出一道橋樑。葵水果然動起來了,迅速的運行至手上,將那粒石子包裹住。

    就在石子被分解的一瞬間,石子的資料鉅細無遺地通過精神力湧入了腦中。體積、形狀、構成……這種方式獲得的信息,遠遠要比單純的精神力掃瞄要豐富得多!簡直就可以照著重塑出一粒同樣的石子!這也許是葵水的分解作用,再加上是通過精神力引導的,雙雙作用下產生的奇妙結果。雖然這樣用會毀掉物體本身,但某些情況下也是妙用無窮。

    終於能夠掌握葵水了,而且,這幾乎是一種不會衰竭的能量!只要誘導葵水去吞噬其它能量或物體,就能分解出新的葵水能量來,可以說是一種源源不斷的能量源!雖然從准提佛母處也能得到能量的支援,但終究只是遠水,每次能接受到的量取決於個人的精神力,某些情況下可是救不了近火的。現在有了這麼一種新的能量源,雖然危險,但到底是多了一隊後備軍。

    接下來,就應該是要熟練使用葵水了,好在時間充足,還能再修行個一年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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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集中在房間裡,等待昶浩用空間校調器設定好內部時間。

    自從這團葵水生成後,他一直都不能再使用妖力,集訓時都是靠李志國輸入真元力來驅動的。現在初步掌握了葵水的運行方法,自然就不用再假手於人了。而且昶浩也想試試看這種最基礎的能量,在使用空間校調器時的兌換比。

    葵水在精神力的誘導下,流入那個小小的長方體中。

    然後,如同白糖丟到水裡,空間校調器在眾目睽睽下消失了!

    但昶浩卻沒有功夫去驚訝了,龐大的信息在同一時刻流入他的腦中,幾乎將他的腦神經給活活擠爆!

    不單有物體本身的構成信息,還有……空間和時間的規則!原本印刻在這個小小長方體中的規則!在被分解的那一刻,精神力讀取了其中的規則,並完整地傳回至大腦中!

    片刻之後,昶浩將這些規則整理出一個頭緒,這才睜開眼睛。

    「兔斯基。」昶浩將自己的心靈和托魯斯基聯繫起來,然後將這些規則傳遞過去。

    托魯斯基的心靈和身體俱是一震,然後安靜下來,開始認真地接受並解讀這些全新的規則。

    其他人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看他們兩人的表情,便知道現在是緊要時刻,於是也就任由他們自己發揮,沒有出言打攪。

    好一會兒後,托魯斯基才長吁一口氣,結束瞭解讀工作。

    「有用嗎?」昶浩緊張地望著托魯斯基,如果這些規則不能用的話,那他的罪可就大了,活活毀了一件寶貴的劇情物品啊……

    「空間和時間的控制規則,都非常有用。而且還有部分萬用能量轉換規則,和我們在金字塔裡得到的規則搭配起來,相得益彰,更加地完美了。」托魯斯基給出一個肯定的答覆。

    「那就好……」昶浩鬆了一口。

    「但是,我們以後就不能再在修行時間上作弊了!」黎萍惡狠狠地說。

    「可以再複製一個新的出來嗎?或者,具有同樣功能的道具。」翁閃華則是先去問托魯斯基實用上的問題。

    「是可以再做出來。」托魯斯基回答,「不過,這個空間校調器是用秘銀製造的,原材料在主神那裡兌換非常昂貴。另外我暫時還不可能做到原件那樣的精細度,就算做出了複製品,體積也要大很多。不過好處就是我們可以自由設定時間的轉換比例了,而且還能找些方便的能量作能源,不用再浪費我們自己的能量了。」

    「綜合起來看,到底是利大於弊。」封燁總結,「這也是個契機,我們畢竟不能總是依賴這個道具作弊。雖然有長達一年的時間可以修行,但同樣地也會讓我們脫離戰場太久,不知不覺中生出懈怠心理。」

    「那我們往後還要怎麼訓練?時間都不夠了啊!」黎萍非常地不樂意。

    「現在我們的修行也差不多遇到瓶頸了,要繼續提高需要的不是時間,而且一個能刺激進步的契機。」封燁開始著手修改以後的訓練計劃,「不斷地完成主神給予的任務,就能找到這種契機。」

    「別忘了,現在我們的目標不再是簡單的活著,而是……成為救世主啊!」

    「那麼,我們在這十天裡,就是要能熟練地對付鬼魂這類的純能量型敵人了。」翁閃華接過修改後的訓練計劃翻看起來,「都去做好準備吧,我們要在這部最著名的無解恐怖片頭上,打上『已解決』的標籤!」

    宋逸風笑了笑,「我們單用運氣就能打敗伽椰子了!」

    確實,南中洲隊的運氣一直很好!在最有可能出事的幾部片裡,都因為形勢的微妙發展,佔到了天大的便宜。《超正立方體2》這部極易團滅的片裡,己方能贏過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全因自己這邊多了個托魯斯基。在《木乃伊》世界中,雖然那勝利幾乎是靠昶浩以命相換的,但如果東海隊不是那麼容易嚇死,就算多幾條命去換都沒用。而《生化危機2》裡,一開始對方最強的隊長就主動找上門來,送自己的隊員來給他們殺。最後的《入侵腦細胞》裡,因為是夢世界,南洋洲隊兌換來的高級技能屬性幾乎都被廢了,唯一能用的「天舞寶輪」還反被昶浩偷了師,雖然最終任務沒能完成,但也不可否認在運氣上他們好到了極點。

    「真要對付伽椰子,我看還不如牛郎你去色誘她一下,化解掉她的怨恨算了。」昶浩倒想出了另一個點子,「伽椰子遇人不淑,又在鬼屋裡悶了這麼多年。牛郎你乾脆發揮下職業特長,讓她在極樂中升天吧。」

    「工作範圍外我不談論感情,再說伽椰子現在還有什麼本錢能使得動我?」宋逸風瞥了一眼,「而且,萬一她的口味獨特,想要正太呢?」

    「反正我們這裡各式貨色都具備!」黎萍指指隊裡的男人們,「從老到少,美正太美少年美青年美中年都應有盡有!還附帶婦科醫生!這種組合不管是那個夜店都無法競爭的!何況要對付的還是個多年怨婦伽椰子。」

    「好吧,你們去準備好色誘,老子就專門去插最後一槍!」李志國腆著老臉說道。

    「你是打算用上面還是下面?」其他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老子不管哪裡都是凶器!」李志國嘿嘿淫笑。

    「好吧,就保持這種信心,十天之後我們就要見真章了!」封燁打斷這段沒品的對話,「現在,都準備去訓練吧。」

    十天,十天之後,南中洲隊就要面對最危險的恐怖片之一了。不知道,以前一直都一帆風順的他們,這次是否還能繼續保持這種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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