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是什麼樣的修為?或者是什麼秘寶?才能夠讓瓢潑的雨水打濕不了衣衫?
黑衣男子站在瓢潑大雨之中卻沒有離開的意思,雙眸凌厲的望著老周家,嘴角似有似無的笑容綻放開來笑傲長生界。
然而,原本空蕩蕩地梅花樹下,只有他一個人孤世而立,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團黑的跟鍋底兒似的霧團突然出現在黑衣男子身旁。
那團霧團兒從驟然之間變成一名馱著背地黑衣人,因為他整個人都被黑衣給包裹住,只留下眼睛和嘴巴,所以看不清楚究竟是男還是女子。
黑衣人非常恭敬的對雙手抱胸的黑衣男子行了禮,旋即在說道:「少主,有何吩咐?」
黑衣男子凌厲的目光不曾因此從老周家抽回半刻,聲音非常冷淡的說:「查一查,少夫人究竟是被誰殺害的!!」
黑衣人明顯有些震驚黑衣男子的這個吩咐,但是這種震驚卻也只是疑惑了片刻罷了,旋即他恢復正常,恭敬的說道:「敬遵少主之命!」
黑衣人旋即立即變成一團黑霧,旋即從黑衣男子身邊消失不見。
黑衣人離開後,黑衣男子站在似瓢潑大雨之中一下會兒,旋即便也悄然離去。
……
老周家,老周嫂經過短暫的休息,已經差不多開始好轉起來,至少已經不再如同剛開始那般呆滯的情況。老周和鐵蛋父子倆一直在老周嫂身邊陪伴,不離不棄,悉心照料。溫柔和桃李師姐只能夠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幕幕。
桃李師姐心裡覺得甚是抱歉,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都是因為自己。是自己被追殺,所以方才牽連了老周嫂一家。溫柔細心的輕輕拍了拍桃李師姐的肩膀,想要安慰她。
不能夠在繼續留在老周家。給他們增添更多的麻煩。
這是桃李師姐和溫柔此時此刻共同的想法,也的的確確,不能夠再繼續讓他們有收到傷害的風險。
老周和鐵蛋在內屋繼續照看著老周嫂,溫柔和桃李師姐也不便久留,只好暫時打簾子,退出內屋。
剛剛踏步離開內屋沒有多遠,桃李師姐緊緊擰著眉頭,便說:「溫師妹,我看我們還是快些離開此地吧!」
溫柔點頭,同意道:「也的確是該離開的時候!也不知道想要追殺我的人什麼時候會找到這裡。繼續就留下去恐怕只會給老週一家帶來無邊無際的麻煩。只是,桃李師姐你也看到了,老周他根本就不會同意我們離開的?!!」
「我們便不告而別吧!相信老週一家會明白我們的苦衷!只是希望他們不要傷害無辜。」
桃李師姐可不敢保證黑衣男子什麼時候會突然變卦。直接突襲而來。要知道就算現在身邊有了已經踏入天人鏡的溫柔,桃李師姐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兩人聯手能夠勝過那位奇葩的黑衣男子,更何況,溫柔也是一路被追殺,誰知道會不會突然逆襲而來。
兩人都陷入了沉默。師姐妹倆倒是出奇的一致,被人追殺而逃。
桃李師姐忽然想起久違的「仙真門」來,旋即便問道:「溫師妹不如我們回仙門吧!至少在仙門內我們能夠暫時安全些,說不定方師兄也已經過去,正好我們三個可以好好的切磋切磋!」
溫柔頓時尷尬了起來,好些桃李師姐醒來已經有些時間。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將方天翼的事情告訴給她。
「天翼師兄他不在仙門,他和紅綢去了不死山脈,前些日子我剛遇見過他們。」
「不死山脈?!!他們去不死山脈作甚?」桃李師姐微微有些緊張。不死山脈的凶名可是赫赫有名,以他們的實力前去不死山脈恐怕九死一生,怎麼能夠讓人不擔憂呢。
溫柔尷尬的擾了擾頭,卻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桃李師姐,是自己建議方天翼和紅綢去不死山脈尋找夢裡花的。
如果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給了桃李師姐。恐怕桃李師姐便會一直追問夢裡花的事情究竟是從何得知的,溫柔可不想要一直胡編亂造。也只好不說。
「天翼師兄和紅綢去不死山脈自然是有他們自己的重要事情,桃李師姐你就放心好了,或許這會是他們的一次機緣呢?」
桃李師姐再怎麼擔憂也已經無濟於事,只好用一聲歎息來表達出自己的擔憂之情。
天翼師兄你怎麼冒險去了不死山脈呢?難道你就不知道不死山脈危險重重,是仙魔大陸之中少有的幾處凶地嗎?
若是遇到危險該怎麼辦?
不不不,絕對不會的,天翼師兄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兩人商量了好一會兒,卻始終不知道該往哪裡去,但是離開老周家卻已經是必然的事情。
……
瓢潑大雨剛歇,空氣之中還有一股泥土和梅花的芬香,濕潤的泥土踩在上面軟軟的,險些陷了進去。桃李師姐和溫柔在黑衣之中告別老周家,兩人結伴而去。
絕對不能夠傷害老周家,讓老週一家因為我們而冒險!
這是溫柔和桃李師姐共同的意思。
「大半夜的兩位這是要跑去哪裡啊?」
溫柔和桃李師姐剛剛離開老周家的院子,正準備直接飛躍而去,卻沒有想到黑衣男子雙手抱胸,目光凌厲的上下打量起自己,嘴角似有似無的笑容依舊綻放。
這個人什麼時候無聲無息的出現的?
溫柔瞪著黑衣男子,有些惱怒,「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陰魂不散!大半夜的這樣神出鬼沒,你想要嚇死人啊!!!」
黑衣男子笑道:「我這不是很在抓捕逃犯嘛!不神出鬼沒怎麼行!」
逃犯?我和桃李師姐什麼時候成為了你的逃犯了?!
溫柔覺得莫名其妙,開始有些同情桃李師姐這將近一年的遭遇。自己被老不死追殺,好歹有五個多月的時間都是在彩虹花的保護之中安然無事的渡過的,可是桃李師姐就不同了,直接被這種奇葩的人作弄,追殺。
「啊——」
三人僵持著,大眼瞪著小眼兒。可是卻突然從天空之中傳來一聲慘叫聲。甚至慘烈。
三人不由自主的朝著聲音來源處看了過去。
溫柔眉頭緊緊皺起,心想:「該不會是老不死的追殺過來了吧?我不會是這麼倒霉吧?在這個時候遇上老不死追殺過來!」
溫柔心裡想著,右手已經放在了自己腰間的儲物袋上,隨時準備將甜甜從儲物袋之中放出,撕開虛空遁走。黑衣男子到沒有給溫柔這麼大的危機感,反而是老不死,就算是三個自己加上恐怕也不可能是其對手。
那可是存在了千年的傢伙,實力不可以用一般的想法來預估計的。
最差的結果就是老不死追殺而來,溫柔在這個時候倒是忽然釋然了許多。黑衣男子縱使再強,他能夠有老不死強悍嗎?被老不死追殺本年之久。我都還能夠平安無事的活到現在,現在遇上你這麼一個難纏又奇葩的,又能夠差到哪裡去。
呃……好像不對!剛剛的聲音不像是老不死該用的。倒是像一名女子的聲音。
忽然,溫柔好像意識到了這個最最最為重要的問題。
突然出現的意識,讓溫柔也更加的認識到,原來在自己心裡是如此擔憂老不死的忽然出現,自己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自信滿滿。
咚!
從天而將一道光芒。直接落在距離三人不遠的梅花林內。
溫柔皺了皺眉頭:這梅花林還真是個奇妙的地方啊!無論是誰從天而降都會直接落在梅花林內。
溫柔和桃李師姐沒有閒情逸致去看看那倒霉的從天而降的人究竟是那位倒霉蛋,現在當務之急是要離開這裡,當然最好當然是能夠擺脫黑衣男子。
不過與溫柔和桃李師姐的沒興趣兒,黑衣男子反倒是頗為有興致。劍眉一挑,賊兮兮的笑了起來,「兩位難道就不想要看看是誰從天而將?說不定是你們的朋友或者師姐妹的也有可能的!」
桃李師姐默不作聲。難得去理會。
在「仙真門」與桃李師姐交好的人之中,就只有溫柔和方天翼兩人。落在梅花林內的是方天翼?絕對不可能的,什麼時候方天翼還會發出女聲了?至於溫柔那就更加的不可能了。人都還在身旁。
溫柔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這等艷福還是讓給你吧!說不定那位姑娘見到你,頓時芳心相許,便決意嫁你為妻,那該是件多麼美好的事情啊!去吧去吧!我們是不會拖累你的。保證絕對不認識你。」
黑衣男子笑了笑,旋即很奇怪的沒有反駁溫柔的話。倒是很聽話的聽從了溫柔的建議,一個人獨自踏入朝著梅花林而去。
夜色宛如潑墨,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光亮,
方才踏步不遠的距離,黑衣男子的身影便已經消失在夜色之中,再也無法尋跡。
「桃李師姐我們要不要現在就離開?」
如果說現在想要立即離開,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因為此時此刻黑衣男子已經獨自踏步去了梅花林。
桃李師姐點頭,應道:「當然!快走!」
黑衣男子出現必定會阻礙溫柔和桃李師姐離開此地的步伐,誰知道黑衣男子究竟在想些什麼,說不定回遷怒老週一家,那樣實在是溫柔和桃李師姐不想要看到的。故此,溫柔和桃李師姐只能夠抓緊寶貴的時間,溜之大吉。
「咳咳咳!」
剛剛才踏步離開不到十步的距離,黑衣男子突然神不知鬼不覺的便再次出現在溫柔和桃李師姐正要前行的道路上。他帶著充滿著玩味兒的笑容,雙手抱胸,注視著溫柔和桃李師姐兩個人。
溫柔直接毫不留情的送給黑衣男子一記白眼。速度還真是夠快的,這麼快就能夠追到我們!!!
溫柔真不知道,黑漆漆的就連身影都無法瞧清楚,他是怎麼精準的發現了自己蹤跡的。
就感覺著運氣是不是也忒背了點兒?走兩步就能夠遇上這像是神經有點不正常地黑衣男子。
溫柔瞪著黑衣男子,怒道:「你不是去梅花林瞧剛剛從天而降的姑娘,好隨時準備英雄救美嗎?怎麼忽然就跑回來了!」
黑衣男子笑道:「這不是害怕你們倆師姐妹逃走嘛!」
黑衣男子正帶著玩味兒的看著溫柔和桃李師姐,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看著自己故意放走的獵物一樣。讓人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也就在這個時候,黑衣男子身後,七彩略帶狼狽的出現。
七彩臉上的笑容很乾淨,不帶著一點雜質,她很尷尬的擾了擾她七彩色的長髮,在黑衣男子身後,柔聲道:「謝謝你剛剛救我!」
黑衣男子轉過身軀,瞧見七彩乾淨的笑容和滿臉的尷尬,有些愣住。
這是剛剛在梅花林隨意救起的女子?
七彩最為引人注目的不是她乾淨卻又美麗的面龐,而是她那七彩色的長髮。看上去很是奇異,有些特別。
溫柔和桃李師姐也愣住了,原本只是隨便說說。可誰知道還真的是一位漂亮的國色生香的姑娘落難。
七彩覺得甚至尷尬,被三個人這樣盯著,不好意思的說道:「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咳咳」溫柔輕咳兩聲,嘿嘿的笑了起來,「沒有!絕對的沒有!」
七彩的目光放在溫柔的身上。愣住。
這不是在家鄉時的那位姑娘嗎?呵呵,果然是因為天罰而照成了一些緣分,今日又與之遇見。
溫柔無論怎麼樣也不可能想到,眼前站在她面前一臉乾淨笑容的女子,便是當日的那多救過她性命的彩虹花。
七彩很快就恢復正常,繼續說道:「謝謝你剛剛救了我!」
黑衣男子無所謂的聳聳肩。「只是舉手之勞罷了,不必客氣!」
「七彩!」
忽然一聲淡漠的有些疏離的男子聲音在七彩的身後傳來,
只見七彩臉上的笑容更加綻放的燦爛無比。她笑容滿面的轉過身去,望著淡漠聲音的來源處,笑道:「公子,我在這兒呢!」
這聲音為什麼覺得那麼熟悉呢?這是溫柔的第一感覺。她覺得剛剛那雖然只有兩個字的淡漠聲音很熟悉,很熟悉。似曾相識的感覺,該是在哪裡見到過呢?
溫柔想要從腦海內抽出有關於這聲音主人的一點點信息。可是卻蕩然無存,一點線索都沒有。
只是一點熟悉感嗎?
大概只有一秒鐘的時間,溫笑一襲白衣道袍,面容淡漠、頗具仙風道骨般的忽然出現在七彩身邊。
七彩瞧見溫蕭來了,笑容更加的甜蜜,「公子!」
和七彩可愛、甜蜜的笑容截然相反的是溫蕭面無表情,淡漠的面容。他說:「不許亂跑,小心出事!」
七彩立刻收起笑容,非常非常認真的回答道:「是!公子!」
溫柔和桃李師姐整個人都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桃李師姐想到:怎麼會是溫蕭師兄?他旁邊的那個女孩是誰?公子?難道是婢女?
溫柔心想道:大少爺!!!居然會是大少爺!!
如果沒有溫蕭的存在,溫柔是不可能順利進入「仙真門」成為一名外門弟子的,對於這一點溫柔心中一直都記掛著。
大少爺是自己的恩人。
在場的不僅僅是溫柔和桃李師姐兩個人愣住了,就連黑衣男子也突然在見到溫蕭出現的那一剎那,愣在了原地。
愣住,只是片刻的、暫時的。黑衣男子怎麼可能允許自己一直愣在原地像個傻瓜。
黑衣男子的目光突然變得更加的凌厲,咄咄逼人的說:「溫蕭——原來她是你溫蕭的婢女!若是早知道,就不該去梅花林!「
「她不是婢女!」溫蕭依舊淡漠的到了極致。
是不是婢女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你溫蕭的人。
兩人之間一定有什麼不可化解的矛盾。
七彩是個聰明的人,一眼便看出了端倪,也不多說話,只是站在溫蕭的身邊。
黑衣男子似乎很討厭溫蕭,眼裡有種嫌棄的感覺。
溫蕭淡漠的不削與之繼續談話,旋即便轉身準備離開。
黑衣男子不語,靜靜地注視著溫蕭的離開。
七彩倒是可愛。緊緊跟隨著溫蕭,寸步不離。
忽然溫蕭停住自己正在前進的腳步,背對著黑衣男子和溫柔、桃李師姐,說:「你們還不走?」
「呃……」
「……」
溫柔和桃李師姐倆相視的看了看對方:好像是在跟我們說話,對吧?
溫蕭已經連續幾年時間登頂仙魔大陸年輕一代實力排行榜第一位,有溫蕭在,溫柔和桃李師姐倒是不用擔心被黑衣男子阻礙。既然離開的機會就在眼前,溫柔和桃李師姐自然不會放過,立刻抓緊時間,立刻跟了上去。
黑衣男子表現的很平靜。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待溫柔、桃李師姐、溫蕭還有七彩四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內之後,黑衣男子方才悠悠的開口,自言自語道:「原來你們認識!溫蕭等著瞧好了!我定會雪恥!」
黑衣男子說最後幾個字的時候。眼神內閃爍著堅定,永不言敗的氣魄。
……
溫蕭也不說話,更不會問溫柔和桃李師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只是一個人背負著雙手,行走在紅塵阡陌之上。在他身後。七彩一身七彩羽衣,面無表情的緊緊跟隨著。
氣氛好些尷尬,溫柔和桃李師姐並肩走在溫蕭和七彩的身後,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兩人相視的望了望對方,卻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倒是這個時候,七彩忽然開口說道:「公子!謝謝你來尋七彩!七彩真的很高興!」
「你已經知道你為什麼會忽然跌落了嗎?」
七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但是卻停頓了一會兒,方才說:「知道!公子想要提醒七彩的,七彩都已經銘記!」
公子!你真好!
七彩的腦海內忽然浮現出自己在跌落之前的畫面來。
原本打算直接回到逍遙帝國龍興省的溫家。但是卻因為老不死在其身後密切注意的緣由,溫蕭為了保證溫家不會遇到任何的危險飛,方才絕對繞開溫家的領地。兩人一路飛行,卻沒有想到,七彩忽然整個人臉色慘白。胸口一疼,便直接宛如受傷的小鳥。直線墜落下去。
為什麼七彩會突然胸口一疼,便墜落了下去?
七彩的神色之間因為這個問題,有些不太自然。
溫柔和桃李師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聽不懂這兩個人到底在說些什麼。
「那個!多謝溫蕭師兄剛剛的幫忙!」別人好歹也幫助了自己,總不可能一句謝謝都沒有,桃李師姐突然幽幽開口道。
「……」溫蕭沒有回答,只是轉身給了桃李直接輕輕的一個點頭罷了。
溫蕭在「仙真門」內淡漠是出了名兒的,他可是「仙真門」弟子之中的寶貝,誰都想要一睹仙姿。桃李師姐雖然與溫蕭同屬「仙真門」真傳弟子行列,但是卻並未與之有過交集。
對於溫蕭的幫助,桃李師姐自然是感謝在心。
溫柔倒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對自己的幫助,又豈會是一句謝謝就能夠表達的。
「謝謝你!大少爺!」雖然不能夠表達,但是溫柔還是給溫蕭道了謝。
溫蕭點點頭,停頓片刻,說:「有時間回去看看。」
回去?回溫家?!!
溫柔自然明白溫蕭話中的意思,只是突然提起回溫家,溫柔便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自己已經離開溫家多少年了,在這期間卻從未歸去過。
溫柔說不出來,自己對溫家究竟是什麼樣的一種感情。只是單純的,不願意回去。
或許是逃避吧!哪裡曾經是她跟溫芊最後相處的地方,況且,如果不是溫家,溫芊也不會死。
溫芊的這個心結,溫柔暫時還無法解除掉。
溫柔禮貌性的點了點頭,並未說些什麼。
「你們去做你們的事情吧!」溫蕭忽然直接下達逐客令。
……
和溫蕭、七彩分道揚鑣之後,溫柔便一直沉默不語,桃李師姐雖然知道溫柔與溫家的關係,但是卻不知道各種辛秘。
她瞧著溫柔沉默的臉,問道:「你和溫家是不是有什麼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