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不過剛剛來到丹城不久,便已經感覺到這其中的暗波湧動笑傲長生界。竇家表面上看似溫和,不敢與秦家正面衝突,但是卻在暗地裡早已經開始佈置。
恐怕在丹城之中不滿秦家的家族還有很多,只是他們目前並未表現出來罷了。
陳阿四恍然大悟,「果然妙啊,恐怕在丹城之中被莫名砸店的不止我們綢緞莊,恐怕在日後會不斷出現。」
陳四嫂對此心裡還是有些後怕,腦袋裡不斷閃爍出今天砸店時的場景,讓陳四嫂後怕不已。
陳阿四輕輕將陳四嫂攬入懷中,安慰道:「沒事了,一切有我在。」
「他們只是想要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對準秦家,以後大家多多注意便是,因該不會出太大的問題。」溫柔說。
這件事情她也始料未及,有些讓她措手不及。自己來到丹城這些日子並未對竇家有所耳聞,這樣一直都非常低調的家族背後究竟還會發出什麼樣地攻擊,還讓溫柔有些不太能夠揣摩。
「陳四嫂日後你可得多多注意這個竇家,那些來店裡來購買綢緞的顧客們所說所談論的一些事情最好都能夠多多注意。」溫柔繼續叮囑道。
未來的丹城不會太平,很有可能面臨著重新洗牌。李家若是想要在這場重新洗牌之中不被殘酷的敗落下就必須要一定的底蘊。但是從溫柔觀察來看,李家並不具備這樣的底蘊。
……
這一夜注定不會平靜,「李溫陳綢緞莊」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被人公然砸店,這件事情很快便傳遍了整個丹城。正如同溫柔所猜測的那樣,大部分的人都將始作俑者投向了秦家。
在丹城唯有秦家獨大,就連城主大人也要給三分面子。這丹城可謂說是姓秦的。丹城歷來都是以治安安全聞名,並無多少人膽敢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冒犯丹城的規矩。
李家。
李漢將整個丹城都在為此私底下討論的事情告訴在大廳內當眾告訴了李家所有人。李家老夫人聽後,有些不震怒。「這個秦家實在是太過分了,自問我李家從未有地方得罪過他秦家,可是如今卻公然砸我李家的綢緞莊。」
李老夫人非常憤怒,陳四嫂和李漢的妻子在一旁連忙的安慰著老夫人。
原本這種家庭聚會,溫柔是不便於參與的,但是李老夫人卻特地的准許了。
陳阿四從屬於自己的椅子上忽然站了起來,恭敬的說:「岳母大人如何認識事情就一定是秦家所為?」
若沒有溫柔一開始的提醒,恐怕陳阿四如今也已經將這件事情始作俑者的位置給了秦家。
「在丹城除了秦家還會有那一家有如此大的膽子!!丹城是著名的治安最好的城池,平日裡連一起搶劫或者被偷的案例都沒有。」
陳阿四搖了搖頭,「原本小婿的想法也會和您一樣。但是聽聞溫柔姑娘一席話,頓時有了些別樣的感覺。」
「哦?」李老夫人有些好奇了。
「溫柔姑娘猜測這件事情因該是竇家所為,只是為了掀起丹城的一場重新洗牌。趁此機會將秦家徹底打壓下去。」
「竇家?!!這怎麼可能,他竇家平日裡做事的風格並非如此。」李老夫人直接笑著講這個可能性給直接否定掉了。
陳阿四繼續說,「為何不能夠是竇家?!!任誰都不願意屈居他人之下,更何況竇家這些年的發展有上升的趨勢。」
李老夫人也並不想要去追究這幕後的人是誰,因為她李家壓根就不能夠跟人直接對抗。李家在丹城只能夠算是比普通人家稍微好些的家庭。若不是有幾間鋪面,恐怕就真的直接淪為普通人家了。
這樣沒有實力沒有底蘊的家庭要和丹城數一數二的家族對抗,你覺得可能性大麼?
「懷疑竇家的事情誰都不能夠洩露出去,我們也不求多麼富貴,只求能夠保住咱們李家的這些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東西。」
「是!」眾人齊刷刷的說。
……
「秦家賭坊」內秦四爺獨享的包間內,又是一片狼藉。秦四爺非常非常憤怒。居然有人敢設計陷害他秦家,果然有些吃了雄心豹子膽。
秦四爺額上青筋暴跳,壓制不住自己滾滾往上冒地怒氣。
秦家老五。因為秦四爺的緣故故而也被冠以秦五爺的名號,丹城人皆知秦五也玩事不恭,典型的好玩主義者。
秦五爺年紀較輕,十七八歲的摸樣,一身墨綠色長袍顯得他頗具書生氣息。腰間一塊帶血玉珮,顯得別具一格。
秦四爺將自己一個人關在包間內不讓任何人進入。可是秦五爺是其他人麼?當然不是。他是秦四爺的好兄弟。
秦四爺剛剛踏步走進包間便見到了地上狼籍一片,能夠猜想秦四爺是發了多大的脾氣。
「四哥,你這是怎麼了啊?該不會是你心上人跟別人跑了吧?」秦五爺笑呵呵的站在一旁,抬手摸著下巴,帶著玩味兒的望著秦四爺。
秦四爺冷冽的目光冷冷的掃視秦五爺一眼,「看我不高興,你就這麼得瑟?」
秦五爺無奈的擰了擰眉頭,「四哥這是說的啥話,小弟我這不是來陪你了。」
秦五爺帶著燦爛的笑容,走到秦四爺身邊,從自己儲物袋之中取出兩瓶白酒,一瓶直接遞到秦四爺面前,「來,一醉解千愁。」
秦四爺帶著笑容接過白酒,旋即仰頭便直接往喉嚨裡灌。白酒嘩啦啦的從白酒瓶子裡流了出來,頓時空氣中瀰漫出酒精的味道。
秦四爺在外人面前從來不會發脾氣,總是一副標誌性的表情和態度,只有在「秦家賭坊」這個專屬於他的包間內他才會成為有脾氣的秦四爺。
秦五爺見狀也學著秦四爺喝酒的方式,嘩啦啦半瓶白酒被他們兩個人直接給浪費掉了。
「四哥如何看這件事情?」
「五弟也會關心家族裡的事情?」秦四爺打趣兒的望了一眼秦五爺,旋即一口白酒再次下肚。
秦五爺微微一笑,「竇家這次膽子倒是不小,居然敢用計,他們以為這樣就能夠將我們秦家逼下丹城第一家族的位置麼,好笑。」
「早就知道他竇家有如此野心,卻未曾想到和竇家也不傻,居然想要用這樣的方式整垮我們。」
等秦五爺說完話,秦四爺手中的白酒瓶子中的白酒已經全部喝完。將手中的白酒罈子抬起,然後手忽然鬆開,「啪」的一聲,整個白酒瓶子便直接摔在地上,成為了碎片。
秦四爺見到被摔在地上的碎片,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既然竇家不想要好好的繼續存在下去,那我們又何必客氣!就讓竇家如同這白酒罈子一樣成為碎片吧。」
「看來竇家的事情也沒有瞞過四哥你嘛!砸砸,小弟真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四哥的演技果然高明高明啊。」
「怎麼就像是我在演戲了?」秦四爺不屑的抽了抽嘴角。
「竇家的所作所為因該沒有超出四哥預估計中的大範圍吧,既然在預料之中但是卻又發這麼大的脾氣,是給誰看?」
秦四爺和秦五也相視一笑。
是啊,竇家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些?我秦家能夠做到如今丹城第一家族的位置,難道就真的全部都是白癡,任你竇家宰割了?
你竇家會算計我秦家,難道我秦家就不會算計你竇家?
最後究竟是誰輸誰贏,誰又能夠預料的到。
「四哥打算如何應對?」秦五爺此時此刻卻忽然非常好奇秦四爺的打算。
「需要你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不過現在倒是有件事情需要你的幫忙。」秦四爺忽然邪氣的揚起笑容。
這個笑容讓秦五爺頓時感覺不好,這四哥又在盤算什麼?
「什麼忙啊?」
「五弟你可知道賭坊內忽然丟失了兩隻小魔獸?」
「四哥你不會告訴我,要讓我去尋找那丟失的兩隻病怏怏的小魔獸吧?」秦五爺錯愕了。
「五弟你真夠聰明的。」
秦五爺直接崩潰,他壓根就想不出秦四爺為何一直養著那兩隻病怏怏,等死的小魔獸。
「這次不是我不幫你,可是四哥你幹嘛要對那兩隻小魔獸這麼上心啊?丟了就丟了唄。」
秦五爺就不明白了,「秦家賭坊」內什麼樣地魔獸沒有,為何自己四哥偏偏就對那兩隻病怏怏的小魔獸上心。如果按照賭坊的規矩,那兩隻小魔獸早就已經被直接賣掉了,怎麼可能一直留在賭坊內,白養著。
秦五爺也見過甜甜和虎虎,但是卻為此覺得它們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啊?
「你認為真的是丟了這麼簡單麼?賭坊內那兩隻小魔獸根本就沒人會稀罕,可是偏偏丟的就只有那兩隻小魔獸。我總覺得這兩隻小魔獸身上隱藏著什麼秘密,所以不能夠讓它們落在他人手中。」
小魔獸身上定有隱秘。
「額……難道有人看出了其中的奧秘將其劫走了?」秦五爺大膽的猜測了起來。想不到啊想不到啊,那兩隻小魔獸居然也有人會惦記,只是沒有想到,太讓人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