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二爺和眾位花家高手們全部被掀翻在地,灰頭土臉,懵懵懂懂的似乎還未曾反應過來笑傲長生界。
剛剛發生了啥事兒?
花骨朵滿臉的黑泥土從地裡爬了起來,撅著他疼痛百倍的屁股,彆扭的走到癱坐在地一臉恍惚的花二爺跟前,哭喪著臉,說:「二爺這是腫麼回事兒啊?腫麼我們都被掀翻在地了?難道是跟在柳家丫頭得到白衣女子身懷寶貝不成?」
這邊花池因為受到劇烈的撞擊直接導致他鼻子已經塌陷。想他堂堂花家的高手怎麼今日落地如此慘烈的下場,心裡頓時倍感委屈,連忙在花骨朵說完後,發言道:「那白衣丫頭有古怪,一定有古怪,哎喲喂,我的鼻子疼死了。二爺現在您說該腫麼辦吧?」
才一小會兒的功夫柳小小還跑不遠,家主交代的任務可是解決掉柳小小這個未來的麻煩,若是讓她逃回了柳家,恐怕家主那邊不好交代的。
花骨朵和花池相視望了望,見到某花二爺居然一臉木訥一點反應都沒有,心中頓時暗叫不好,嘴裡異口同聲的說:「難道二爺是被摔傻了?!」
「臥槽!你們兩個傻逼居然敢當面說本二爺傻了!!!」花二爺頓時震怒,「你們兩個傻逼你想要活了麼?恩?」
花骨朵和花池頓時被某花二爺忽然顯現的氣勢給折服住,連忙連滾帶爬的立刻滾蛋,以免花二爺發火,傷及無辜。
花二爺灰頭土臉,眼睛裡燃燒著熊熊烈火憤怒的瞪著花骨朵和花池,言下之意:你們兩個傻逼再跑,老子便將你們兩個殺了拉出去餵狗。
花骨朵和花池那個脆弱地小心臟啊,被花二爺凶神惡煞的雙眸一瞪。立刻皺著眉頭,滿臉抽搐的再次連滾帶爬的滾了回來。
花池用著他抽搐的臉笑著說:「二爺您還有啥吩咐要交代的?」
這二爺現在可不是能夠惹滴,若不然會非常非常慘烈滴。
花二爺黑著臉蛋,一拳直接暴打在花骨朵和花池的腦袋上,吼道:「柳家那丫頭都跑了,你們還不追!!!!」
「是是是是!二爺說的是,你們怎麼還愣著,還不趕快去追!」
花骨朵和花池立刻率領著眾人浩浩蕩蕩的趕緊遠離某花二爺,若不然不被掀翻在地摔死,都會被花二爺給暴打而死。
我們腫麼這麼命苦捏?跑這麼遠的距離就是為了來追殺一位黃毛丫頭。而且還連連被花二爺暴打。唉!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此時此刻,溫柔已經帶著柳小小遠離裡群山。一年半的閉關修煉,這是溫柔第一次踏出自己閉關之地。頓時感覺到這個世界在一年半之中天翻地覆的變化。
一切似乎已經與離開之時變得不再一樣。
「小小聽你說你要去仙靈學院學習,仙靈學院是啥地方捏?」溫柔像是一個鄉巴佬一樣,對於外界的許多事情已經不再知曉,所以此時此刻她正發揮著自己好學的優點,孜孜不倦的向柳小小詢問著有關於外界的一切。
「仙靈學院乃是我們國家最著名的學院。是修士們紛紛都夢寐以求的學府。」柳小小一邊說著一邊眼裡大放著光彩。
家族之中已經多多年未曾出現過能夠進入「仙靈學院」學習的名額了,那是驕傲,是榮譽的象徵,也是自己擁有過人天賦的象徵,是柳小小這丫頭心中的驕傲。
「原來如此,日後小小定有大作為。」溫柔燦爛一笑。
「多謝前輩您的誇獎。小小實在是有些慚愧。」
柳小小所在的國家只是一個彈丸小國,存在於三大帝國之中的一個邊緣地方,面積很小。人口卻甚多。而「仙靈學院」正是這個彈丸小國最著名的修道學院,常年立志於培養優秀的修士。當然既然它乃是這個國家最為著名的學院,所以對於入學的要求也非常苛刻。
淬體鏡第六重的實力,年齡不高出十六歲。
……
溫柔和柳小小的步伐很慢,並不擔心被花二爺追趕上。柳小小並不擔心。溫柔的實力她已經見識過了,拂袖便能夠將花家派出來的所有高手全部掀翻在地。這等實力還用得著害怕。
溫柔如今神識過人,早已經發現花二爺如今已經率領著其餘人馬畏手畏腳的在其身後準備找到時機隨時動手將自己二人斬殺掉。
花池瞧著前方的溫柔和柳小小,不解的問:「二爺咱們為何不將他們全部擊殺?」
花二爺再次掄起拳頭對著花池的腦袋暴打而去,「你個白癡!剛剛被掀翻在地的事情已經全部忘到九霄雲外去了?!!萬一那白衣丫頭真的身懷寶貝,咱們是要去送死啊。」
「是的是的,二爺您說得是啊。」花池委屈的捂著自己被花二爺暴打的腦袋,疼死我了,嗚嗚。
某二爺腦袋裡忽然靈光一閃,似乎記起來柳小小喚那名白衣女子什麼,可是是什麼捏?為啥忽然不記得了。
「等等,花池、花骨朵我問你們,在我們被掀翻在地的時候柳家那丫頭說過些什麼?」花二爺忽然問道。
花池和花骨朵沒有反應過來,二爺您這又是鬧哪一出咩?
花二爺久久未曾聽見花池、花骨朵二人的回話,火氣立即往上直竄,但是估計害怕被柳小小兩人發現所以未曾大聲發火,「你們兩個傻逼!問你們話趕緊回話。」
花二爺舉起自己的拳頭準備利用武力恐嚇二人。
花池和花骨朵嚇得屁滾尿流,連忙回話道:「回稟二爺,我們真的沒有聽見柳家那丫頭說啥!」
花二爺閃著火花的雙眸從花池和花骨朵二人身上掃視而過,「真的?你們確定?」
花池和花骨朵被花二爺的眼神嚇得直冒冷汗,連連點頭,「真的,比珍珠還真,二爺請相信我們吧。」
「一群傻帽!」
某二爺訓斥完後,負手繼續跟著溫柔和柳小小兩個人,尋找合適地時機將兩人全部斬草除根。
花池和花骨朵二人面面相視,完全摸不清頭腦。兩人心裡頓時冒出一個想法:看來二爺這次是中邪不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