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彩祭壇的九彩光芒頓時消失,黑袍中年男子僅僅只在九彩祭壇之中數秒鐘的時間,旋即便猛然消失在九彩祭壇之中笑傲長生界。
來無影,去無蹤。
這一切發生的事情畢竟是在老妖山的內部,所以無人所見。若是那些壽元將近的老修士們見到了這充滿著神秘的九彩祭壇恐怖會當場目瞪口呆。
九彩祭壇便是通往域外星空古路的入口,開啟九彩祭壇便證明你將踏入域外星空古路。在那一片神秘莫測的外域星空之中歷練。
在荒地內眾多位年輕修士突然之間因為剛剛劇烈的響動聲和大地的顫抖居然決定在多留下來一日,不想要因為自己的害怕而錯過了通往域外星空的古路。
……
壽元將近的老修士們率先朝著老妖山山腳前進,剛剛那聲巨響便是在老妖山的方位發出的,或許是老妖山之中發生了某種事情。
年輕修士們三五結伴也開始朝著老妖山山腳前進。
老妖山終年綠蔭密佈,靈氣十足,在其他地理位置所見並不奇特,但是這裡是仙魔大陸聞名已久的荒地。一片龜裂的荒地,生命力頑強的雜草都無法在這裡生存下去。可是老妖山卻奇異突兀的出現在了這裡,與荒地形成了鮮明對比。
周圍的一切似乎都未曾有所改變,一切都與平日裡無不同之處。
白雲峰從踏入老妖山山腳所屬的土地之後便眉頭輕輕的擰緊,一臉慎重。
這樣表情的白雲峰,溫柔和桃李師姐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由的有些疑惑:這小白是腫麼了啊?瞧那眉頭擰的都成了「川」字。
溫柔說:「喂喂喂,小白你幹嘛呢?」
白雲峰瞧著溫柔和桃李師姐突然投放過來的目光,剛剛還擰緊的眉頭突然之間便舒展開來,「沒。沒,沒什麼。」
溫柔和桃李師姐直接送了一記白眼給他,這小子一定是有啥事兒瞞著我們。
紅衣紅髮紅眸的紅綢依舊是年輕一代之中最為讓人矚目的女子,帶著她萬年都沒有表情的臉一步步的她在老妖山的土地上。而方天翼則在她身後默默的守護著她。
突然所有的人全部停止了自己前進的腳步,就連那些壽元將近的老修士也紛紛詫異的停住。只見橫在他們跟前兒阻擋他們通往老妖山的乃是鴻溝。
鴻溝的石壁上光滑沒有絲毫的凹凸,但是在石壁上卻有血跡斑斑的猙獰痕跡。很顯然這裡曾經隕落過無數的修士,那石壁上的那些血跡便是當時留下來的。
「怎麼會突然出現鴻溝阻擋老妖山與外界的一切聯繫?」
「太詭異了太詭異的,這世間怎麼可能一會兒功夫便開鑿出來一條巨大的鴻溝。」
……
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想要飛躍過鴻溝因為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石壁上血跡斑斑的痕跡卻讓人感受到這裡的不凡。
這樣的景象出現,就連萬年雲淡風輕的溫蕭也不由自主的皺了皺自己的眉頭。雖然很短暫但是卻被溫婉第一時間捕捉到了。
溫婉連忙問道:「大哥你可是感受到了什麼蛛絲馬跡?」
此時的溫蕭已經再次恢復了專屬於他的雲淡風輕,「一剎那之間感受到了一股怨念,但是想要撲捉的時候卻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溫蕭所說的。讓溫婉也陷入的沉思。這片老妖山的的確確太過神秘莫測。
溫柔和桃李師姐的目光也注視著這突然橫出來的鴻溝,只要能夠跨越鴻溝便能夠滴答老妖山的入口洞穴。如今突然出現鴻溝是否證明了老妖山內真的存在通往域外星空的古路?
「怎麼會來到這裡。」
溫柔丹田之中,「墨」再次甦醒,他的聲音悠悠的傳來。
溫柔狠狠的愣了愣,這麼多壽元將近的老修士都在此地。如果被他們察覺到了那可就麻煩了,這「墨」平日裡不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夠在實力比自己強悍的人面前與之對話麼?如今這又是怎麼了?
「墨」感覺道了溫柔的顧慮,直接白了一眼溫柔,「難道你這小溫柔還認為本座會害你不成?如果那些老修士能夠察覺到本座,那本座還有和顏面繼續混下去,白癡。」
「那您的意思時。您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與我交談,以前您說的可都是騙著我玩的?」溫柔氣憤著,敢情自己是被「墨」給騙了?
「錯!本座怎能騙你玩!只是在石壁空間內恢復到了不被察覺的修為罷了。」
溫柔這才放心下來。「原來如此。那敢問您剛剛所說的是怎麼回事兒?」
「墨」突然之間不說話了,良久之後方才幽幽開口,「鴻溝現,便是有修士成功的沿著域外星空古路沿路返回成功。而如今的鴻溝沾染上了濃濃的怨氣,你可得小心為妙。」
「墨」的解釋太過於抽像。溫柔有些懵懵懂懂的。
「鴻溝乃是阻擋人們前去的阻礙,唯有能夠跨越鴻溝的修士方才能夠獲得通往域外星空古路的資格。這也算做為一種考驗。過的去,便是生,過不去便是死。」
溫柔眉頭忽然擰緊,「鴻溝並非普通,石壁光滑卻依舊殘留著血跡斑斑的痕跡,看來這域外星空古路想要尋得實在是需要以命相搏。」
「以你現在的實力自然是無法通過鴻溝抵達老妖山,你且關注著老一代修士們的一舉一動便可,對你的將來有益處。」「墨」再次囑咐道。
究竟要有多麼強大的實力方才能夠跨越鴻溝抵達老妖山呢?
……
壽元將近的老修士們並未有所動,反而都是站在距離鴻溝足足有十米的距離冷靜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微妙變化。
一位年輕一代傲視十足,絲毫未曾將其餘的年輕一代放在眼裡,冷眼掃視眾人一眼,「膽小的修士怎能夠在仙魔大陸立足?一條鴻溝便能夠將你們阻隔在此,白癡至極。」
說著這位年輕一代的男修士率先便仰著頭,脫離出人群想要直接飛躍鴻溝。
前方希望之路正在為自己敞開,如何能夠懦弱的退去。
老一代修士們誰都無言阻止,只是全部睜大眼睛想要看看這位年輕一代男修士飛躍鴻溝的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
只見這位年輕一代男修士依舊傲氣十足,他乃是家中的天之驕子,從來都絲毫不削溫蕭、凌未來這些年輕一代之中崛起的新秀。
他站在人群最前方的位置,忽然騰空而起,在本空中還不忘冷眼掃視了一次眾人,就連那些壽元將近的老一代修士們也紛紛連帶著被他鄙視了一番。
他在本空之中並未多做停留,旋即便想要飛躍鴻溝,抵達那通往域外星空的古路。
就在他已經無限臨近鴻溝上空的時候,一位壽元將近的老一代修士終究還是未曾忍住,大喊了一聲,「危險,速速歸來。」
可是傲氣十足的那位男修士如何又能夠聽從他的話速速歸來,他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運用著自己的功力,直接飛入鴻溝的上空。
同一時間,鴻溝光滑的石壁上那些血跡斑斑的鮮紅色血液宛如突然有了生命一般,帶著一股冷風直接脫離開鴻溝的光滑石壁,朝著鴻溝上空的那位年輕一代男修士暴略而去。
年輕一代的男修士怎麼也未曾想到鴻溝光滑石壁上的血跡會突然迸發而出,心中難免又一絲震驚,可是讓他更加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他想要飛躍鴻溝,可是此時此刻這方發現他正處在鴻溝中心位置的上空,想要飛躍不行,想要後退依舊不行。
彷彿從鴻溝之中有一股強大的能量將他自己拉扯住,不讓他有絲毫離開的機會。
剛剛提醒他的那位壽元將近的老修士無奈的搖搖頭,但是目光卻依舊注視著鴻溝,「貿然前去,活該受困。」
從鴻溝光滑石壁上突然迸發而出的血跡直接飛躍在男修士身上將他的身軀全部覆蓋,只留下一顆頭顱在外。
突然他原本有些驚恐的臉龐突然變得猙獰,隨後便是一聲痛苦不堪的怒吼聲音。
「啊……」
一聲慘叫聲讓眾人都忍不住有些難受,這該是有多麼多麼的痛苦啊。
他被鮮紅色的血液物體所包裹住的身軀漸漸的開始低落了幾滴鮮紅色的血液。旋即將他整個身軀包裹住的血跡緩緩的從他身上脫落,然後迅速的回過鴻溝光滑的石壁上。
眾人只聽聞在鴻溝光滑的石壁上那些血跡斑斑的痕跡忽然傳來了一聲宛如從地獄走出來的幽暗聲音,
「這血不夠美味啊。」
眾人的視線再次投放在依舊懸空在鴻溝中央上方的男修士,觸目驚心,他的全身都血跡斑斑,無數條傷口都能夠見到白骨,就好像將他整個人都給凌遲了一般,除去傷口之外竟然連一塊好些的皮囊都未曾瞧見。
一滴,兩滴的鮮紅色血液從他的傷口之中劃落而出,幾乎她全身的血液都已經完全被抽乾,此時此刻他的臉色慘白一片,痛苦的就連呼吸都覺得疼。
場面的恐怖度讓許多見慣了生死的女修士們忍不住的胃中一陣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