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奴天生美艷動人,已經習慣了那些人類擺到在自己石榴裙下,這地老突然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倒是讓顧奴產生些許挫敗感。
短暫的挫敗感並未久久的在顧奴身體內多做停留,不過瞬息之間,顧奴那股驕傲的摸樣便再度出現。
殺死一個已經被自己俘虜的人還不簡單,對於顧奴還講簡直輕而易舉。
顧奴邪笑,滿是玩味兒的捏了捏地老的臉蛋,「人類,不如我們玩個遊戲怎麼樣?你若贏了我就給你留個全屍,若是輸了那就千刀萬剮怎樣?」
顧奴的笑容裡有戲謔,也有從滿殺戮的嗜血。
在這個時候顧奴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地老被千刀萬剮之後的血淋淋摸樣,真是越想越帶勁。
誰知,人家地老壓根就不理會顧奴的「美意」,一張臭臉毫無表情,「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必這麼扭扭捏捏的。」
雖然是修羅,但也是女兒身,本來在修羅界中女兒身便被嘲笑與譏諷。顧奴就是在自己鐵血的手腕中慢慢嶄露頭角,可今天這個在她眼裡卑微的修士居然敢說她婆婆媽媽,扭扭捏捏!
看來不動真格的是不行了。
顧奴此刻的表情寒到極點,絲毫都沒有剛剛說笑時的玩味兒,「要真刀真槍是吧,你可要好好喜兒撐著。」
顧奴話一說完,迅速揮手一拍捆著地老的圓木樁。只見那看似普普通通的圓木樁立刻從中心位置冒出兩個細小的如鐵絲一般的東西,那東西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圍繞著地老的腰身,隨後直接插入其中。
嘶!
細的跟鐵絲一般的東西深入地老體內,居然讓得地老全身突然麻木便可,隨後一股股彷彿如同白蟻侵蝕的感覺迅速在其體內蔓延。
沒有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覺,卻又讓人難以忍受。
就好像此刻自己的內臟正在被白蟻一點一點慢慢的吞噬,那種疼痛的感覺簡直難受到極點。
看著地老強裝忍受的摸樣,顧奴心情便大好。
這折磨人的感覺還真的不錯!
於是乎,顧奴好像有點愛上了這種慢慢折磨人的方法,看來以後就這麼用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地老面部已經極度扭曲,這種疼痛感不能讓人暈厥卻又讓人越來越清醒。
清醒的面對自己內臟被一點點吞噬掉的痛苦。
「怎麼樣好玩麼?」
地老不語依舊在堅持著,顧奴便是又開口道:「既然不好玩,那我們繼續玩點更加好玩,更加刺激的。」
說著,顧奴雙手放在地老的眼前,來回有規律的浮動著,隨著浮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在顧奴雙手上浮現出的一條條細小的針尖就越來越多。
在顧奴雙手已經被納西細小的針尖完全掩蓋時,顧奴邪邪一笑,雙手一揮便將那些剛剛還浮動在自己雙手邊的細小針尖全部推進了地老的身體。
地老硬是悶哼忍受住了這萬針入體地痛楚,這疼痛比剛剛的還要痛苦百倍。
見地老依舊如此強硬,這人果然是個硬骨頭,就連她的萬針穿刺都不怕。
有點意思!
不過很可惜,擅闖修羅左壇的人,是如何下場不是顧奴可以決定的。
顧奴皺著眉頭收起自己的功法,見地老如今汗噠噠,一臉嫌棄的再度將眉頭皺緊,「小爺我還沒有這閒功法繼續跟你玩下去,乾淨利落直接讓你死。」
地老嘲笑一聲,這嘲笑有嘲笑他自己的也有嘲笑顧奴的。
這裡之所以屍骸遍地是因為這裡便是修羅左壇專為那些擅闖左壇的人終結生命的地方——死亡之地。
啪啪啪啪啪……
一連串鞭打的聲音響起,地老整個人皮開肉綻。
若不是被這個該死的地方捆綁住了自己的雙手雙腳無法動彈,就憑他地老化丹鏡的實力不說能夠全身而退,也不至於被一個女人羞辱。
難看的恥辱。
「天奴住手!」
方天翼的聲音突然響起,隨後桃李師姐跟方天翼紛紛手握飛劍出現在「死亡之地」,緊接著溫柔手握樹枝,單手叉腰的怪異打扮也出現在方天翼的身旁。
方天翼的實力還有點難以對付,但是隨後出現的奇怪溫柔手裡握著根樹枝就跑道修羅左壇來了,未免也太過搞笑。
既然有幫手,顧奴自然暫時放過地老,不削的看了一眼溫柔那實在是太過搞笑的樣子,轉折又將視線對準方天翼,「帶著半吊子的女修還有一個拿著樹枝當武器店的女修就想在我顧奴手上將人救走簡直就是笑話。」
半吊子女修?拿樹枝當武器?
溫柔聽著怎麼都覺得彆扭,這樹枝可是來這裡時「墨」偷偷給她的,說是關鍵時候能夠派上用場。
想想「墨」的出身不凡,給自己的東西自然也不可能是什麼凡品,可現在卻被顧奴嘲笑。
若是顧奴是自己的主人,自己又還是當初那個卑賤的祭體之女的話,那溫柔可能已經邁著頭不再說話了。
可是現在一切都在變化。
「小爺我樹枝在手,天下有我,你算那根蔥。」
溫柔如此彪悍的話一出,方天翼跟桃李師姐皆是愣了愣,心想這位溫師妹還真的是涉世未深啊,如此狂言居然敢直接破口而出。
顧奴從新將視線投放到溫柔的身上,略帶玩味兒,「還真的是夠狂妄的女修,有意思。」
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小女修到底有和能耐能夠如此大放厥詞。
桃李師姐翻了翻白眼,對這位溫師妹的衝動表現很無語。
還真的是不考怒後果,看來不受點教訓是不會成長的。
「溫師妹你說的話也太狂妄了。」桃李師姐小聲的在溫柔耳旁說。
「額……有麼?」
溫柔並未覺得自己說話有何不妥,顧奴當著她的面傷害她的地老還嘲笑她,她當然會不滿。更何況天荒與地老的愛情已經深深的打動她,在她眼裡早就已經將天荒跟地老當做是自己的朋友。
傷害朋友,必當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