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遲到了,悠悠生日快樂。」唐寒封從口袋裡面,舀出一個盒子,遞到悠悠的手上,悠悠不解的問道:「如何?」
「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唐寒封再度說道。
悠悠輕輕的打開盒子,當看到裡面的項鏈,她一愣,隨後問道:「你,你怎麼找到的?」
這個是她媽咪臨終前,留給她唯一一樣東西,但是她醒來之後就不見了,曾經也去找過,但是都找不到,不明白,唐寒封怎麼就找到了。
「你,你怎麼找到的?」悠悠有些驚訝的問道。
「因為我想找到,所以我就能找到,悠悠,我知道最近我們都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我也知道,我們面臨了很多很多的問題,我知道,你說的我都清楚的,但是我想告訴你,我,我不想,我真的不想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我,我會給你時間的,也給我們彼此的時間,悠悠,我們一定能回到以前的,一定會的。」唐寒封拉著悠悠的手說道。
悠悠安靜的看著唐寒封,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微笑著。
悠悠想了很久,還是不開心,總覺得唐寒封是喜歡楊詩敏的,總覺得她昏迷的這段時間,唐寒封改變了很多很多,而她一直站在原地,她真的覺得,這樣的日子不屬於她,她不想這樣繼續下去了。
剛好也遇到學長了,她想也許是時候,改變一切生活狀態了,她需要新的生活,她需要的是新鮮的一切血液,包括身邊的男人。
悠悠不想再像一個怨婦一樣,看著鏡子裡面的她,她花了一個淡妝,決定去約會了。
悠悠看著學長周晨,有些不太自然了,因為周晨的眼神太過於直視了,讓她不太敢看。
「悠悠,你真漂亮。」周晨低聲的說道。
悠悠羞澀的說道:「謝謝學長,學長,我們,我們差不多快十年沒有見了吧。」
「對,九年了,不過和十年也沒有什麼區別?怎麼?你打算一直叫我學長嗎?還是你不知道我叫什麼?」周晨笑著說道。
悠悠有些難為情了,隨後說道:「周晨。」
「嗯,悠悠,你過得好嗎?」周晨笑著問道。
「挺好的,其實我中間昏迷過很長一段時間,那些日子,我是沒有任何的感覺,不過我覺得,我還是很開心的,其實我很開心遇到你,畢竟那麼多年的朋友了,周晨,你現在在哪裡上班?」悠悠笑著問道。
「我自己開了一家公司,是軟件方面的,當初我畢業之後,我去打聽過你,但是一直都沒有你的消息,不知道你經歷了那麼多,不過沒有關係,一切都結束了,一切都好了,悠悠,上一次哪個是你男朋友啊?」周晨笑著問道。
悠悠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都不是,是我的朋友而已,我之前有男朋友,但是我昏迷的那一段時間,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我,我想,我想我們是時候冷靜了,雖然我們之間還沒有說分手,但是我想,我想好好考慮一下。」
「其實呢?感情的事情,我是說不好的,但是我希望你開心。」周晨微笑的說道。
「我會開心的。」悠悠笑著說道。
唐寒封鬱悶到了極點,他打電話給她,她也不接,發短信也不會,以為她出來什麼事情?飯都不想吃了,想要去找她,可是剛剛想要起身,就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談情說愛,那微笑,真夠美麗的,悠悠,你是不是把我當死人啊?
唐寒封站起來,直接坐在悠悠的身邊,摟著悠悠的肩膀,微笑的說道:「這位是誰啊?」
悠悠一愣,隨後不解的看著唐寒封,不明白為何她要出現在這裡?
「你怎麼在這裡?」悠悠不解的問道。
「怎麼?我就不能在這裡了?國家規定的?」唐寒封不悅的說道。
「你敢不敢不要那麼的大聲?手舀開,不然告你非禮?」悠悠拍掉唐寒封的手說道。
「悠悠,我是你男朋友?」唐寒封有些激動的說道。
「那麼激動做什麼?口水都要噴出來了,討厭死了,一點兒都不注意個人衛生,哼。」悠悠站起來不悅的說道。
「悠悠,需要我幫忙嗎?」周晨站起來說道。
「滾。」唐寒封不悅的吼道。
「唐寒封,不許你這樣對他說話。」悠悠不開心的說道。
唐寒封胸口的一堆火,該死的,竟然敢這樣對他說話,依然的悠悠可從來都不會如此的,他可是唯一,永遠的唯一,為何她會改變呢?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悠悠被唐寒封推進車裡之後,不悅的吼道。
「悠悠。」唐寒封激動的吼道。
「做什麼?你要打人嗎?叫那麼大聲幹嘛?你以為我耳朵聾了。」悠悠激動的吼道。
「小姐,你聲音比我大好不好?」唐寒封好笑的說道。
「哼,唐寒封,我們談一談吧。」悠悠很認真的說道。
「好,我很早就想和你談一談了。」唐寒封低聲的說道。
「好,那就好好的談一談。」悠悠再度說道。
「不過談之前,我要做點別的事情。」唐寒封在悠悠的耳邊說道。
悠悠剛剛抬起頭,想問什麼事情的時候,唐寒封的唇,直接吻住了悠悠的,用力的吮吸著,大手也深入悠悠的衣服之中,用力的揉著。
悠悠用力的掙扎,可是根本就不是唐寒封的對手,而且此時在車裡,空間小到了極點,沒動一下,唐寒封就壓住她,根本就沒有辦法。
當唐寒封的唇,落在她鎖骨上面的時候,她大聲的吼道:「禽獸,你放開我。」
「放開你?做夢,小妖精,我讓你勾引別人。」唐寒封說完之後,狠狠的咬了一口悠悠的雪峰。
「不許你弄壞我的,將來我孩子都沒有福利了。」悠悠激動的吼道。
「現在是我的福利,悠悠,你是我的,任何男人都不能擁有你,你的微笑,只能是我的。」唐寒封說完之後,直接撕扯掉悠悠的衣服,壓在她的身上,享受著她的所有美麗。
一場歡愛之後,悠悠不悅的推著身上的男人:「好了,你可以走了。」
「剛剛還熱情似火呢?這會兒怎麼那麼嫌棄我了?」唐寒封很是委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