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笑意真誠的古月,少女們齊齊的翻了一個白眼,這個男人是要不成了,都已經快要成了神仙了,如果不是之前有那些抽風的經歷,就他現在的心態,去出家都沒有問題。
「呀呀呀!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古月看到少女們那怪異的眼色,瞪著眼睛問道。
少女們也都懶得搭理他,對著古月聳了聳肩,起身去找沈在元了,她們想知道舞蹈編好了沒有,如果已經編好了,那麼錄音就必須提上日程了。
看著離開的少女們,古月笑了笑,養身躺在了地板上,看著天花板,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胸膛上,感受著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除了父母,這些人就是自己最最親近的人,以後會是自己的妻子,自己孩子的媽媽,女朋友這個概念,古月已經拋棄了很久了。
古月有時候也反思過自己,他真的是愛少女們嗎?可是每當反思的時候,他總能感覺到佔有的成分多一些。開始的時候,古月想不通,因為所有的有關於愛情的東西,人們總是說,愛是自私的,真正的愛情只存在於兩個人之間。如果按照這樣的說法,那麼自己對少女們到底是算作什麼?
不過,後來古月想明白了,佔有,也是愛情的一部分,或者說它就是愛情的最最根本的東西。什麼是愛情?愛情,就是兩個人想永遠的在一起,彼此的佔有。如果兩個人能夠彼此佔有一生,誰又敢說這不是愛情?至於那些相愛的最後卻沒有能夠走到一起的情侶,有時候會有人說,之所以沒有走到一起,是希望她能夠更好,是愛情的極致。對於這種說法,古月是嗤之以鼻的,如果是一個男人這樣說,古月會直接罵他窩囊廢,自己給不了別人幸福就給不了,說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幹什麼,那這句話當遮羞布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他古月心大,他有能力讓九個女人幸福,那就為什麼不能在一起了?在一起,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對於現在他們之間的關係,古月早已經心安理得。
睡意朦朧,鼻尖感覺有些癢,提著鼻子嗅了嗅,淡淡的茉莉花香,古月連眼都沒有睜:「金孝淵,你再敢那你的頭髮逗我,今天晚上你試活的!」
「她們都去找珠鉉姐上課去了,我沒有事情做,好無聊啊!」孝淵坐在古月身邊,把古月的頭抱在自己的腿上,摩挲著古月的臉說道。
「你現在想幹什麼?」古月問道。
「不知道!我現在也不知道玩什麼好。」孝淵無聊的說道。
古月想了想:「在元哥把舞蹈編出來了嗎?」
「沒有,你告訴他的那些動作挺零散的,想要立馬整理出來根本就不可能,再加上歌曲的製作也並沒有完全的製作出來,估計怎麼著還得需要兩天吧。」孝淵說道。
「兩天啊……你明後兩天有什麼行程嗎?」古月問道。
「你不知道?你不是說最近要全力投入到新專輯的籌備當中嗎?」孝淵問道。
古月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還沒有睡醒,忘了!對了,想回家嗎?」
孝淵點了點頭:「想,不過你敢陪著我嗎?」
古月嘴角一咧:「這有什麼的,你回去收拾東西去吧,半個小時之後,公寓下面等著。」
古月爽快的答應了,孝淵卻遲疑了:「真……真的?」
「這麼墨跡可不是你金孝淵的風格。」古月笑了笑。
聽到古月的調侃,孝淵卻喜不起來:「你以什麼樣的身份去?」
古月一愣,但是卻轉而笑意盈盈:「這取決於你,你想讓我是什麼身份,那我就是什麼身份!聽你的。」
孝淵搖了搖頭:「不是看我,而是看你!」
古月一聽孝淵說這話,直接從地板上骨碌了起來:「那就趕緊起來,作為女婿第一次登岳父家的門,去晚了可是非常失禮的,這都快要中午了,除去趕路的時間,再加上買禮物的時間,晚飯都不一定能夠趕得上!」
就這樣,兩個人起身回家,各自收拾東西,把少女們仍在公司,下樓上車,直奔仁川。
在車上,孝淵又開始了猶豫:「你真的要以女婿的身份去嗎?」
「呀!金孝淵,你到底是打算鬧哪樣?難道這不是你想要的嗎?幹嘛這麼猶豫?」古月苦笑的看著孝淵。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我爸媽知道你和泰妍是情侶了啊!」
古月臉色一黑:「是你閒著沒事跟你爸媽多嘴了?」
孝淵吐了吐舌頭。
古月現在能說什麼?想了一會,古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我不管,我還是以女婿的身份去,我知道你爸爸以前是棒球選手,要是他用棒球棒子把我趕出去,你就陪著我一起流落街頭吧!」
孝淵知道自己爸爸的脾氣,她的脾氣也是繼承了他的爸爸的,衝動,手和嘴比腦子快,甚至可以說她爸爸比她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要是弄不好,流落街頭很有可能是輕的。而且她爸爸……要比古月高而且強壯的多……
在少女們的家長裡,古月從打定了注意要當他們的女婿的時候,最好怕的就是三個人,一個是徐賢的媽媽,也就是他古月的老師。一個是傑西卡的爸爸,之前是拳擊選手,也不知道傑西卡跟他的爸爸吹了什麼風,第一次見面就想找古月切磋一下,那個砂鍋大的拳頭,就算是古月會點武術,也招架不住啊,人家可是職業的!再一個就是孝淵的爸爸了,那塊頭,身上的腱子肉能做古月
兩個的。
兩個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說著,在孝淵的指引下,車子駛近了仁川市孝淵家的小區,之前原本打算要買禮物的,結果古月從儲藏間裡翻出了兩瓶國賓茅台,孝淵也拿了一套廣告商贊助的化妝品,也就放棄了再買禮物的打算。
「你想好了?」孝淵站在自己家的樓下,握著古月的手問道。
古月面露苦色,但是牙花子卻是緊咬著:「伸脖子是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反正都是要砍的。不過孝淵啊,你說咱們兩個是不是沒事找抽型的?」
孝淵非常認同的點了點頭,說的很準確,兩個人就是閒著沒事找抽的。孝淵如果不是閒著沒事,就不會無聊的打擾古月睡覺。古月要不是閒著沒事,也不會想到讓孝淵回家,他自己更不會自作主張的一起陪著回來。一切的一切,歸結起來,都是兩個人閒著沒事,作的!
俗話說,不作死就不會死,但是,就算是死也認了,至少作過!
古月眼睛瞇了瞇,接過孝淵手上的禮物,拉著孝淵大步的往前走去……(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