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西卡委屈和倔強的樣子,古月從心中感覺到一陣無力,但是對於那一隻禽/獸,古月絕對不會因為西卡的袒護就此放過他的。
「說不說在你,重不重要在我!或許我也已經知道了我想要的答案了。」古月看著西卡笑著說道。
西卡看著古月,委屈極了,她從古月那充滿笑意的臉上感覺不到任何的正面情緒。
「你們在說什麼啊?」帕尼把熱好的飯菜端了出來。
古月笑著聳了聳肩:「沒說什麼,就是說吃完之後記得把盤子刷出來,奧,對了,萌努那,今天晚上在我這裡睡吧,我有一點事情想跟你說。」
「啊?」帕尼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成了紅蘋果的樣子,看了看身邊的西卡,磕磕巴巴的說道:「好……好吧。」
古月笑著祝願兩女吃的愉快就轉身回到了臥室。
「古月是不是不喜歡你和玉澤演親近?」吃飯的時候帕尼看著魂不守舍的西卡問道。
「你聽到了?」西卡看著帕尼問道。
帕尼點了點頭:「聽到了,而且我能感覺到他特別的不高興。」
「我想他等會讓你過去,一定是想跟你說,讓你遠離玉澤演的,你怎麼看?」西卡問道。
帕尼笑著吃了一勺飯:「如果他是這樣對我說的,我沒有選擇,聽他的唄,還能怎麼樣。」
「難道你以後什麼都聽他的?就算是他是我們的男人也不可以這樣吧?我們不能就這樣失去自我的。」西卡爭辯道。
「失去自我?怎麼會呢?我們是女人,不管怎麼樣,到最後的時候,我們始終是需要一個男人來守護我們的。也只有真正的找到屬於我們自己的男人的時候,我們才能算的上真正的女人。他是我們的依靠,是我們的守護者,我們有義務聽他的。」帕尼說道。
「不要拿侑莉的那一套噁心人的理論來搪塞我!」西卡皺著眉頭說道。
帕尼搖了搖頭:「沒有搪塞你,不光是侑莉這麼想的,我,泰妍她們,我們都是這樣想的,只不過是侑莉踐行的最好罷了。你還不知道吧,侑莉已經被他稱呼為老婆了,真是羨慕啊。」
「你這是幹什麼?爭寵嗎?」西卡看著帕尼皺著眉頭說道。
「爭寵?不是吧?我們其實都在放縱著自己,仗著自己的被他寵信著。他為了我們,早就放棄了自己了,但是西卡,你能說他不是男人嗎?你見過有比他更加男人的男人嗎?」帕尼問道。
西卡還想爭辯一下,不過帕尼卻沒有給她機會,搶先說道:「西卡啊,這就話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也不知道你和玉澤演究竟是親近到了什麼樣的程度了,我只是說一說自己的看法。我實話,如果不是看在他曾經和我們一起在美國呆過的份上,我是真心的不喜歡這個人。一個在韓國呆了這麼久的人,身上的美國氣息有些太過於濃重了。明明在和我們一起玩,居然不斷地催促我們打電話找其他人,什麼意思啊?」
「你這是因為沒有吸引力還感覺到生氣了?」西卡試探的問道。
帕尼笑了笑:「你們也只不過是普通的朋友吧?用不著就這樣的袒護他吧?我有沒有吸引力這並不重要,我有了他,其他的男人除了我爸爸和哥哥,存不存在這個世界上就不是那麼的重要了。算了,不想和你說了,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就不要叫上我了。我也算是看出來了,你對他好像也並沒有那麼的放心,不然的話,你喊上我幹什麼?以後他要是再叫你的話,你就叫上允兒吧,他今天不是多次的提到允兒嗎?」
帕尼一笑就轉身走人了,去洗澡,心中默默地期待著那個男人跟自己說出那樣的話,她真的是很喜歡那個男人在乎自己的樣子。怎麼看都不會看夠,而且還有那個男人睡覺時的可愛模樣,也是看不夠,如果不是因為姐妹們都在,真想每天醒來的時候,那個男人都會在自己的身邊。
「叫上允兒?要是我叫上允兒,他不就真的會瘋掉!玉澤演,不要讓我失望,我可就你這一個異性朋友。」看著帕尼遠去的背影,西卡喃喃自語。
過了一會西卡緩過神來:「帕尼這個混蛋,居然沒有洗碗。什麼時候她這麼聰明了?我居然被她給騙到了!啊!真是!」
西卡煩躁的推了一下眼前的碗筷,不洗了!
古月躺在床上看書,雖然眼睛盯在書本上,但是一個字卻看不到腦子裡去。非常的煩躁不堪,腦子裡也異常的混亂。古月心中明白,而且非常的明白。西卡並不是和玉澤演有著什麼樣的情感,或者說是有多麼的親密。西卡和自己這樣的對抗,只是出於對於他自己的不滿。在少女們當中,一直在警惕著自己的人,第一位是泰妍,第二位就是西卡了。她們總是在警惕著自己,害怕自己有時候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而做出什麼罪孽的事情。
而是就算是這樣,古月仍舊是忍不住煩悶。看到西卡維護玉澤演的時候,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古月都會感覺到憤怒。或許就像古月曾經無理的對待過wg那樣,存在有時候也是一種罪孽。玉澤演就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帕尼穿著睡衣進來了,看到古月在看書卻又皺著眉頭的樣子,笑了笑,就把古月手中的書拿走了。
「今天玩的很愉快嗎?」古月努力的讓自己笑一下。
帕尼搖了搖頭:「不怎麼樣,連飯都沒有吃飽,我不喜歡這樣的聚會。」
「以後不去了好不好?」古月把帕尼拉進自己的懷裡,緊緊地抱著。
帕尼搖了搖頭:「我其實是不想去的,但是我卻發現西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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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個朋友,並不是一個什麼好人,不能讓西卡單獨去接觸他。」
「對吧!我也有這樣的感覺。」一聽帕尼說出這樣的話,古月一下子就來了精神,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好像是有種遇到知音般的喜悅。
「你之前和玉澤演認識?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了嗎?」帕尼很敏銳了覺察到了古月和玉澤演之前好像是發生了一些什麼。
古月也沒有什麼保留,從新躺好,抱緊帕尼,把之前遇到玉澤演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邊。
「呀!你好壞啊!怎麼可以騙人家,讓人家放棄出道呢?」帕尼笑著嗔怪的拍了古月的胸膛一下。
古月哼了一聲:「一個連朋友隊友都能夠在背後裡謾罵的人,我從心中看不起他。我現在只恨我當時為什麼不能把話說得徹底一點,讓他徹底的放棄娛樂圈!省的給娛樂圈裡留下這樣的一個禍害!」
帕尼笑了笑,攀上了古月的唇……(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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