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泰妍才嘟囔完,古月就跑了回來。
「沒……沒說什麼……」泰妍的臉一下子通紅,但是她看到了古月那一臉諧謔的表情,這一下更加的羞怒,抬腳蹬了古月一下,就慌慌張張的跑開了。
古月咧著嘴笑了笑,沒有理會,去找帕尼去了。
因為今天早晨的突發事情,少女們沒有出去活動,而且還搬完了宿舍,現在沒有別的事情,都躺在床上,或是看書,或是學習,或是玩遊戲……
以前古月來少女們的宿舍,會有那麼一點點的心裡負擔,但是現在不會了,完全的不會了,其實在西卡的手掌打到他臉上的時候,他就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心裡負擔,整個人就像失去了束縛一下,真的是不知道他是出於一種什麼樣的心態。
大搖大擺的走進少女們的宿舍,打開宿舍門就走了進去,連聲招呼都不打,直接就躺到了帕尼的身邊。
沒有和帕尼說話,而是先和秀英說上了:「你怎麼在這裡?她呢?」
「我不知道!哼!」秀英還在生著古月的氣,扭過頭去,不想再搭理他。
古月碰了一鼻子灰,心中多少有些納悶,不過現在還是先照顧帕尼的情緒要緊。不過帕尼好像也並不是他想像的那樣……
「什麼時候你敢這麼大方進出我們的房間了?」帕尼看了看躺在自己身邊的古月,話語之中多少帶著一些埋怨的情緒。
「哎?不對啊!你不應該是這個情緒的!」古月有些納悶,難道早晨的時候,自己看到的帕尼那一臉愧疚的表情是自己眼花了?
「什麼情緒不情緒的?我的情緒怎麼不對了?」帕尼一下子沒有明白古月的意思。
被帕尼這麼一問,古月也有些發愣:「難道……難道你……你就沒有感覺心裡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舒服?」
「mo呀!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大搖大擺的走進我們的房間,竟然說一些這樣奇怪的話?」帕尼伸手摸著古月額頭,現在她認為古月發燒了。
古月略帶氣憤的拿掉帕尼的手:「被你的姐妹打成白癡了!真是的!」
秀英一開始也被古月的話,搞得有些迷糊,不過很快就明白了過來,當聽到古月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一下子沒忍住,撲哧一聲就樂了出來。
「還有沒有點公德心了?聽別人談話你自己在那裡揀笑話!」古月非常不忿的吐槽了秀英一句。
「你自己自大,認為全世界就你是心理治療師,跑到這裡來說笑話,我聽到了還不能笑?講不講理了?」秀英當仁不讓。
古月一聽,就從帕尼的床上竄了下來,擠到了秀英的床上。
「起開!起開!我現在不想見到你!」秀英玩命的抵擋著古月。
古月拿出了沒皮沒臉的勁頭,死命的往秀英的床上鑽。秀英一介女流,怎能抵擋住古月這樣的臭流氓,見到古月已經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也不在掙扎,背過身去,輕輕地哼了一聲。
古月賤不漏搜的碰了碰秀英:「你安慰的?」
「我可沒有那本事,你要謝就去謝sunny去吧!走開!不要躺在我的床上!」秀英還在驅逐著古月。
「sunny……?」古月眉頭抖了抖,不過還是抵擋著秀英的驅逐。
「這個問題我們跳過,能不能跟我說一下你現在是什麼情緒?」古月問道。
「我現在是什麼情緒?憤怒!憤怒!憤怒!」秀英咬著壓根說道。
「憤怒?怎麼了又!我犯什麼錯了!」古月不解。
「自己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己想去!我不知道!我看你的臉是不疼了!」秀英聲音裡滿是憤怒,這一個憤怒卻不是之前的憤怒了,她現在憤怒的是,古月竟然沒有想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
「你們怎麼又說這樣的話啊!掃不掃……等等!」古月轉頭問帕尼:「努那,你們換宿舍了?」
帕尼點了點頭:「對啊!小賢說為了方便給西卡和孝淵兩個人一起補課,所以就換宿舍了,秀英現在和我一個房間。」
古月這下全部都想明白了,現在哪還有臉躺在秀英的床上啊,趕緊滾下床,直接跪在了秀英的床邊:「智努那!原諒我好不好?我錯了!真的!我錯了!」
古月現在真心的感覺到自己很幸運,秀英現在能這樣對自己,真的是已經幸福一千倍一萬倍了!真是萬幸,剛才他一進門的時候,秀英沒有把他趕出去!
道理是顯而易見的,並沒有多麼的複雜。西卡之前說了那些誤解古月的話,秀英一氣之下,打了西卡一個耳光,就這樣,兩個人的姐妹關係,基本上連最後一根弦都崩斷了。可是呢?少女們因為古月的意向,卻又和西卡維持著關係。古月之所以問換宿舍的事情,就是想弄明白這一點,當然了,古月已經清楚了是誰傳遞了自己的意向,不是他的黑努那,還能是誰!
好了,少女們維持了和西卡的關係,但是秀英呢?現在卻因為古月,弄得兩面不是人。真的,秀英現在能對古月這樣,真的是已經很開明很開明的了!
古月非常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所以從來都沒有跪過任何人的他,決然的選擇了這樣的道歉方式。
秀英轉過身來,看到古月跪在地上,搓著自己的手(這是韓國禮儀裡求饒的方式)向自己求饒,臉色非但沒有好看起來,而且還越來越生氣。下床,一把把古月從地上拽了起來,狠狠地裂了古月一下,繼續跑回床上,背對著古月。
她聽古月說過,在中國男人下跪都代表的什麼意思,第一,對父母長輩可以這樣做。第二,古時候可以對大官這樣做。除去這兩點,其他任何的時候,都是放棄自己尊嚴的表現。
古月嘴角微咧,一臉訕笑的走上前:「原諒我好不好?原諒我!原諒我如此的沒有記性和沒有腦子!」
「哼!」秀英沒有接話,只是淡淡的哼了一聲。
「嘿嘿嘿……智努那!你怎麼樣才肯原諒我?只要你說出來,我一定照做!」古月拍著自己的胸膛說道。
「哼!從我的眼前消失!立刻!馬上!」秀英怒怒的說道,不過聲音裡並沒有了那麼多的憤怒,倒是有了那麼一點嗔怪的意味。
「好好好!我馬上消失,我這就消失!不過在我消失之前,能不能先跟我說一下,你今天晚上想吃什麼?我好去買菜。」古月臉上的笑容已經不能用訕笑來形容了,用賤笑最為合適。
「是你道歉,還是我道歉?」秀英陰陽怪氣的說道。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包您滿意的!我先走了!」古月猶如內侍一般的退出了秀英和帕尼的房間,無比的卑賤。
「你們兩個剛才在幹什麼?」帕尼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