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身體好了?」王允之低頭看著床上臉色慘白的人兒,冷冷地笑著,「鄭倩,你也知道自己現在身體不好啊?」
「桐桐,你別生氣……」鄭倩看著盛怒的王允之,不禁皺起眉頭。【文字首發】
可是,王允之彷彿沒有聽到鄭倩的話一般,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還躺在床上的鄭倩,將她往外面拖。
「鄭倩,等什麼身體好了啊?為何不乾脆現在就去啊!」
她就著鄭倩的衣襟,將她往外面拖,鄭倩被王允之拖到床下,摔倒地面上,痛得不禁皺起眉頭。
「桐桐,我不想……」
鄭倩的聲音很輕,王允之只要稍微大聲一點,就將她的聲音壓了過去。
「你不想他擔心你嗎?」她挑著眉,看著鄭倩。
「嗯。」鄭倩輕輕地點點頭。
「狗屁!」
王允之忍不住再次爆粗口。
「鄭倩,如果那傢伙真的會擔心你的話,在你昏迷的兩天裡他也不會不來看你了!」王允之說道。
「這一次,我贊成桐桐的說法。」夏利走過去低頭扶鄭倩,「鈔票,男人是不會捨得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傷的。」
「夏利,不是這樣的。我相信歐陽一定有苦衷的。」
鄭倩黑漆漆的眸子一動不動地看著夏利,緩緩地說道,語氣那麼堅定,她那堅定的樣子讓夏利也跟著皺起眉頭。
「夏利,不要理她!這個女人根本就是中了毒的!」王允之走過去,將夏利的手拉開。
「鄭倩,你怎麼還相信歐陽莫語呢?十年前他就已經傷害過你一次了!難道每次都有苦衷嗎?」王允之漆黑的墨眸一動不動地看著鄭倩,「鄭倩,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單純了啊?那個聰明冷靜理智的鄭教授哪裡去了啊?」
「桐桐,你不懂……」
「我不懂?」王允之抬起頭,冷冷地笑了起來,她低頭看著鄭倩,笑容中充滿諷刺,「鄭倩,不就是愛情嗎?沒了它又不是活不下去,這十年來你不是活得很好嗎?鄭倩,你過來,看看你自己的臉,你給我過來看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你還是那個美麗動人的鄭教授嗎?你現在的樣子根本就跟鬼沒區別!」
王允之用力地拉著鄭倩,將她往洗手間裡面拖。
「桐桐,你幹嘛?」
徐洋剛剛忙完手頭的事情趕過來,你一進門就看見王允之拖著一臉慘白的鄭倩,她立馬衝上去,抓住她的手。
「桐桐,你幹嘛欺負鈔票啊?她的病還沒好呢!」
「我欺負她?」王允之冷冷地笑,「是她自己不放過自己好不好?鄭倩,你跟我來……」
「你放手啊!鈔票的手會被你拉斷的!」
徐洋見狀心疼地不得了,她連忙不去掰王允之的手。
「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啊?」
「妞妞,你給我放手,我今天要好好教訓鄭倩。」王允之說道。
「你才放手才對呢!什麼教訓不教訓的!鈔票都成這樣子了,你有什麼話不能等她完全好了之後再說嗎?」
徐洋在格鬥上面自然有一套,她很輕鬆地就利用了力學的微妙,將鄭倩從王允之的手裡解救了出來,小心翼翼地護著她,彷彿生怕王允之接近她一步一般。
「妞妞,你放手!」
王允之伸出手想要把鄭倩拉過去,卻被徐洋一個手刀砍過去。
「徐、洋!」
王允之看著自己瞬間紅腫的手,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好友,卻見徐洋毫不畏懼地瞪著眼睛,氣勢洶洶的,然後又轉過頭,溫柔無比地看著鄭倩,道:
「鈔票,你不用怕!咱們是好姐妹,所謂好姐妹,就是在你沒有男人的時候,做你的男人,保護你!所以,你不要怕……」
「哈哈……」
王允之見狀突然笑了,她接過夏利遞過來的冰袋,小心翼翼地敷著被徐洋的手砍紅的手臂,漂亮的眼珠子裡全是笑容。
「妞妞,沒想到你還有這個功能啊?」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徐洋,突然不和她對峙了,轉過身來,在病房裡面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徐洋皺了皺眉頭:
「桐桐,你也一樣的!只是……你今天太過分了……鈔票的病還沒好,就這樣對她……」
王允之繼續笑著,她笑起來非常好看,明眸皓齒:
「妞妞,你也知道鈔票沒有男人啊!」
她饒有興味地咬著這句話,說話的時候卻是看著鄭倩的:
「鄭倩,你現在知道了吧,歐陽莫語不是你的男人,我們誰也沒有把他當作你的男人來看!」
「靠桐桐,你腦子有毛病啊?提那個挨千刀的烏龜王八蛋幹嘛啊!」
徐洋一聽到歐陽莫語這四個字,立馬跳了起來,怒氣沖沖地瞪向王允之。
「妞妞,我才提一下你就這麼氣憤!如果你剛才聽到某人等身體好了之後要去找他的話,我想你不會只是想把她拖進去照鏡子這麼簡單吧?」王允之似笑非笑地看著徐洋,緩緩地說道。
「當然不會。」徐洋說道,「我會直接把她塞進馬桶!」
徐洋轉過頭來,一動不動地看著鄭倩,目光中寫著怒氣:
「鄭鈔票,你給我驕傲一點好不好?你居然說要去找歐陽莫語,去找別人的老公!你要當小三還是做二奶啊?」
「什麼?」徐洋的話讓鄭倩不禁皺起眉頭。
王允之歎了口氣,看向鄭倩,道:
「本來是打算等你身體好點再告訴你的,但是現在我也忍不住了!你的歐陽,你的親密愛人,在你生病的時候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他要結婚了,而新娘,顯然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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