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我不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但是你也不能再一錯再錯了,我只原諒你這一次,知道了嗎?」
追憶溫柔的撫了撫她的髮絲,天真感動的看著他,沒想到他還願意再原諒她,可是一天之間,他突然間轉變的態度,又是因為什麼呢?
「我要去辦件事,你給我乖乖的待在家裡,哪裡也不許再去了!」
追憶強硬的命令著,天真點了點頭,「我哪裡也不去!」
「這樣才對!」追憶原本是想吻她一下的,可是沒等天真身體往後退,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又停住了動作,只是冗長的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有說,就轉身出去了。
回到房裡的時候,天真看到那些貝殼又重新裝進了那些瓶子裡,不可能是追憶做的,難道是霍焰?他又來過了嗎?
追憶是不是對他做了什麼?
天真想到霍焰身上還有傷,他打不過追憶的,可是下一刻她又用力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霍焰的死活跟她有什麼關係,她不能再對不起追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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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s的父親被路易伯爵給抓起來了,mars得到消息之後連夜讓人準備了飛機,準備飛回英國。
可是飛機剛剛起飛的時候,就被天空中十幾架直升飛機給包圍了,mars身邊根本沒帶多少人,飛機升起了半空中,周圍的那些飛機已經朝著他們撞過來了,mars不知道那些是路易伯爵的人還是追憶或者是霍焰那邊的人……
他別無選擇的選擇了跳傘,在兩名手下的遮護下,他從半空中降落,可是還沒等到他安全的著陸,背後就有一顆子彈穿透了他的肩胛,對方打的麻醉彈,mars已經意識到自己上了當,那些人就是故意將他引出來的,可是他中彈之後,眼前一黑,就什麼意識也沒有了。
睜開眼的時候,頭頂的亮光刺的他有些睜不開眼睛,mars嗅到了一股陰謀的氣息,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關進了一個結實的籠子裡。
這樣熟悉的情景再現,在追憶走到他面前的時候,mars終於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我說過,那次你不殺我,總有一天我會用更加慘痛的方式報復回來的!」追憶手裡拿著一條皮鞭,直接就朝著mars臉上揮了過去,他的皮膚很白,他抬手去遮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腕上還被綁著一條鐵鏈。
「這件事是你做的,還是霍焰做的?」
mars的警惕性一直很高,沒想到會落入了他的圈套裡,可是他還執著著一個沒有意義的問題。
如果是追憶,那他認了,可是如果是霍焰的話,他會傷心的。
「這個問題對你來說很重要嗎?可我就是不想告訴你!」追憶很清楚這個變態對霍焰存在著一份怎麼特殊嗜好的感情,他想知道,他就偏不告訴他。
「你想做什麼,儘管來吧!」
mars什麼樣的變態玩法沒經歷過,對他來說,男人與男人之間的s/m,根本就不算是折磨。
可是,如果只是像他想的那樣,追憶也根本就不算是報仇。
追憶身體往後退了兩步,在身後又被抬上來幾隻籠子,裡面站著幾隻兇猛的老虎時,mars的眼中才露出一抹驚恐。
追憶以前很喜歡養寵物,尤其是這種兇猛的野生動物,對老虎,他更是能自由的控制。
追憶拿出自己的那支白色口哨,在老虎的鐵籠被打開之後,聽著那規律的口哨聲,那幾隻張開獠牙的老虎已經朝著被關在籠子裡的mars身上撲過去了。
「呃……」
皮肉裡被那些鋒利的爪牙扎進去的時候,marsr的身體都疼的弓了起來,嘴裡發出痛苦的悶哼聲,他玩過各種各樣變態的姿勢,可是和獸之間的交/合,是他從來都沒有嘗試過的。
追憶欣賞著mars臉上那變幻莫測的表情,似痛苦,似隱忍,他也會忍受不了的大聲尖叫——
口哨聲變得越來越快,那幾隻老虎輪番上前,將mars咬的皮開肉綻,追憶眼裡迸發著興奮的光芒,他離他很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臉上的表情,還有從他身上濺出來的血甩到他臉上,他用手抹了抹,臉上的表情更加期待了。
「你殺了我吧——」
被這種錐人的折磨折騰的受不了的mars朝著追憶伸出手的時候,追憶笑容陰惻的說道,「不,我不殺你!我義父在世的時候承諾過欠你一條人命,今天我就還給你,所以我不會殺你,也不會讓你死的——」
追憶陰森的笑容在空寂的房間內還有回音,只是片刻的停頓之後,他又吹起了口哨,那幾隻老虎像是看到了獵物一樣,眼睛裡也散發著綠色的光芒,它們突然間興奮的跳了起來,然後蜂擁而上,同時朝著mars身上撲了過去。
動物的器官要比人來的大的多,mars感覺到自己的身下都要被撕開了,血流了一地,他的指甲都被掐斷了,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激烈的玩法,他寧願就在這一刻死去,可是追憶卻不如他的願,他讓人不停的往他身上澆著水,那幾隻兇猛的老虎將他的血液一一舔去,身體裡的那個地方一直都被填充著,這具身體好像變得已經不像是自己的了……
他曾經整整折磨了追憶一夜,可是現在的mars已經經歷了兩天兩夜了,他被折磨的暈死過去好幾次,然後又在疼痛中醒來。
身體的那個地方甚至都已經麻目了,他把追憶搞殘過,現在不用看也知道,他也一定殘了!
追憶果真遵守諾言,沒有殺他,襲霸天將他從mars手上帶走的時候承諾過他會還他一條命,今天追憶就這了他一條命,在mars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氣的時候,追憶將他扔了出去——
當他帶著一身的血跡回到家裡的時候,天真嗅到了他身上濃郁的血腥味,好像腥味要更重些,有些不像是人血的味道,他兩天沒有露面,天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只是看到他臉上噙著暢快淋淇漓的笑時,天真更覺得恐怖,他是去做什麼事了,怎麼變得這麼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