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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敦煌遺書 第十章 第一殺手青龍 文 / 流浪的法神

    第十章第一殺手青龍

    哈頓親王無疑是王室的精英,哈頓自命不凡,王室血統的高貴不容侵,這讓哈頓十分的高傲,不僅僅對部下如此,即便是對王室其他成員也是如此,除了女王陛下,似乎沒有人可以值得他彎下那高傲的腰脊。

    可是現在,這位高傲的實權派親王卻是暴跳如雷,他精心建立起來,最引以為自豪的『英國皇家異能研究所』竟然被一個來自中國的小偵探給踢了,就連所長霍恩也慘白在那中國人手上,原本以為派曼赫金出手對付那個東方小偵探已經是大材小用,沒想到倒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反倒讓人踢了自己的館,哈頓親王感覺到前所未有的侮辱,沒有人能挑戰他的權威,尤其是在他眼中最卑微的中國弱夫。

    「飯桶,飯桶,全都是些吃乾飯的飯桶!」哈頓暴跳起來,指著霍恩的鼻尖怒罵道,建立幾十年的最引以為自豪的異能研究所竟被人侮辱為耍雜技的地方,哈頓看著狼狽不堪的霍恩與曼赫金,氣的全身直發抖。

    「霍恩,你們下去,離開倫敦,我再也不想看見你們!」哈頓親王手一揮,冷冷道。

    霍恩與曼赫金知道這位狂妄的親王是真的發脾氣了,如果哈頓暴跳如雷反倒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哈頓的冷言冷語,那代表哈頓是真的動怒了,甚至下了殺心了。

    霍恩與曼赫金抬起頭看了哈頓一眼,無奈的退了出去,這兩個可憐的人在倫敦是呆不下去了,老老實實回到鄉下安享晚年才是最好的選擇。

    「可恨,太可恨了,那個可惡的中國人,我一定要他死!」哈頓脫掉外套,靠在沙發上,睜大雙眼,看著天花板道。

    「親王,要殺這個中國人其實並不難!」哈頓的管家,也是哈頓的狗頭軍師布拉諾替上皇室珍藏的紅酒,邊掛起哈頓的外套,邊說道。

    「哦?我不想再動用自己的力量,王室警衛隊是用來保衛女皇陛下的,我不想讓他們成為殺手,你說有什麼好辦法?。」哈頓坐起身子,喝了一口紅酒問道。

    「我知道親王的意思,我聽聞曾經風靡南洋,有著南洋第一殺手的青龍,正在挪威訓練特種兵,如果我們能請到這個青龍還怕對付不了那個中國小子嗎?」布拉諾恭敬道。

    「青龍?能行嗎?」哈頓皺了皺眉頭問道。

    「親王,傳聞這人刺殺還從來沒有失過手,只是這人要價十分高!」布拉諾道。

    「錢不是問題,馬上給挪威發電報,讓青龍到倫敦來!」哈頓站起身來,一口悶乾杯中的紅酒豪氣道。

    「是!」布拉諾點頭道,立即領命。

    鄧龍在倫敦逗留了幾日,本想暗地查探『敦煌遺書』到底是否落在哈頓親王手上,奈何哈頓整天呆在皇宮不說,出入更是大批精銳警衛,鄧龍一直沒有機會,折騰了幾天卻是白忙活了。

    鄧龍想了想,自己留在倫敦也是沒什麼用,尤其是那敦煌遺書即便是擺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也不見得認識,李康愷的生死還未明瞭,自己不能在這浪費時間了,還不如回到上海先去查探老李的下落,到時候兄弟二人一起去敦煌等候這群賊子。

    鄧龍買了回上海的船票,輪船開點是晚上九點,鄧龍白天在旅館好好的休息了一天,到了晚上鄧龍準備妥當,提起行李準備出發。

    走到大街上,鄧龍用流利的英語叫了一輛馬車,直駛往碼頭,車伕馬鞭一揚,馬車在黑暗中飛快的向碼頭奔去。

    鄧龍坐在車內,總覺得這幾日自己疏忽了什麼,但是一時間又說不出來,只是這股念頭卻是十分的強烈,到底是什麼呢?

    鄧龍靠在車廂壁,閉上眼睛,自己的感覺向來是不會錯的,倫敦是個是非之地,自己萬萬不能有任何疏忽,因為任何疏忽都很可能給自己帶來致命的危險,這個不安的念頭是什麼呢?

    馬車在黑暗中越奔越急,車伕的臉上閃過一絲陰笑,馬車卻並不是向碼頭駛去,而是轉向一條偏僻的街道。

    「哈頓,對!就是哈頓!」鄧龍突然意識到,自己忘記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哈頓親王,哈頓這人面冷心狠,自己拆了他的研究所,為何幾天以來哈頓卻沒有任何動作,這太不正常了,一股危機感迅速湧上鄧龍的心頭。

    「車伕!停車!」鄧龍大喝一聲,馬車卻是越奔越急,鄧龍掀開簾子一看,車伕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消失,馬車狂奔在黑暗的偏僻街道。

    尖銳的破空聲劃破夜空的寂靜,馬車飛速行駛,鄧龍一時根本無法跳下馬車,情況緊急,避無可避,大喝一聲,鄧龍當機立斷撞破馬車車廂頂,整個人彈出馬車,上了車廂頂。

    不過鄧龍這次錯了,只是錯的並不冤枉,因為刺殺他的是南洋第一殺手青龍,青龍手下從來沒有活口,青龍一向以穩著稱,當他收到英國王室哈頓親王的電報,青龍知道他要刺殺的人讓王室權臣哈頓如此重視,肯定是十分厲害的人物,所以,青龍是下十二分心力。

    哈頓不愧是老謀深算之人,旅館附近的車伕全部都是哈頓早已安排好的人,鄧龍在倫敦的行動哈頓其實瞭如指掌,從鄧龍踏出旅館的那一刻起,已經進了哈頓的陰謀圈,馬車準確的把鄧龍送到了青龍埋伏的地方,鄧龍反應過來之時,已經晚了……

    鄧龍剛撞破車廂頂,還沒來得及站穩,破空之聲又到,鄧龍暗叫不好,身形在空中一轉,手中皮箱順勢一擋,「嗤嗤!」鄧龍身子往地下落去,皮箱中的衣服全部散落在地上。

    青龍早就計算到了,車內的人如果真是高手,唯一的選擇便是破頂而出,所以弩箭連接射出五支毒弩封鎖在車廂頂,只等目標出來送死,要說這一招,青龍也不是用的最好,他的好兄弟曾經在寶塔射殺五毒童子之時用的更是妙絕。

    青龍不得不佩服他刺殺的目標,對方的身手實在太迅速了,那人從車廂剛破頂而出,似乎早已預料到自己的弩箭已至,身子飛旋,皮箱盡數擋住了弩箭,青龍從黑暗中探出身子,準備再次發射弩箭。

    鄧龍擋住了青龍的毒弩了嗎?當然不可能,青龍的弩箭力勁十足,鄧龍的皮箱根本擋不住弩箭,皮箱拍飛了四支弩箭,第五支弩箭穿透皮箱釘在鄧龍的左胸,鄧龍剛跳下車廂,胸口一麻,隨即整個人像是被凝固住了,全身動彈不得,大腦發漲,兩眼發黑。

    鄧龍知道自己中了劇毒,自己一時大意,還是中了哈頓這個小人的詭計,鄧龍一把拔出胸口的弩箭,卻發現這弩箭是如此的熟悉,眼前一黑,鄧龍腦中轟的一懵,頓時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黑暗中閃出幾個人,這人正是哈頓的管家布拉諾與警衛隊的幾個衛士,布拉諾看著倒在地上沒有絲毫動彈的鄧龍,哈哈大笑起來。

    「青龍先生果然名不虛傳,終於替親王拔了這顆眼中釘!」布拉諾大笑著朝青龍道。

    青龍知道自己的刺殺成功了,自己的毒弩見血封喉,饒是是大羅神仙中了自己這一箭也是必死無疑,青龍緩緩走向那倒在地上的人,越靠近越心驚,好熟悉的身形,青龍心底湧起一股不祥的感覺。

    青龍飛快把那人身子掀了過來,一張熟悉的臉印入眼簾,這人正是自己同生共死幾年不見的好兄弟鄧龍,青龍怎麼也沒想到鄧龍到了倫敦,自己正準備過些時日去法國探望鄧龍,更沒想到哈頓親王重金要自己殺的人就是自己的兄弟鄧龍。

    鄧龍嘴角滲出黑血,已經昏迷不醒,青龍扶起鄧龍,迅速從懷裡摸出幾顆藥丸塞進鄧龍的嘴裡,同時又倒了一些白色的粉末撒在鄧龍的創口,青龍殺人容易救人難,此刻忙的是手慌腳亂。

    「青龍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站在邊上的布拉諾看到青龍急促的模樣,甚是不解,不明白青龍為何會突然對一個死人如此急切。

    「我操你大爺!」青龍大喝一聲,站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起毒弩朝布拉諾幾人猛烈射起來。

    可憐的布拉諾與那幾個警衛隊員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青龍射死了,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成了弩下亡魂。

    「啊!」青龍痛喝一聲,把弩重重砸在地上,抱起地上呼吸全無的鄧龍放上已經破爛的馬車上,青龍跳上馬車,發瘋似的趕起馬車向黑暗中駛去……

    青龍發瘋的重重抽打著兩匹健馬,馬車飛速的向倫敦郊外駛去,青龍知道哈頓的人很快就會到來,鄧龍現在生死未知,當前必須先到郊外好好安頓鄧龍,不然鄧龍必死無疑。

    馬車駛進郊外的一個農場,青龍抱下鄧龍,從腰間抽出一把綠色的小刀,狠狠的紮在馬背上,那馬疼的發瘋似得往回疾跑而去,收好鄧龍送給自己的辟邪寶刀,青龍抱起鄧龍朝那農場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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