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昏迷過去
「沒有,沒有,小姐國色天香,嬌艷無比,只是龍飛消受不起小姐的恩情。」上官龍飛道。
錢月如聽了這話,乾脆整個撲到了上官龍飛懷中,用自己的巨摩擦著上官龍飛結實的胸膛,上官龍飛直覺得胸口一陣陣軟綿綿的感覺傳來,舒服無比。
「將軍,你的身體可不向你的言語那般拒絕小女子。」錢月如嗔笑道。
上官龍飛雙手頂住錢月如的雙肩,將她推開自己的懷抱,道:「小姐千嬌百媚,龍飛的身體自然不聽使喚,不過龍飛的心裡還是只裝著家中的妻子,請小姐見諒龍飛不能接受小姐的垂愛。」
說著上官龍飛抱拳,又道:「小姐若沒別的事,龍飛就告辭了。」
錢月如顯然有些氣急敗壞,哪裡有男人這般拒絕過她,哪裡有男人拒絕的了她。
「你別走!」錢月如的聲音已經沒了先前的嬌柔,而且變得有點尖銳。
「小姐還有什麼吩咐?」上官龍飛搖了搖頭道,他從沒有想過這樣的美色,不過美色其中定有什麼目的或者陰謀,他自然不會那麼容易就上鉤。
「你……你不許走。」錢月如沒有了剛才的柔情,卻多出了幾分蠻不講理的架勢。
上官龍飛心裡冷冷一笑,道:「我若非走不可呢,小姐你攔的住我嗎?你這個狐狸精……。」
錢月如被上官龍飛一激,頓時面紅耳赤,連呼吸都不勻稱了,巨在那慌亂的呼吸中上下起伏,波濤洶湧。
「什麼狐狸精,我就是狐狸精……。我就不相信你不動心……」
錢月如一愣,其實她並沒有事先安排要如此,只是沒想到上官龍飛能抵擋得住她的魅力,之後氣急敗壞,加之房間內香料催情,竟不顧一切的做出了這種事情。
上官龍飛繼續說到:「小姐此番如此,就算我真的屈服,娶了小姐,那以後又怎樣呢,以我上官龍飛的地位,想報復你,弄跨你們家,應該不算什麼難事吧。」
「這……」錢月如陷入思考。
「這就對了,遮起來,如此美麗,就不要隨便給人看了,哈哈哈哈。」上官龍飛有些囂張的笑道,他最討厭的就是這樣被人,道:「多有得罪,小姐見諒,也請小姐忘記今天的事情吧,龍飛也不會向別人提起。就此別過了。」說著上官龍飛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錢月如呆呆的站在那邊,雙手護胸,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身上的皮膚因為上官龍飛身體和言語的挑釁而略微泛紅,顯得極其人。
走出錢府的上官龍飛心有餘悸,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還是覺得十分不可思議,真是世事奇妙,好在他還撈到了個大便宜,如此美麗的**,相信這世界上的男人,沒有幾個能有機會摸得到的。
想到這些,上官龍飛也樂呵樂呵的回了雄飛府,不過他不知道自己在錢府內和美人經歷這樣香艷的事情時,卻有一個女子為他而心煩意亂,愁緒萬端。
涼風有信,秋月無邊。
李府的宅院內,高大的梧桐和白樺樹下,有一個孤獨的身影,手持寶劍。
夜風,微涼,吹動她的衣襟和長髮。
女子目光如水,輕泛漣漪,幽暗而深邃,使人看不出她的心思。
寂靜,只聽見蟬鳴。
「呀!」女子突然大喝一聲,目光中頓時透出銳氣,她將左手的劍往上一扔,人輕輕躍起,卻如燕子低飛,飄逸無比。
女子右手握住掉下來的劍,在空中就舞開了,月光下,是她絕美的身姿。
咻咻劍氣,劃破長空,落葉之為斬斷。
「呀~」女子長叫了一聲,舞劍的力道陡然增加,枯葉在她的身邊隨著衣襟飛舞。幾次揮劍,梧桐和白楊樹上,就有了幾道深深的劍痕。
為什麼,為什麼我心中會如此,只聽得你被邀去她府做客,就難以自持。
女子彷彿在因為一個人而生氣,又好像在生自己的氣,她的劍在宣洩,她的身姿翩若驚鴻,矯若游龍。她要讓自己感到疲憊,也許只有這樣,她的腦中才能暫時消了他的身影。
「呀~啊~」女子舞劍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一身白衣,揮舞出拂拂風聲。女子還發出陣陣低沉的嘶吼,手中的劍越握越緊,劈到的東西也越來越多,劍痕越來越深。
也許是終於有些精疲力竭了,女子用力一揮,寶劍直飛了出去,竟插到了牆壁之上。
「鐺嗡嗡嗡……」寶劍晃動不已,鳴嗡不止。
邯城,景陽鎮。
鎮外的山上依舊是樹木鬱鬱蔥蔥,南方的秋天沒有衰敗的景象,四季常綠。
但是這一年的秋天對邯城的人來說卻不是那麼好,甚至可以說是很糟糕的,因為乾隆國內的一條大河赤水河,在邯城這一段決口了。
按常理來說,春夏才是雨量充沛,河水暴漲的季節,才比較有可能發生洪災,所以朝廷每年夏天都會組織力量預防洪災,今年也重修了河堤。秋天是雨水和河水比較乾涸的季節,但是沒想到,重修的挺過了夏天,卻在秋天的一場異常的大雨過後,邯城的河堤居然決口了。
邯城管轄區域內的幾乎大部分地方都被洪水淹沒,人民苦不堪言。
洪澇災害中,受傷生病的人不少,各各大小藥鋪的存活也有一部分被大水淹了,於是出現了藥材短缺的情況,草藥價格水漲船高。
一個老者和他的孫女幾次遷移,後來再次住在景陽鎮外的一處小山丘上茅草屋裡,因為那女孩自幼父母雙亡,所以時常被人欺負,性格便顯得有些懦弱,但心腸卻十分的好。
平日老者或者是她的孫女會到山上採一些草藥道鎮上去賣,也還算可以餬口。這次洪災對他們爺孫兩來說卻算是一件好事,因為他們住在山上,所以房屋沒有被洪水沖倒,而且洪水過後,藥材短缺,價格提高了一些,但是,其他果米蔬菜的價格也挺高了不少,因此他們也沒有多賺道錢,還是像以前那樣,勉強餬口而已,但似乎他馬上就要交壞運了。
今天那個老伯又帶了些從上山辛苦採來的草藥,拿到景陽鎮內來賣,主要也就是一些治療感冒,皮膚病和一些簡單的外傷藥,這時候的人們基本都需要的到,就算不需要,也會先買有點預備著。
老伯今天的生意又照例不錯,不一會兒的功夫,他挑來的兩擔子草藥已經賣出去了一半,這時候卻來了一個體型肥碩的中年男子,神情傲慢的停在老伯的太攤前,鼻孔朝天。
「這位大爺需要買一些什麼藥嗎?」老伯面前這位中年人衣著講究,想來是個富貴之人,便恭恭敬敬的問道。
「你這裡的生意不錯嘛,才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賣空了一擔子,而且價格還這麼高。」中年男子也不回答老伯的話,自顧自的說道。
「哪裡哪裡,只不過是最近買藥的人多了一些,所以價格才會稍稍高一點。」老伯客客氣氣的回答道。
「你們這裡都有些什麼藥啊?」中年人依舊神情傲慢。
「這些是治療感冒發燒的,這些是治療外傷的,外敷,這些是治療泡水後的皮膚病的,也是外敷。」老者指著攤上的一對對藥草,認真的介紹著。
「嗯,我都認識,不用你多說,這些我全都要了,一共多少錢?」中年男子神氣道。
「什麼?這位大爺,你說真的嗎?這些你都要嗎?」老伯顯然有點驚喜。
中年男子有些不耐煩,道:「難道還要我說兩遍嗎?不但這些我都要,而且以後你每天都要往景陽鎮西街的康民藥鋪裡送來今天這麼多的藥材,開個價吧,你這裡面的藥一共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