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很大功勞
「姐姐?」上官龍飛不解地問道。
「這件事還要從兩年前說起……」嚴馨嵐終於敞開心扉,將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事娓娓道出。
「這麼說來,當年你姐姐是為了救你,才屈身答應杜福康進入他那個工廠做那種事情……」上官龍飛婉約地自言道。
「就是如此,都怪我那個不成器的爹爹,當初受不了杜福康的誘惑走上了不歸路,結果最後被杜福康落井下石害去了性命,因此也連累了我和姐姐。若不是當時我還年幼無知,姐姐或許也不會為了我而去了那個魔窟。那裡真是最為**的地方,進去的女孩全部都成了性奴。」嚴馨嵐忍不住又落下了心酸的眼淚。
「那上次你怎麼不先告訴我?」上官龍飛不解道。
「如果當時你聽了,你會信嗎?」嚴馨嵐反問道。
「這個……」上官龍飛猶豫道,如果當時聽的話,他確實要懷疑幾分。
「如果你不來錦州城的話,你根本不會瞭解到杜福康的為人,這個人可謂是陰險之極,在外人面前,絕對裝得像清正廉潔的貪官,而背地裡,就利用他那個魔窟籠絡一些官員,甚至不惜以此要挾,總之,現在錦州城的大小官員,無不被他利用擺佈的。」嚴馨嵐恨恨道。
「原來如此。看來這次我還真是小看了這個杜福康。」上官龍飛明白地點點頭,接著問道:「那你怎麼會剛好碰巧救我的?不會真的一直跟蹤我吧……」
「臭美。說到這個,我還要怪你呢,沒事搞什麼微服私訪,害我去找你的時候撲了個空,當時我還以為你或許已經和杜福康同流合污了,料想你可能會出現在杜府,所以就想來看看,結果看到某人被綁在樹上,險些被當成豬宰了。」嚴馨嵐用報復的語氣說道。
「是啊,那頭豬剛剛被身邊的大美人救了,還準備以身相許呢?」上官龍飛露出一絲壞壞的神色道。
「討厭……」嚴馨嵐嗔道。
「話說回來,這下可糟了……金牌被那個該死的杜福康拿走,指不定他會耍什麼把戲出來。」上官龍飛預感到似乎即將有大事發生。
「那你還不趕快回去。」嚴馨嵐急忙道。
「這時候回去豈不是找死嗎?現在估計都全城戒備了,或者還會有人上門追查呢,那個杜福康一定不會放我活口的……」上官龍飛早就想到了這點。
驀地,突然茅屋門外響起急促的腳步聲,顯得十分嘈雜。
「糟了,還真有追兵來。」上官龍飛神色一變,沒想到追兵來的這麼快。
「怎麼辦?」嚴馨嵐小聲急問道,茅屋並沒有後窗,所以此刻想跑已經是不可能了。
「如果你不想和我做亡命鴛鴦的話,現在最後想上次一樣大聲的,越好……」上官龍飛臉色一沉,急中生智道。
「?我……我現在做不來……」嚴馨嵐想起上次的事,登時面紅耳赤起來,現在這種時候,怎麼讓她叫出那種聲音呢?
上官龍飛見嚴馨嵐極為猶豫,而門外的腳步聲也越來越大聲。
「對不住了。」上官龍飛也來不及多想,急忙朝嚴馨嵐撲去,用力將她胸前的衣襟扯開,大片白皙凝脂的肌膚。
「你……你要幹嗎?」嚴馨嵐緊張道,想不明白上官龍飛為什麼突然對自己這樣。
「你。」上官龍飛硬是擠出了一句。
嚴馨嵐只覺得身體內似乎有一陣電流竄動,全身酥麻,似乎軟弱無骨般無法抵抗,拚命的喘息著。
「很好,繼續……」上官龍飛滿意的點點頭,接著對嚴馨嵐上下其手,還不時地親吻她雪白的纖頸以及敏感的耳垂。
「啊……不……不要……」嚴馨嵐試圖反抗,但顯然無力卻又更加。
就在此時,茅屋的門被重重地敲了幾下。
「有人嗎?」有人在外頭喊道。
「別理他們,繼續叫。」上官龍飛在嚴馨嵐的耳畔輕說了一句。
嚴馨嵐神色一震,這才恍然大悟,明白上官龍飛這麼做其實是為了救他們兩人,只見她眸光一閃,羞澀的點點頭,放蕩不羈,任誰聽了都會有按耐不住。
果然,門外的聲音突然靜寂了一下。
「媽的,這聲音聽得今晚老子又要發錢找姑娘消火了,真是晦氣……走了,走了,到下一家看看……」罵聲漸落,門外的腳步聲野越走越遠。
「呼,終於走了。」上官龍飛鬆了口氣,突然被一隻細滑的小手盈盈一握,。
上官龍飛愕然地看著嚴馨嵐,這才發現此刻的她眸光迷離,那眼眸的深處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他們走了,你怎麼還不停下來……」嚴馨嵐小聲的問道,她與上官龍飛親密接觸過,甚至將第一次奉獻給了他,所以也沒有太激烈的反應。
「你說男人到了這個時候,容易收的住嗎?」上官龍飛有些為難的說道。
「是……是嗎……上官龍飛,謝謝你了,讓你冒著生命危險,我真的很感動,如果你真要的話,我……」嚴馨嵐羞愧地支支吾吾道,。
「什麼?」上官龍飛吞了吞口水,其實他自己都有些按捺不住,當然,他並不是個趁人之危的人,所以一直隱忍著。
嚴馨嵐紅著臉點點頭,她的身早已給了上官龍飛,已經沒有任何矜持的必要了。
上官龍飛淡淡一笑,心生愛憐,一邊親吻起嚴馨嵐那滑嫩的紅唇,一邊將兩人的衣物腿盡。
兩道身軀徹底地糾纏在一起,在昏黃的燭火中,肆意放縱的迷失……
陋室之內,一番**之後,瀰漫開了香汗淋漓。
上官龍飛平坦在這簡陋的床上,嚴馨嵐側身枕著上官龍飛結實的胸膛,臉泛紅暈,顯然是**過後的餘韻,滿面桃花。
上官龍飛的表情可沒那麼輕鬆,他面色凝重,在思考著要怎麼扳倒這個杜福康,麻煩就麻煩在御賜的雄飛金牌被那個杜福康給拿走了,而且自己還多了一重偷竊的罪名,沒有金牌,不但班不來援兵,恐怕自己還會再一次被搭進去,上官龍飛愁緒萬分。
「你是不是在想用什麼辦法懲治那個杜福康是嗎?」嚴馨嵐枕著上官龍飛的手臂,撫摸著上官龍飛結實的胸膛,柔聲道。
「是啊,你有什麼辦法嗎?」上官龍飛撫摸著嚴馨嵐的秀髮,問道。
「現在的情況很惡劣,別說你現在沒有了金牌,就算有金牌,但是錦州城上上下下的官員,幾乎都被杜福康的**工廠籠絡了,你去找那些官員,與絲毫無濟於事,而且還很有可能被抓起來。」嚴馨嵐道,說著她又想起了自己的姐姐,不免有些哀傷。
「是啊,這正是我現在心煩的問題。」上官龍飛道。
簡陋的屋內頓時陷入的沉浸。
過了一會兒,嚴馨嵐好像想到了什麼,開口道:「我倒有個辦法,不過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什麼辦法,你快說來聽聽。」上官龍飛急切的問道。
嚴馨嵐道:「既然官府那邊解決不了問題,那我們就找軍隊。」
「軍隊?」上官龍飛疑問道。
「沒錯。錦州城外,往西五里地,正駐紮著『三山營』,聽聞營長常乃川都尉是個正直不阿的軍人,素來於杜福康不合,所以常年在錦州城西面駐守,很少進城而來,如果能說服他發兵進城,剿滅杜福康不在話下。」嚴馨嵐道。
「果真如此,那自然是好,但是我怕那個常乃川不相信我的身份。」上官龍飛有所顧忌。
「顧不得那麼多了,這恐怕是唯一的機會,我於你一同前往。」嚴馨嵐道。
「你和我一起幹嘛?」上官龍飛拒絕。
嚴馨嵐不爽,道:「剛才還是我救了你,現在憑什麼不讓我去。」
上官龍飛無語。
兩匹快馬在深夜的錦州城內飛奔,很快就到了西城門,卻守城的士卒攔了下來,嚴馨嵐引馬向前,厲聲道:「我兩奉杜知府命出城辦事,爾等速速打開城門。」
為首的一個士官恭恭敬敬答道:「夜裡不得開城門,除非有杜知府的信物。」
嚴馨嵐似乎找有準備,掏出一塊腰牌給那士官看,士官看了之後便命令開了城門,上官龍飛和嚴馨嵐趕忙飛奔出城。
在往錦州城西鳳凰營而去的路上,上官龍飛好奇的問道:「你剛才拿什麼東西給那人看,他怎麼就這麼乖乖的放我們出城了。」
嚴馨嵐臉上稍顯得意,道:「那是我先前偷來的杜福康的腰牌,沒想到今天卻派上如此用場。」
上官龍飛聽了心裡暗暗讚道,這女子十分了得。
快馬加鞭,上官龍飛和嚴馨嵐在出城半個多時辰後終於道了駐紮在鳳鳴山腳下的鳳凰營。
兩人到了兵營門口的哨樓時,被士兵攔住。
「你們是什麼人,軍營重地,你們怎敢亂闖。」一個哨兵厲聲道。
「我們來找常乃川都尉有要事。」嚴馨嵐道。
「什麼要事,常都尉軍務繁忙,豈是你們這些閒雜人等說見就見。」哨兵顯然不相信嚴馨嵐的話。
「叫常乃川出來見我!」上官龍飛吼道,「說『文武將軍使』上官龍飛駕到,叫他還不快點滾出來迎接本將軍!」
那哨兵被上官龍飛的一聲怒吼嚇了一跳,又聽到「文武將軍使上官龍飛」這個已經響徹青色大陸的名號,更是心裡砰砰砰的跳,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哨兵見上官龍飛這架勢,也不敢多做阻攔,立馬客氣道:「將軍稍等,小人這就去稟告常都尉。」說著跑到軍營中去了。
不一會兒,一個威武的將軍走軍營,正是常乃川。
常乃川走到上官龍飛的馬前,仰望上官龍飛,上官龍飛也低頭看著他,竟是一陣沉默。
「你就是常乃川?」上官龍飛先開口道。
常乃川見上官龍飛直呼自己的名字,不由得一愣,雖然聽聞上官龍飛最近路過錦州城,但又聽說他被雄飛將軍叫去另外辦事情了,怎麼會現在突然跑到自己的兵營來。
常乃川也不知道這馬上的人是不是真的上官龍飛,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正是末將。」又問:「不知將軍深夜來此,有何吩咐。」
「整頓你的兵馬,隨我進城捉拿杜福康。」上官龍飛命令道。
常乃川雖然素來看杜福康不順眼,但也不至於聽了眼前這個青年人一句話就發兵,謹慎到:「護城駐軍捉拿知府,是越權的行為,除非將軍用御賜金牌來調度。」言外之意很明顯,就是懷疑上官龍飛是冒牌貨。
「我的統兵金牌被杜福康給拿走了,那傢伙膽大包天,貪贓枉法,因為被本將軍撞破其陰謀,竟然鋌而走險,敢違抗皇上所賜之物,害差點將我殺死。」上官龍飛道,他知道眼前這個常乃川並不相信自己的身份,但還是稍微為他為什麼沒有金牌做了解釋。
常乃川當然沒這麼容易相信,道:「聽聞上官龍飛將軍被雄飛將軍秘密調往別處,為何今夜會在這裡出現?」
上官龍飛順水推舟,道:「我就是得來義兄雄飛將軍的命令,微服進城,去查探杜福康的罪行的,沒想到行跡敗露,金牌也被他扣下了,還是這位姑娘救了我,我才得以脫身,不然現在已經是刀下之魂了。」說著,上官龍飛指了指身旁的嚴馨嵐。
常乃川道:「你說你是上官龍飛將軍,奉雄飛將軍的密令進城調查,可是沒有金牌,我也不敢輕易相信你。」
上官龍飛聽了此言,靈機一動,道:「我雖沒有金牌,不過我可以證明我是雄飛將軍的義弟。」
「怎麼證明?」常乃川問。
連嚴馨嵐也很好奇的看著上官龍飛,想知道他怎麼證明。
「常都尉,借佩劍一用。」上官龍飛下馬,走到常乃川面前道。
常乃川遲疑了一下,還是拔出了佩劍給上官龍飛。
上官龍飛拿了劍,當即舞了起來,舞的不是別的,正是當日雄飛將軍在破廟裡教他的劍法。
舞了一陣。
「這…這是雄飛將軍的劍法,我以前有幸見到過,你怎麼會的。」常乃川不可思議道。
「我是雄飛將軍的義弟,你說我為什麼會。」上官龍飛答道。
「你真的是上官龍飛將軍?」常乃川大叫道。
「快給我調兵去,我要很多很多人,那個杜福康真是氣死我了!」上官龍飛一聲怒吼。
「是,是,上官將軍,你要多少人呢?我馬上給你調兵。」常乃川異常激動的說道。
「越多越多,快點。」上官龍飛點了點頭。
「是,你們都給我去調兵。」
「今天來的可是上官將軍,不管什麼人全部都給我叫上。對了,人一定要多,叫大伙把自己的家屬、親戚都叫上,叫的越多,獎賞的越多……。要想陞官的就給我多叫點人……不管什麼老弱病殘,通通叫上。」常乃川這下真的相信上官龍飛的身份了,趕緊回身進入軍營中整合軍隊,隨著上官龍飛出發了。
他知道這樣的陣勢,只要一人出一腳,杜福康家的豬圈都難保完整了。
車馬滾滾,兵士如潮。
上官龍飛和嚴馨嵐以及常乃川騎馬在前,帶著隊伍朝錦州城挺進。
常乃川道:「上官將軍,城中守將若也不信將軍您的身份,不開城門,以我們一個營的兵力,恐怕也是攻進不了錦州城的。」
「那該怎麼辦?總不能強攻吧,這簡直就是內戰,應該不會到這樣的地步吧。」上官龍飛擔心的說到。
「想我上官龍飛不是什麼人物,但也不會這麼狼狽。要是讓義兄知道了,這事還真不好處理。如果我把這個杜福康定個叛國之罪,到時我可是大大的立功了。」上官龍飛自言自語道。
「將軍,你在說什麼?」常乃川聽到上官龍飛的嘀咕,又沒聽的很清楚,湊上去問。
「沒,沒什麼……」上官龍飛尷尬道,隨即又說,「常都尉,你知道我這次為什麼脫離了隊伍,獨自進城嗎?」
「上官將軍您不是奉了雄飛將軍的密令,去調查杜福康嗎?」常乃川回答道。
「沒錯,我是奉了義兄的命令,去調查杜福康意圖謀反的事!」上官龍飛大聲說到。
「意圖謀反?」常乃川大吃一驚,連嚴馨嵐聽到這話,也吃了一嚇。
「沒錯,義兄未免打草驚蛇,所以命令我偷偷潛入錦州城調查,沒想我不小心敗露了行蹤,被杜福康發現了,杜福康知道此事當誅滅九族,所以想殺我滅口,還好我逃了出來,不過金牌卻被他收走了。」上官龍飛七分真,三分假的說到。
「若杜福康真的要叛國,城內守將死守,恐怕我們的兵力不夠攻下錦州城啊!」常乃川道。
「那怎麼辦?」上官龍飛抓了抓腦袋,這可是他自己給杜福康強加的罪名,不過他也沒有想到正因為這樣,他又受到了皇上更大的賞識,得到了更大的艷遇,真是無巧不成書,不過這是後話。
「有一法可行。」常乃川想了一會兒,突然靈機一動道。
「說!」
「錦州城南,有一支從各地徵調而來的精壯士兵,要編入京城的御林軍裡,帶隊的是末將的舊識,御林軍教頭林教頭。」常乃川道。
「當真有此事,太好了,天助我也,那你現在快馬加鞭往東南而去,以我的命令去調度那支部隊來。」上官龍飛道。
「末將領命。」常乃川說著,就策馬奔騰而去。
「馨嵐。」上官龍飛叫道。
「怎麼了?」嚴馨嵐回答。
「你現在先回去城中,找到張虎的部隊,把事情的始末告訴他,叫他裡應外合。」上官龍飛吩咐道,說著還把隨身帶的一塊玉珮交給嚴馨嵐,「他見到這塊玉珮,就會相信你了。」
嚴馨嵐接過玉珮,看來上官龍飛一眼,就快馬加鞭的先往錦州城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