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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風起雲湧 第一百八十三章 特別行動科 文 / 六指君

    清晨,十幾個鬼子兵和便衣特務大搖大擺的接近戒備森嚴的大藍旗日偽軍「治安所」。這些敵特分子身上不易察覺的有一些雜草。轉自鐵血.;為首的一個鬼子少尉非常年輕,神色冷峻的騎在一匹高大俊朗的東洋大馬上。

    路口架著的機槍將黑森森的槍口對準這一行人。

    接近哨口後鬼子少尉一聲狼嚎:「敬禮!」轉自鐵血.;哨口的兩個鬼子哨兵立刻將雙腿緊緊的一夾,整齊的敬軍禮,又同時不易察覺的瞟了一眼那個鬼子少尉,除了驚訝以外就是羨慕,居然這麼年輕就做了帝國的少尉。

    鬼子尉官帶著那一票手下魚貫而入大藍旗據點,一同隨行的鬼子兵倒還好,但是那幾個便衣特務就沒那麼聽話了,不但非常放肆的左盼右顧,更有人衝著鬼子哨兵做鬼臉。

    放哨的鬼子兵斜著眼睛看了看這些吊兒郎當的傢伙,又恢復嚴肅的表情,這都是些「支那」便衣,也只有他們才會這麼惹人厭煩!轉自鐵血.;途中和幾隊日偽軍巡邏隊交叉而過後,鬼子軍官騎著戰馬帶著部下慢溜溜的進入了一條小巷子,在一戶豪宅大院門前停了下來。一個特務頭子對手下使了一個眼色,一個便衣特務立刻走上前去「啪啪啪」的猛力拍打大門,惹得路過的行人頻繁看過來。

    「好啦!好啦!」院子裡有人大聲吼起來,「再敲下去老娘家的房門就要被敲破了!」

    隨著「吱呀」一聲門被打開後,一個老婦滿臉凶相的打開了門,當見到是「皇軍」,老婦驚訝了片刻後又馬上恢復了正常,笑著說道:「哎喲!原來是『皇軍』……」又對鬼子少尉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道太君是哪部分的?有何貴幹?」轉自鐵血.;鬼子少尉一言不發的跳下戰馬,將手中的韁繩交到一個鬼子兵的手裡,繃著臉跨進了大院子,一行鬼子和特務也跟著魚貫進入大院。

    「爺們幾個是憲兵隊的!」為首的青年潑皮走到老婦身邊傲然說道。

    老婦一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忐忑不安的等在這群人的進了大院子後關好大門。

    「老娘們你老子聽好了!」為首的青年潑皮指著老婦不客氣地叫道:「快點給爺們幾個弄點酒菜來!不然嘿嘿!」

    老婦不敢有什麼表示,嘀咕著準備親自出門去買東西,順便給自己的老倌送個消息。轉自鐵血.;「慢著!」為首的青年潑皮飛快攔在老婦的身前,用大拇指指了指一旁的「太君」,蠻橫地說道:「沒有太君的允許,誰也不能出去!」

    老婦看了看緊繃著臉的鬼子尉官,沒來由的一陣心慌,只好哆哆嗦嗦的轉身。

    沒多久,老婦安排傭人弄出了兩桌酒菜,一幹便衣特務急不可耐的上桌大吃大喝,還弄出了很大的聲響。鬼子兵和鬼子尉官則正兒八經的保持著風度,吃飯喝湯都盡量不弄出聲音。

    老婦一邊躲起來偷偷的看著這麼一群不速之客,一邊焦急的頻繁看著大門,不知道當家的為什麼還沒有回來!

    「……太君!這就是寒舍!」大門外隱約傳來了聲音,還稍微帶著一絲興奮。

    「喲西!」有人用半生不熟的中國話禮貌地回答道:「能夠光臨貴府,讓鄙人感到很高興。」

    老婦立刻飛一樣的跑上去親自開門,憲兵隊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到自己家裡來,現在可好了,當家的回來了。轉自鐵血.;「嘩啦」一聲大門打開後,一個肥頭大耳的傢伙露了出來,緊接著一個鬼子高級軍官和兩個鬼子衛兵也跟著進來了。

    大院子裡吃東西的鬼子、特務有些手忙腳亂,沒料到這裡會來鬼子大官,慌忙丟下碗筷,一個個飛快的跑到大門這邊來,然後站得筆挺敬禮。

    老婦得意的瞪了幾眼這些不懂禮貌的特務,「太君。」老婦指了指在門口站得筆挺的鬼子和特務們,媚笑著說道:「他們也不肯將您要來的消息告訴我,這不是不相信人嗎?」

    好像沒人知道自己要來呀?!身材高大的鬼子軍官立刻看了看站在身邊的下級軍官,越看越奇怪,忍不住用日語問道:「你們是那個部分的?怎麼跑到縣長家裡來大吃大喝了?!」

    「不打緊、不打緊!來的都是客。」那個偽縣長笑了笑,隨手「吱呀」一聲關上了大門。轉自鐵血.;鬼子少尉將雙腿一夾,大聲回答道:「報告!我是憲兵大隊的佐籐一郎少尉!」

    「哦!」鬼子高級軍官點點頭,隨後看到滿嘴是油的少尉,又有一點生氣起來,「這就是你們的軍紀?!你不要走了,留在這裡跟我一起回憲兵部。」

    「哈依!」鬼子少尉不敢有什麼反駁,回答的乾脆利落。

    「噗、噗!」兩聲輕響傳來,跟在鬼子高級軍官身後的兩個衛兵還沒邁開腳步,就被兩個特務從後面閃電般捅死。

    鬼子高級軍官聽到異音立刻回頭,「你們……」驚訝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寒光一閃,一柄鋒利的匕首已經扎入了咽喉。

    鬼子軍官雖然受到了重創,但是一時間居然沒有死,掙扎著要去掏槍示警。

    「你回日本去吧!」一個彪形青年用日語吼叫著跳上來,狠狠的一腳踩在鬼子咽喉的匕首上,喉骨被大力踩碎後,鬼子軍官這才口吐鮮血徹底斷氣。

    老婦驚恐地看著血淋淋的劇變,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跌坐到地上,長大了嘴巴正準備歇斯底里的尖叫,一柄閃電般匕首飛來,「哧」的一聲悶響後,深深插入老婦的大嘴巴。

    「你們要幹什麼?」偽縣長慌忙就要去掏槍,可是心慌意亂,一隻肥手就是掏不出槍來,在僕人們驚恐的尖叫聲中,偽縣長還不容易才掏出了小手槍,卻又哆哆嗦嗦的掉到了地上。轉自鐵血.;「大家再搜一搜,把那些傭人全部都捆了。」為首的「特務」皺著眉頭一揮手,又彎腰將偽縣長的手槍撿起來,冷笑著送還過去,「給你,瞄準了再打!」

    偽縣長忍不住發出「娘哦」一聲慘叫,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青年一邊不客氣地拉著偽縣長的肥大耳朵,一邊用手槍指著偽縣長的鼻子,「你這個老漢奸,你也有今天?!」

    「八路同志饒命!我為鬼子賣命也是迫不得已,當初這都是大夥兒推舉的呀!我若是不去,別人也會去。」老漢奸慌忙趴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給自己辯解,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似的,急急地說道:「我有錢,全部給你們拿去做軍費,只求八路同志繞我一條小命!」轉自鐵血.;「誰稀罕你的臭錢!」青年一腳踢開漢奸伸過來的手,但隨後又改了口氣,「錢都藏在什麼地方?」

    「小李子,辦事快點!」鬼子少尉有些不滿起來。

    「急啥!」換作小李子的青年嘻嘻一笑,卻渾然沒有發現腳下的漢奸臉色已經變了。

    李向陽此人心狠手辣、況且此人早就放出風聲要自己的人頭!「原來你是李向陽!」偽縣長的上下牙齒打著顫,猛然間爆發了,「老子跟你拼了!」四肢著地猛然向李向陽撞來。

    李向陽哪裡會被這頭肥豬拱倒,閃電般的抬腿一腳踢在偽縣長的喉嚨上,「咕嚕」一聲,偽縣長口角冒血歪倒了下去。被捆成一溜的漢奸家屬、傭人聽到是李向陽後,頓時大多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小黑子!」李向陽好沒生氣的對著「鬼子少尉」瞪了一眼,「原本我還想多弄點經費回去,現在被你搞砸了!」轉自鐵血.;林黑羽看了看漢奸家屬,他們大多驚恐的看著李向陽,看來自己的「名聲」終究還是沒有李向陽響亮,隨後不再搭理一臉不滿的李向陽,指揮幾個隊員在大院裡埋設跳雷。

    兵工廠的跳雷幾經發展,在重量成倍減輕的情況下,威力卻絲毫不減。現在的新式跳雷火藥拋射,而是使用強勁的彈簧將爆炸彈體拋射至半空,然後全金屬的彈體在空中再爆炸。

    「你這狗日的死得倒也輕鬆!」李向陽踢了踢偽縣長肥胖的身體,對一個隊員說道:「把這傢伙的腦袋割下來掛著,以示懲戒!」

    下午,「叮叮叮……」大藍旗日偽軍「治安所」值班哨所的電話響了。接完電話後,據點的鬼子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糾集了一隊日偽軍向偽縣長的家裡撲去。

    另一邊,林黑羽背著電話機爬下電桿樹,一臉輕鬆的對著眾隊員打了一個響指,「成了!」轉自鐵血.;大藍旗的日偽軍趕到偽縣長家的時候,老遠就聞到一股強烈的血腥味,帶隊的鬼子軍官察覺不妙,飛起一腳大力踢開緊閉的大門,一干日偽軍端著槍猛衝了進去。

    大堂的角落裡裡除了被捆成一溜的傭人以外,還高高掛著幾顆猙獰的腦袋。

    「嗡!」一聲輕響,一個碗口大小的黑色不規則圓柱體翻滾著跳上了一米多高,在日偽軍變得驚恐的表情中,「轟!」跳雷猛烈爆炸了,炙熱、猛烈的氣浪瞬間充斥了整個院子,遠處的大門也被轟然刮倒。

    天濛濛亮的時候,李向陽等人回到了根據地。

    「大媽!我回來了。」李向陽輕輕推開一間簡陋草房的大門。

    「是陽子回來了?」一個白髮蒼蒼的大媽慢慢地從內房走了出來。

    「嗯!是我。」李向陽輕聲回答道,亮了亮手裡用油紙包著一大包吃的東西,「等孩子睡醒了,記得告訴他我給他帶來了好吃的東西。」轉自鐵血.;「你過來坐坐也就是了,幹什麼要買東西呀!」大媽搖著頭責怪起來。

    「大媽,我走了,您再睡一會兒吧!」李向陽放下吃的東西,又不聲不響的掏出一些光洋放在桌子上,然後飛快的逃之夭夭。

    支隊總部。林、李二人向劉雲匯報戰果、上繳戰利品。

    劉雲看了看林、李二人黝黑的臉色,知道他們一宿沒睡,歎了一口氣,指著一旁桌子上的十幾張宣傳單說道:「這些宣傳單都白寫了!」

    林、李二人頓時張大了嘴巴,隨後又訕笑起來,這些宣傳單本來是準備在殺死偽縣長後散發的,出發的時候居然忘記帶上了。

    「支隊總部經過商討,決定成立特別行動科,簡稱『特科』。」李遠強笑著看了看林、李二人,眼角的餘光卻落在劉雲的身上,「特科」是在劉雲的堅持下成立的。轉自鐵血.;劉雲接過話頭,表情嚴肅的說道:「支隊總部決定由李向陽擔任特科科長,林黑羽擔任副科長,你們有沒有決心完成上級賦予的任務?」

    「有!」李、林二人立刻挺胸一起回答。李向陽不自覺地看了看林黑羽,這小子猜得還真準,大哥一回來,老子果然就要陞官。

    「先休息兩天,等偵察科的戰士回來了,和你們去接一隻商隊。」一旁的李信同手指著林、李二人,神色嚴肅起來,「歸綏附近的日偽軍很多,千萬不能有絲毫馬虎,一旦這批貨物關係著很多人的生命。」

    「這到底是押運的什麼貨物?」李向陽好奇起來。

    「全部是藥材!」劉雲盯著李向陽說道。

    只怕沒那麼簡單!林黑羽想了想回答道:「我們知道了!」又輕輕的碰了碰李向陽,轉自鐵血.;「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沒跟我說?」出來後李向陽看了看一臉沉默的林黑羽。

    林黑羽仔細的分析起來,「這年頭還有誰敢大批拱給咱們部隊藥材?」看了看一臉不在乎的李向陽,搖了搖頭繼續解釋道:「所以我說,保護藥材要比保護送藥材的人更重要。」

    「不管了!」李向陽打了一個哈欠,「先去睡一下,晚上我答應了二連連長還要去幫忙的!你到時候要不要一起去?」

    「我……」林黑羽略一猶豫,狡黠的笑了笑還是拒絕了,「你一個人去吧!我還有事情!」

    女大十八變,錢丁蘇再怎麼掩飾,也不能遮掩女兒身的本質,當錢丁蘇可以頻繁進入陳容的閨房後,林黑羽就隱隱察覺到了一點什麼,從此以後也喜歡和錢丁蘇在一起。轉自鐵血.;晚上,黑森森的鬼子炮樓孤零零的聳立在一片開闊處。

    「李科長,鬼子現在可狡猾了!」一個戰士對李向陽輕聲說道:「他們將四周的房子、射擊死角全部鏟掉了。」

    李向陽沒有說話,一言不發的盯著黑暗中來去晃悠的探照燈,一旁的連長看了看這次出來執行任務的十幾個戰士,心情非常鬱悶!支隊長的命令還真是奇怪!明明有能力攻下鬼子的炮樓,卻又不許攻下,讓人來打鬼子的冷槍,鬼子的冷槍是那麼好打的嗎?弄得人家主力連隊像小媳婦一樣去求人!

    一直到深夜,鬼子的探照燈也沒有熄滅、停擺,甚至一隻無聲無息的野狗也逃不過炮樓上日偽軍敏銳的眼睛,當時探照燈雪亮的燈光猛地打到野狗身上的時候,可把野狗嚇慘了,「嗚嗚」聲老遠都能聽到。轉自鐵血.;「安排幾個暗哨!」長時間不動的李向陽收起步槍,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咱們只能跟鬼子熬下去!」

    二連的幾個幹部戰士互相望著苦笑幾聲,開始盼望快點天亮。

    天亮後,日偽軍喊著號子開始出操了。

    在草叢裡被蟲子、石塊疙瘩折騰了半宿的戰士們突然被人弄醒了,連長正要生氣,李向陽急忙壓住連長的嘴巴,然後對鬼子據點使了一個眼色。

    鬼子開始唱軍歌、做早操,偽軍們在外圍稀里糊塗的瞎起哄跟著唱歌。

    「機槍準備好了嗎?」連長「嗖」的一聲爬起來,對戰士們嚴厲的命令道:「只准放一輪槍,不管打沒打中立刻撤退。」

    「嗒嗒嗒……」一陣彈雨潑向正在做早操的日偽軍,正在一絲不苟做操的日偽軍冷不防被打死了一片,剩下的日偽軍慌忙趴到地上抱著腦袋。一瞬間的工夫,炮樓裡警戒的鬼子開始猛烈還擊,子彈就像下雨一樣向八路軍這邊潑過來。

    「撤!」連長滿臉興奮,這一晚上受的罪全部撈回來了,難怪支隊長說要開展打冷槍運動,原來打冷槍居然是如此容易,好處「大大的有」!

    鬼子吃了大虧豈能善罷甘休!沒多久,三輛三輪摩托車風馳電掣般的開出了據點,每輛摩托車上都有一挺機槍。如果是小股的八路民兵,鬼子憑著機槍火力完全可以追上他們並且將其就地消滅,如果是八路大部隊騷擾,只要摩托車不離開公路,就不會有什麼危險(四周的視野開闊,藏不住大部隊,而且摩托車的速度快,真有什麼不測也能迅速離開)。轉自鐵血.;摩托車上的鬼子很快就發現了前面公路上芝麻大小的人影,如果所料不錯應該就是逃跑的八路軍。

    「加速!」鬼子軍官端好了機槍一聲嚎叫……

    「轟隆、轟隆、轟隆!」連續三聲巨大的撞擊聲傳來,鬼子的三輛摩托車幾乎同時栽入了一道被遮掩得極好的、半米寬半米深的小溝。摩托車上的鬼子官兵瞬間被甩出老遠,大半當場就被摔死了,沒死的都滿身是血,躺在地上無力的呻吟著。

    前方主力連幹部戰士聽到動靜後立刻折返回來,興高采烈的撿走了裝備,順便弄死了那幾個重傷的鬼子兵。

    支隊總部。轉自鐵血.;「你們昨天晚上幹得挺好的!」劉雲對著二連連長讚許的點點頭,「偵察連的人送回來了消息,鬼子今天送出了十九具屍體,還有七八個傷兵!待會兒開一個表揚大會,讓其它連隊向你們學習。」

    「別!」二連連長慌忙擺手,「這大多是李科長的主意!」

    考慮到支隊準備需要樹立一個先進典型,李遠強在一旁笑著說道:「還是要表揚你們。」

    「你先回去吧!這個月的流動紅旗還是歸你們連!」劉雲想了想,又對警衛戰士喊道:「你們出去一個人,把李向陽和林黑羽叫過來。」

    李向陽幫助二連打鬼子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不少連隊幹部圍上去讓李向陽傳授經驗。

    「……這很簡單!」李向陽開時冒壞水了,「咱們可以斷掉或者污染他的水源、可以弄幾具屍體放到炮樓前臭死它們、也可以化裝成女人將他們引出來……」

    「說到女人,我們這裡就有一個假小子真女人。」有一個幹部突然歎了一口氣。

    劉雲正在閱讀文件,李向陽一陣風一樣狂飆了進來。

    「你不知道喊報告嗎?」劉雲皺著眉頭問道:「李向陽同志,如果你老是這樣不准守紀律,團部會要處分你的!」

    李向陽突然扭捏起來,趴在劉雲的身邊半天才輕聲問道:「錢丁蘇是不是一女的?」轉自鐵血.;劉雲看了看已經長大成人的李向陽,農村普遍結婚早,猶豫了片刻,「人家的確是一女的!但是你不做團長就別想考慮終身大事。」

    李向陽頓時只覺得一陣頭腦發暈,難怪小黑子喜歡到錢丁蘇的身邊轉悠,原來是這樣。

    等到一臉悠哉悠哉的林黑羽過來後,劉云「啪啪」的拍拍桌子,讓李向陽恢復「清醒」,鄭重的說道:「你們這次除了要接應商隊以外,最主要的是保護商隊的領頭人,這次的藥材出了什麼問題不要緊,一旦給我們牽線搭橋的中間人死了,那麼損失就是無法估量的。」

    果然被我言中了!林黑羽立刻對一旁的李向陽看過去,卻發現李向陽目光呆癡,好像受到了什麼重大刺激一樣。

    「……你們除了這件事情以外,還有一件相當隱秘的事情需要你們去辦。」劉雲再次「啪啪」的拍桌子,有些生氣來,「李向陽、林黑羽,你們倆人認真一點行不行?」

    「支隊長,請您交待任務吧!」林黑羽反應快。

    「還記得井山一瓊嗎?」劉雲對李向陽問道。轉自鐵血.;「記得!」李向陽馬上點點頭,驚訝的問道:「找到這傢伙了?」

    「他的叔叔叫井山越本,是駐蒙兵團司令部的一個少將,眼下鬼子對我們發動進攻已經迫在眉睫,如果我們能夠從井口一瓊那裡搞到情報,對我們粉碎鬼子的『掃蕩』是非常有利的!」劉雲想了想,又繼續補充道:「井口一瓊因為傷病而退休,現在藏在歸綏的鬼子軍需場當一個小官,那裡沒有多少鬼子衛兵,到時候偵察連的同志會帶你們去,至於能不能搞到情報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

    李向陽如同夢遊般的走出了旅部,好半天才質問林黑羽,「小黑子,既然你知道錢丁蘇是女的,為什麼一直不肯告訴我?」

    「因為我喜歡錢丁蘇!」林黑羽和李向陽處了這麼久的搭檔,私下說話根本就不拐彎抹角。

    「支隊長說了,只要能當團長就可以娶老婆!」李向陽突然瞪起眼珠。

    林黑羽哪裡肯服輸,「難道我就不能當團長!」

    兩個人瞪著眼睛火氣爆爆的互相看著。轉自鐵血.;良久,李向陽不再看林黑羽,皺著眉頭問道:「團長到底佈置的是什麼任務?」

    林黑羽一愣,和李向陽長時間的對峙,居然將任務的一些關鍵之處給忘了,猛地甩甩腦袋後還是沒想起來。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轉頭看著旅部,可是誰也沒膽子折回去要劉雲重新重複一次佈置任務。

    「你去!」林黑羽推了一把李向陽,「你和支隊長的私人關係好一些!」

    「你的臉皮厚些,你去。」李向陽說完轉身就走。

    轉自鐵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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