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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縱橫之龍 第一百五十八章 敵後工作組 文 / 六指君

    大青山根據地三番兩次搞出大動靜來,不僅八路軍高層注意到了,國民黨戰區也注意到鬼子對大青山根據地的圍剿,為了表彰八路軍游擊隊的奮勇抗日,讓國共兩黨更加精誠團結,國民黨戰區長官讓殘餘省政府轉抄了一份嘉獎令。

    李遠強趕到的時候,兩位國民黨專員正在安靜的喝茶,他們倆的身後還有幾個負責保鏢的彪形大漢。

    「兩位專員遠道而來辛苦了,我就是李遠強。」李遠強笑著大步上前敬了一個軍禮。轉自鐵血.;這兩位在悠閒喝茶的正是秋寒水和曹振,見到八路軍的最高軍官過來了,秋、曹二人也不敢怠慢,站起來笑著向李遠強迎來。

    近了後,師爺邱寒水迎上來搶先說道:「李老哥真是人中之龍!指揮貴軍接連擊退日本人的進攻,實在是可喜可賀!」轉自鐵血.;李遠強連忙笑著謙虛,「都是戰士們奮勇作戰,根據地的老百姓配合!我那裡算得上什麼人中之龍?倒是兩位專員不辭艱辛遠道而來讓將士們的士氣格外高漲!」轉自鐵血.;「哪裡!哪裡!李老哥說笑了!」邱寒水指著一旁的曹振說對李遠強笑著說道:「這是曹專員,我只是一個陪襯,曹專員這次給貴部帶來了嘉獎令和任命狀!」

    三人正在互相介紹、客氣的時候,劉雲笑著快步趕過來了,和邱、曹二位「大人」又是一番沒有營養的客套、熱情。雖然以後國共兩黨會因為地盤的問題而翻臉,但是現在卻是新婚蜜月期。

    四人客套了一陣後,曹振取出任命狀鄭重的交到劉雲的手裡,正色說道:「貴部連戰連捷,戰區閻長官非常高興,甚至私下裡說你們是中**隊的楷模!現在讓我們特送來了嘉獎令和任命狀。」轉自鐵血.;劉雲笑著接過了嘉獎令和任命狀,翻開稍微一看,嘉獎令都是一些沒有營養的廢話,而那個任命狀則是任命自己為大青山游擊隊的大隊長。

    劉雲將嘉獎令和任命狀遞給身後的警衛戰士,笑著說道:「兩位欽差大人給我們帶來了這麼好消息,咱們也不能虧待了兩位,在這裡小住幾日,如何?」

    邱寒水正要婉言拒絕,一旁的曹振卻搶先說道:「這樣吧!我們也不打算呆很長時間,只吃你一頓飯就走,但是卻還要找你們商量幾件事情!」

    「別說是一件事情,就是一百件事情又有何妨?」劉雲笑著說道:「就怕兩位專員看我們這裡廟小,不願意來往!」轉自鐵血.;曹振似乎有難言之隱,半天才說道:「既然劉長官如此客氣,如果我再推辭那就是失禮了。」又狡黠地說道:「等到吃飯的時候再商量,現在能不能帶我們到貴部控制的地方看看?」曹振從來都是在飯桌上解決大問題。

    「好呀!」劉雲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根據地來了戰區專員這個消息並沒有散播出去,這是劉雲故意隱瞞的,國民黨是「正統」,雖然閻錫山不過是一軍閥,但是在本地論政治號召力依然要比大青山根據地大得多!

    兩專員在李、劉二人的陪同下東張西望,偶爾一小隊穿黑色軍裝的戰士從專員一行人的身邊急匆匆的開過去!更多的軍民則正在修補房子、清潔水源、修整道路。轉自鐵血.;「你們的地盤好大呀!走了這麼遠還沒有到邊。」曹振看著正在緊張恢復生產、生活次序的軍民,歎了一口氣,「原來以為余之遠是一員虎將,後來才知道那傢伙不過是一個膿包,看了你們在淪陷區開拓的地盤,現在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抗日救國,你們**人了不起!」

    一旁的師爺邱寒水聽到曹振公然「污蔑」余之遠,臉色立刻不正常起來,重重的乾咳一聲。

    曹振不以為然的對邱寒水低低的冷哼一聲,曹振家族世代為商,以一個商人的眼光又豈能不知道大青山根據地的價值?這個年頭誰又能夠在日本人的嘴巴裡虎口拔牙?!所以曹振對得罪余之遠不但沒有任何內疚的反應,反而開始考慮是不是需要腳踏兩隻船了。轉自鐵血.;兩位專員驚歎的參觀完畢大青山根據地後,劉雲和李遠強禮貌的邀請兩位專員就餐。轉自鐵血.;「該看的都看了,曹專員不是還要商量一些問題嗎?能辦到的我們盡力辦到!」劉雲笑著說道:「將來如果我們**人有什麼得罪的地方,看在今天一起吃飯的份上,你們國民黨人一定要多多包涵!」轉自鐵血.;「劉隊長多心了!國難當頭又有誰敢干煮豆燃萁這種傻事?」曹振笑了笑,眼睛卻向桌子上看去,桌子上一盤青菜、一碗豆腐、一碗不知名的清湯、還有一碗魚,至於曹振想像中的大魚大肉和美酒全部沒有,這讓曹振如何施展「勸酒術」?

    李遠強不好意思地說道:「鬼子昨天才退下去,所以一直沒有工夫功夫準備一點好東西招待兩位專員!」

    秋、曹二人發了一陣呆,曹振首先反應過來,笑著說道:「戰爭期間一律從簡,這點我還是知道的!」說完悄悄碰了不自覺碰流露出不滿神色的邱寒水。

    「請問長官!」邱寒水回過神來了以後,問道:「難道長官平常也吃這些東西嗎?」轉自鐵血.;劉雲笑道:「如果不是看到兩位欽差大人來了,平常還沒有這麼好的菜,這就是今天特別加的一個菜。」說完對著桌子上的魚一指。

    其實根據地還是有好東西招待這兩專員的,民兵們在躲避鬼子搜山隊的時候,在山上挖掘了一些致命的陷阱讓鬼子去「填」,其中有一個陷阱跌入了一頭大野豬,現在這頭大肥野豬成了傷員們的營養品。

    劉雲考慮將來國共依然會翻臉,所以根本就沒打算拍這兩老傢伙的馬屁,自己傷員的滋補品就更不能讓這兩人「浪費」了!

    邱寒水的臉色不怎麼好看,而曹振正在想著心事,劉雲見到他們倆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笑著問道:「吃菜!吃菜!」說完給閃電般的兩位欽差每人夾了一大塊魚肉。

    邱寒水的臉皮動了兩下,勉強地笑了笑當作謝意,而曹振真正的用微笑表示謝意,一邊吃飯一邊開始思索起來,**的能夠從日本人手裡搶來這塊地盤,眼看著日漸興盛,將來薊縣這塊地方弄不好就是他們**的!偏偏自己和省政府一大幫人又無法脫離險境,而踩上**這條大船卻很困難,如果不給他們送出一份大禮物,他們豈會將自己當成上賓容納。

    「兩位專員到底還有什麼事情呢?」李遠強笑著說道:「可不要失禮,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哪個店了!」轉自鐵血.;邱寒水點點頭,說道:「我們省政府缺少糧草,現在很困難,聽說你們截了鬼子幾千擔糧食,能不能支援政府一點?」劉遠強和劉雲吃飯的的動作幾乎同時一緩。

    原來是找老子要糧食來了!一個小小的、不在編製的臨時游擊大隊長就把老子給買了?劉雲輕輕的放下碗筷,正色說道:「我們只繳獲了兩百擔糧食,不知怎麼到了省政府的耳朵裡變成了『幾千擔』?」

    「這?可能是情報有誤把!」邱寒水有些心虛了,因為他也不知道**這次到底撈了多少,又不死心地說道:「你們難道沒有餘糧麼?先接濟一點吧!省政府的人員都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

    這種問題李遠強不好怎麼回答,現在國共聯手了,說了就會犯錯誤,不說對不起良心,乾脆低頭扒飯!轉自鐵血.;劉雲的臉色凝重起來,面不改色的吐出兩個字:「沒有!」看著兩位專員失落的樣子,「解釋」道:「鬼子連番騷擾進攻,地裡的莊稼都被糟蹋乾淨了,我們現在也是靠天吃飯,不如這樣吧!我們可以支援一點錢給你們。」根據地裡面有一些用不出去的偽幣正好「廢物利用。」

    邱寒水還要爭辯,曹振對皺著眉頭對邱寒水說道:「人家怎麼可肯能會說謊騙你?你看看我們現在吃的是什麼?招待客人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你幹嗎懷疑人家?」轉自鐵血.;邱寒水頓時為之語塞,低頭看了看碗裡綠油油的青菜,在余之遠那裡什麼時候吃過這麼簡陋的伙食?

    悶頭吃完飯後,曹振也找到了送給**人的禮物。

    趁著邱寒水一轉身,曹振輕輕的拉了拉劉雲的衣袖,乾咳一聲後快步向沒人的角落裡走去,劉雲一愣,敢情他們倆人不是一夥的?遲疑了片刻也快步跟了上去。

    在隱蔽的角落裡,曹振神秘的笑了笑,問道:「不知道劉隊長想不想走出這大青山呢?」轉自鐵血.;劉雲一愣,換了一種恭敬的口氣問道:「當然!不知道先生怎樣才肯教我?」

    「先生這個稱呼不敢當!」曹振笑著說道:「貴部所缺少的不外乎是武器……」

    劉雲非常失態的一把抓住曹振的肩膀,瞬間又馬上鬆開了,不自然的笑道:「剛才失禮了,請先生原諒。」

    曹振得意的一笑,「不妨事,**潰退的時候在米縣大概有一個團的裝備來不及帶走,這件事情原本我也告訴過余之遠這膿包,指望那傢伙趁機拉桿子,可是這膿包居然無能到被手下人所劫持,為了不便宜部下汪、呂二人,現在居然不肯再派人去取槍了。」轉自鐵血.;劉雲的心一陣狂跳,臉上卻不露聲色的問道:「謝謝先生的好意,我怕我們根據地買不起呀!」轉自鐵血.;曹振市儈的笑了笑,說道:「價錢自然好商量,不過現在暫時不好估價,等哪天我缺錢用了自然會再來找你!」

    「嘿嘿!」劉雲臉上面帶微笑,心裡卻恨不得掐死曹振,「那就等曹先生的口氣了。」說完禮貌的轉身請曹振先走!

    曹振沒料到劉雲根本就不肯對自己假以顏色,更沒有等到想像中的那種「苦苦哀求」,歎了一口氣之後,說道:「我還有話對劉隊長說!」

    「哦?!」劉雲笑著轉頭。轉自鐵血.;曹振無可奈何的在劉雲的耳邊輕聲嘀咕起來,完了後如釋重負般的鬆了口氣。

    「謝謝先生了!」劉雲壓住心中的狂喜,「以後先生有什麼個人困難只管來找我們根據地,只要能幫得上忙的,我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不過這次的糧食除外。」

    曹振滿意的點點頭,要的就是這句話,現在已經有退路了,所以糧食並不重要,和劉雲又客氣了幾句後肩並肩的回去了。

    曹振遠遠的看到有些生氣的邱寒水,知道邱寒水不滿自己拋開他,他娘的!你也只能做一個師爺!轉自鐵血.;客套的送走那兩專員後,劉雲一把捏住李遠強的肩膀,在李遠強痛的哎喲哎喲直叫喚的時候,興高采烈的說道:「有大買賣來了!」接著將曹振的秘密一五一十地告訴李遠強。

    「好呀!」李遠強興奮的在房子裡面轉了一個圈,說道:「立刻派人出發去取槍支彈藥!」

    「不行!」劉雲思索了片刻迅速冷靜下來,搖搖頭說道:「這件事情要絕對保密,同時大部隊還不能出動,被鬼子追著咬那不算什麼,關鍵就是怕鬼子順籐摸瓜將彈藥庫給端了。」轉自鐵血.;「唉!差點就衝動壞了大事!」李遠強一拍桌子,「鬼子的『掃蕩』才進行完畢,現在已經都回防高度戒備,也只能過段時間再說了!這樣吧!先讓人去探路,過十幾天、一個月再派人分批動手!」

    劉雲點點頭,說道:「那就這麼辦!」

    為了向大青山外面滲透,也為了向鬼子展示根據地獨特的報復手段,根據地開始向外面派出了第一批三個敵後武裝工作組。

    「這是黑河鎮工作組。」鍾天祥指著十幾個圍坐在地上的漢子,對劉雲和李遠強說道:「這是我們派出的第一個工作組,都是些細細挑選的精兵強將。」

    這段時間鍾天祥組建了十幾個人的雛形教導隊,人員來自傷癒但暫時沒有歸隊的戰士以及幾個技術合格的民兵,工作組便都是由教導隊訓練出來,早期的教導連由鍾天祥控制。轉自鐵血.;劉雲看了看身著便裝的敵後工作組成員,走上去笑著喊道:「袁精武!」

    「到!」壯實的袁精武「騰」的一聲立正敬禮。

    「好!」劉雲笑著問道:「現在你還有沒有懷念『一門道』的門主蔡神仙?」

    「團、團長,這、這說的是什麼話呢?」袁精武急忙辯解道:「再幹什麼也不能回到老路上去呀!我的覺悟已經提高了!不相信那一套了。」

    「那你為什麼不寫一封入黨申請書?為什麼不向黨組織靠攏?看你的行為就是落後!」劉雲笑嘻嘻的刁難道。轉自鐵血.;「這、這萬一黨組織不收,別人會、笑話的!」袁精武結結巴巴的說道。

    「這樣吧!」劉雲笑著說道:「我也不要你寫什麼入黨申請書,只要你給我幹出了大成績來,我來當你的入黨介紹人!保證讓你順利入黨!如何?」

    「那敢情好!」袁精武點點頭,「能有團長給我當入黨介紹人,這臉上也光彩多了!」

    「嗯!好好幹吧!到了外面要以保存實力為主,咱們沒有本錢!虧本的買賣千萬不能做,現在蔡岳才死不久,邪教重地肯定很亂,你們要抓住機會發展,如果你的隊伍將來擴大了,我再給你安排一個政委。」

    「嗯!」袁精武有些興奮的點點頭。轉自鐵血.;劉雲又繼續叮囑道:「將來你的隊伍有多大,我就給你多大的官!但是有一條你不能違反,絕對不能在工作組中搞封建迷信!」依靠迷信拉起來的隊伍不可靠,袁精武有「前科」,所以還是先打「預防針」。

    「絕對不敢!我也讀過幾年私塾,知道人無信則不立。」袁精武急忙搖頭。

    「你放心,到時候我會讓偵察連的同志去考察你們的進展,當然,他們也會指導你們工作中的難題。」轉自鐵血.;袁精武不以為然的點點頭,自己武藝高強用得著別人指點嗎?而且原先在蔡岳的手下就受了不少鬼子的怨氣,這次回去了正好可以大展拳腳。

    劉雲看到袁精武並不服氣,笑著問道:「你們的主要任務是幹什麼?」

    「殺鬼子壯大隊伍!」袁精武不假思索地說道。

    「胡說!」劉雲皺了皺眉頭,「誰告訴你讓你和鬼子硬拚的?你們的主要任務是混雜在老百姓中實施破壞,殺鐵桿漢奸,不讓鬼子順利的徵集糧食,給根據地弄錢、弄糧食,我讓你擴大隊伍也只是讓你更方便的破壞,鬼子是留給這裡主力部隊的。」

    袁精武被迫無奈的點點頭,不但不以為然,一顆心反而更加不安分起來。凡是能夠看到袁精武表情的人,都看得出劉雲的話起了反作用。

    這傢伙需要殺殺的傲氣!劉雲笑著說道:「聽說你的搏擊非常厲害,在蔡岳手底下是數得著的貼身護衛,要不咱們來一場?不過我當官以來很久沒有練身子了,你可要手下留情!」轉自鐵血.;「團長客氣了!」袁精武一邊口裡說客氣,一邊神色傲然的捏緊拳頭拉開架子,手底下更是絲毫沒有客氣,吼叫一聲後殺氣騰騰的向劉雲撲來。袁精武認為劉雲是南方紅軍,摧枯拉朽將「一門道」打得潰不成軍,如果不讓他知道北方豪傑的厲害,將來豈不是為他所輕?

    其他幾個工作組的隊員們按捺不住興奮,紛紛叫好,

    「你們倆要適可而止!」見到袁精武一幅死決的樣子,李遠強不放心的叮囑道。

    「彭!」第一回合不分勝負,劉雲讚歎道:「除了馬兒以外,還沒有人能夠接下我這一拳,你以前是怎麼被俘的?」

    「怎麼被俘?」袁精武的立刻憤憤地說道:「還不是讓幾個小毛孩子用步槍頂著胸口,就這樣被俘了!」轉自鐵血.;「哦!原來是不服氣!」話音剛落,劉雲冷不防將袁精武重重的絆倒在地上,「轟」的一聲砸得地面一聲悶響,工作組的隊員們面面相覷。

    袁精武鐵青著臉沒作絲毫停留,「嗖」的一聲跳了起來,一陣「僕僕」的拳腳擊中**的沉悶聲後,袁精武再次被劉雲重重的砸在地上。連續幾次吃癟後,袁精武終於收起自負的之心,「團長我輸了!不來了!」哎喲、哎喲叫喚著躺在地上耍賴不肯起來。

    有時候男人之間的友誼需要「收拾」對方後才能得到,眼前的這些傢伙,不給他們一點厲害就會被他們所輕視,劉雲給這些桀驁不馴的傢伙留下了一個很「好」的印象。轉自鐵血.;「好啦!」李遠強開著玩笑說道:「游擊隊裡還沒有勝得過團長的,你們如果在外面遇到了高手,不妨帶回來『報仇』。」

    劉雲制止住哄笑的隊員們,說道:「就像政委所說的那樣,遇到了人才一定要招攬,執行任務的時候千萬記住『欺軟避硬』。不過!如果有一天你們在外面讓漢奸和鬼子逼得呆不下去了,我看你們誰敢回來!」隊員們集體一愣,又馬上慌忙紛紛說不敢。

    還是有些不放心,劉雲又對袁精武問道:「如果遇到那些牆頭草的『維持會長』,你會怎麼辦?」

    袁精武不敢怠慢,飛快的回答道:「我會讓他們提供情報,然後交給偵察連的戰士。」

    「如果遇到不肯合作的漢奸呢?」劉雲繼續問道。「那就威脅他們,逼迫他們為我所用,如果是那種鐵桿漢奸就堅決為民除害!。」袁精武飛快的答道,又笑著對劉雲說道:「這些鍾副政委早就教給我們了。」

    「好!」劉雲讚許的說道:「那你們現在就上路吧!希望早日看到你們的勝利。」轉自鐵血.;團部給每個隊員配了一把槍,長槍短槍都有,每人幾十發子彈加上兩顆手榴彈,至於經費則沒有多少,到了外面就靠他們自己「打家劫舍」了。

    雖然幾個工作組的裝備和被重視程度比鐵道游擊隊差遠了(鐵道游擊隊都是駁殼槍,還給錢讓他們置辦商號作掩護),但是幾個幹部還是將第一批滲透隊員千叮萬囑的送出了老遠。

    看著隊員們的離去,劉雲突然想到了根據地運作的一個重大缺陷,那就是情報不能迅速的傳遞,至於大範圍的使用電台那根本就是妄想,僅僅依靠偵察員們的鐵腳板傳遞情報有時候甚至反而會誤事,因為戰爭中的變化太快了。

    「政委!我想養鴿子!」劉雲說道:「鬼子『掃蕩』的時候就會大封鎖,一些緊急情報就別想及時傳遞出來,我尋思著以後用鴿子來傳遞情報,這樣可以大大節約偵察連的人力。」轉自鐵血.;「這是一個好辦法,不過現在又到哪裡去找鴿子呢?」李遠強皺著眉頭說道:「而且這裡也沒有誰會養鴿子!」

    「我會!」劉雲對李遠強稍微有點驚訝的神色點點頭,「我在家的時候就養過鴿子,我父親就是鴿子王,連著我也會識別鴿子。」轉自鐵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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