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馬常青發愁的時候,一絲絲熟悉的聲音鑽入了他的耳朵,「啼嗒、啼嗒、啼嗒……」仔細一想居然是急促的馬蹄聲!
馬常青好奇的扭頭望去,三匹健馬呼嘯而至,「殺啊!」馬背上的年輕人大聲吶喊著揮舞手中的木棒,轉眼間就衝到了鬼子兵的身邊,鬼子衝鋒的氣勢為之一緩。轉自鐵血.;半途加入的三匹健馬正是小黑子他們三人,遠遠的看到有人和鬼子打仗後,按捺不住的小黑子等人立刻將諸葛同三人甩到一邊去了,而且快馬一鞭趕到戰場的時機非常好,這個時候正是鬼子發起衝鋒之時。
三個騎手的木棒狠狠的砸倒了兩個狼狽躲閃的鬼子,鬼子兵「撲通」一聲飛出三、四米七竅流血而亡。鬼子兵冷不防受到偷襲,又不知道到底來了多少「土匪」的援軍,有些鬼子兵忍不住哇哇的大叫起來。
見狀,劉雲飛快的挑死一個鬼子,然後大聲喊道:「同志們,今天你們消滅了大半個小隊的鬼子,現在是最後的關頭了,咱們不能手軟!」眼角又向馬常青瞟了瞟,小馬正揮舞大刀和一個小鬼子鬥,怎麼回事?小馬的功力不至於如此的不濟吧?還沒驚訝過來,又有一個鬼子從後面衝上去對準小馬就是一頓猛刺,小馬更加狼狽了。轉自鐵血.;正當劉雲為小馬擔心的時候,那三個騎手又調轉馬頭向鬼子撲來,這次鬼子兵作了防備,為首的鬼子立刻指揮人進行攔截。
在健馬沉重的「啼嗒」馬蹄聲中,三個騎手再次揮舞著木棒狠狠地砸下來,當頭的那個正是叫小黑子的年輕人。
「通」的一聲,為首的鬼子兵來不及叫喊,腦袋就被攜帶了巨大衝擊力的木棒砸得和身體分了家。其他的鬼子見狀紛紛爆發出怒吼,更有四、五個鬼子拚命的靠上來,幾柄刺刀紛紛捅向快速奔跑的健馬。
木棒攜帶著健馬巨大的衝擊力又飛快砸倒了兩個鬼子,與此同時鬼子們的幾柄刺刀幾乎同時落在健馬的身上,三匹健馬撞飛了擋路的兩個鬼子,受痛後長聲嘶叫著發狂了,任由騎手死命勒韁繩也沒有辦法讓健馬停下來。
受驚的健馬居然又帶著三個年輕人向著三個不同的方向狂奔,雖然來去匆匆,但是卻為游擊隊員們爭取到了非常難得的戰機。
海富沒有和劉雲等人一起衝上去,而是故意拉在後面,最後乾脆藏在一邊看情況,一旦發現情況不對就立刻溜之大吉。自己也不是他們那一邊的人,沒有理由冒著性命危險去幫人家。不過,看情況的確要溜了。
半途殺出的三匹騎手連打帶撞報銷了五個鬼子,即使是這樣依然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鬼子雖然喪失了數量上的優勢,但是依然能夠在一對一的單挑中佔據優勢,論素質和體力,隊員們還是明顯處於下風。
潘貴二揮舞著大刀和對面的鬼子兵硬磕,幾刀砍得鬼子的槍管火星四濺,不由得罵道:「東洋矬子,你老是退什麼?」那個鬼子兵驚訝的連連後退,這「土匪」的力氣好大!轉自鐵血.;劉雲因為白刃戰能力出眾,而且看上去好像還是「匪首」,很快被三個鬼子合圍了起來,處境和馬常青一樣,看上去都挺危險的。
康富飛快的從地上撿了一把步槍,對劉雲看了看又對馬常青看了看,考慮了片刻還時衝到馬常青的身邊。這倒不是康富知道劉雲藝高人膽大、有驚無險,而是經常和馬常青一起摸爬滾打,私人交情更加深厚。馬常青在不知不覺中也有了自己的支持者。
康富飛快挑開一個鬼子偷襲的刺刀,然後看著臉色發白的馬常青關切的問道:「隊長!你怎麼了?」記得馬常青的功夫是很好的呀!怎麼會這樣?
馬常青有些哆嗦的回答道:「我傷在肩膀了,活動的餘地不大……」話音剛落肩膀上又是一陣劇痛傳來,發白的臉又是一陣不自然的顫抖,原本帶著呼呼風聲的大刀也慢了下來。
見狀,康富心痛得要死,對馬常青說道:「隊長,你站在我的後面,這兩個小日本給我。」
海富正要逃走,可是偶然一抬頭發現小分隊隊員們的身上都帶了不少細軟。「砰!」海富爬到幾十米的地方對著一個鬼子傷兵開了一槍,掃除障礙後在一個戰士的遺體上搜刮起來。
劉雲對面是一個作戰經驗豐富的老鬼子,鬼子的身體矮小手臂也沒有劉雲長,在刺刀格鬥上吃了很大的虧,剛一照面就被劉雲捅傷肩膀,如果不是經驗豐富躲閃得快肯定回日本見天照大神了。劉雲也覺得挺惱火的,這個鬼子吃了大虧後就一直躲躲閃閃的,不跟你玩了。
總算讓這個鬼子找到了一塊大石頭,跳到大石頭上後就不再後退了,居高臨下的用刺刀對著劉雲。劉雲一聲冷笑,大吼一聲:「殺!」手中的刺刀猛然間向鬼子兵,鬼子兵也不甘示弱的嗥叫一聲,挺著刺刀向劉雲對刺過來。「砰!」一聲槍,那個鬼子兵突然被一顆流彈擊斃。
劉雲一閃身躲開一柄刺刀,快速回頭望去,那海富正坐在地上揚了揚手中的三八步槍,又撇著嘴巴對自己笑了笑。轉自鐵血.;這土匪還真是無恥!居然在戰士的遺體上搜尋財物,劉雲皺了皺眉頭轉身尋找新的目標。
劉雲再次對上了圍著自己的一個鬼子兵,這個鬼子槍口上的刺刀還在滴血。
「殺!」劉雲一生暴喝端著步槍衝過去,鬼子也飛快的端著步槍衝過來,兩人的步槍接觸後那個鬼子試圖將劉雲的步槍盪開,沒料到劉雲的步槍就好像鐵鑄的一樣根本就撥不開,正在驚恐間劉雲已經將鬼子的刺刀反撥到一邊了,「啊……」鬼子才叫了半聲就只覺得胸口一緊,然後呼吸被強行中止。
劉雲一閃身躲開側面鬼子偷襲的刺刀,又飛起一腳將對面鬼子兵踢得遠遠的,鬼子彷彿沒有重量般的摔出去老遠,「啪」的一聲砸在地上,落地後從胸口處湧泉般的「突突」噴出血來。
圍攻劉雲的三個鬼子眨眼間就只剩下一個了,見狀,僅存的那個鬼子忍不住著急的大聲叫喊起來。
看著這一幕海富原本無所事事的笑容沒了,嗯!這游擊隊的長官真厲害!八路軍游擊隊著實厲害!這年頭能夠和鬼子拚刺刀的**隊伍很少,作戰意志堅決的更少,要不然**也不會一潰千里了,轉自鐵血.;由於那個鬼子狂呼大叫,馬上又有兩個鬼子兵拋下自己的對手向劉雲撲過來,鬼子仗著人多再次形成了三打一的局面。
一個鬼子正面吸引劉雲的注意力,端著步槍作勢欲刺,另外兩個鬼子同時撲上來一左一右兩柄刺刀向劉雲刺來,劉雲不退反進,一閃身躲開左邊那個鬼子的刺刀,用刺刀將右邊鬼子的步槍盪開(首先解決右邊的,右手邊更好用勁),不等鬼子反應刺刀就已經深深的扎入了他的胸口,接著在鬼子慘叫的那一剎那又飛快的拔出刺刀,槍托對著左手邊的鬼子狠狠砸過去,「呷答」一聲悶響後左邊的鬼子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整個人就像被電擊一樣連連後退,步槍也握不住掉在地上。
劉雲的那一槍托已經將鬼子的肩胛骨砸裂,鬼子抱著肩膀慢慢的跪在了地上,劉雲逼退對面的鬼子,又飛快的飛起一腳砸在肩膀受傷鬼子的喉骨上,「通」的一聲悶響,鬼子仰頭向後倒著飛了出去,摔到地上後砸得灰塵揚起一片,鬼子嘴巴一張噴出一鮮血,微弱的發出「嗚……」的哀鳴幾聲後這才徹底不動彈了。
被劉雲連連報銷了幾個鬼子,戰場的局面又完全改變過來了。海富也開始考慮是不是留下來發一筆橫財再走?!猶豫了片刻後還是將駁殼槍的班機打開了,「我日你媽的小鬼子!」海富大聲叫喊著衝了過去。
潘貴二將自己的對手逼得連連後退,鬼子的雙臂幾乎被潘貴二的大砍刀震麻了,潘貴二也很惱火,一連幾刀砍下去都被這個鬼子「輕巧」的硬抗過去了。
「再看這刀!」潘貴二雙手握刀跳的老高,攜萬斤之力狠狠地對鬼子的腦殼劈下來,潘貴二還沒有來得及得意,身後鬼子的一柄刺刀猛然間送了過來。寒光一閃,大刀將鬼子步槍的槍托削了下來,一起削下來的還有鬼子的一條手臂,
「哎喲!」潘貴二一聲驚呼,鬼子的刺刀捅入了潘貴二的屁股,偷襲的鬼子也很驚訝,這個「支那土匪」還是人嗎?居然跳得這麼高?!手底下卻依然不放鬆,拔出刺刀後不作停留再次向潘貴二的後腰要害處捅來。
糟糕!劉雲來不及多想,拔出匕首狠狠地向那個鬼子要害甩過去。
千鈞一髮之際鬼子的脖子被劉雲的匕首射了一個對穿,鬼子雖然挨了致命的一擊,但刺刀的餘勢未減,潘貴二的屁股又挨了不輕不重的一刺刀。
雙方士兵的消耗都很快,剩下捉對廝殺的都是厲害角色。
場面上混戰的雙方加起來不過十幾個人,對於倖存的戰士們來說今天這一仗是刻骨難忘的,對於僅存的鬼子兵來說,今天這一仗讓他們的下巴都掉在地上了,沒見過作戰意志這麼堅決的「土匪」,即使是「支那」**也罕有如此堅決的戰鬥力。他們到底是什麼人?轉自鐵血.;戰鬥的進程依然血腥而快速,刺刀格鬥不同於武術比武,很多時候也就是互相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對沖,在一瞬間的功夫裡就解決了對方,或者自己被對方解決。
刺刀格鬥對於士兵來說需要技巧和極大的勇氣!抗日戰爭期間能夠進行刺刀格鬥的中**隊幾乎都是敢打硬仗的部隊,和其他**不同,八路軍因為缺少彈藥而不得不和鬼子拚刺刀,生存條件的艱苦決定了八路軍的悍勇。
劉雲端著刺刀殺了一個回馬槍,轉身從後面捅死一個鬼子,又馬不停蹄閃開身體,一柄刺刀從腰上險險的刺了過去,一個跌坐在地上的受傷戰士一聲驚呼後馬上又鬆了一口氣。劉雲回身就是一個側踢,爆發力從腳上傳到了鬼子的胸口上,鬼子的胸骨全部被踢碎,慘叫飛出去五、六米遠吐出一口鮮血。
場面上能夠站著的只剩下三個鬼子兵和五個游擊隊員了,當然,這五個人中包括劉雲自己。鬼子兵的自信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三個受傷的鬼子兵背靠背的圍成一堆,刺刀對著外面。
戰士們將三個鬼子圍了起來,劉雲端著刺刀走上來稍微停留了片刻,能夠作戰的幾個戰士渾身髒兮兮的,汗水順著他們的臉霞流到了衣領裡,而其中有一個戰士更是傷痕纍纍,手上、肩膀上、甚至額頭上還有一道長長的還沒有癒合的舊傷口,咦!怎麼好像是那個徐柏生?
停留了片刻後,劉雲端著步槍對著當面的鬼子刺殺過去,鬼子也不甘示弱的舉槍猛地對刺,劉雲又馬上端著步槍後退,鬼子的刺刀落了一個空,劉雲飛快的再次撲上去,刺刀淺淺的刺入了鬼子胸口,然後又飛快的拔了出來。刺刀沒有必要刺入得太深,感覺「淺淺」刺入的時候其實已經對敵人完全致命了。
就像變戲法那樣,直到鬼子「撲通」一聲倒地,看呆了的戰士們才醒悟過來。「好厲害呀!」一個戰士張著嘴巴讚歎道:「嘖、嘖!就這麼一來一去咱可沒有辦法做到!」轉自鐵血.;僅存的兩個鬼子看到同伴死了,一股怒火全部撒到了劉雲的身上,端著刺刀同時向劉雲撲來,劉雲略微一後退,左右開弓飛快的盪開刺過來的兩柄步槍。
劉雲反撥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以至於鬼子兵幾乎握不住手中的步槍,趁著空隙劉雲將刺刀捅在右邊那鬼子的胸口上,剛剛感覺到手上步槍一沉後,劉雲又飛快的拔出了刺刀,如果再不收手刺刀就要全柄沒入了。
刺刀帶著半截鮮血又轉向了剩下的那個鬼子兵,鬼子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同伴瞬間被人用刺刀挑死,放眼望去四周能夠站著的除了自己就只剩下怒目而視的「支那土匪」了。
「巴嘎!」鬼子嗥叫一聲後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周圍幾柄刺刀同時刺入了鬼子的身體,這次鬼子沒有任何反抗。
就在劉雲浴血奮戰的時候,佐佐木也正在備受煎熬,頂頭上司渡邊美治少將正在電話裡對佐佐木一番痛罵,這一段時間發生了「掃蕩」時高級軍官被打死、火車顛覆、糧倉被毀、重大日本人傷亡等一系列「治安」事件。
渡邊開始懷疑佐佐木的能力,在渡邊看來,難道佐佐木已經被安逸的生活消磨了鋒刃?現在的佐佐木還是以前帝**校時代鋒芒畢露的佐佐木嗎?
佐佐木聽著即日同學的訓斥,語氣雖然很恭敬,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漸漸的激憤起來,話筒那一邊的話音剛落,佐佐木趁著空隙插話道:「渡邊閣下!這是鄙人嚴重失職。」停頓了片刻後又鼓起勇氣說道:「閣下,『支那』不同於帝國本土,『支那』實在是太大了,我手裡沒有足夠的士兵,而我要管理的地方卻又實在是太大了,我、我請求增援!」說完靜靜的等候答覆。轉自鐵血.;電話那頭的渡邊沉默了片刻,然後不客氣地罵了一聲「巴嘎!」又加重語氣說道:「佐佐木英夫!你是不是腦袋壞掉了?!這個時候帝國能有援軍給你嗎?援軍應該派到正面戰場上去,而不是留在後方!」聽到這話後佐佐木心頭一涼,早就應該猜到渡邊是不可能增援。
「可是、閣下!」佐佐木爭辯著說道:「並非鄙人失職,而是八路軍游擊隊實在是太狡猾,他們從不和我正面交戰,而是偷襲我的小部隊,並且每次都是全部殲滅。」話音剛落佐佐木就察覺到電話那頭的喘氣聲粗重起來,急忙加強語氣強調道:「他們從來沒有正面交戰過。」
聽到佐佐木這句話後,電話那頭的渡邊又將脾氣壓了下去,良久渡邊才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歎了一口氣後說道:「佐佐木君,我的老同學,我記得在軍校的時候你的才華遠勝於我,為什麼這個時候……
唉!希望不要讓安逸的生活磨滅了你的壯志雄心!『支那』戰場是帝**人建功立業的地方,我已經向總部申請前往前線了,如果有可能我將很快就要調到前線了。」停頓了片刻後,感覺電話那頭的佐佐木正在仔細的聽,渡邊繼續說道:「我沒有什麼援軍派給你,你只能依靠自己,如果我有什麼能夠幫你的,我只能給你一支『督戰隊』!」轉自鐵血.;「督戰隊?!」佐佐木原本有些傷感的心頭又湧上來一陣陣的不滿!要督戰隊幹什麼?!
不管佐佐木願不願意,渡邊派給佐佐木的督戰隊的決心已下,如果佐佐木有什麼失職的地方,督戰隊隊長在得到上級的授權後可以暫時接替佐佐木,這也是佐佐木非常不高興的原因。至於游擊隊,渡邊始終認為他們不堪一擊,當然,渡邊也始終認為佐佐木已經「退化」了。
「渡邊閣下!」佐佐木有些著急得說道:「請渡邊閣下慎重考慮,我需要的是援兵而不是督戰隊!八路軍游擊隊的發展很快,如果不能將他們消滅在萌芽狀態,以後會帶來大麻煩的!」
電話那頭的渡邊不可遏制的狂笑起來,佐佐木的心一點點地沉了下去,好不容易電話那頭的笑聲才聽了下來,接著渡邊冷笑著說道:「佐佐木君愚蠢,督戰隊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轉自鐵血.;佐佐木灰心喪氣的坐到椅子上,拿起一支香煙卻又慢慢的放下了,這個時候實在是煩悶。
泰村,那些死硬分子逃到祠堂後,毛四一讓人將祠堂圍了起來,還不放心的在祠堂唯一的出口擺上了一門機槍,這樣除了他們主動出來投降以外,只能困死、餓死在祠堂裡面。
與此同時,文海帶著特務隊和幾個村子的「維持會」漢奸武裝飛奔而來,根據內線的可靠情報,游擊隊正在全力圍攻泰村。這讓文海找到了一絲希望,一旦成功救出泰村必然能夠讓薊縣的上司們刮目相看!關於這個內線,文海卻不想和別人分享,包括薊縣的鬼子上司。
為了打好這一仗,李遠強又馬不停蹄四處巡視,唯恐出什麼大漏子,這一仗很關鍵。小鬼子大屠殺後留下了諸多後遺症,村民們的怨氣、戰士們的士氣、村子裡各級基層組織的不理解、漢奸們的得意……等等,都濃縮在這次作戰上了。
好快呀!游擊隊外圍警戒的民兵有些吃驚的看著遠處吆喝聲連天的人群,這些人只怕有兩百多人了,這個時候居然衝著泰村而來,很明顯他們是來給泰村解圍的。
李遠強聽完了民兵的匯報後,一個疑問在腦袋中越放越大,根據民兵的匯報,他們肯定是漢奸武裝,只是他們為什麼來得如此迅速?難道游擊隊裡出了內奸?
李遠強對身後的泰村看了看,偶然注意到身邊的戰士表情各異,他們大多是新戰士,一個個目不轉睛看著李遠強,轉自鐵血.;李遠強略一思索,知道民兵的匯報將這些新戰士嚇住了,見狀,李遠強笑著對身邊的幾個戰士說道:「別那麼看我,分幾個人快去傳令給毛連長,讓他加快肅清泰村的抵抗分子,條件成熟後立刻撤出一部分戰士回援;命令鍾副政委在條件成熟後立刻召開村民大會;命令韓連長率隊迎擊。」說到這裡大手猛然一揮,決絕的說道:「傳令給韓連長,讓他選擇合適的地形進行攔截,絕對不能讓任何一個敵人溜進來,否則軍法從事!順便告訴他我們的援軍馬上就到。」
李遠強所說的援軍僅僅就是毛四一的隊伍,這個時候李信的一連還沒有回到根據地。
韓湖躺在地上,嘴巴裡慢慢的嚼著一根野草根,遠處不斷的傳來一陣緊似一陣的槍聲,韓湖有些懊惱,這次主攻的任務就這麼給別人也就算了,居然還將三連為數不多的老兵全部抽調一空,現在三連都成什麼了?新兵全部往這裡塞,整個變成一新兵訓練連!?
聽鍾天祥私下說,韓湖是新任的連長,怕帶不好兵,所以政委才厚彼薄此獎三連變成了預備連隊。
韓湖正在悶悶不樂的時候一個小傳令兵飛快的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大聲喊道:「韓連長、快、快集合,政委下達作戰任務了!」
轉自鐵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