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站在那看著我按是麼?你別說忽然之間愛上我了。」克裡克笑著,笑容卻有點讓羅本微微發毛。
這……這是開玩笑的吧!羅本幾乎要喊出來,自己一共才出去不要一個月的時間,這女人怎麼變化這麼大?不……這或許根本就不是那個女人了吧!
羅本吞吞口水,伸手過來又將克裡克頭上的小帽子拿走,「你……」
話到一半,已經有所準備的羅本想說的話卻還是被噎在了嗓子裡這幾乎,已經不是以前的克裡克」「。
雖然克裡克絲毫沒有給羅本留下任何好印象,暴躁,傲慢,自以為是,偏執……不過不得不說,印象卻十分深刻。
羅本始終記得那個金色短髮如鏡子般利落水滑,面色生冷,身著一身男性裝扮,仿若翩翩貴公子的克裡克立在夕陽的餘暉中,好像被激怒的聖靈,死死凝視自己的畫面,但現在……
克裡克的金色短髮已經在之前就開始褪色,或許是暗黑力量侵染的原因,她的頭髮呈現出一種淡金色,這個變化不仔細去觀察到不會發現,可現在她已經不僅僅的頭髮微微變色那麼簡單了。
在陽光下,羅本能清晰的看到克裡克的眸子呈現出一種亮銀色,在瞳孔周圍還有一道閃亮的白色光環,瞳仁卻是漆黑色的。
克裡克從前的眸子是淡金色的,羅本記得這點,她發怒的時候眼睛會微微發紅,讓雙眼變成赤金色,看上去十分好看。
一個人的眼睛可是不會隨便改變顏色的,特別那些修煉鬥氣的戰士,往往他們自己身上的狀況都可以在眼睛中表現出一部分。羅本完全相信在自己離開的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克裡克有了巨大的變化。
而且讓羅本最驚愕的是克裡克表情,這個彪悍的女人,居然會對自己笑,這簡直可以歸到詭異的事件中,而且……克裡克的神態口氣已經完全和之前不一樣了,這算是怎麼回事?這女人的腦子在這一個月之內被換過了不成?
「還沒看夠嗎?」克裡克雙眉微揚,「如果我是你,就不會用這種令人生厭的目光死死盯著一個女人看,那樣……眼珠子容易被挖出來。」
在羅本愣神兒的功夫。克裡克從容的在羅本手上將拿頂小帽子拿回來扣在自己頭上,輕鬆的問道:「好了,既然你已經回來了,那麼就對我說說神界的狀況吧,我可是等了好長時間。喂……你到底要傻站在那都是麼時候。」
羅本有點木然的說道:「我……我說,在我說那些之前。你是不是……先給我一個解釋?」
「嗯?」克裡克瞟了羅本一眼。「解釋?我要給你是麼解釋嗎?」
羅本圍著克裡克轉了一圈,簡直有些不知道說是麼才好,張了半天嘴才冒出話來,「你……你真的事克裡克嗎?我記得我走的時候,那女人不是你這個樣子!你不是魔族那邊派來的間隙吧?」
看著羅本驚疑不定的樣子,克裡克開心的大笑起來。「哈哈哈……我的先鋒官,你這是是麼表情,回了一趟神界,難道……」
猛的。克裡克怒色暴起,站起身一把揪住羅本胸口的衣服將羅本拽到了自己身前,惡狠狠的咆哮道:「你這個該死的渣滓!你居然還敢恬不知恥的問這個問題?你以為我是為了是麼!為了誰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你以為我是覺得好玩才變成這個樣子的?你以為我喜歡帶著這頂看起來既愚蠢又可笑的帽子在這裡睡覺?」
克裡克雙目慢慢發紅,眸子再一次呈現出了極怒的赤金色,「這都是因為你!你這個死不足惜!應該被碎屍萬段的渣滓!」
怒吼一聲,克裡克將羅本狠狠甩了出去,羅本好像一個被丟棄的玩偶被扔進了湖裡,不過羅本腳尖觸到湖水時,淡藍色的波光在水面上輕輕鋪開,羅本身體被克裡克推的歪了幾下,最後還是穩穩的站在了湖面上,連一絲漣漪都沒有驚起。
克裡克臉上的肌肉機械的抽動起來,面色一片猙獰,「啊~~真不錯,我強大的先鋒官,不管到了是麼時候都能應對各種情況,無論是有戰神挑戰,還是進入了必死的空間通道,又或者是自己控制不好力量發狂的時候,無論……任何時候!」
克裡克越說越怒,顫抖的手已經抓起了自己倚在桌邊的佩劍……
「噗通!」本來站在湖面上的羅本忽然腳下一軟,整個人都栽進了湖裡,水面上只翻起了幾個水紋,立刻沒了影子……
克裡克整個人立刻硬在了那,已經把劍抓在手裡的克裡克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會看到這樣的情景,一時錯愕的呆住了。
「咕嚕嚕」一聲水響,羅本從岸邊露出了頭來,一臉心虛的賠笑,「我說戰神大人,我們是不是……心平氣和的談一談,這次我回神界,收穫著實不少。」
克裡克低頭看著只在湖裡露出個腦袋的羅本,眉頭跳了幾下,慢慢的放下了手裡的劍,寒聲說道:「上來……你這幅模樣簡直可笑死了。」
羅本心想可笑死總比你拔出劍來砍死要強的多……
從湖裡爬出來,羅本暗暗慶幸,雖然說自己這麼做有些丟面子,不過總算讓這女人安靜下來了,現在倒是可以肯定這個就是克裡克了,問題就在於……這女人到底是怎麼變成這樣的了。
隨手一揮,一層火紅的光芒在羅本腳底升起,迅速消失在羅本頭上,強大的熱力瞬間把羅本身上的水分烤乾。
克裡克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做好,兩腳依舊往桌子上一架,努努嘴巴直接叫羅本坐在對面。
雖然覺得和克裡克的腳同坐一桌不是是麼值得高興的事情,羅本還是笑著坐了下來,心在的情況……是盡量別惹這個女人為妙。
「你看到了,我的變化。」不等羅本開口。克裡克已經先說起話來,伸手拿下自己頭上的帽子,陽光下,淡金色的短髮,銀眸黑瞳,瞳孔外閃亮的白色光圈無比顯眼。
「呃……看到了。」羅本連忙答應,看到這副景象心裡依舊暗暗吃驚。
克裡克將帽戴好,陽光遮蔽下,她看起來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這沒是麼好驚訝的,只是新的力量引起了一些變化。從前光明力量貫透我的身體,對我有許多影響,現在這些影響正慢慢消失,而新的力量也在一點點的影響我的身體,讓我有一些變化。就是這樣……明白了嗎?」
羅本自然是點頭,不過羅本心中卻還有諸多疑問。克裡克的變化可不僅僅只是外貌而已。她說話的口氣,神態,甚至細微的肢體動作都有了一些變化,自己離開了將近一個月,對克裡克以前的印象還十分鮮明,現在猛的見到這樣的克裡克。感覺對比十分強烈,但是這些細微,每天積累一點點的變化,或許克裡克並沒有發覺。
最明顯的。克裡克的嘴角現在總是含著一抹笑意,帶著幾分超然,還有不懷好意……
「現在我總算明白了一個很久之前就該明白的道理。」克裡克忽然有幾分慨歎。
「是麼道理。」
克裡克看了看羅本,淡淡問道:「你知道……黑暗的背面是是麼嗎?」
「黑暗的背面?」羅本被問的有些莫名其妙。
克裡克緩緩摘下帽子,容貌頓時有了明顯的變化,「黑暗的背面……就是光明!」
羅本一愣,「那不該說……光明的背後就是黑暗嗎?」
克裡克不答,只是哼了一聲,戴上帽子問道:「好了,我們不要再糾結這無聊的話題,你回神界有是麼收穫,說吧!」
「哦,牙很關心你,像我打聽了你很多情況,說這些的時候還發生了一些小誤會,你當時也看到了。」羅本馬上提起了這件事。
克裡克靠在椅子上,一聲不吭,臉上的神色也一成不變,但羅本知道她的心情好了起來,因為她的腳尖在不自覺按照是麼韻律顫動,估計是在哼是麼小調了吧,牙要為了她殺自己的事,肯定讓她十分開心,十分得意……
「好了,這些理所當然的事就不用重複了,我想聽一些比較重點的。」克裡克一臉這些都無所謂的樣子,但是羅本分明在她臉上看到了一閃而過的竊喜。
這女人果然是對牙有著近乎於依戀般的好感……羅本暗暗鬆了口氣。
「這是我回來的時候牙叫我帶回來了晶石,我們那個用來遠程聯絡的因為頻繁超時使用,現在已經沒有多少魔力了。」說著,羅本將臨走時牙交給自己的那塊魔法晶石放到了桌面上。
克裡克拿起這塊閃亮亮的石頭,顯得喜不自勝,「這東西好是好,就是消耗的太快了,我還在發愁今後怎麼和牙聯繫,這下問題解決了。」
「呃……戰神大人,問題似乎不是這個,我想我們應該節省使用,沒事的時候還是……」
「嗯,這件事你做的很好,我會給你記著這份功勞的。」克裡克開開心心的將這塊石頭收起,羅本識相的閉上了嘴巴,很明顯對方已經沒有在聽自己說是麼了。」
「神界的狀況怎麼樣?那些攻擊牙的傢伙還那麼囂張嗎?」克裡克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嘴角的那抹笑容顯得柔和了不少。
「情況沒有是麼改善,但也沒有變的惡劣,那些傢伙也就是動動嘴皮子而已,並不能將牙怎麼樣,牙已經就這件事對所有的戰神發出了自己的解釋,我想情況會有蓋上的。」
「哦?」克裡克有些緊張,「牙的解釋?牙對這件事……怎麼解釋?」
羅本看的很清楚,克裡克自己也覺得這件事無法解釋,無論怎麼解釋都不會有完美的結果,因為首先,戰神提前降臨就是個巨大的錯誤,要麼牙背起責任,要麼克裡克背起責任,沒有任何解釋能迴避這個致命的地方。
「具體的我並沒有去關心。畢竟那只是外民對牙的各種詬病,而牙做出的一種反擊,說法並不重要,只要能暫時緩和狀況就可以了,我沒等到牙的回應在魔界傳開就離開神界了,現在……神界應該開始新一輪的論戰了。」
克裡克聽了羅本的話凝眉不語,良久歎了口氣,「牙會偏袒我的,這件事她不會說出真相,那麼無論對外怎麼解釋都會備受指責和懷疑。這件事……只有我自己回去親自對所有人說明才行,但願這次大戰能早些結束,當初如果考慮的周全一些,我絕對不會做出這樣莽撞的事。」
羅本微微愣住,沒想到克裡克居然是歎氣的自責。看來這女人的性格似乎也發生了一些微妙的改變。
但……她說返回神界自己去解釋,這種事……不知道還能不能發生。
本來她的光明力量就已經幾乎消失殆盡。現在不僅詛咒力量在她體內滋生壯大。而且看來已經和她高度的融合為yiti,甚至開始影響她的性格,體貌,她如果回到神界……或許會比想像中更快的被抓起來……
神界的戰神……無論如何都不該是這個樣子吧?
羅本不由想到了克裡克的出身,牙對自己所說的那些經歷……
她本是個人類啊……事情到了這一步,她已經沒有回頭的餘地。她回到神界的話,可能只有死路一條。
牙囑托自己想辦法盡可能救救克裡克,但從克裡克的變化來看,這完全行不通。或許再過一段時間,克裡克還會因為詛咒之力發生新的變化,那絕對不會是神族能接受的變化,就連現在這些細微的外貌特徵的變化都會被神族視為不詳,視為異類,更別提今後……
試探的,羅本小聲問道:「戰神大人,你現在……已經失去了光明力量,甚至微光劍也不在了,而且……你也因為某種邪惡的力量產生了一些變化,這樣回神界……會不會不安全。」
「不安全?」克裡克哼了一聲,「沒有是麼不安全,因為我就是如此,雖然這可能有些不好理解,但我只要還沒有變的頭上生出兩隻角來,變成一個魔族,那就沒是麼不安全的。」
羅本默然,克裡克會這麼說,理由羅本大概也能想到。
克裡克明白她自己的特點,就像牙說的,克裡克的靈魂空無一物,她沒有對生命的追求,沒有對外物的依賴,就好像一個空空的容器,光明力量可以灌注她的身體,但當暗黑力量侵襲而來,她的身體也會不受控制的自動適應暗黑力量的壯大,並且因此變化。
或許克裡克覺得這不是她的錯,神王可以理解這一點,或許這還有補救的機會,但……被詛咒之力侵染,根本就再沒有機會了!
而且,她的存在很大程度上是為了操控微光劍,而現在微光劍已經在自己手裡變成了黃金權杖,她存在的根基已經消失,作為一個人類轉化的神族傀儡,她的命運或許根本不會像她想像的那樣發展。
等待她的,將是地獄般的場景。
看著克裡克,看著克裡克頭上的帽子,羅本意識心亂如麻,克裡克這個樣子叫自己如何救她呢,她得到的詛咒之力正瘋狂的壯大,她的身體正急速適應這一點,很快她可能會失去眾多神族的特徵,那個時候……
「砰!」
羅本一驚,卻是克裡克的腳重重在桌上敲了一下,克裡克皺著眉說道:「我在和你說話,你沒聽見嗎?」
「呃……抱歉,我……剛才在思考問題,戰神大人能……重複一下嗎?」
克裡克眉頭頓時皺的深了起來,「思考問題?你在思考是麼?作戰方案,還是一會吃是麼?」
就算變了再多,吃貨的本性倒是沒變,這時候還會提起這個來……
「不,我是在想……或許,最壞打算的話,戰神大人可能會為此受到一些不公正的待遇,所以,我想是不是應該提前……」
羅本話沒說完,克裡克已經揮手打斷,「那不是我要考慮的問題,而是你。」
「我?」羅本眼睛瞪了瞪,心想這怎麼變成我的問題了?
「我現在的光明力量的確已經幾乎都消失殆盡了,還被邪惡的力量侵佔了身體。雖然現在我也開始習慣並且慢慢的能控制這種力量了,但……這在族人看來畢竟是不大好接受的,神王知道這件事情也必定十分生氣,不過,首先這並非不可理解,再有……我完全,可以說出真相。」
克裡克看著羅本,嘴角的笑意更濃,「我完全是受害者,對吧?我可以說是受到了某個傢伙的影響才變成了這個樣子。並非我自願,要說到受到追究的話……我想這會是一個十分良好的解釋。」
羅本沉默。
這個女人……還是太天真了!羅本暗歎,克裡克始終堅信這件事她沒有做責任,只要她心中依舊還有信仰,還有對神族的忠誠。這個難關不難熬過去,她或許還在幻想神王或許會驅除她身體中的黑暗力量。她可能要為私自降臨而受到重罰。但也僅僅是那樣……她相信她依舊還會是戰神……
可事實上……那些事已經不會再發生了,就連遠古那些強大的諸神都逃脫不了詛咒之力的的折磨,神王,甚至是光明神都不可能有辦法驅除克裡克體內的詛咒之力,而她作為戰神最基礎的東西也已經離開了她……這件事已經沒有回轉的餘地,從克裡克開始被詛咒之力侵染的那一天起。她已經陷入了死地。
羅本開始猶豫,自己是不是將她其實不是神族,而是一個人類的事告訴她,但看著克裡克。羅本卻說不出口,羅本也明白,就算自己說出來克裡克也不會信的,唯一讓她相信這一切的辦法是讓牙當面親口告訴她。
「哼,不要再思考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有時間的話好好想想你該怎樣向神王解釋倒是比較實在,現在,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問……問題?」羅本詫異,但立刻醒悟,「啊……戰神大人,能,重複一下嗎?剛才我想的如神,所以……」
「你會做魚嗎?」克裡克問。
「呃……啊?」羅本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看來你不僅耳朵有問題,連腦子都開始退步了。」克裡克一臉憐憫的看了看羅本,「天就快黑了,晚飯我打算吃魚,來到這湖邊有一些日子了,可是……軍隊裡沒有好廚子,我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去人類國家抓一個廚子來給我做飯,那樣未免對我的名聲不好,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呃……明白!」羅本點頭。
「那就好,天黑之前,太陽還剩下一些的時候,我要準時吃晚飯,時間已經不多了,所以……別愣在這,你該去抓魚了!」
說完,克裡克站起來,施施然的向自己的大睡帳走去,完全是一副小睡一會,然後起來想用美味晚餐的架勢。
羅本摸摸臉頰,這女人果然說到底還是個吃貨,到了是麼時候都不忘記吃好東西。
看看廣闊的湖面,羅本只好歎息一聲,看來今天要先去抓點野味才行了……
黃昏的霞光慢慢燒遍了天際,橫捲半空的薄雲化成了烈火,在夕陽下不斷變換著色彩,美麗的光輝映在湖面上,煞是瑰麗奇幻。
不過,與這景致有些不大相稱的是,在湖邊的水草從中,被才開闢出來的小空地上,一個滿臉無奈的男人正在手腳麻利的將腳邊一筐魚拿出來迅速剖好,洗淨,在丟到另一個竹筐裡,這……自然就是我們的先鋒官了。
「安!!」
一聲歡喜的呼喚從草叢裡冒了出來,緊接著一道人影迅捷的撲到了羅本背上,羅本原來想躲,但自己躲開,後邊那撲來的人可就要栽進湖裡了……
無奈,一手凝著風刃,另一手抓著魚的羅本任憑那人影撲到自己後背上,感覺到那柔軟的身軀還傳到自己身體上的溫熱,正要說話,卻沒想到……
「噗通!」兩個人撞成一團,直接滾進了湖裡……
連忙從湖裡鑽出來的羅本抹了抹臉上的水,正要抱怨,卻傻眼的發現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岸邊……
趕忙跳下去將那在水裡掙扎,而且已經開始下沉的傢伙抓上了岸,羅本又是撫胸,又是敲背,折騰了好一陣子……
「嘔……」洛西跪在湖邊,臉色一片鐵青。終於吐了口水出來,身體直接軟到了羅本身上。
羅本感到無比好笑,可是現在又不能笑,輕輕抱住洛西,哭笑不得的說道:「原來我們傑出的女戰士是不會水的……」
洛西立刻伸手無力的錘了羅本一下,「我是麼時候對你說過我會水的……從小根本就沒機會學的,以後也一直是用鬥氣度水,真正栽進水裡的話……我可是沒救的!」
羅本手上一股紅色的光芒流動到洛西身上,洛西**的身體頓時被暖烘烘的氣息包裹,水分急速被蒸乾。
「剛才幹嘛不立刻用鬥氣跳出來。嚇我一跳!」
洛西咳了幾聲『呸呸』的吐了幾口還帶著異味的口水,皺起鼻子說道:「還不是一時高興,結果忽然栽到湖裡忘掉了!」
羅本一樂,吻吻洛西的臉蛋,建議的說道:「那……我教你游泳。怎麼樣?」
「不要!」
「啊?為是麼?」羅本很不解。
「我怕水!除非有必要,要不然我才不會到湖邊海邊之類的地方去!」
「那你跑到這裡來幹嘛?」
洛西伸手揪住了羅本的兩隻耳朵。「笨蛋!當然是來看我的夫君大人。怎麼!你不高興了?」
羅本吃痛,連忙笑著說道:「老婆大人饒命,為夫我感激不盡,還請您老人家手下留情!」
「啊?你說我老!」洛西瞪起眼睛。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洛西你別拉了,很危險的。真的……真的很危險,疼疼……」
「噗通!」羅本左右動著身體,洛西可沒打算放過羅本,兩人抱在一起。扭動幾下……立刻又栽進了近在咫尺的湖裡……
「嘔……」
很快羅本就安然無事的上了岸,而吐糟變故的洛西則在一邊嘔湖水……
「你……你這個混蛋,我一定……嘔……」洛西臉色一陣白,一陣青。
羅本無奈的拍著洛西的後背,「告訴你很危險啦……你偏不聽,這下可要老實一點,現在時間不早了,要是不能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晚餐,你的夫君大人我可就有麻煩了。」
知道洛西其實根本沒事,在那乾嘔著,只是在裝樣子讓自己著急而已,羅本回過身,繼續自己的工作。
洛西見羅本轉過了身去,嘟嘟嘴巴,立刻再不乾嘔,回身又趴在了羅本後背上,只是這次學乖了……再沒用力。
摟著羅本的脖子,洛西貼著羅本的臉頰,親暱的說道:「幹嘛……難道我的吸引力還沒有這幾條魚大?你不理我……我可不依的。」
羅本一笑,扭頭撞撞洛西的額頭,「好啦……我現在一身魚腥味,你就別膩著我了,很難洗掉的哦!」
洛西做了個鬼臉,「我才不管,你一走就是一個月,現在也該讓我抱一抱了。」
羅本吻了下洛西嘟起的櫻唇,笑著說道:「這短時間發生是麼事了嗎?看樣子你倒是蠻精神的,我還擔心克裡克那個女人見不到我會刁難你。」
「你又背地裡說戰神大人的壞話,戰神大人才不會那樣!」洛西立刻開始維護克裡克。
「我只是猜測,畢竟她對你的態度也很惡劣的。」
洛西眨眨眼睛,無力的說道:「我知道……戰神大人看我的眼神其實一點都不友善,不過誰叫我自己有錯在先,而且屢教不改,我們這樣的關係呆在軍營裡已經是戰神大人法外開恩了。」
羅本不由大笑,「屢教不改,這麼說你根本沒把那個女人的話記在心上嘛!為是麼還老維護她。」
洛西用力的撞了一下羅本的頭,撞的羅本連連呼痛,「還不是為了你?居然還敢在這裡說大話,我這輩子都沒幹過那麼多丟臉離譜的事,自從遇到你以後,這些事就變成家常便飯了!是麼忤逆長官,擅離職守,私……私通……」洛西臉一紅,活不下去了。
羅本拍拍洛西的臉蛋兒說道:「笨蛋,我們是夫妻的,是麼私通!那個女人不想我們在一起才是問題!對了,你的罪名還要多一條!」
「嗯?是麼?」洛西奇怪。
「毆打夫君!」
「哦~~~這倒是提醒我了!」
「喂喂……你幹嘛!會掉進湖裡的!」
「這次我準備了!絕對不會再掉進去!!」
「喂喂……住手!我這裡快沒時間了!」
在距離羅本和洛西嬉鬧的湖岸幾百米的地方,克裡克的睡帳就矗立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