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本的傷在肩膀上,休息了一天之後也就自己下地走動了,在四周轉了轉之後,羅本也就老老實實的回家休息,現在周圍全是艾洛克帶來的人,而且羅本也算是半路被人給抓了回來。
「老師!你還是不要到處亂走的好,你的傷還沒有完全癒合呢。」扶著羅本,溫蒂一臉高階的說道。
羅本無奈,現在自己的傷對於一個法師而言其實是比較嚴重的,在溫蒂看來更是嚴重的不能再嚴重。
「溫蒂,現在這裡這麼亂,你還是不要再來回的跑比較好,萬一出了意外的話,佐格**師那邊我可不好交代。」
「沒關係。」溫蒂笑了笑,很自然的回答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從上一次之後爺爺也就不像以前那樣了,他現在,嗯……應該說很信任我吧!或者說認可我是一個有能力獨當一面的魔法師了。」
溫蒂說著這些的時候臉上不由帶著無比的滿足,「說起來……我倒是也一直都沒有明白爺爺的意思,我一直學不會水魔法,爺爺雖然很生氣,但是看來爺爺真正關心的卻是我能不能突破這個困境,結果我這些年來一直都在原地打轉,雖然魔力日漸強大,卻還是走不出自己給自己樹立的陰影……爺爺最生氣的恐怕就是這個吧。」
「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嗎?」
「嗯……」溫蒂眨巴下眼睛,「還是打算去旅行的,不過爺爺對我說我有些缺心眼兒,現在出去的話估計會被別人騙光身上所有的東西。」
「噗……」羅本沒忍住,還是笑出了聲來,心想哪有爺爺說自己的孫女缺心眼兒的……溫蒂只是很少接觸外面的事情,從小到大一直在專心修煉魔法而已。
見羅本笑自己,溫蒂扁了扁嘴巴,「你看……就知道老師也會笑的。我就是經驗少一點嘛,所以才來向老師學習的,這有什麼好笑的麼……」
「啊……」正說著話,前面傳來一個歎氣聲。莎莎站在家門口,正無奈的看著羅本和溫蒂。
「我才發現你不知道去哪了,正要去找就發現你在這欺負溫蒂,唉……你到底想混蛋到什麼時候啊!」
「我沒有欺負她啊……」羅本心想我似乎是最經常被欺負的一個。
「那幹嘛弄得我家溫蒂一臉委屈的樣子。」莎莎跳過來挽住了溫蒂的胳膊,直接把羅本擠到了一邊去,「溫蒂我們走,正好今天我弄了些新的東西。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一聽有新東西吃,溫蒂頓時眼神一亮,不過看了一眼羅本,說道:「可是……」
「沒關係,你看他都可以自己四處溜躂了,不會死的……」
「呃……是啊……」聽了莎莎的說法,溫蒂微微流汗。
看著被莎莎拉走的溫蒂,羅本微微一笑。莎莎倒是看來心思越來越細膩了,現在經常會在適當的時候跳出來幫自己解圍。
看了看家門前四下無人,羅本身形晃了晃。消失了蹤影……
醒來的這段時間,羅本已經在大家那裡瞭解過現在菲特港的情況了。
在拉菲斯他們數百戰士閃電行動之後,艾洛克就帶著大批的法師迅速出現在了這裡,可是那個時候拉菲斯他們已經遠離了菲特港。
望著被破壞殆盡的雲海城堡,艾洛克沒有任何猶豫的下達了搜查和營救的活動,同時封鎖整個城市,並且糾結了一切力量進行密探的排除和搜查。
不過艾洛克卻沒有命令加快搶修菲特港內的一切生活設施,甚至直接封閉的海港,連原來長在修復的一些工作也全部強行停了下來,只在一些特別緊要的地方依舊進行搶修。
梅斯幾乎斷定的說過。看來這座城市很可能要被放棄了。
艾洛克在這邊搜索城堡裡還可能留有的東西,以及搜查密探的存在,這些天從來也沒有離開過菲特港,不過似乎他也變得越來越焦躁,因為一直都收不到關於老提魯的任何消息,當然。羅本知道昨天他已經得到確切的消息了,而且還是自己親口告訴他的。
悄然隱身來到城堡廢墟邊緣的那一片帳篷的駐紮區域,羅本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如果梅斯所料不錯的話,老提魯被殺的消息已經通過特殊途徑以最快的速度反饋回財團,經過一天的時間艾洛克說不定已經得到了財團反饋回來的處理辦法,他現在應該會準備些什麼,並且做出決定了。
艾洛克的帳篷在這一片區域的最中央,羅本在艾洛克的大帳篷還有幾十米,中間隔著幾座帳篷的時候就停下了腳步,找了個合適的地方藏身,神念探向了那個巨大的華麗帳篷。
裡面就一個人,正是艾洛克,此時他正坐在鋪著厚厚長絨的椅子上,仰著頭雙手交叉在胸前,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事情。
看來,應該還沒有收到消息才對,如果得到了財團反饋回來的消息,想必對於這樣的事情艾洛克必然會迅速進行處理才對。
小心仔細的在帳篷裡搜索了一下,羅本沒有在桌面之類的地方發現任何可以的事物,而且艾洛克無比平靜,看起來似乎是在思考,但卻也像是在等待什麼。
羅本這一次來其實也沒有指望一定會得到什麼,只是艾洛克在來到這裡後已經很多天了,先前他沒有得到老提魯的消息所以在這裡按兵不動還算說的過去,但是現在他已經知道了老提魯的死訊,那麼他依舊在這裡沒有離開就顯得稍顯奇怪了。
要麼就應該是悲憤於老提魯的死而做些什麼,要麼就應該意識到這一次雷姆已經對財團開了刀,繼續留在這裡已經是不明智的舉動,早早的離開,但是他卻在這裡等待……
而且雖然不是特別的清楚,但羅本似乎能感覺到艾洛克手底下的這一群魔法師都有些緊張焦灼,顯然艾洛克是不會現在把老提魯的死訊告訴這些人的,那麼……
羅本心裡正古怪的想著,忽然從外面快步的走來了一個魔法師。羅本頓時加緊的收斂氣息,以免暴露身形。
那法師在帳篷外只是站了一秒鐘,艾洛克的聲音就傳了出來,「進來吧……」
那法師走進了帳篷。罕見的跪了下來,恭敬的對艾洛克說道:「大人,城堡似乎被仔細的搜過一次,很多機關暗道的殘骸都找到了,但是裡面的東西卻已經全部不見了,我們剛剛發現了一個金庫,可……」
「我要的不是那些廢銅爛鐵!」艾洛克的聲音打斷了那個魔法師的話。「一定還在這個廢墟裡,立刻去找!那些戰士應該不會注意那個,我再給你一天的時間,必須給我找到那件東西,否則的話……」
「砰!」毫無先兆的,距離艾洛克幾米遠的桌子上所有的東西爆成了碎末。
「是……是!」這個魔法師頓時嚇的面無人色,連聲稱是的退了出去。
羅本在外面頓時感覺奇怪了起來,艾洛克居然是在找什麼東西?說起來艾洛克的手下似乎的確大部分都在城堡廢墟上清理殘骸。在城市裡進行密探搜捕的都是原來菲特港的魔法師們,而且說實話那廢墟裡現在也不可能有倖存者了,整個城堡裡裡外外都被敲的粉碎。而且事先已經把人都驅逐出去了,怎麼可能有活人在裡面?
捏著下巴想了想,羅本認定艾洛克其實只是在找什麼東西,就是因為這件東西還沒有找到才沒有離開菲特港,什麼清理廢墟,尋找倖存者還有搜捕密探都不過是幌子而已。
可是,那城堡裡有什麼呢?羅本納悶。
正想著,羅本察覺到帳篷裡傳來了微弱的魔法波動,頓時把精神力再次集中了過去。
帳篷內,艾洛克已經從自己的戒指裡拿出了一個厚厚的油布包裹。把這個包裹展開,裡面卻是一個不大的石盤,這個石盤上星羅棋布的刻畫著許多古怪的花紋和符號,看起來像是魔法陣卻又沒有魔法陣那樣緊湊聚合的特徵,顯得十分鬆散。
把這個石盤放在桌上,艾洛克看了一眼石盤側面凹槽中緩緩流動的光芒。這才伸出雙手,覆蓋到了石盤之上。
微微吸了口氣,艾洛克的雙手放出了詭異的光芒,那石盤也在一剎那回應艾洛克般閃動起了光澤。
光芒緩緩在石盤上流動,不一刻間整個石盤從裡到外的全部滲出了光澤,變得猶如美玉一般,一道光在石盤上迅速的閃現了一下,「啪」的一聲,一個紙卷突兀的出現在了石盤上。
艾洛克微微點頭,吐了口氣,雙手從石盤上方移開,頓時石盤的光芒弱了下去,頃刻不見。
羅本在外面小心翼翼的感應著帳篷內發生的一切,這時也是微微驚訝,那分明是空間魔法的波動,難道石盤是隨身攜帶的小型定點傳送陣?
艾洛克展開了那個紙卷,在看完了上面的內容後皺起了眉。
羅本甚至能感覺到艾洛克皺眉的動作,但是紙捲上到底寫著什麼羅本卻無論如何也猜不到,只聽艾洛克歎息了一聲,隨手一揮那張紙卷被燒成了灰燼。
收起石盤,艾洛克忍不住自語道:「果然是這樣決定了,提魯啊……你這個蠢貨!這次可是自尋死路,誰也不會幫你的!不過這樣也好,該我得到的東西……總算還是要歸我才對!」
沒有絲毫悲傷,沒有絲毫怨念,甚至還有幾分興奮和快慰,羅本有些無法理解為什麼艾洛克的口氣會是這樣,在提魯的資料上雖然對於艾洛克的記述很少,但是似乎上面說這對兄弟的關係還算不錯。
很快,先前那疑惑又佔據了羅本的腦海,艾洛克到底在找什麼?他剛才說的那個該屬於他的東西應該就是他現在找的東西吧。
羅本想著不由轉頭看了看城堡廢墟的方向,「那邊還有許多魔法師在努力的搜索著什麼,拉菲斯他們只用了一晚上的時間就把這巨大的城堡拆了個乾淨,但是現在這些魔法師已經在這邊清理搜索了很多天,但是城堡的廢墟依舊是非龐大。
晚上,羅本回到家裡吃飯的時候依舊想著這件事情。
「老師,你不要浪費西西麗姐姐特意為你做的東西啊……」溫蒂有些看不過去了。
莎莎不由歎了口氣,「是啊……用鼻孔喝湯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羅本打著哈哈摸了摸腦袋:「真是抱歉,傷還沒好。所以總會走神……」
溫蒂看著羅本,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看來爺爺說我能在老師這裡學到一些必要的東西果然是對的,這種明顯是借口的說法老師都能說的這樣輕鬆自如。面不改色。」
「啊,啊哈哈……溫蒂你這麼說……我的確還是個傷者。」羅本有些尷尬。
芬妮立刻接過話頭來說道:「溫蒂,你說的一點不錯,當時你來找他比試的目的其實再正確沒有了,你在這裡呆上一段時間很快就會受到他的影響變成一個小混蛋,你爺爺肯定也是覺得你出門旅行必須學一些奸懶饞滑的本事,所以才沒阻止裡來往這裡的。」
芬妮這麼一說。一桌的人不由都笑開了……
晚飯過後,溫蒂和大家聊了會兒天,高高興興的回家去了,羅本有傷在身,自然是早早的去休息,雖然這傷已經被羅本暗中治好了七八分。
躺在床上,羅本卻怎麼也忘不了今天聽到艾洛克說的話,那城堡裡到底有什麼呢?
正想著。床邊微微搖動,一具動人的身體出現在了羅本身邊。
梅斯身著輕紗,惹人遐思的**若隱若現。頭髮隨意的散在背後,身上還帶著沐浴後的清香,混合著蒸發而起的水汽和那種特有的體香,羅本不由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流速度加快了幾倍。
伸出手來,乘著梅斯不備,羅本嬉笑著把梅斯從後抱住,直接拉回了懷裡。
梅斯以為羅本閉著眼睛已經睡著了,正準備梳梳頭也睡下,忽然遭到襲擊,不由輕呼一聲。等看清羅本那張流著口水的面孔不由大發嬌嗔。
「你呀……我要去梳頭啦,不許鬧。」梅斯點點羅本的額頭。
羅本卻湊到梅斯發間,深深吸了口氣,「我覺得不梳就已經足夠誘人了。」
微微用力,卻發現羅本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梅斯無奈。「好啦……你才受傷流了好多血,不要這樣啦……」梅斯感覺羅本的手在自己身上游動,透過自己的薄紗,恍如有魔力般在散發著熱量。
「沒事的,都和你們說了好多遍了……把丈夫冷落一旁怎麼算是好妻子啊……」
感覺到那熟悉的軀體散發的熱量要把自己融化一樣,梅斯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漸漸失去力氣,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攀上了羅本的肩膀。
才要獻上一個香吻墜入火熱的激情之中,梅斯卻猛然一驚,因為手上觸到了羅本肩膀的繃帶,「羅本,等一下!」
眼見梅斯目光迷離,身體已經不由自主的應和自己,分別數日又是傷後處愈,羅本把懷裡自己無比愛戀的女人抱緊,正要進行下一步行動,卻被梅斯這一聲輕呼弄的一愣。
「羅本,不……不行。」梅斯微微嬌喘,臉上紅潮陣陣,卻堅持的用手象徵性的推著羅本的身體。
感覺梅斯在輕輕觸摸自己肩膀的傷口,羅本咧嘴一笑,「梅斯,真的沒事的……」
壓下心中的旖年,極力的控制著已經擴散到全身的衝動,梅斯輕輕吸了口氣,不客氣的輕輕戳了戳羅本的傷口。
傷口雖然已經基本治癒了,但是為了不被別人發覺不妥,羅本還保持著傷勢看起來頗重的樣子,沒想到梅斯會有這個動作,羅本不由咧了下嘴……疼的。
「你看!」梅斯拿出了果然如此的眼神,「傷口貫穿肩膀,流血流了好幾天,注意身體啦……我們在這邊隨時都會有危險,小心為上。」
雖然梅斯的手只是象徵性的推著自己,但是這代表梅斯不情願,羅本也是沒轍,可憐巴巴的看了看梅斯,「要不……就破例一次。」
梅斯稍稍瞪了羅本一眼,「不行……」
微微吐了口氣,平復下心中的激動,梅斯輕輕的掙了一下,「快放開我啦……一會被莎莎和芬妮看到又要取笑我。」
「不放……」羅本目光歪向一邊。似乎對床頭的小櫃子產生了強烈的興趣。
梅斯不由頭痛,偶爾的時候這個一直對自己呵護倍加,從來不會讓自己受到一丁點傷害的男人還會耍孩子脾氣……
「羅本」梅斯拿出了殺手鑭。
輕輕晃著羅本的手臂,目露柔弱的梅斯開始對羅本軟語相求……
「梅斯……你每次都這樣。這次這招可不會再管用了!」羅本說著,卻由不得的轉動腦袋,迴避著梅斯看過來的目光。
「求求你……」梅斯的頭貼住了羅本的臉,靜靜的望著羅本的雙眼,四目相對之下,羅本的目光本就不多的堅持頓時軟化下來。
「嗯……梅斯你這樣太狡猾了!」羅本忍不住嚷嚷了起來。
感覺到羅本的手臂放鬆下來,梅斯忍不住「噗嗤」一笑。「我本來就很狡猾哦……」
「嗯……」羅本轉了轉眼珠,「莎莎和芬妮在幹嘛?」
梅斯隨口打消了羅本的年頭,「她們還在洗澡,但是羅本……不行!」
「梅斯你太無情了……」這次輪到羅本目露柔弱了。
看著羅本的表情梅斯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好啦……幾天而已,你這條色狼一直這樣欺負我們姐妹幾個還嫌不夠。」
羅本聽了不由咧嘴一笑,「我打算就這麼欺負你們一輩子。」
感覺羅本似乎又有把自己抱緊的趨勢,梅斯連忙輕輕一按羅本的胸口。「羅本,我們還是好好計較一下現在的情況吧。」
「現在的情況?」羅本聽了這話不由微微奇怪,「什麼情況?」
「你呀」梅斯這回真的是不輕不重的戳了戳羅本的腦門。「不要每天總想著我們啊!現在的情況其實很奇怪的,你不覺得嗎?」
「那……不想你們想什麼?」羅本很疑惑似的看著梅斯。
「你……給我正經點!」梅斯伸手揪住了羅本的耳朵。
「疼疼……老婆大人快放手。」
把耳朵從梅斯的手中奪回來後,羅本這才無奈的說道:「說就說嘛……不要動手啊,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的……」
「又來這些古怪的話,我可不是君子,是那個……那個……」梅斯反駁著,忽然有些記不清楚羅本當時說的什麼,不由卡殼。
「是小女子!」羅本嘿嘿笑著補充。
「就你知道的多。」梅斯聽著有些奇怪的稱謂不由笑著又來捉羅本的耳朵,這次羅本有了防備,微微偏頭躲過。卻湊過嘴巴去吻了吻梅斯的手掌。
羅本呵出的熱氣讓梅斯手上一陣癢癢,不由更是笑了出來,想要收回手時忽然感覺有些異樣,卻發覺羅本側過頭來,面頰輕輕的摩挲過自己的手指。
微笑著,半瞇著眼眸。梅斯望見羅本滿面的恬淡和愛意。
不知為什麼,忽然一種抑制不住的情愫湧上心頭,梅斯張開手臂緊緊的抱住了羅本,緊緊的抱住……
「羅本,能遇到你真好……不論發生什麼我這一生都要跟著你,喜歡你,愛你……為你付出一切!」
羅本微微一愣,輕輕收攏手臂一樣抱緊了梅斯,卻感覺抱著這具讓自己在無數個夜晚**蝕骨的身體時,慾念卻在漸漸消退……
吻了吻梅斯微張的紅唇,羅本忍不住捏了下梅斯的鼻尖,「傻瓜,還總說我小孩子氣,孩子氣的明明是你們,這話本該是我說才對,我們現在每天都在危險之中,如果一旦……」
「我和芬妮陪你死!」梅斯直接打斷了羅本的話,神色微微有些激動,「只是要委屈莎莎把我們葬在一起,然後她也會來陪我們的。」
「狐狸精,你不要說這麼不吉利的話好不好……我還沒打算做寡婦呢?師傅說啊,凡事呢都要往好的方面想,只有在行動的時候才應該做最壞的準備。」莎莎不知道什麼時候和芬妮已經來到了床邊。
「羅本,你又不老實,明明說好的這幾天要老實睡覺,卻趁著我和莎莎洗澡的時候欺負姐姐。」看著梅斯滿臉羞澀,芬妮大為無奈的歎氣。
「我……我只是在和梅斯探討人生而已。」羅本說出了個稀爛的借口……
「信你才怪!」莎莎瞪了羅本一眼。
最起碼羅本還想著能擁著梅斯動人的身體享受那種讓人無比**的香味,可是很快梅斯就被莎莎和芬妮搶走了,而且完全是一副幫梅斯逃離魔爪的樣子。
躺在床上。羅本大是無奈,軟玉溫香在懷,粉股玉臂橫陳,可是自己只能看著……這讓羅本更加記恨雷姆了。要不是肩膀上這個嚴重的傷口,自己也不會忍受這份男人莫大的痛苦了。
「羅本,你絕不覺得現在的城堡這裡的情況有些古怪?」梅斯見羅本的眼神兒瞟來瞟去,不過因為剛才的情況卻又立刻被莎莎和芬妮瞪回去,想起剛才自己被抱著的時候眼前這個男人寧靜的面孔,那種在耳邊輕輕呢喃,若有若無。卻鑿擊著自己內心深處柔軟的話語,不由憐意大起,不由偷偷在被子底下去握羅本的手,結果……
梅斯微微一愣,因為已經有一隻手在這裡了,而且忽然間莎莎臉色一紅,見芬妮似乎也是面有異樣,梅斯頓覺有些傷腦筋。「你們……」
「呵呵呵……哈哈哈……」羅本這時候卻大笑了起來。
五分鐘後,被三個惱羞成怒的女人一頓暴打過後的羅本終於不再笑了,但是莎莎和梅斯與芬妮卻是笑成了一團……
女人太難懂了。就算是自己的老婆也不能完全琢磨透……
收拾過羅本後,三個女人顯然心情都好了起來,梅斯靠著羅本的胳膊,問道:「羅本,不要鬧了,你真的就不覺得現在的狀況有點古怪嗎?」
羅本心想明明鬧的是你們……
伸手在自己眼眶上摸了摸,柔和的光芒閃過,羅本的黑眼圈漸漸消失了,「你剛才就在說什麼古怪,哪裡有古怪?」
「我知道!剛才姐姐說了!」芬妮立刻舉起手。好像一個小學生一樣滿臉認真的坐了起來。
「芬妮……」莎莎立刻把她拉了回來,「穿些衣服好不好,不要再勾引這個色狼了!」
「莎莎你明明也沒穿的!」芬妮轉身去捉莎莎的癢,兩人又鬧成了一團。
相比起來,這個時候還是梅斯正經一些……
「到底是怎麼回事?」羅本奇怪的問。
「那個艾洛克似乎有點奇怪!」梅斯想了想說道,「按理說。他沒有理由在這裡停留這麼久的時間,而且我發現他的人都在城堡搜索著什麼,說是搜救,但是我聽十一說對於偶爾才會找到的生還者,他們幾乎不理不睬……很明顯他們的目的是找什麼東西。」
「十一他們現在怎麼樣?」
「沒事的,他們都很安全,這邊的事情財團一定會做出處理的,他們也會得到相應的安排,這個我們不操心為好。」
羅本點點頭,「說起這個話,艾洛克他的確是在找什麼東西,我今天過去探查了一下他的情況,本來也沒想有什麼收穫的,不過意外的得到了一些消息。」
「哦?什麼消息?」莎莎立刻探過頭來問道
肉搏的話,就算莎莎不使用鬥氣也不使用任何招式,芬妮這個身體柔弱的法師也不是對手,雖然說偷襲在先,但是現在已經被莎莎壓在身下抓癢抓的求饒了,不過莎莎才一回頭,立刻被芬妮尖叫著掀了過去,戰局立刻逆轉……
羅本也習慣了這三個女人時不時把睡覺的地方當成嬉鬧的戰場,往邊上挪了挪身體好讓莎莎和芬妮更有施展的空間,護住還沒被牽扯進去的梅斯,免得自己又被晾在一邊說道:「不過他到底在找什麼我倒是不知道,但看起來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而且是以前屬於老提魯的,從他話裡的意思來看,好像那東西他也有份,可能是老提魯私自獨吞了吧。」
「哦?這樣……」梅斯稍稍蹙眉,不解的說道:「那會是什麼東西?難道是他們家族裡以前兩兄弟都有權獲得的?這裡被破壞殆盡,而且老提魯也死了,雷姆說不定會很快控制這個城市,留在這裡並不明智,到底是為了什麼艾洛克才非要留在這呢?」
「一定是什麼機密的文件,記載著什麼不能讓人知道的秘密!」莎莎忽然撲過來插嘴!
「應該是說很麼強大的魔法,或者是魔法材料!」芬妮從後邊摟住了莎莎的小蠻腰。
「是機密文件,師傅說這樣的地方總會有那種東西的!」
「肯定是和魔法相關的。那個艾洛克顯然是為了私事才在這裡翻來翻去的!」
「是機密文件!」
「是魔法物品!」
眼看下一回合的戰鬥又要火熱的展開,羅本沒多少力氣的說道:「你們兩個可憐一下咱們家這樣床吧……至於那個到底是什麼,不如我現在去拿來看看。」
羅本這句話立刻把三個女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齊齊問道:「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羅本愕然的眨眨眼睛。「不知道啊……」之後立刻招來一陣圍攻。
「不知道是什麼你說的那麼肯定!」莎莎和芬妮一起用手指點著羅本的額頭,梅斯倒是沒動,不過似乎只是已經有些累了,畢竟沒有好動的莎莎和芬妮那麼好的體力……
羅本苦笑,「可……我大概知道在哪?」
「呃?」這次三個女人倒是愣住了。
「羅本,你知道那東西在哪?」梅斯無比驚訝的問道。
羅本輕輕握住莎莎和芬妮點著自己額頭的小手,不無討好的親了幾下說道:「雖然我不能確定。但如果是值得艾洛克找到現在都不願放棄的重要東西,想必老提魯能把它藏在的地方也就只有那麼一個了。」
夜深人靜。
整個菲特港都有些死氣沉沉的,先前喧囂的城市因為突如其來的變故從天堂墜入了地獄,街上雖然到處點著魔法燈火,卻不見一個人影,只有一隊隊魔法師偶爾匆匆走過,身後拖著用魔法繩索捆綁的可憐平民……
相比於城市裡的寂靜,雲海城堡的廢墟上依舊十分喧鬧。和白天相比這裡的人絲毫不見減少,反而還增多了不少。
「快點找!明天再找不到的話一律重重受罰!別讓大人失望,快給我找!!」廢墟之上。一個頭目樣子的魔法師正大聲的呼喊著。
巨大的廢墟周圍,魔法師們正在用自己擅長的魔法搬運碎磚爛瓦,尋找一切值得懷疑的東西,儘管他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要找什麼。
搜索中不斷有魔法爆鳴聲響起,石料碎土碰撞摩擦,人多嘈雜,一片亂糟糟的聲音中,誰也沒有發現地下傳來的一些不和諧的聲音。
羅本現在十分鬱悶,或許自己就不該自作聰明,更不該煞有介事的說知道那件東**在哪?其實這話大部分只是和自己溫柔的老婆們相處時拿出來顯擺一下男子漢氣魄的東西罷了……
不過……女人的好奇心看來是男人一輩子都無法理解的東西。而且梅斯也有些擔心起來,怕這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被艾洛克找到,不過歸根結底,梅斯還是想讓自己把這件東西據為己有,說不定這件東西會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
羅本歎氣,要不是自己沒有管好自己的嘴。那麼現在自己應該在溫暖的房間內享受老婆們誘人身體的香味,耳邊應該是甜美的笑聲,雖然現在被限制過分親熱,但是自己起碼不會陪著現在自己身邊這些黑黢黢,臭烘烘的泥巴……
羅本在鑽洞,從地底開挖地道通向城堡廢墟的底部。
好在先前家裡有一條密道通向城堡,城堡坍塌之後這條密道自然也就堵死了,現在卻正好又利用上了,要不然從遠處挖一條地道過來可要累死……
把那坍塌的地道清理一下,羅本現在正一邊快速挖掘著一邊向自己的目的地前進。
很快羅本來到了自己要到的地方,自己的搜索了一下自己的頭上,見一切正常,所有的魔法師都還在廢墟周圍忙碌著,誰也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潛到廢墟的底部。
手上青光閃耀,羅本把最後一層岩石切開,露出了後面色澤微微有些奇怪的石板。
「該死的,這城堡的地基還真是堅硬……」羅本抱怨著觀察起這塊石板來,之後手指連彈,幾道鋒刃輕輕的撞在了石板上,石板發出了輕微的響動,但是氣流穩定下來之後羅本撥開煙塵,發現這石板上居然連半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就是這個了!羅本知道自己找到了要找的東西。
如果老提魯在城堡裡藏著什麼極為重要的東西,那麼他只可能藏在自己的那個秘密的實驗室裡,那裡最安全,他也經常會在那裡,可以檢查東西是否還在,估算這個地方的安全程度,整個城堡都沒有比他自己建立的那個秘密實驗室更加安全的地方。
而那個實驗室在城堡的頂層,算起來在拆毀城堡的時候其實是首先被破壞的地方,那麼一切廢墟都被拋下來,那個實驗室裡殘留下來的東西應該是最先落下,並被埋在廢墟最底層的。
而羅本現在找到的這塊奇怪的石板不是別的,正是當時擋在那實驗室前面無比沉重的牆壁,在老遠的地方羅本掃瞄廢墟的時候就發現在底部有一面保存完好的牆壁,不用想也知道只可能是那面堅固而且沉重無比的牆壁。
那個實驗室裡殘留的東西,應該就散落在這牆壁的周圍。
縮小掃瞄範圍,羅本仔仔細細的,一寸一寸地方的掃瞄著這面牆壁周圍的東西,不過半個小時過去了,羅本細細梳理了一遍之後卻發現這周圍什麼都沒有,全部都是碎磚爛瓦,那些有價值的魔法物品和資料文件已經一點不剩的都被那些戰士搜走了……
又仔仔細細的掃瞄了一次,羅本無奈的發覺根本沒有一丁點值得懷疑的東西,哪怕是一塊稍微奇怪一點的石頭也好……
難道不在這?羅本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不過隨即搖頭,當時那些戰士逐層拆掉城堡的時候自己也親眼看到了,東西應該就在這裡,而且如果不在這的話自己也就失去了目標無從尋找了。
很快羅本的腦子裡又一個念頭冒了出來:是不是那件東西其實已經被拉菲斯他們帶走了,畢竟那些戰士搜索的時候也很仔細,一切有價值的,甚至只是看起來可能有價值的東西都會帶走,那件艾洛克那麼重視的物品說不定現在已經不在這了。
可是……艾洛克自然也回這麼想,可是他依舊在這裡動用了許多人力極力的搜索,就似乎肯定那件東西不會被帶走一樣。
難道說艾洛克肯定那件東西不會引起那些戰士的注意,所以才會在這裡極力搜索?
心中想著,羅本打算再仔仔細細的搜索一次,要不然回去之後肯定要被三個女人搶白……誰怪自己出門的時候又好死不死的說一定會帶東西回來呢……
這一次羅本自認為連一粒螞蟻屎都沒有放過,可是到頭來卻依舊沒有在周圍發現哪怕任何一點可疑的東西……
再找不到的話可就要天亮了……羅本乾巴巴的看著自己頭頂冷冰冰的石板一籌莫展。
周圍都是毫無可疑痕跡的碎磚頭爛石頭,要說最奇怪的就是這面牆了,要不然自己把這面牆搬回去充充數,免得莎莎她們給自己白眼?
羅本心裡已經開始打歪主意了……
忽然間,羅本心裡靈光一閃。
這面牆……不就是最值得懷疑的東西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