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困惑
不擊潰塔瑪人,想走出這一片荒漠,那勢必要付出慘重的代價,那種代價,已經不是現的卡頓帝國承受的起的了。
羅本又一次出了,管這一次貝斯洛又是極力的阻攔,但是現這種情況,部隊走路的時候都會失蹤,能出門安全的行動的,只能是現已經有夠一次成功經歷個的羅本了。
對於那個軍營的所地,管有些士兵吐露了一些「實情」,但是經過比對,這些情報都是完全靠不住的,繁複的審訊之後,貝斯洛得出了一個無奈的結果,那就是:這些士兵,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所處的軍營,到底什麼位置。
被帶進軍營,之後的一切,就是聽從長官的指揮,訓練的時候同樣是聽從長官的命令而行動,至於自己的長官如何辨識的方向,看起來這些士兵們並不清楚。
羅本心微微怨念,早知道如此,無論如何也要留下那個指揮官的命,現也就不用如此的麻煩了,這一次出去,難免依舊要被襲擊。
才剛剛回來,休息還沒有休息好的精靈們又一次站到的風沙之,檢查了一下隊伍,羅本把所有身上有傷的精靈都趕了回去,暗精靈有些不情願,白精靈對羅本的做法是頗有微詞,但是羅本的話完全沒有商量,直接拿出大精靈使的身份把所有反對的聲音都擋了回去。
魔女們沒有一個受傷,這一次依舊是分散隊伍之。
「老夥計,這一次你不擔心了嗎?怎麼捨得我們的羅本大公爵又這麼出去」
貝斯洛摸著自己鬍子,鼻子裡哼哼了一聲,「我承認,我先前有些小看他了,不過我還是那個意見,依照他的身份,現根本不適合去執行這樣的任務,不過……」
輕輕的歎了口氣,貝斯洛說道:「我們現消耗不起啊帝國現所有的力量,絕大多數都聚集這裡了,每一個士兵的生命都十分的寶貴,我們還沒有和敵人照面,就先損失了幾萬的部隊,這簡直讓我有些無法接受……」
望著漸漸消失風沙的羅本,貝斯洛顯得有幾分疲憊,「現,我們能依靠的,並不多啊要是我們的公爵大人可以安全的執行這個任務,我們……只只有這麼做了」
傑森緩緩的點頭,「要說起來,這位公爵大人還真是有些奇怪,當初我聽說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平民坐上了帝國大公爵的位子,我還以為我已經老糊塗了,等確定了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原地愣了好久,想破腦袋也沒有像出來大帝到底為什麼會任命這樣一個人做公爵。」
「哼我當時也想不通,不過那時候咱們都已經退休了,我也就沒有去王宮見大帝,現看來,大帝的做法,果然深謀遠慮,不是我們所能及的啊」
「不過,這似乎也想的太遠了」
貝斯洛瞪了傑森一眼,「你敢懷疑大帝?」
傑森揉揉鼻子,不意的笑道:「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位羅本公爵,怎麼看怎麼透著奇怪,他的那千部隊,完全**我們的指揮之外,平時也不讓我們靠近,還一半都是女人,你注意到沒有,他們回來的時候,居然一個人都沒死」
「這個我自然是注意到了,要不然我也不會放心的讓我們的公爵大人出去,想必,這只隊伍必然是有什麼過人之處。」
傑森滿臉疑惑,輕輕的搖著頭,「這一次光繳獲的弩車就有一千多台,俘虜也差不多這個數字,而公爵大人的部隊一共才千人而已,這風沙之,敵人能知道我們的位置,那定然是襲擊先,敵人的數目並不少,而且還是用武器遠處偷襲,即使如此,居然沒有人員死亡……這種戰鬥力,我覺得……」
貝斯洛摸了摸自己的鬍子,「你覺得奇怪?」
「有那麼一點」
「哼哼我也覺得奇怪,但那其實都沒什麼,反正那支部隊不會成為我們的敵人,離開帝都的時候,大帝已經特別的叮囑過我,那只部隊只由羅本公爵自己指揮而已,想來,大帝一定知道這其的情況,但是我們卻不方便知道,既然不是我們該知道的,那自然,也就少去懷疑。」
傑森呵呵一笑,「你啊,還是這個老樣子」
貝斯洛不由嘴角微翹,「哼你這個狡猾的老東西居然還敢來說我」
風捲著黑黃的沙土耳邊嘶吼,精靈們全部都皺著眉,量靠近向前慢慢的走著,現距離大營還十分的近,並不擔心會受到襲擊。
莉莉絲聞著空氣強韌的灰土味,一個勁的笑聲咳嗽著。
「羅本,我們完全無法掌握敵人的行動,那我們到底要怎麼這荒漠裡找到一座軍營?我們可以沿途留下精神印記不至於迷路,但這樣走下去,要找到那座軍營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羅本轉過頭,笑了一下,「莉莉絲,你說的對,我們完全看不到敵人,連敵人的位置都搞不清楚,別提去找什麼不知道何方的軍營了,這麼走的話,等找到地方,說不定我們都要飢渴而死了。」
看著有些輕鬆的羅本,莉莉絲心略微惱火,回來才剛剛坐下,身上的灰塵還沒有清理乾淨就又被抓出來這風沙的天氣裡趕路,面對這樣根本沒勝算的事情,對方居然還能笑的出來
「羅本如果你有什麼計劃,我想現就知道,如果這次真的只是漫無目的的這裡遊走,那我向你提出抗議,我不想我的族人執行這種完全無意義的命令」
羅本多少有些驚訝的看了看莉莉絲,好奇的說道:「那我要是以大精靈使的身份,駁回你的抗議呢」
「你……」
好不容易,莉莉絲還是忍住沒有火,「陛下有過命令,如果你堅持這樣做,我自然不會再反對」
「真是好姑娘」羅本這回笑的開心了。
大概的估算了一下,羅本覺得離開大營的距離也差不多了,說道:「好了,我們先停這裡,所有人止步」
千人停了風沙之,排成圓形的防禦陣,小心的戒備著。
羅本把莉莉絲和納蘭都叫了過來。
「這一次,我們是出來尋找那個什麼軍營的,但是從目前的狀況來看,想要辦到這一點卻比較困難,如果對方不來襲擊我們的話,我們很難找到那些塔瑪人,而且計算找到了,也必須要抓到那些指揮官才行。」
莉莉絲臉上帶著微微的怒色,一言不,納蘭輕輕說道:「我想,這一次我們受到襲擊的可能還是很大的,而且,會比之前的襲擊加強大,對方的軍營,不可能只有這些弩車和士兵,以及那些沼蜥,或許是看我們的人少,才只出動了不多的士兵,想憑藉著風沙的掩護和強悍的弩車直接消滅我們,上次既然他們吃了虧,這一次,說不定會有大動作。」
羅本同意的點了點頭,「納蘭說的對,塔瑪人不可能就那麼一點士兵,但是……應該也不是很多,起碼沒有我們現大營裡的多,有強力的武器和良好的地理條件下,他們依舊沒有襲擊我們的大營,這幾乎可以證明他們無力對十萬的軍隊展開襲擊,出於對自身的保護,他們只是襲擊外面的零散部隊,並且我們行軍比較混亂的時候,悄悄的吞食我們的隊伍。」
「但是現我們計算瞭解到這些,對於我們尋找他們的軍營也絲毫沒有幫助」莉莉絲一開口,就是有些怨氣的話。
羅本說道:「的確,這對應於我們尋找他們的兵營,並沒有太大的幫助,但是,卻可以確定我的安全」
「安全?」莉莉絲和納蘭都是有些微微的不解。
「對,我們現的位置,距離我們的軍營還十分的近,出了什麼事情,想要回去也十分的容易,既然塔瑪忌憚我們的軍隊實力,想必這裡是不會襲擊我們的。」
莉莉絲強調道:「但是我們這次出來不是為了避免敵人的襲擊,而是去找他們的軍營啊」
「敵人的軍營裡必然有相當數量的士兵,我們這些人就顯得有些單薄了,這風沙之,我們本來十分的吃虧,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敵人的掌握,冒然的靠近敵人的軍營,可能會遭到大批的敵人攻擊,到時候,我可就不能保證你們都安全的回去了。」
莉莉絲有些愕然,「羅本你這麼說我們豈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找到敵人的軍營了,那我們還出來做什麼?」
「我們出來,這是為了做做樣子而已,當時我就想好了,這一次,我們就這裡駐紮下來,然後,我們只用極少數的人,出去尋找目標」
「什麼?」莉莉絲不由得驚叫了起來。
納蘭也是微微詫異,「羅本,你的意思是,我們的大隊人馬,都只是這裡呆著而已,之後,而只派出少數的精英去尋找那座敵人的軍營。」
羅本點頭。
「我反對」
莉莉絲立刻肅聲說道:「這片荒漠之,視線受到阻擋,連方向都辨別不出來,我們如此多的人還要小心翼翼,如果是少數人行動,先不說敵人一旦攻擊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單單是這荒漠迷路的幾率,都大大的提高」
「反對無效」羅本飛快的回答了莉莉絲的抗議。
莉莉絲臉色微微漲紅,「那你說你要派誰出去?」
羅本指指自己,想了想,又指了指身邊的芬妮,放下了手來。
莉莉絲目光羅本和芬妮的臉上來回的掃視了幾圈,訝然的說道:「難道……你想……就你們兩個人去尋找那個兵營」
「嗯,我的確是這麼想的」
納蘭這一回也開始反對了,「羅本,著是不是有些冒險了,我們這麼多人這裡閒著,但是卻要你隻身犯險,這……」
芬妮略帶不滿的說道:「什麼叫隻身犯險,明明我也羅本身邊。」
莉莉絲滿是懷疑的看了芬妮一眼,雖然之前的印象裡,芬妮也是一個強大的魔法師,但是這次見面之後,芬妮卻完全變成了一個只會依賴羅本的小姑娘,這樣出去的話,幫不幫的上羅本的忙還是兩說,但是托後腿卻是一定的。
「羅本,你這麼做,有什麼必然的理由嗎?如果你沒有的話,我們不能讓你離開這……實太冒險了,敵人的情況還不清楚,你怎麼能這樣做?」
莉莉絲神色堅定,顯然羅本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是不會放羅本離開的。
羅本用手指了指莉莉絲,「先,你不能離開你的族人完全不信任我,不要說納蘭她們和暗精靈,就算你主動要跟我去,我也不會答應的,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還不不放心你的族人。」
莉莉絲並沒有說話。
羅本又轉向納蘭說道:「納蘭,你也不能離開」
納蘭微微疑惑,「為什麼呢羅本,你……還不相信我們嗎?」
羅本搖頭,「不,正是出於對你們的信任,我才要你留這裡,我們不能保證敵人真的不會襲擊這裡,萬一他們攻擊,那個時候,需要一個人來統帥大局,納蘭,我需要你留下來,保護所有人」
看著莉莉絲似乎有些不屑之色,羅本嚴肅的對莉莉絲說道:「莉莉絲我想你也應該意識的到,今天你沒有族人送命,其實就是因為納蘭她們的關係,我可以負責的說,雖然你們精靈的戰鬥力普遍都高出人類很大的一截,但那只是普通的人類而已,你們現……還不是納蘭這一支隊伍的對手,我離開之後,這裡一切交給納蘭管理,你要服從她的命令,明白了嗎?」
莉莉絲微微有些不悅,不過還是說道:「如果這是大精靈使的命令,我自然會服從的」
羅本微微一笑,不管怎麼說,莉莉絲這一點還是很可愛的,她不會自己做出什麼因為自己的想法兒破壞規矩的事情,這一點現來說,十分的必要。
「其他人,我就不準備帶了,這次只有我和芬妮兩個人的話,行動也比較方便,我們的精神乾淨範圍比較大,快速移動的話,要找到那座兵營,比我們所有人一起慢慢的行動,機會要高出十倍不止。」
納蘭思了一下,還是說道:「羅本,你們兩個,還是太危險了,要不然,還是帶上我們幾個姐妹通行,我可以挑選她們當速快的」
羅本感謝的笑了笑,「放心,我們只是去找軍營的位置,一旦遇敵,就會迅速的遠離,敵人,總不可能全部都是魔法師,想要抓住我們兩個,幾乎是不可能的,你們要做的,就是呆這裡,等待我們的消息,並且小心的戒備,如果敵人來襲擊,能抵擋好,要是抵擋不了,就順著一路留下的精神印記,回到到大營去,那裡一定是安全的」
反覆的勸說之後,羅本終於說服了納蘭和莉莉絲,準備了一些清水和乾糧,帶著芬妮離開了這座小小的營地。
莉莉絲有些陰沉的臉色,知道羅本和芬妮的身影消失了實現利的風沙之,才露出幾分無奈來,有些頹然的歎了口氣,轉身向族人們聚集的方向走去。
「你不必太擔心,羅本這樣做,想必是有把握的」納蘭同樣望著羅本消失之處的風沙,語氣裡卻帶著幾分輕快。
莉莉絲重又轉過身來,目光納蘭的面紗上一掃而過,「我擔心的,是我的族人是不是能夠安全的完成這次大陸之行」
納蘭轉頭,面紗之後的雙眼似乎看著莉莉絲,笑道:「其實感謝的話,也不是那麼不容易說出口」
莉莉絲面色一緊,「你這是什麼意思?」
納蘭輕輕一歎,似乎是自語的說道:「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這樣的人哪這一次羅本看起來早就早算這樣做,把我們拉出來,其實……只是想我們能得到一些功勞而已,畢竟,要是我們什麼都不做的呆大營的帳篷裡,那這次的功勞,就完全沒有我們這些受帝國聘用士兵的份了,這個你也十分清楚,是不是?」
莉莉絲微微皺眉,沒有說話,直接轉身離開。
「嗯……還真是個倔強的小姑娘」轉動目光,望著周圍那漫天飛舞的風沙,納蘭微微有些納悶的喃喃說道:「也不知道羅本的黑魔法修煉到什麼程了。」
踩著腳下鬆軟的沙土,看著周圍濃厚的沙塵,羅本心有一些慨歎,也不知道塔瑪人是如何想到要這裡環境下建立兵營並訓練士兵的,這已經不能有執著來形容了,每一天都面對這樣的環境,人遲早是要出問題的,就算精神上不出問題,對身體健康也是十分嚴重的損害。
「羅本,你想什麼?」見羅本似乎愣神,芬妮拉了拉羅本的胳膊。
「哦,沒什麼,我們走,還要快一點找到那座兵營才成,要不然,我們所有的人,都要這耗著了。」
牽過芬妮的手,精神共振瞬時動,一圈青色的光暈兩個人身上冒起,混一處,形成了一個大大的光球,所有的風沙都被擋了光球之外。
「我們走,想必這樣,那些士兵是沒法追上我們的要是有什麼像樣的法師來找麻煩的話,我們倒是可以確定一下塔瑪的進一步情況。」
羅本和芬妮狂風之著荒漠的表面,飛了起來,雖然這狂風之飛行比較吃力,但總比走起來要快上幾十倍上倍,而且兩個人精神共振的情況下,抵抗這樣的風力,也完全不是問題。
精神感應全面的展開,羅本和芬妮著地面,地毯式的開始了。
很快的,羅本就察覺到了距離自己和芬妮不是很遠的地方,出現了許多的氣息,感覺起來,都不是很強大的精神波,應該是普通人,而除此之外,羅本還能感覺大許多充滿的焦躁,痛苦的精神波動,這些精神波動的數量比其他的要少上許多,但是卻顯得略微強大。
是塔瑪人和他們的沼蜥而且這遠離。
「芬妮,這邊」
芬妮極為默契的同時轉換了方向,和羅本一起向著塔瑪人的方向撲去。
「他們改變了方向,好像是現了我們」羅本心著實奇怪,這樣的天氣下,那些塔瑪人到底是怎麼隔著老遠就現自己的,那些塔瑪人,才剛剛進入自己的精神感應範圍不遠,難道對方有比自己和芬妮加一起還要強大的魔法師?」
塔瑪人顯然是現了有人飛速的靠近,幾次的調轉方向,但是羅本已經鎖定了他們,幾次轉彎,倒是幫助羅本和他們進一步的拉近了距離……
「他們停下了芬妮,小心」
進入精神感應的人越來越多,羅本現就好像是一個只有幾人的小隊,幾次沒有甩脫自己之後,這些塔瑪人忽然之間原地停止不動了。
身前撐起了一道空間屏障,羅本和芬妮速不減,依舊直衝而去,猛然之間,黑黃色的風沙裡,射來了巨大的弩矢,砸羅本撐起的空間屏障上,翻起一陣陣的空間扭曲波紋。
不禁能感覺到我們的方位,甚至能確定具體的位置,十分明顯的,羅本現這次的襲擊是集向自己這個位置而來的,這個只有幾人的小隊伍,到現扎自己空間屏障的弩矢,已經不下一支了。
「射射死他們不要讓他們到達這裡快」
「嗡嗡」的弩弦崩響之,塔瑪小隊的指揮官手裡牽著自己的沼蜥,歇斯底里的大叫著。
「隊長」
這個隊長還大叫,其餘的士兵已經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的看向了他的身側。
瑩瑩的青色光芒下,這個隊長頭上的冷汗滾滾而下。
偏過頭,不知道什麼時候,一男一女,已經穿破了面前的風沙,帶著一身青光,站了自己的面前。
「你是指揮官?」羅本很是高興的看著這個一副軍官打扮的塔瑪人。
「你……你們……該死的卡頓人兄弟們,殺啊」瞬間抽出了腰間的短刀,這個塔瑪隊長大喊一聲,自己卻向後退去,四周的士兵倒是衝了上來。
沒想到還是個貪生怕死的傢伙,羅本心沒有鄙視,反倒高興了,這樣的傢伙會容易對付,這裡似乎再就沒有死什麼軍官了,剛才他們荒漠上左拐右拐,顯然是可以辨別方向的,逮住了這個軍官,基本上也就可以知道塔瑪人是如何這荒漠上行動的了。
帶著芬妮,身影一閃,羅本已經穿過了兩三士兵的包抄,來到了那個還快步後退的隊長身前。
這個正飛快向後跑的軍官嚇得面無人色,「你們……你們……」
羅本笑笑,「只要你乖乖的,我們就不會殺你,怎麼樣?這筆買賣划算」
「不……不殺我」這個塔瑪人的臉上露出了無比的恐懼。
「告訴我們想要知道的東西,我保證你不會有事,還可以富足的過完一生」羅本上前,準備擒下這個塔瑪軍官。
「哈哈哈活著,富足的過完一生」這個塔瑪軍官的臉上露出了幾絲極恐而扭曲成的癲狂。
羅本忽然之間意識到不好,急忙閃身上前,一把卡住了這個塔瑪軍官的脖子,但是一股腥臭之氣從這個塔瑪軍官的口傳出,羅本屏住呼吸,心暗呼自己大意。
羅本鬆開了手,這個塔瑪軍官的身子直接軟到了地上,抽搐了幾下,不動了。芬妮微微的後退了半步,「又……又自殺了」
看著地上面孔有些青的屍體,羅本只有搖頭,這些塔瑪人,真是瘋狂自己到了大陸上之後,還從來沒聽說過,哪個國家戰爭期間,會讓軍官都隨身攜帶毒藥的。
像這種情況不是沒有,但那都是一些攜帶重要信息,絕對不能讓對方知曉的人才會攜帶這樣的劇毒以防萬一,而這個塔瑪軍官,顯然只是這幾人團隊的一個小軍官而已。
已經從背後又衝過來的塔瑪士兵,看著地上已經死去的隊長,不禁微微一陣騷動。
「隊長死了」
「那我們怎麼辦?我們豈不是也要荒漠上迷路」
「我們要死了,要死了……」
「那些人……他們會不會來救我們」
「別做夢了,我們經常有人迷失風暴裡,但是卻從來沒見他們救過誰」
…………
……
羅本聽的清清楚楚,心依舊還是十分的模糊,不知道這些士兵口的「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是不是被俘虜的塔瑪士兵口的那些神秘人物。
「羅本你做什麼?」芬妮臉上一片驚訝,因為羅本忽然蹲下身,開始地上那個塔瑪軍官的屍體上翻找起來。
「看看他身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我想他們自己辨別方向的可能比較小,說不定是要依靠什麼東西,上次的屍體已經被放走的塔瑪人帶走了,這次不能再大意了。」
「可是羅本他是被毒死的,你……小心一些。」
「不會有事的,放心」羅本依舊快速的翻找著什麼。
「吼…………」
一陣低沉的嘶吼聲傳了過來,羅本微微轉頭,只見這個塔瑪軍官身邊的那只沼蜥正對著自己露出了鋒利的獠牙,四隻粗壯的爪子地上不安的撓動著。
看著身上糊著黏糊糊的泥沙,連眼睛都睜不開的沼蜥,羅本心一陣憐憫,「真是可憐,恐怕主人死了之後,你也很快就會死去。」
一聲怒吼,這只沼蜥四肢撐地,高高的跳起,向著羅本撲了過來。
「我能做的,只能是這樣了……」
輕輕的舉起手,一道耀眼的青光劃過,這只沼蜥的身體越過羅本的頭頂,重重的摔了地上,頭地上滾出了老遠,鮮血這才飆射而出。
「沒有痛苦的……」
羅本從地上站了起來,手拿著一塊十分奇怪的寶石,這是一枚看起來雕刻的十分粗糙的寶石,寶石的質地看起來也十分的粗劣,有許多的雜質,表面密佈十分多的劃痕,寶石的內部,用十分粗暴的手法進行了鏤空,但是看起來卻絲毫也沒有美感……
回過神來的塔瑪士兵們剛想上前攻擊羅本和芬妮,結果看到羅本揮手之間就砍斷了一隻強壯的沼蜥腦袋,不由又停住了腳步,有些懼意的看著羅本一隻手上還沒有消散乾淨的青色光輝……
羅本並不想難為這些普通的士兵,戰爭,從來都不是屬於士兵的……
「你們誰知道這是什麼?如果有人告訴我正確的答案,我就讓你們安全的離開,否則的話,你們可以自己想像後果。」羅本這句話用上了高強的擴音魔法,巨大的聲浪把地面的沙塵震的一陣翻騰,距離羅本較近的士兵,立刻被震的摀住了雙耳痛苦的哀嚎起來。
沼蜥們似乎對聲音加的敏感,不少沼蜥立刻顯得萬分的焦躁,原地開始劇烈的扭動了起來。
士兵們知道面前的人是個很厲害的魔法師,自己這些人恐怕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全部都是一臉的恐懼,但是過了還一會兒,卻沒有人上前搭話。
「沒人願意說嗎?」羅本有些遺憾的歎了口氣,手上的青色光芒流轉,越來越長的青色光刃手上延伸出來……
「我……我們並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終於有一個塔瑪士兵結結巴巴的說話了。
羅本皺眉,「不知道它就你們長官的身上,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我們……我從來也沒有見過隊長他拿出過這個東西,平時,他也不怎麼和我們說話的」
「是……是的,我也從來都沒見過」
「我也沒見過」
「我也從來沒見過,是真的」
……
有一個士兵開始說話,其他的士兵也陸陸續續的開了口,不過讓羅本有些失望的是,這些士兵非常一致的表示,不認識自己手裡的這塊寶石是什麼東西。
難道是一件私人物品?
羅本心有些納悶,這個軍官不是魔法師,也沒有空間直接,這枚寶石是他身自己縫上去的一個隱藏的口袋裡找到的,看起來應該十分的重要才對。
「我希望,能得到其他的回答」羅本用光刃空劃了幾下,留下了幾道青色的光暈。
羅本再做後一次的努力……
塔瑪士兵們看著羅本有些不耐的臉色,不由都有些絕望,互相看了看,忽然之間一個士兵大喊一聲,把手裡的短刀向羅本擲去,同時吹了一聲自己脖子上的哨子,放開了手的沼蜥的繩子,這只沼蜥頓時嘶吼一聲,向著羅本撲了過去。
「大家……大家上啊左右都是死我們拼了」
士兵們臉上的恐懼飛快的轉變成了希翼,哨聲頓時響成了一片,多只沼蜥飛快的跳躍著向羅本和芬妮衝了過來。
羅本失望的搖了搖頭,「芬妮,我們走」
絕望的士兵們沒有衝過來之前,羅本帶著芬妮迅速的隱匿了風沙之……
「羅本,你剛才的樣子好凶,我還以為你真的要殺那些塔瑪士兵。」芬妮跟著羅本依舊風裡快速的飛行,看著羅本有些鬱悶的臉,開心的笑著。
「那些士兵都是無辜的,我想就然他們審訊的時候能吐露那麼多的情報,那想必,其實很多士兵也不是自願的來到這裡的,甚至我懷疑,他們之前到底是不是士兵,說不定,只是一些流離失所的可憐人而已。」
芬妮眨了眨眼睛,「可是羅本,我們現又要開始漫無目的的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找到那座兵營。」
羅本轉著手的那顆粗劣的寶石,心一陣陣的疑惑,那個軍官也沒有任何的特別之處,他到底是怎麼這荒漠裡辨識方向的,他身上,也沒有現任何可疑的東西,唯一比較特殊的,就只有這個東西而已。
難道裡面藏著什麼玄機?
羅本仔細的看了幾遍,又用精神力掃瞄了幾次,卻一無所獲,除了造型有些奇特之外,這寶石,實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
「嗯……看來我們還是要慢慢的找了,希望能早一點找到,我們的時間也不是很充裕啊」
和芬妮荒漠裡到處轉著,仔細的著荒漠裡的任何痕跡,但是讓羅本和芬妮有些微微著急的是,除了開始遇見的那一隊塔瑪士兵之外,過去了好久,卻再也沒有遇到任何的東西。
昏黃的風沙裡,現已經絲毫不見光亮,望著頭頂那一片漆黑,羅本知道現應該是已經黑天了,自己和芬妮已經這風沙瀰漫的荒野上,了快一個白天了,但是收穫,除了那塊寶石,幾乎等於零。
「我們也休息一下,晚上的時候,這裡加危險了,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支起了一個帳篷,羅本周圍布下了遮光結界和空間屏障,這才升起了一堆火,和芬妮開始弄些熟熱的東西來吃。
芬妮一邊慢慢的嚼著口的肉乾,一面眨巴著眼睛望著羅本,羅本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東西,卻把那顆寶石手上翻來覆去的看著,是不是還湊到火堆前藉著火光仔細的觀看,之後又有些失望的縮回手去。
「羅本,那塊寶石到底有什麼好看的,至於你這樣用心?」
羅本抬頭看了芬妮一眼,有些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塊寶石到底是做什麼用的,雕成這個樣子,想必是應該有什麼特殊的用處的才對,但是……總之這是我們現唯一的一點收穫,說不定能從裡面得到一些線呢。」
芬妮有些洩氣的又咬了一口肉乾,你都對著它一整天了,也沒什麼頭緒,嗯……拿來給我哦看看」
羅本望望芬妮,搖頭笑著,把寶石遞到了芬妮的手上,「好,那給你瞧瞧,看看我們的芬妮小姐是不是能看出什麼門道。」
「我看一下就還給你,才不會看一整天之後還沒有頭緒呢」說著,芬妮滿眼疑惑的開始上下的看起這顆寶石來。
羅本呵呵笑笑,開始迅速的吃掉自己的食物。
「這個東西……」芬妮扭著眉毛,似乎若有所知。
「怎麼?有什麼線嗎?」羅本立刻心一陣興奮。
「好像沒有什麼用嘛」芬妮挑挑眉毛,隨手開始把這枚寶石上下的拋動起來……
羅本:「……」
「不過……」
芬妮有些好奇的望著這枚寶石,說道:「這顆寶石的聲音倒是挺好聽的」
「嗯?」羅本微微一愣,「你說聲音?」
「對啊」
芬妮眼神亮了亮,把空的寶石握了手,雙手把自己的長從背後理過來,小心一遍遍用十指梳理著,就羅本滿臉疑惑要出聲詢問的時候,芬妮衝著羅本比了比自己的雙手。
羅本定睛一看,才現芬妮的手有幾條長長的絲。
把頭穿過鏤空的寶石,芬妮捏著頭的兩端,輕輕的搖動,隨著寶石空越轉越快,一種很輕微,但是卻很悅耳的聲音寶石傳了出來。
「怎麼樣?是不是很好聽?剛才扔了幾下,我現你這寶石似乎可以出聲音,還挺好聽的,哈哈,轉的快了,果然是這樣」
羅本有些無奈的看著芬妮搖著這枚寶石,顯然芬妮並沒有把心思花如何尋找這個寶石到底有什麼秘密這件事情上。
忽然之間,羅本心頭一動,上前一把抓住了半空搖動的寶石,芬妮撅撅嘴,「羅本你幹什麼?」
「芬妮,這一次,說不定,你還真找到了答案」
看著一臉驚喜的羅本,芬妮大感疑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