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章發狂了
夜輕寒此刻卻很溫暖,很興奮,很爽!
他煉化了逍遙戒,他破了落神山,他……終於可以回家了!
在外流浪了五年的孩子,一人孤獨的奮鬥了五年,不敢想家,不敢思念,不敢休息,只能鼓著一鼓氣,拚命的奮戰,拚命的修煉,一路向前,他……只是為了尋找一條回家的路,尋找一條能再次見到他的親人,他的女人的路!
今天!
這條路終於找到了,並且他已經走到了路的出口,馬上就要跳出這個囚籠,回家了,回到他的女人他的親人身邊了。而且還是帶著許多的寶物,強悍的實力,衣錦還鄉了!他怎麼不溫暖?不興奮?不爽?
他想大叫,想大笑,想滿地打滾,表達此刻他的心情,但是他告訴自己,他已經不小了,他不是夜家老七了,他是強者了,是大人物,要有氣質,所以他強迫自己淡定下來。
他站了起來,把逍遙戒帶在了無名指上,和魂帝戒一起排列。而後他用很不淡定的聲音大喊起來:
「鹿老,打雷了,下雨了,回來收衣服了!」
「咻!」
鹿希應聲閃現出來,雖然下面天路正打得熱鬧,但是他卻沒時間去看了,因為夜輕寒已經煉化完畢了,他要帶夜輕寒出去了。
「小寒子,很麻利啊,哈哈,怎麼了心急了?要回去了!」望著夜輕寒滿臉紅光,他揶揄的笑了起來。
「嗯,煩請鹿老,帶我出去,我想家了!」夜輕寒沒有在開玩笑,而是很正經的說道,眼神微微有些滾燙。
「好,我帶你出去!額……你是要出落神山外,還是回你家?你家在哪裡?我可以瞬移帶你過去的!」鹿希不再開玩笑,他看出了夜輕寒此刻表面淡定,內心其實早已歸心似箭激動異常。所以他心裡卻是對夜輕寒湧起了一股憐愛,他怎麼說都還是個孩子啊……
「額……我家在蒼城,夜家堡!恩?對了,此刻落神山天路開啟時間到了沒?」夜輕寒老實的回道,只是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此刻落神山開啟時間到了,說不定,夜家有人已經在落神山外面了,或者已經進來也不一定。
「額?我不是告訴你了,你一進逍遙閣,落神山早就開啟了,此刻一群人正在天路打得熱鬧啊,哈哈……」鹿希大笑起來,想到那群人,在他的安排下,兩次群戰,好不熱鬧,他至今還在回味著。
「什麼?已經開打了?不對,夜家肯定有人過來了,老祖宗肯定告訴他們我還活著,說不定傾城輕舞都來了,不好……鹿老,請你馬上帶我去天路,我要去看看!」夜輕寒一聽,背上冷汗直冒,連忙驚恐緊張地朝鹿希說道。
「額……下面有你的親人?哎呀,早不說!額……下去之前,我要告訴你,主人可是給我下了命令,在你去神界之前,我除了保住你生命安全外,只能幫你出手三次,你如果想要我幫忙的話,可一定要慎重哦!」鹿希摸了摸臉,不好意思說道,同時他又想起了什麼,連忙解釋起來。
「三次?夠了!請鹿老帶我下去!」夜輕寒眼中精芒一閃,點頭說道。
「好!走吧!」
鹿希不再廢話,直接身形一閃,帶著夜輕寒消失在**閣中。
「風少爺,花少爺,傾城小姐,龍小姐,龍少爺,諸位都在啊,額……還有戰神府的諸位強者,諸位大人,雪無痕這廂有禮了!」
雪無痕此刻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把折扇,再次風度翩翩的扇了起來,只是他外面穿著一套青色的戰甲,而裡面卻穿著一身金袍,沒有了往日的瀟灑,反而顯得有些怪異了。
「嘿嘿……雪公子客氣了,你的禮,風某受不起!」風紫是個直性子,當年既然和雪無痕翻了臉,現在他也不想找回來了,冷笑一聲道。
「雪無痕,別扇了,套著一套狗袍子,怎麼扇都扇不出當年的瀟灑了!」花草明顯也很有種,直接開口諷刺了起來。
「雪公子,其實當年我一直很後悔的!」月傾城也幽幽開口了,她清脆的聲音讓雪無痕眉頭一挑,有些意外,不料月傾城的下半句話,卻讓他直接把折扇捏得粉碎。
「我很後悔,認識了你這垃圾!寒有句話說的好啊,骨頭內的狗,雖然套了身人皮,但是總是改不了狗的奴性!」
月傾城顯然有些絕望了,夜輕寒找不回來了,雪無痕明顯不會放過他們,她已經有了死志,所以此刻言語十分的不客氣。
「他是壞人……我認的他,他當年打過我哥!」
此刻恰巧夜輕語和夜輕舞清醒了過來,夜輕語望著雪無痕,突然眼睛睜的挺大,指著雪無痕,滿臉寒意說了起來。
「哈哈……」
眾人的言語羞辱,明顯讓雪無痕有些發狂了,他直接撕掉了表面斯文得體,風度翩翩的偽裝,臉色變得猙獰起來,怒吼起來:「好,很好!我是狗,我沒用,夜輕寒好,夜輕寒強,夜輕寒不錯。他是戰神府的英雄,他搶了我的女人,逼死了我的父親,我的師傅。但是……請問,現在他在哪?叫他出來啊……哈哈……我告訴你們,他已經死了!而我卻站在這裡,現在能掌控你們的生死。不對,就算他不死,我一樣能一隻手指頭捏死他。所以他是廢物,他才是垃圾,他才是狗!」
「天才怎麼了?天才死了,就是廢物。我,雪無痕,今日能站在這裡,能掌控你們的生死,我才是最天才的,我才是英雄……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夜家和月家的人,除了夜輕舞,夜輕語,月傾城,剩下的人如果現在全部自裁的話,我可以放過剩下的人。當然,月傾城夜輕舞和夜輕語,你們必須嫁給我,好好服侍我,我要天天揉虐夜輕寒的女人。否則……今日戰神府的人,我讓你們全部死無全屍!哈哈……」
雪無痕猖狂的笑聲,在天路的大廳內迴盪。面目猙獰,甚至有些扭曲了。他猶如一條狗一般的躲在神城的那個小閣樓內,窩囊的活著,苟延殘喘的活著,每日每夜的苦練著。為得就是今日一樣,光明正大的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