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1204房間房間裡充滿荷爾蒙的氣味,兩個抵死纏綿的男女,忘情的糾纏在一起,他們真的彼此相愛,而且隨著彼此之間無間的親密越長,那一份的相愛,便越深厚。最快更新
一陣暴風驟雨後,終於,雲散雨歇,兩位主人公也借此調整呼吸,好恢復剛才過於消耗的體力,對於男主人公秦二寶來說,以他妖孽般的體力,當然不存在任何的問題。
但他有著一顆憐花惜玉的心,唐寧卻是透支過,癱軟在秦二玉的懷裡,白皙的俏臉有了一抹的紅暈,低聲的嬌嗔道:「冤家呀,你到底想讓我怎麼辦啊?」
「怎麼了?」秦二寶聞得唐寧的抱怨,知道她還在為先前言語上有過衝突,而耿耿於懷,便好言安慰道:「別這樣,一切都過去了。」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很擔心你。」唐寧抬起頭,兩眼直盯著秦二寶說道:「還有你現在工作,有多危險,你知道嗎?」
「我知道啊!」秦二寶呵呵的笑道:「我又不傻,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可是,那你為什麼還一門心思往裡沖。」唐寧不解,她覺得秦二寶這麼做不叫傻,實在找不出更合適的詞來形容。
「男人總得有血性。」秦二寶面對安籐大輔的一次次的挑釁,緊握起一雙鐵拳,跟他一拼到底,「即便是他再強大,只要是敵人,就要跟他拼到底。」
唐寧瞪大著眼睛,死死盯著這個叫秦二寶的男人,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說出這番話來,而這話,是一般人所說不出,做不到的。
「怎麼了?」唐寧一眨也不眨的盯著秦二寶,饒是這小子臉皮厚,也有些招架不住,問道:「為啥這麼盯著我?」
唐寧笑道:「我發現你剛才說那些話,好有男人味,讓我覺得,我更愛你了。」
「別mi戀哥,哥只是個傳說!」秦二寶擺了頗為瀟灑的pe,而他這個怡然自得的模樣,讓唐寧看得是銀牙緊咬,恨恨的模樣。
「你現在是我的人了,只要你敢亂來,我寧可守活寡,也要廢了你。」唐寧語氣威脅著說著,手還在秦小寶前比劃著。
秦二寶乾笑兩聲,他知道唐寧是個是潑辣的姑娘,不然,也不會坐到警察局副隊長的位置,趕緊把小寶一捂道:「你就放心,我是不會亂來了。」
「嗯,這還差不多。」唐寧滿意的點頭道,順勢便站起身來,她潔白且沒有一絲瑕疵的完美身體,在沒有任何遮擋下,完全的呈現在秦二寶的面前。
秦二寶只覺得自己,兩眼發直,直勾勾的望著她,人呈呆立狀,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來。
「我去洗個澡。」唐寧很滿意,自己挑逗秦二寶後,他所反應狀態,說罷,披著一條浴巾便向衛生間走去。
「我要跟你一起洗。」秦二寶高呼道,說罷,急不可耐向唐寧撲了過去。
「討厭!」唐寧含羞帶笑的嬌嗔道,而她這一聲嬌嗔,卻把秦二寶的心,給liao撥的心猿意馬,那還顧得許多,剛yu衝上去,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響了。
「電話,去接!」唐寧努了努嘴說道,說罷,把浴室門一拉,躲了進去洗澡了……
「唉,真討厭。每次都在最關鍵時候,打擾我。」秦二寶哀歎了一句,接過電話,沒好氣道:「喂!」
秦二寶語氣中的不悅,讓電話那頭的刀仔有些摸不到頭腦,語氣帶著幾分膽怯的說道:「老大,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哦,刀仔呀!」秦二寶聽出是刀仔的聲音,立刻收起心神的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刀仔也沒太計較,回答道:「老大,你讓我做的事,都辦好了。」
「那幾個小子,都收拾了?」秦二寶問道「保證乾乾淨淨,絕不拖泥帶水。」刀仔回答道,「而且,把那幾個叛徒的人頭都送還給了安籐那老小子。」
「太好了,這下子,怎麼也得把這老傢伙氣個半死。」秦二寶笑道,「讓他知道得罪我秦二寶的下場。」
「對了,老大,你新收的那個李豐,我們已經把他又放回到安籐身邊了。」刀仔又把整個事情的大概的講給秦二寶聽。
「這就叫將計就計。」秦二寶呼到刀仔的匯報,不無得意的說道:「安籐這個老小子,做夢也不會想到,我還會來這一手。」
「嗯,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刀仔覺得幹勁十足,主動請纓道:「我早就等得不耐煩了。」
「不要著急,我馬上就回來。」秦二寶覺得在電話裡說不清楚,囑咐道:「一切等我們聚齊了,研究一下。」
刀仔應了一聲便掛掉了電話,而秦二寶在收線以後,對著浴室裡的唐寧喊了一聲後,便離開了,只留下唐寧一個人。
而浴室裡的唐寧,清清楚楚的聽到剛才兩人的對話,她很憂慮,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不光為秦二寶的安全擔憂,更為他日漸心狠手手辣的做風感到不安。
※※※※※安籐大輔很暴躁,而他的暴躁,是從收到秦二寶送他這幾份禮盒開始的,他幾乎是破口大罵,來發洩碰著他心中的不滿。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派去幾個臥底,竟然這麼快就被發現,而且,在發現後,秦二寶竟然會用如此殘忍的手段將其殺死後,並送了回來。
幾條人命,並不是他真正憤怒的原因,他的憤怒是緣於,秦二寶總似有人高人指點,每每在關鍵的時候,劍走偏鋒,讓他感到難以招架。
這幾個臥底才從派過去,從秦二寶那探得些資料,就被他發現,更要命的是,此次的洩露,讓他下次再派人過去,那就更加困難了。
「巴格牙魯。」安籐大輔控制不住憤怒的情緒,脫口而出的罵道。
安籐大輔的焦躁和憤怒,讓在一旁的吉田正樹不敢言語,但卻一直很疑惑,便對著禮盒裡那幾個人頭,看了又看,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吉田君,你在做什麼?」吉田正樹的尋找,引得安籐大輔的注意「似乎少了一個人。」吉田正樹找了半天,似乎並沒有找到自己要找到東西。
「什麼?」安籐大輔一聽,匆忙上前幾步一瞧,才發現確實如此,自己派了四個過去,結果,只送來三個人頭,這也就是說,秦二寶只發現了三個,那第四個已經隱藏了起來。
想到這裡,他笑了,誰知,沒待他笑出聲來,那第四個人便站在了他的面前。
安籐大輔就覺得自己的笑容立刻僵硬了下來,望著李豐問道:「你回來做什麼?你為什麼不像那幾人一樣,以死謝罪呢?」
李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說道:「對於這次行動的失敗,我本想以死謝罪,但我知道我不能死,如果我死了,絕對您是個損失?」
安籐大輔冷笑道:「你太高估了自己的價值?」
「我有重要的情報,要向您匯報的,所以我才留下這條命逃回來的。」李豐見安籐大輔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趕緊的解釋道,安籐大輔的壞脾氣,可是出了名的,如果不盡快跟他解釋,他很就將自己人間蒸發掉。
安籐大輔這時的臉色才稍稍有所緩解,不動聲色的說道:「快說!」
李豐半挺直身子,挪到安籐大輔的耳邊,低聲附了起來。
安籐大輔瞇著眼睛,兩眼忽明忽暗,似乎再思考,當李豐把話說完後,就見安籐大輔聲厲內茬的呵斥道:「你敢騙我?來人,把這他給我拖出去埋了。」
李豐這會兒汗都下來了,兩眼驚恐的望著安籐大輔,他有些不甘心的問道:「會長,你憑什麼會說我騙您呢?」
「憑什麼?就憑跟你同去的三個都死了,而你卻活著。」安籐大輔臉色鐵青,語氣不改的說道:「就憑你,死一萬次也足惜。」
李豐知道今天橫豎逃不過一死,剛想放棄來著,忽然腦中一閃念,覺得拚死也要試一試,便慘然的大笑幾聲,便不再言語。
而安籐的手下,正yu把他拖下去,而李豐卻也不掙扎,也不解釋,只是在笑,笑得那兩名打手,覺得頭皮發麻。
「你笑什麼?」安籐大輔悅的問道「我笑自己有眼無珠,拚死跑回來,把重要情報給帶回來,竟然會落到這般田地,寒心呀!」說罷,轉身對那兩個正yu拖他出去的嘍囉道:「看到沒,這就是鳥盡弓藏,兔死狗烹,你們也會有這一天的。」
安籐大輔狐疑的打量著李豐半天,見他神色不改,表情堅定,從容赴死的模樣,心裡還真相信李豐的話,其實,一開始他也就是想詐李豐一下。
借此一探李豐到底是否是真的騙他,沒想到,李豐卻很坦然,面無懼色,於是,決定相信他的話,思定,把手一揮,說道:「好了,把他留下。」
「遵命!」兩名嘍囉放下李豐,轉身離去。
李豐這時才覺得自己渾身汗水已經浸透了衣衫,心裡暗叫著慶幸,他沒想到安籐大輔這個老狐狸,竟然會如此狡猾,如果不是自己早已將生死置之外,早就被他識破。
「你的話,我暫且信了!」安籐大輔臨了,還不忘打一劑預防針道:「如果讓我知道你騙我,我讓你死無全屍。」
李豐聽到安籐大輔如題說,心裡也不免又多恨了他一記,但他知道,這一次跟安籐大輔較量中,自己僥倖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