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胡龍的那幾個保鏢也算有兩下子,但面對秦二寶和張平山兩人,那就不夠瞧的了,那幾個保鏢衝上前去,如狼似虎,自以為先奪其威,再得其勢,把秦二寶和張平山兩就此收拾。「+」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他們的如意算盤打得挺好,無奈實力相距太大,秦二寶他們兩人正好來個以逸代勞,待他們衝過來之時,三拳兩腳將他們擊翻在地。
也就是電光火石一般,那幾個保鏢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已經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胡龍更是傻了眼,沒想到自己手下會如此的不濟,也就剎那間的功夫,根本還沒明白怎麼回事。
秦二寶走那胡龍面前,拍了拍已經傻掉的胡龍,微笑道:「你可以走了!」
「……」胡龍還傻站那裡,像是沒聽到一般,宛如一座雕塑。
張平山卻沒秦二寶那麼好的風度,上去抬手便給胡龍兩耳光,只聽啪啪兩聲,打得胡龍滿眼金星,口鼻流血。
胡龍白皙的臉上,左右兩邊都有濃重的手掌印,型也沒原來那整齊,也凌亂的分散開來,被這兩在耳光打得緩過神來,眼神透出驚恐,完全沒了剛才那股子的囂張。
「怎麼了?還不快滾?」秦二寶實在沒心情跟虛有其表的二世祖廢話,只想快點打他走人,「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你給我等著!」胡龍捂著紅腫的臉頰,心有不甘,眼神透出惡毒的目光,人慫嘴不慫的回敬道「快滾!」秦二寶把沙包大的拳頭在胡龍面前晃了晃,意思也很明顯,再不走的話,就讓他這輩子也走不了。
胡龍饒是鼻青臉腫,腦袋卻沒被打壞,自然聽得懂秦二寶的威脅,雖說就這麼走了,很丟面子,但人最重要的就是能看得清楚現實情況,所以,即便再不願意,也只能趕緊離開。
圍觀的人群見著沒有熱鬧,也自動散了開去,殷萱羽也沒再說什麼,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閉門不出,養精蓄銳。~秦二寶趁著時間還早,便跟張平山兩人往火狼酒吧趕去。
夜色降臨燕京大地,整個大地天空就像籠罩了巨大且沒有邊際的黑布之,天色由明亮沒有過度的忽然轉為黑暗。夜晚的燕京,沒有了白天的濃重的古韻和化氣息,相反在夜色華燈的點綴倒透著妖嬈與神秘。
各種大燈光幕牆,映射著五彩斑斕的燈光與天上為數的不多點點繁星,交相輝映,倒也顯得相得益彰,燕京不愧為華夏國的心臟,亦莊亦諧,濃淡總相宜。
秦二寶他們卻沒心情理會這些,他們出了門打了車,便朝火狼酒吧開去,一路無話,車開得很快,不一會兒,就到達了目的,兩人下了車,就走進喧囂的火狼酒吧。
酒吧裡瀰漫著沉重的煙味,夾雜著紅男鸀女身上散的香水外加汗的混合的味道,顯得混濁不堪,酒吧裡能見度很小,即便有燈光在閃爍,但那曖昧的顏色,卻讓燈光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兩人進去後,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並不著急,他們心裡明白與其在裡面漫無目標的亂找,那還不如等著別人來主動找你。
不出他們意料之外的,他們剛一坐下,酒吧的服務生就走了過去問道:「先生,你們需要什麼?」
「你去把獨眼叫來,我找他有事!」秦二寶眼皮也沒抬,直接對服務生說道「先生,我們這裡不負責找人,還有,我並不認識叫獨眼的,請你們到別處去找。」服務生上下打量著面前這兩個人,見這兩個人來都不善的模樣,本能的找借口把他們請出去。
「我的話你沒聽到嗎?」秦二寶並不相信他的這套說辭,抬起頭表情嚴肅的呵斥道,心裡卻道,媽的,盡碰到一些不懂事的主兒,想到這裡,自然也沒了好耐心,出言不遜的說道:「我再說一遍,去把獨眼找來。」
「呃,好吧!」服務生見秦二寶態度如此蠻橫,也不敢也再廢話,只能怯怯地點頭,退了回去。
「大哥,外面有二個小子找你,看樣子好像來者不善的模樣。」服務生能最快的度,跑到他們老大,也是這家酒吧的負責人獨眼的面前,語很急的匯報這件事情。
「哦,是嗎?」獨眼斜靠在他的沙上,悠然自得的抽著煙,並沒太多緊張的神色,懶散的問道:「那兩個人什麼模樣?」
「一個年紀大概二十歲左右,模樣還算清秀,另一個稍微歲數大點,大概在三十歲左右,等身材,孔武有力。」服務生大致描述了兩人的模樣,獨眼一聽,心裡有了些底,揮了揮手道:「好了,我知道,你下去吧。」
獨眼從老闆椅上站了起來,朝門外走了出去,走到秦二寶他們面前,露出自認為友善的笑容說道:「聽說你們要找我?」
秦二寶上下打量著面前這位仁兄,酒吧裡的空調開得很足,再加上人多產生的熱浪,穿著西裝也並不覺得冷,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魁梧的身材,輪廓分明的五官上卻一道很長的刀疤,樣子十分嚇人。
「你就是獨眼?」秦二寶上下打量了半天,撓頭道:「你兩隻眼不是好好的嘛,為啥會叫這個名?」
他話一出口,獨眼被他的說的是一頭的黑線,表情尷尬的說道:「香港人也不一定個個都有香港腳呀!」
張平山自然明白其的道理,出言道:「獨眼是他的行動代號。」
「是的!」獨眼轉而望著張平山,面露驚訝的神色說道:「你是軍人?」
「以前是的,現在退了。」張平山表情如常的回答道,他明白身上的散的氣質,讓獨眼一眼就看透自己的本質。
獨眼面露微笑,把手一伸,做出邀請狀說道:「那裡是我們的房間,到那裡聊。」說罷,便前面帶路走了過去,秦二寶和張平山他們也不廢話,跟著他走了過去。
幾人進了房間,各自從了下來,獨眼說道:「這次安志國派你們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事情,我已經幫你們安排好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安志國自始至終都沒跟秦二寶說過關於武林大會的事情,這多多少少讓他有些擔心,在此之前他並沒有聽過老頭子說這件事情。
他好歹也算是武林人士,竟然在此之前,一直聽過關於武林大會實在讓人汗顏,所以,他急於向獨眼去瞭解關於武林大會的事情。
獨眼也不隱瞞,自然是言無不盡,知無不言,把武林大會來龍去脈都向秦二寶他們介紹了個通透。
武林大會是華夏國的所有幫派的聚會,本來是一次切磋武功,相互交流的民間活動,但這次武林大會卻有明顯不同,很可有可能會有外來的勢力,會把參加的人員組織起來,利用他們的力量去做損壞國家利益事情,例如:**,暗殺等;
這些都是危害到國家和人民的財產利益的事情,有關部門當然不會坐視不理。
但情報來源並不能確實,又不能直接插手這件事情,於是,先前也派一批人員,但令人奇怪的是,都以莫名其妙的失去了聯繫,等找到時候,就變成了屍體。
一時之間還真讓他們感到一籌莫展,安志國經過考慮之後決定派秦二寶,先前他掌握了這小子的第一手資料,再加上先前有過合作,知道這小子能力和反應都很強。
所以,事後的事情,也都知道了,安志國找到了秦二寶,通過利誘的手段,把他騙到了燕京,希望他能夠在這件事上出把力。
「武林大會裡魚龍混雜,品質複雜,所以你們要當心呀!」獨眼意味深長的望著他們,關心的問道「我們?難道你不加入嗎?」秦二寶疑惑的望著獨眼,他沒想到獨眼竟然也置身事外。
「我就不參加了!」獨眼倒也不否認,爽快的笑道:「我只聯絡人而已,並不是什麼事都要加入的。」
「那我們的安全誰來負責?」張平山對於自己將要以身涉險,而獨眼對於人身安全方面卻隻字未提,不無憂慮的問道「呃,這個嘛!」獨眼被張平山一問,稍一愣神,旋即反應了過來,表情尷尬的說道:「你們只能靠自己。」
「啥?!」秦二寶和張平山同時驚訝的問道:「我們只能靠自己?」
「嗯!」獨眼尷尬的說道:「這事兒真不能怪我,由於這次武林大會,我們不方便直接介入,所以是你們個人的名義參加的。」
獨眼話一出口,房間裡陷入了沉默,張平山和秦二寶倒不怕死,只怕死得不值得,把命丟了,還不知道為了誰,這樣,是最可悲的事情。
「不過,既然安志國派你們過來,就證明你們有與眾不同之處。」獨眼寬慰他們說道:「相信你們自己,當然,我也很看好你們。」
秦二寶苦笑了,表情頗為無奈,他當然明白獨眼在寬慰自己,更讓他明白的是,這一次的武林大會,也是凶險異常,如果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會招致性命危險。
獨眼見秦二寶他們不再說話,知道自己也不便再說什麼,便從抽屜裡舀出兩張報名表,說道:「你們填一下,過兩天就到國際會展心去把它交了,你們就取得入會資格。」
秦二寶和張平山相視一望,從彼此的眼神看得更多是無奈,苦笑著從獨眼手裡把報名表,接了過去,招呼也沒打,便走了出去。
獨眼望著兩人離去背影,知道這事兒,對於他們來說,擔子有些重,不由心生憐憫,也不由自主的重重的歎了口氣,心說道:「祝你們好運,希望還能再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