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寶他們無心戀戰,轉身欲走之時,羅世寒那一夥人,當然不願意,向飛上前叫嚷起來:「媽13,你們說走就走,說打就打,這裡到底是你們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你們想怎麼樣?」秦二寶心知他們不會善罷干休,表情嚴肅朝向飛轉身道:「我們的帳不是不算,這會兒我們沒空跟你算帳,如果你不想善罷甘休,我就算不要這條命,也要先弄死你再說!」
向飛見秦二寶並不像怕的模樣,眼神凌利含有殺氣,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剛才的囂張氣焰也頓時化為了烏有,趕緊往自己的那伙打手旁邊靠了靠,一時不再言語。新網址
那幫正欲上前打手們見自己的老大不敢出聲,一時也沒了言語,齊齊的望著向飛,傻愣在那裡,陰沉著的臉羅世寒,這時也一言不發,他一直在觀察秦二寶他們的臉色,不像是說假話,如果這時侯,出面攪和的話,再加上在此之前他有過前科,這次有什麼黑鍋,肯定是第一時間讓他背上。
他不傻,當然不會背一些本跟他沒有關係的事情,心裡明白跟秦二寶梁子算是結下來了,以後再報也不遲,這會兒暫且不提。
只見他陰沉著臉不出一言,大家都在處在一個奇怪的靜默之中,原本拚個你死我活的雙方,都放下原先的衝動相持著。
「好了,我們耽誤不起!」張平山見大家始終對持,心知事關重大,耽誤不得,對秦二寶低聲道:「你們先撤,我掩護。」
「好的。」秦二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劉寶和李良,轉身離去,在他們離去那一刻,張平山死盯著羅世寒他們,生怕他們有變出手,但所幸的是,羅世寒他們並沒有再有所動作。
許妍見原本一觸即發的爭鬥,消散於無形,頓時覺得很欣慰,這會兒才想起,那個被秦二寶打成豬頭的許凱,上前關切的問道:「哥,你沒事?」
「沒事?」許凱指著自己紅腫的臉頰說道:「你看,這樣像沒事?」
「……」許妍苦笑了一下,不知該說些什麼,但許凱卻在一旁恨恨的說道:「秦二寶,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你敢!你要敢把秦二寶怎麼樣,我就跟你沒完!」許妍聽許凱要報復秦二寶,上前維護道
「唉,女大不中留啊!」許凱無奈的望著許妍說道:「從你身上,看到我的影子。」
「啥影子?」許妍不明白望著許凱問道
「都是有異性沒人性啊!」
「撲哧,去你的!」許妍聽她哥這麼說自己,忍不住笑出聲來,低聲回答道,說罷就拉著許凱往會場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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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先生,我們回來了!」四人沒敢耽擱,一路小跑的跑過來,一到會場裡,就感覺已沒有原先的歡快的氣氛,而是被愁風慘霧所替代,心知不妙。
殷世平見到四人,也不問他們剛才去那裡了,把低垂著頭抬起來說道:「殷萱羽被人綁架了!」
「什麼?」秦二寶等人不約而同脫口而出道:「誰幹的?」
「龍升幫!」殷世平低聲的說道
「媽13」秦二寶記得自己已經警告過大田二,但他卻沒把自己話當成一回事,這不由得讓秦二寶怒從膽邊生,但冷靜下來,細想下來還是覺得有些事情沒想通,奇怪的問道:「這事能確定嗎?」
「是他說的」殷世平指著羅伯斯說道,而此時,羅伯斯用手帕擦著眼淚,在他一旁的安琦兒卻在低聲的安慰著他,而這一幕,讓秦二寶看得頭一陣陣的眩暈,心道:「這世界何等的混亂。」
但他還是克服著自己的眩暈,走上前去問道:「你怎麼知道是龍升幫做的。」
「我今天是想趁著萱羽生日之際,想給她造勢的。」羅伯斯抽泣道:「特地組織了一些歌迷來給她過生日,沒想到,剛一進化妝間,就碰到幾個人,不由分說的,就把昏迷的萱羽綁走,我當然不能坐視不理啦!就上前與他們搏鬥,結果,沒起到作用就算了,還挨了兩耳光。」說罷,指著自己的臉頰的說道:「你看都紅了!」
「這也不能確定就是龍升幫做的啊!」秦二寶強忍著眩暈,仔細的把事情的經過仔細的聽了一遍,但還是沒聽羅伯斯把自己心中的疑問解釋清楚,問道
「你看我這個腦子!」羅伯斯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紙條,說道:「被他們打了幾下,都打糊塗了,這是他們留下的。」
秦二寶從羅伯斯手中接過紙條,仔細一瞧,上面寫道:「殷萱羽在我手上,想救她,就一個人過來,千萬別報警,不然殷小姐的安全,我就不保證了!大田二留。」
「果然是龍升幫!」秦二寶把紙條攥成了團扔在地上,咬牙道:「他們這次完全是衝我來的。」說罷,朝殷世平神情嚴肅的說道:「殷先生,對不起,這次殷小姐的被綁,完全是我的失職造成的。」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殷世平也似乎失去了往日的風,頹然的坐在一旁,用低沉著聲音說道:「我需要你能把我女兒救回來。」
「我就去!」秦二寶斬釘截鐵,目光充滿堅毅道:「我就算不接得這條命,也要確保殷萱羽的安全。」
「不到危急時刻,不要輕言生死。」殷世平感激的望了秦二寶一眼道:「答應我,保護好我女兒的同時,也要保護好自己。」
「我跟你去!」張平山望著曾經在島國的生死兄弟,又一次的獨闖虎穴,於心不忍,主動上前請纓道:「我去的話,也能給你幫上忙。」
「我們也去!」劉寶和張良也情緒激動的說道:「讓大田二那個***,知道我們的厲害。」
「你們都去!」殷世平望著四人說道:「一定要平安的歸來,一個也不許少,知道嗎?」
「殷先生,你就放心!」四人見殷世平如此的關心自己,有些感動的齊聲道:「我們保證會把殷小姐帶回來。」
責任感讓他們不再顧及,其他人向他們投來欽佩的目光,那份豪邁與灑脫是一般人所不能模仿的,大踏步的朝會場門外走了出去,上了一輛奧迪a6,朝大田二留下的地址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