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後,詹紫陽重沉睡甦醒,體內的靈火僅剩一絲,繚繞靈珠上,顯得十分脆弱,似乎隨時都會破滅般,虛弱的起身,望了一眼目有些失望色彩的黎,詹紫陽鎮靜的問道:「如何?」
黎凝望了詹紫陽片刻,素手輕揚,一顆流轉著紫色光芒,宛若嬰兒般的丹藥,頓時飛射向了詹紫陽,同時黎朱唇輕啟的說道:「差了一絲,只能算是次品,不過也還算成功了。」
詹紫陽臉色從容的將丹藥接過,略微觀察了片刻,便收進了儲藏戒指。對於這個結果,後那刻他昏睡過去時,便已經猜測的差不多了。
不過詹紫陽也沒有太意,雖說這結嬰丹,理論上來說,算是煉製失敗了,但是藥力上看,其實也算成功了,只是還無法與成品丹藥相比,可就算如此,詹紫陽已經感覺到滿足了。
只要可以增加一些締結元嬰的成功率,即使幾率小了些,只要還有著希望,是不是成品丹藥,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何況他還有一顆半成品的結嬰丹,相信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隨即,詹紫陽先是恢復了體內的靈火,接著便開始了對陣道、禁制的鑽研,若是有什麼感悟心得,他也會第一時間刻畫進玉簡內,留待日後需要時回憶所用。
即使碰到一些,複雜理解不了的陣法,詹紫陽也會第一時間,虛心的向黎請教,然而讓人意外的是,每當詹紫陽請教黎時,她都對極為耐心的為他講解,甚至耗費大量時間,為其進行分解,推衍。
這是以前詹紫陽重來不敢想像的事,兩人間的關係,也得到了巨大的緩和,急劇升溫,一絲異樣的情愫從他們之間瀰漫了出來,就好像母子親情般。
輪迴空間的八十年後,詹紫陽邁步走出了客棧,朝著南央城外走去。
南央成將近半年的時間內,詹紫陽為了可以獲得大量的時間,鑽研陣道,輪迴空間也被他耗費了,五萬品靈石的情況下,開啟了兩次。
這期間,詹紫陽幾乎已經完全的沉浸了對陣法、禁制、煉丹、煉器的修煉,甚至那種修煉已經可以稱為狂熱,達到了廢寢忘食,不眠不休的地步。
這倒不是詹紫陽急於求成,而是他已經被陣法一道所包含的森羅萬象,徹徹底底吸引了進去,以至於光是他感悟陣法心得的玉簡,就足足有了一千多塊,可見他對陣法的狂熱。
如果不是感覺到了,多再有三日,天劫便會降臨而下,詹紫陽可能還不會從修煉陣法一道的狂熱,甦醒過來。
「陣法一道,果然博大精深,如果沒有前人指引,很難有所成就,嗯……應該找個機會好好感謝一下黎。」詹紫陽邊朝著城外走去,口邊喃喃自語。
他心現對黎十分感激,修煉陣道上,給了他很大的幫助,雖說外面只過去了將近半年的光景,可輪迴空間他與黎可是共同過了將近年。
將近年的期間,黎幾乎每天都耐心為他解析各種陣法的構照,以及如何佈置,甚至將她畢生所學,數的傳給了詹紫陽,這份莫大的恩情,被詹紫陽深深牢記心裡。
出了南央城後,詹紫陽沒有任何逗留,他要天劫降臨之前,尋到一個安全之地以便渡劫。
可就詹紫陽御劍飛向天際的那一刻,五道身影先後走出了南央城。
董鋒目光陰霾的盯著,詹紫陽逐漸遠去的身影,心殺機一閃,冷哼了一聲說道:「哼,害的我足足南陽城等了半年,今日無論如何也不能被你逃掉,追。」
隨著董鋒的話落,五道身影頓時御劍騰空,循著詹紫陽消失的方向快速的追逐了下去。
詹紫陽一路御劍,就宛若劃過天際的流星,轉眼已經出現了萬里之外,不過他並沒有任何停留,亦然全速的御劍,朝著半年前他初到南央成時,所路過距離南陽城十萬里距離的山谷趕去。
他的分析,這應該是附近隱秘的一處地方了,不僅距離南央城距離稍遠,是地處荒野,平常也不見會有修士從這裡路過,對他渡劫來說正適合不過。
小半日後,詹紫陽眉頭忽的緊緊皺了一起,他未免身份暴露,出城時已經改變了一次容貌,即使腳下飛劍也是當初他進青雲宗時,風嵐贈送給他的五品玄器,雖說速不算快,可是安全性卻大大提高,不至於身份暴露。
但是讓他奇怪的是,從他身後快速追來的那幾道遁光,看其樣子分明是對著他而來,不免讓他深深疑惑了起來。
可當詹紫陽的靈識現,追逐他而來的那五道遁光,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後,心的疑惑頓時消失,目殺機一閃,飛劍頓時一個加速,瞬間向前電射出去了一大截距離。
詹紫陽會有這種反應,並不是他現了董鋒,雖說他拍賣會上與董鋒有過爭執,但並不熟識其容貌,可卻對緊隨他身後的那個修為幻嬰後期的青年男子,極為的熟悉。
那人正是他初到南央城時,想要打劫於他的三個修士,後扔下同伴獨自逃跑的侯雲。
詹紫陽現心疑竇連連,按理說他已經改變了容貌,即使是侯雲也不應該還能認出他才對,可是那五人的氣機,卻牢牢鎖定了他。
如若是平時,詹紫陽倒也不懼幾人,追逐他的五人當,除了侯雲具有幻嬰後期的修為,其餘三人皆都是真靈初期,到期之間。以他渡過天罰,生變異後的陰靈之力,同境界他可以說是王的一般存。
但是讓他忌憚的是,是那個始終飛董鋒的身旁,一臉冷漠的年人,竟然有著返虛後期的修為。
以他現的實力,根本就不會是對方的敵手。
「不愧有著一個四劫地祖的父親,即使身邊的隨從,都是返虛後期的修士。」詹紫陽心譏笑的自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