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健聽到此話青筋暴起,異常憤怒。一個小小的保安竟然幹掉了他請來的職業殺手,如果假以時日,那還了得?
「少爺息怒,我一定再派殺手去解決他。」鼠哥神色緊張,生怕劉健怪罪於他。
「再派殺手?還要讓他再幹掉嘛!你這個廢物,一個小小的保安都解決不了,要你何用?」不過仔細一想,葉唯佳果然不簡單,要是真的就這麼幹掉,劉健可能會認為是不是找錯人了。虎父無犬子,當初葉柄炎在那四個人的手上都能跑掉,其實力毋庸置疑。而今天他的兒子有這種實力,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就知道沒這麼簡單。」劉健自言自語道。當年名震長三角的葉爺,他的兒子現在只是一個保安,說出不去誰信啊。
「少爺,雖說沒有解決掉葉唯佳,但是,我得到了其他的消息。」鼠哥想通過其他的事情來將功補過,要是劉少拿自己撒氣,那可就有的受了。
「哦?你說來聽聽。」劉健對於葉唯佳的消息還是很感興趣的,不為別的,只想讓葉家的人趕緊死光。
「葉唯佳跟江城的嚴偉琪混在了一起,還且關係還挺不錯,如果真要是這樣,以後再想對他下手可能就不會那麼好搞了。」鼠哥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在一旁小心的看著劉健的表情。
「不好解決也要解決!難道還要讓他繼續成長嗎?」不過說完這話,劉健也有點心虛。江城的嚴偉琪是什麼樣的人物他也清楚,論財力,別人也是有好幾百億身家的大土豪,論關係在官場和社會上都有不少的朋友。
「少爺,我都已經想好了。」鼠哥嘿嘿一笑,繼續說道:「我還得到消息,葉唯佳之前得罪了江城地下皇帝張軍,張軍早就想對付他,但是後來看在嚴偉琪的面子上,才打消了這個念頭。」鼠哥頓了頓,看了看劉少的反應。
「繼續說。」劉少示意他繼續。
「根據我的推斷,張軍並不是因為真的打算就此罷休,只是畏懼嚴偉琪現在的勢力。別看張軍是地下皇帝,但是嚴偉琪的勢力也不弱,兩人之間明爭暗鬥,誰也沒佔什麼便宜。如果貿然動手,一但發生大規模火拚,那最後鹿死誰手還不一定。我想,如果我們這個時候幫張軍一把….」鼠哥陰險的一笑,後面的做法估計他都已經想好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幫張軍一把,除掉嚴偉琪,到那個時候,再讓他幫助我們幹掉葉唯佳?」劉少一下點破了鼠哥的話,說出了心中的想法,按照鼠哥這麼說,倒還真不失一個好辦法。
「嘿嘿,少爺說的沒錯,張軍統治江城地下多年,手下的亡命之徒數不勝數,如果我們幫助他幹掉嚴偉琪,我想他會很樂意派出那兩個人去解決葉唯佳的。如果那兩個人出馬,葉唯佳想不死都難了。」
這種互利雙贏的做法,鼠哥也是想了很久,自己這邊不缺錢,但是缺少那種頂級的殺手。而張軍那邊則相反,手下聚攏了一群高手,但是卻缺少資金。雖說張軍也想在最熱門的房地產行業大撈一筆,但是這時候出現了個嚴偉琪,把他的財路全給斷了。
嚴偉琪還通過自己在公安方面的勢力,對張軍手下的黃賭毒行業進行了多次突擊檢查,沒收了他不少的貨物,抓了不少的爪牙。
他不是沒想過派人去幹掉嚴偉琪,但不知怎麼的,殺手全都被他幹掉,他一直以為嚴偉琪身邊有高手保護他,就像他自己一樣,身邊的兩大殺手可以說對他是寸步不離。
「你說的很對,不過…」劉健的腦海此時出現的一個想法,讓他忍不住露出了邪惡的笑聲。
「少爺莫非還有高見?「
「哼哼,這些年國家實行中部崛起計劃,往江城那邊投了不少錢,我們劉家早就想去撈一筆,但苦於嚴偉琪和張軍兩大勢力對江城的把控,一直沒有機會插手。不過按照你這麼說,我們的機會倒是來了。等張軍除掉了嚴偉琪,他自己也勢必會元氣大傷,那個時候我們再對他插一刀子,那整個江城到時候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鼠哥一聽,心裡暗想『這人可真是狠啊!別人幫你解決了眼中釘肉中刺,你還來個卸磨殺驢。』不過嘴上還是說:「少爺高見啊!」
「哼,這件事就交給你安排了。動作一定要快,葉家的人一日不死光,我一日不心安!」劉少的眼睛通紅,除了熬夜所致,還有的就是憤怒。
鼠哥告退,馬上訂了江城的機票。
此時的葉唯佳早已達到瓶頸,許久沒有突破,心中懊惱無比。牲口建議他回去看看老爺子,順便打探一下關於修煉者的事情。
葉唯佳覺得有道理,也踏上了歸途的旅程。他買的是坐票,因為座位車廂裡總能聽到一些平時沒聽到過的故事,這也是他多年來的一個習慣。
下了火車,還得做好幾個小時汽車,然後還得轉拖拉機,到最後的驢車,再到最後,因為山路的崎嶇,基本沒有什麼交通工具能在上面穿行,只得靠步行。
這麼偏僻的地方,估計很少人能夠找得到。葉唯佳體力相當充沛,特別是修煉了之後,能從自然界中吸取一定的能量,再加上自己原本就不賴的身體,愣是堅持走了一個晚上的山路來到了老爺的小房子前。
老爺子還是起的這麼早,身著一身道衣,在自家圍得小院子裡打著太極,一招一式,看似緩慢無比,但卻是招招暗藏殺機,一個不慎,就有可能敗倒在地,和高手之間對決,往往就在那麼一兩招之中。
「老爺子,我回來看您了!」葉唯佳還沒進院子,隔著老遠就喊了一嗓子。
張明陽一聽這聲音,朝著葉唯佳這一望,一張老臉馬上露出了長者慈祥的笑容,笑呵呵的答道:「回來了好,回來了好啊!」
「看您老的身體還挺硬朗,再活個百八十年應該還是沒問題的。」葉唯佳走進院子,給張明陽施了一禮。現在人可能無法理解,但是葉唯佳清楚,張明陽極其看重這些傳統的東西,師徒,長輩和小輩之間的禮儀永遠不能少。
「呵呵,你小子盡滿嘴跑火車。咦?」當葉唯佳走到張明陽面前,看清葉唯佳的時候,不禁皺了皺眉。
本書首發於看書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