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昨日,那是什麼都沒有發生。葉欣然,畢竟是喝多了,所以,她最想的事情就是睡覺了。
葉欣然都睡覺了,還反鎖了門,那還能發生什麼?羅曉天可不就是在他自己的客房之中睡覺而已了麼。
大早,兩人來到了公司。第一時間,葉欣然就給羅曉天派了一個出差的任務。合同,肖萍果那是答應了下來,但是,畢竟還沒有簽,不是麼?所以,她讓羅曉天去拿合同。至於她這邊,忙的要死,完全不得空。
羅曉天這是風風火火的到了公司,風風火火的出去了。
飛騰區,這並不是三鎮市最為繁華的地方,但是,這不妨礙,肖萍果的公司就處在了這裡。
羅曉天按照公司地址,到來了。第一眼,他最為關心的停車場,那就看見了。頓時,他就將車子駛入到了停車場之中。前腳剛剛停車完畢,後腳,他的旁邊就停下了一輛蘭博基尼。
車中,羅爾一眼就看見了法拉利裡面的羅曉天。他現在,對對方,沒有一點的好感。他看了一眼身邊的保鏢,道:「你下去,給我將法拉利的車主收拾一頓。」
「啊?」保鏢都愣住了。這怎麼就莫名其妙的讓自己收拾誰誰誰了呢?就算是要收拾誰,那也得是有一個由頭的吧?由頭都沒有,收拾個蛋啊。
「別,啊!讓你收拾就收拾。」羅爾道。
羅爾能夠下如此的命令,那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的車窗從前面車窗到後面,兩塊大玻璃,兩塊小玻璃,全部都是反光的。可以說,對方壓根就是不可能看得見車窗之中的他。那麼,對方就算是被他的下屬給打了,也絕對是不可能知道這是他所下達的指令。
保鏢,沒說的,他本身就是羅爾的下屬。那麼,當然是羅爾怎麼吩咐,他就怎麼辦事的一個節奏了。命令下達,他,無條件的執行就ok了。
保鏢下了車,兩步就邁步來到了法拉利的車門旁邊,隨即,伸出手,還是帶著一定禮貌的,敲打了一下車窗。
羅曉天將車窗搖動了下來,抬頭,看著對方道:「幹什麼?」「額……」保鏢有點語塞。這突然之間的問他要幹什麼,他還,突然之間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幹什麼。
「有病啊?」羅曉天瞥了對方一眼。「我勒個去,你這是怎麼說話的?」保鏢指著羅曉天道:「你要是今日不給我道歉,我打你丫的,你信不。」
保鏢心中為自己點了一個贊,簡直了,自己這就是聰明啊。說是,莫名其妙的將一個人給收拾一頓,那自己,這邊都說不過去。但是,沒有關係,因為,現在自己跟對方之間,直接就是有紛爭了,嗯嗯,如此一般,嗯嗯,偶也了的節奏。嗯嗯,挺好。
「你是不是有病?」羅曉天看著保鏢問道。莫名其妙的出現了這麼一個玩意在自己的面前,莫名其妙的衝著自己叫囂。這,簡直就是一種有病的節奏感啊。
「你是不是有藥啊。」保鏢道。
「你吃多少啊。」羅曉天看著對方。
「有多少吃多少。」
「吃多少有多少。」
「你有種給我下來。」保鏢,指著羅曉天,大喝道。他,那是怒了。這種憤怒感,簡直了,怒火攻心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了。其實,他心裡那是樂開花了。看看咱們演戲的一個功底,直接,那就是讓你看都看不出來這就是演戲的一個節奏。
「我勒個去,你還真的是當我怕你了是吧?你還真的是當我不敢下來了是吧?你要是這麼認為的話,那麼,我想告訴你,你簡直就是錯了。」羅曉天,當即就是將車鑰匙拔了下來,隨即,打開了車門的一個節奏。
保鏢見任務,那已經是達成了,心情,簡直就是前所未有的好啊。
這麼,羅曉天下車了,鎖好了車子,然後與保鏢進入到了對峙的狀態之中。
保鏢,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羅曉天。但凡,對方是有著一點點的舉動,他都能夠是在瞬間反應過來,然後,絕對是保證自己妥妥不吃虧的一個節奏。
這麼,雙方,兩個人,那就猶如是古代的高手一般,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但是,誰誰都是沒有率先的開第一槍。
蘭博基尼之中,羅爾心說了,墨跡個啥?是不是時間很多了這兩個人?直接就是干呀。誰幹死誰,誰就贏了的節奏啊。
「小子,你先動手吧。要不然,我一旦是動手,那就是徹底的沒有你什麼事情了。」保鏢指著羅曉天道。他對於自己的實力,那還是有著絕對的把握的。憑借自己這煉氣三階段巔峰的一個作戰數值,還需要害怕對方?「還是你先動手好了,我要是動手,你就直接掛了。到時候,你上了閻王殿還得是控訴我,說是我沒有給你機會。這樣子,不太好。」羅曉天搖頭。
保鏢笑了,從此刻的情況上面來看,對方是一個傲嬌的人。他,不太喜歡跟陰沉的人做對手。那種人,比較低調,冷靜,不是那麼哈招架的。反倒而,傲嬌的人,隨便讓對方佔便宜一點點,對方就會是認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從而,神馬漏洞都出來了。這樣子,他就徹底的,妥妥的贏定了。
「你到底動手不動手?」羅曉天看著保鏢。
「我還是覺得,率先動手的機會,留給你了。因為,我一旦是出手的話,妥妥沒有你啥事了。」保鏢擺手。
「別介,千萬別介。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我一旦是出手,絕對沒有你啥事了。」羅曉天道。
「既然你如此的低調的話,那麼,我先動手了。」保鏢說完,他從身上摸出來了一根雙節棍。
羅曉天心說了,尼瑪將這種東西放著在身上,真的是不覺得膈應麼?這樣子坐著在車子裡面,能夠舒服麼?
一把,那還沒有完呢。保鏢,他還從身上摸出來了第二把。
羅曉天瞪大了雙眼,他心說了,尼瑪這是在身上到底藏了多少雙節棍啊。是不是,還有第三把,第四把,第五把的一個節奏啊。
「我,要攻擊了。」保鏢說完,雙手,頓時就是將兩把雙節棍舞動的虎虎生風了起來。那種節奏感,迅猛不已,相當的不簡單。
「攻擊吧,攻擊吧,讓我見識見識你到底是有多麼的牛叉。」羅曉天點了點頭。
「看得出來,你是一個傲嬌的人。這種人,一般都是死的很慘很慘的。只是,你自己所沒有察覺到這一點而已。」保鏢說完,身形一瞬,頓時就是朝著傲嬌的羅曉天,衝了過去。
蘭博基尼之中,羅爾點了點頭,他心說了,這樣子才對嘛。要攻擊,要奮勇攻擊,要讓對方見識見識到這羅家的厲害。
羅曉天雙手舞動,砰,砰,砰。雙節棍,接亂不斷,時不時的就攻擊在了他的雙臂之上。
保鏢,接連不斷的攻擊,企圖是攻擊到對方的小弟弟或者腦袋去。指望著雙節棍將對方干翻在地,他簡直就是沒有想過這麼高深的問題。唯有,打腦袋,打得對方暈沉沉,打小弟弟,打得對方生不如死。
羅曉天雙手舞動,靈活不已,他,全方位的將對方的攻擊,抵擋了下來。簡直,那就是讓對方一點的便宜都佔不到的一種節奏。
不過,羅曉天想說,這攻擊,這jb的是力度大呀,又沒有一個兵器,利用雙手去抵擋,一下一下的抵擋,真心,那就不是一般般的疼痛啊。這樣子,扛不了多少下,自己,就已經是徹底的扛不住了。他,是這麼認為的。
「弄死你!」保鏢大喝一聲,雙手,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度。他,雖然說是從對方的臉上沒有看到一絲絲的表情不對。但是,他堅定不移的相信,這一棒子砸下去,那還能是好的了啊?肯定是妥妥要疼的。只是,沒有疼到一定的地步,所以,現在對方簡直就是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只要是,他努力地攻擊,繼續的攻擊,將對方疼到一定的地步。他相信,對方還得是會表現出來,那個時候,他的心裡,那就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慰。
一個人,攻擊另外一個人,那要是,對方一點的反應都沒有,這個人,頓時就是覺得沒有意思了。形容這個情況的,有著一個遊戲,爸爸去哪之中老吳說的,兩個人猜拳,誰笨蛋呀誰笨蛋,你笨蛋呀你笨蛋。要是,互相的你笨蛋,那沒完沒了了。要是有一個人說我是笨蛋,那對方就輸了。他說了自己是笨蛋,你還會繼續的說他是笨蛋麼?你覺得沒有意思了呀。但是,他不見得是真的是笨蛋呀。所以,這就是人生的一個哲理。
羅曉天,很顯然是懂的這麼一個哲理的。就算是被攻擊數次,那臉上,一點的小表情都沒有,故意的,那就是要讓對方沒有意思,那就是要讓對方無趣,那就是要讓對方的心裡受到打擊,從而,他這邊就方便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