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大爺!」男子,攻擊了。
羅曉天,旋風一般的轉身,然後,旋風一般的右腿抽打在了男子的小腹之上。他,即便是後腦勺對著對方,那也不妨礙,他神識外放,簡直就猶如是後腦勺長了眼睛的那個節奏是一樣一樣的。所以,對方衝擊而來的時候,他頓時就是有了應對的方案。
砰!
男子,暴退好幾米才站住了身形。他,歪著頭看著羅曉天。他,很狐疑對方是怎麼這麼精準的就抽打在了他的身上。難道說,或許這周邊,壓根就是有攝像頭的一個節奏?對方即便是背對著自己,那也是正在觀察著手機之上的監控?這個,有可能麼?
「再來!」羅曉天右手伸出,不無輕蔑的一個舉動勾了勾四根手指頭道。
「哇呀呀,哇呀呀,我怒了,真心是怒了。」男子,雙手合十,大喝:「八門遁甲,第一道門,開!」
羅曉天雙眼瞳孔,頓時放大。對方在大吼的一瞬間,身上的氣勢,頓時就湧現了出來。他說不好,說不出來這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感覺。
這氣勢,那是來得快,去的也是一樣快。一瞬間湧現出來,一瞬間收攏到了基本上就是沒有了的一個節奏。這氣勢,已經是消失無蹤了都。
「小子,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一刻,你的死亡來臨了。是,上峰也說了,殘廢也就是可以了。但是,我一動手起來,那簡直就是沒有辦法控制啊。到時候,一個失手,簡直就是將你給打死了都。」男子點頭。
「如果按照等級來算,頂多也就是煉氣三階段的一個戰鬥力。當然,這是比你要高於一個等級了。但是,因為你是修真,所以,乾脆你就是有著先天的一個優勢。所以,你完全是可以不用怕他!」窩老道。
「我壓根就沒有怕過他。從一開始到現在,簡直沒有將他放在心上!」羅曉天道。
「那就行了。我這是怕你有壓力,所以就出來提醒提醒你一身。既然是你自己都沒有放在心上,那麼,只當是我沒有說就好了。」窩老擺了擺手。
「小子!」羅曉天指著男子。
「嗯,你有什麼遺言可以說。如果我心情好的話,那麼,我是可以選擇幫你留下遺言的。」男子衝著羅曉天道。
「我是想跟你說,如果現在你給我道歉,說你錯了,說你請求我的原諒,說你讓我停止對你的凶殘,那麼,我是可以原諒你的。但是,記住記住記住四個字,過時不候。只要是戰鬥一開始,那可以說,開弓沒有回頭箭。到時候,你妥妥也是完犢子。所以,我現在,已經是提醒了你,並且給了你一個機會,珍惜不珍惜,就得是看你自己了。」羅曉天點頭,一臉正色的一個感覺。
「你說什麼?」男子都呆愣住了。他絕對絕對是想像不到,對方竟然是跟他聊這個的。太張狂了吧。這還沒有動手呢,對方就這麼的自以為是,這麼的自信。這種感覺,簡直就是特麼的當自己是戰神啊。
「我已經是有了你的答案了。」羅曉天點了點頭,雙手頓時舞動。那感覺,他的一雙手之中,就像是有著很多很多的小彈珠被激射了出去一般。他那彈動手指的一個節奏感,簡直就是跟彈動暗器一樣的。但是,他的手心之中,什麼都沒有。
「你這是跟我耍猴戲呢是吧?」男子看著羅曉天一笑。
現在,男子還笑的出來。只是,下一秒鐘,他頓時就笑容僵硬在了臉頰之上,很是難看。他感覺到了什麼?他感覺到了空氣之中出現了一道一道的勁風,就像是有什麼攻擊物體隱形了,破空而來的一個節奏感一般。並且,鋪天蓋地的,何其多,防不勝防都。
砰,砰,砰!
空氣彈,一枚一枚的衝擊在了男子的身體之上。
男子被空氣彈給打得倒飛。倒飛五米,十米,十五米,二十米。
羅曉天搖了搖頭,心說了,孩子啊,孩子,你為什麼這麼的天真?你怎麼能夠這麼的天真。你就相信,我真的只是耍猴戲的一種感覺麼?我能夠這麼的得瑟,那當然是有所依仗啊。那鋪天蓋地的無形空氣彈,要了你的命都不嫌多好麼。
砰!
男子砸在了地上,並且,他將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由此可見,這衝擊力是有多麼的生猛了。
嗖!
羅曉天激射而來。從小,身邊的按扣和阿姨都是教導他,千萬是不要攻擊完了,那就自信心滿滿了。一定要過去看看。如果對方沒死,如果沒有必要將對方給弄死。那麼,伸出援助之手,雙方之間其實還是可以做朋友。要是對方死了,那麼,一定是要記得,毀屍滅跡。不因為別的,純粹就是保護大自然嘛。你隨便的放著一具屍體在一個地方,這對於大自然而言,怎麼地,都不可能是有多好的一件事情,不是麼。
所以……
羅曉天來到了坑洞的邊緣。然後,只聽砰的一聲。他就感覺,自己的下巴,被巨大力道的一擊,攻擊力。這種招數的節奏感,簡直就是廬山升龍霸了。
男子那是知道的,要是說,讓自己跟羅曉天交火,首先,對方的這個空氣彈,自己都不見得是可以招架得住。所以,他要等,既然是對方都已經朝著他走了過來,那麼,他乾脆也就是處在原地等待算了。當對方,已經到來,當對方,站立在了坑洞邊緣的這麼一刻,那就是他偷襲的席捲而來了。
男子的思維之中,只有贏和輸,而沒有什麼方式和方法。起碼,他這連對方的攻擊都沒有看見就被對方給打得倒飛了,他可不認為,對方這是什麼光明正大的攻擊方式和方法。
砰,砰,砰!
男子接連的攻擊,砸在了羅曉天的下巴之上。
隨即,羅曉天騰空五米,十米,十五米,二十米。緩緩,他是越來越騰空的高了起來。緩緩,他簡直就是這麼被動的被對方攻擊而沒有一絲一毫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