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熊哥的手下看出了不對,剛開口喊了一個字,就被周蒙給砍暈了。周蒙根本不必去看熊哥,因為他對自己的手刀十分有信心。
周蒙走出了草棚,對著外面咧嘴一笑。陳潛其實早就看到他出手解決了裡面的人,不過還是和車裡的人一樣,微微一笑,下了車。
陳建軍可能被灌了什麼安眠藥之類的東西,此刻正在睡覺,陳潛也不急於叫醒他,而是將他抬到了車子上。而熊哥和那兩個手下,則被綁住了手腳,扔到了車子的後面,和鴨舌帽丟在了一起。
完勝。陳潛坐上了車,掏出了手機,編輯了一個笑臉表情的短信息,給越小雨發送了過去。相信以越小雨的聰明,自然會猜到這其中的含義。
果然,越小雨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然後嘴角露出了嗔怪的笑意,這個陳潛,這時候了還玩這種遊戲。不過這些卻不能和陳麗說,越小雨只得裝作欣喜的樣子說道:「陳麗,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的一個手下找到了你的父親了!」
「什麼!」陳麗一驚,目光中露出了驚喜的神色:「越小雨姐,真的假的啊,你說你的手下找到我爸爸了?」
「是的,你等等,我再打個電話問問。」越小雨點了點頭說道。
「好,你快打電話吧!」陳麗急道。
越小雨撥通了陳潛的號碼,站起身來,故意移動到了窗邊,她怕陳麗會聽到電話的內容。
「喂,我是越小雨。」越小雨並沒有說陳潛的名字,她也是怕陳麗會聽到。
「人已經救出來了,正在回去的路上。對了,別和我爸媽還有陳麗說是我做的,就說是你的手下找到的。」陳潛吩咐道。
雖然陳潛不介意在陳麗面前顯擺一下自己的功勞,看她以後還跟不跟自己裝逼了,但是現在是非常時刻,做事不能意氣用事。那麼做雖然自己爽了,但是以後的麻煩事兒也不少!這種自找麻煩的純傻逼事兒陳潛才不想去做。
陳潛的想法是將這幾個綁匪給暴三立送去,當然,是以侯鎮的名義送去。這樣一來,就可以和自己撇清界限了。
現在看來,自己的大伯和暴三立之間顯然關係十分密切,如果自己救了他這件事兒被陳麗知道,陳麗百分之一百二的會將真相告訴大伯,那麼誰能保證大伯不和暴三立去說呢?
到時候暴三立如果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不利於自己初期計劃的開展了!現在陳潛可不是幾個月前那種衝動的高中生了!做事自然有分寸!
「知道了,我就是這麼說的。」越小雨小聲說道。
「那就好,等著我吧,十分鐘就回去了。」陳潛說道。心中不由得又讚了越小雨一句,看來這小妞還挺會替自己著想的!
掛斷電話,陳潛對大鬍子幾人說道:「就說是別人發現的,與我無關。」
「明白。」大鬍子也不問為什麼,利索的點了點頭。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知道為什麼,這是僱傭兵的職業準則。人家花錢請你去打仗,你能問人家為什麼嗎?
所以很多時候,大鬍子已經養成了這樣的習慣,單純的去執行任務而不去問一些沒用地廢話。
車子很快的就回到了別墅區陳麗的家裡。陳潛吩咐大鬍子看好車上的人,然後讓王天和胡勇將大伯抬進了屋裡
陳麗見到父親被抬進屋裡,十分的激動,不過當她看到父親一動不動時,嚇了一大跳,飛奔了過來急急的問道:「陳潛,我爸爸怎麼了?」
「沒事兒,只是睡了而已。可能綁匪給他吃了安眠藥一類的東西,等待自然醒就行了。」陳潛淡淡的說道。有功勞不能宣揚的感覺。實在有點兒不爽啊!
見到大伯平安回來,大娘那哀愁地臉上才露出了笑容,連忙對越小雨表示感謝。
越小雨倒是十分坦然的接受了下來。弄得陳潛暗道越小雨大臉。
不過沒辦法,誰讓自己還有別的計劃呢!
「陳潛。你和你媽先回去吧,我留這裡再看看。」陳潛父親有些不放心,於是對陳潛母女說道。
「他二叔。沒事兒地,你也回去休息吧,這麼晚了麻煩你們過來……」大娘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陳潛父親在家裡也是吃飯吃了一半,而大哥也確實沒什麼事兒了,所以也沒有堅持,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有什麼事兒地話隨時電話聯繫。」
陳麗這個人真是有些缺乏應有的禮節,陳潛一家走的時候,她連一句感謝地話都沒說,陳潛也懶得和她計較。
走到門口的時候。陳潛經過越小雨的身邊,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人在你的車裡,一會兒讓周蒙把車停到天鵝湖旁邊的小區附近。」
越小雨點了點頭表示收到了。陳潛才和跟在父母的身後出了別墅。
「坐地鐵回去吧?」陳潛母親還保留著勤儉的習慣,回去的時候也不那麼著急了。所以就不想打車了。
「媽,三個人坐地鐵和打車也差不多少了,三個人坐地鐵六塊錢,打車九塊錢。」陳潛連忙說道。忙活了這麼大半天了,陳潛也確實餓了,現在正著急回去吃飯呢。
「陳潛說的也是,就打車回去吧。」陳潛父親點了點頭。
回到家中,飯菜都已經涼了,陳潛母親用微波爐熱過後,又重新擺在了桌上。本來一家人很高興的氣氛,現在也蕩然無存了。
一家人都低頭不語地默默吃著飯,經過了這
麼一件事兒,大家的心情都不是很好,興致自然不高了。再加上熱過的飯菜怎麼也不如剛做出來地好吃,所以三口人都匆匆的對付了一下,就結束了晚餐。
「爸、媽,我出去一趟。」陳潛還有很重要地事情要去做,剛才越小雨給自己發了一條短信,他們已經來到了自己家的小區附近。
「這麼晚了還出門,」陳潛父親奇怪的問道:「要幹什麼去?」
「那個……」陳潛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約了同學了……」陳潛雖然不想和父母撒謊,但是有些事情還是不告訴他們為妙,省得他們無謂的擔心。
「約了同學?」陳潛母親一愣,看著陳潛,猛然間露出了曖昧的笑容:「噢噢!我知道了,你是約了徐芊了是吧?那你快去吧!」
陳潛剛才的遲疑,讓陳潛母親自然而然的就聯想到了那個方面去了。
「啊?」陳潛也是一愕,不過隨即尷尬的說道:「好的,我知道了。」
見到陳潛的這個表情,陳潛母親更是不疑有他,只是囑咐道:「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到太背的地方去,最好去看電影。」
「媽,我知道了,您放心吧。」陳潛哭笑不得的點了點頭。
「等等,陳潛,你兜裡有錢麼?」陳潛父親習慣性的問道。
「爸,我都自己賺錢了,您就不用操心了!」陳潛笑道。
「那行,你早去早回啊!」陳潛父親也笑了笑,拍了拍陳潛的肩膀:「男孩子應該大方一點兒,別讓徐芊花錢啊!」
走出樓道,陳潛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看來,父母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自己的終身大事了!
在小區門口的不遠處,陳潛看到了越小雨的那輛奧迪r8還有白天的那輛藍色別克商務車。陳潛快步的走了過去,他並沒有先去看別克車上的幾個綁匪,而是敲了敲r8的玻璃。
r8車門緩緩的升起,陳潛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然後說道:「關門。」
「幹什麼?」越小雨看了陳潛一眼問道,不過還是將車門關上了。
「還能幹什麼?」陳潛笑道:「小雨,最近有沒有想我啊?」陳潛順嘴調侃了一句。
「真噁心,你去死吧。」越小雨沒好氣的說道:「你要是這樣的話就下車吧。」
「呵呵,生氣了?」陳潛也只是說說,他不認為在r8這麼小的空間裡還能幹點兒什麼別的事情。而且一會兒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的潛意識裡還是想和越小雨再發生點兒什麼的,畢竟兩個人做了一回露水夫妻。
「沒有,不值得。」越小雨瞪了陳潛一眼:「有事兒快說。」
「你下一句是不是要說有屁快放?」陳潛笑道。
「對。」沒想到越小雨卻是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既然你知道,那就別耽誤時間了。快點兒,晚上我還有點兒私事要做。」
「私事兒?什麼私事兒?」陳潛不自覺的問了一嘴:「和男朋友約會?」
「我要是有男朋友的話還用找你假冒嗎!」越小雨歪了歪嘴:「我弟弟今晚到我家裡去。」
「什麼弟弟?」陳潛繼續問道。
「表弟,正規的說法是堂弟!滿意了?我說陳潛你墨跡不墨跡啊?你是我的臨時男友,也不是真的,問那麼詳細幹什麼?」越小雨似笑非笑的看著陳潛。
「咳咳!沒事兒,隨便問問。」陳潛咳嗽了兩聲,然後說道:「那你回去吧,對了一會兒把別克車借給我沒問題吧?」
「我的人呢?」越小雨問道。
「你的人你帶走。」陳潛說道:「我自己開車就行。」
「好吧,不過那輛車的手續都是真的,你別給我犯什麼事兒!」越小雨提醒道。
「牌子讓他們拆下去吧,有假牌的話就掛上一副,沒有的話就算了,反正晚上了,交警都下班了。」陳潛猶豫了一下,覺得車牌號還是最好不要讓暴三立知道。誰知道他會不會有心的去調查一下呢?
「看來你還真想幹什麼壞事兒啊!」越小雨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卻拿出電話,吩咐大鬍子他們做了起來。
不一會兒,東海的牌子就被拆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廣東的牌照。在駕校的時候,陳潛也學習了一點兒車牌照真假的辨別的方法,這幅廣東牌子做的還挺像的,比一般的山寨貨逼真多了!
「這是這副牌子的行車執照,車是大套手續,不會有問題的。」越小雨沒有搭理他,而是將一個藍色的小本子遞給了陳潛。
陳潛點了點頭,表面上沒說什麼,心裡卻是有些驚疑,這個越小雨的家裡到底是做什麼的,一般的富豪之家不會玩一些假牌套牌的手段,就算有交警扣車,他們也都有關係的!而現在看來,越小雨家的車子上早就預備了其他的牌照,看來是經常更換牌照的。
陳潛有些看了一眼越小雨命令大鬍子他們拆掉的東海市牌子,越小雨像是看明白了陳潛的心思一樣,淡淡的說道:「東海的牌子也是假的,這輛車是走私過來的,玻璃和門全部改裝了防彈的。」
陳潛知道,自己和越小雨的關係雖然看似十分密切,但還沒有到那種無話不說的地步,有些事情問多了也無益,該說的越小雨都會告訴他。
「謝謝。」陳潛對越小雨笑了笑道:「車子用完以後,我會給你打電話。他們怎麼回去?」陳潛指的是大
鬍子他們三個人。
「打車!」越小雨沒好氣兒的白了陳潛一樣:「你看起來好像不是那麼弱智吧?」
陳潛苦笑,沒想到自己隨口關心了一下反而會被罵是白癡!
開了一陣子孫的車子,陳潛也算是老司機了,輕巧的發動了車子,然後緩緩向侯鎮所在的醫院駛去。
「侯鎮麼?」陳潛撥通了侯鎮的電話。
「陳哥是我,有什麼吩咐麼?」侯鎮接通了電話。
「嗯,今天晚上。有任務給你,我在醫院地下面停車場裡,你那邊交代一下,盡快下來。」陳潛吩咐道。
「沒問題,我正在陪我媽吃飯,十分鐘後我下去!」侯鎮說道。
「好,我等著你。藍色的別克商務車,牌照是廣東的。」陳潛說道。
「知道了。」侯鎮應道。
車上後面的那四個人一時半會兒是不會醒來了,他們又被大鬍子給灌了迷藥。估計要半夜才能醒來。陳潛別有深意的看了後面的那個鴨舌帽一眼,雖然說這四個人送到暴三立手裡,估計也是凶多吉少了。但是陳潛還是有些擔心,畢竟鴨舌帽見過了他的樣貌。他怕鴨舌帽醒來後會去亂說。
陳潛看著鴨舌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人生有時候就是這樣,對待敵人的同情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陳潛歎了口氣,這四人交在了暴三立地手裡,完全是生死未卜。暴三立很可能會在手下面前豎威和鼓舞士氣將這四人做掉。
現在,陳潛幫助鴨舌帽一下,未必不是他的解脫。想到這裡,陳潛緩緩地向鴨舌帽的方向移了過去。別克車的後面,完全做了封閉地隔斷,窗戶也被貼死了。
所以外面根本看不見裡面的情形,陳潛也不必擔心會被人看到。
陳潛抬起手,重重的向鴨舌帽頭部的一個穴位擊了下去。昏迷中的鴨舌帽一聲悶哼。身子輕輕的抽搐了一下,然後又恢復了均勻的呼吸。
陳潛這才鬆了一口氣。平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鴨舌帽已經變成了一個廢人了,估計永遠都不會再清醒過來。不過也會因此免去被暴三立的折磨。
做好這一切之後,陳潛掏出手機,給暴三立打了一個電話。
「小陳,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暴三立現在正春風得意,語氣中隱隱帶著笑意。
「暴哥,我的一個朋友抓到了於向德地四個手下。」陳潛剛才已經想好了說辭,所以十分淡定的說道。
「你的朋友?什麼人?」暴三立一愕,不過有些警惕地問道。
「也是一個想染指江海****的人,你和他或許有合作地可能。」陳潛說道。
「是他托你和我談的?」暴三立沉吟了一下說道:「陳哥,你也知道,咱倆的關係那是看守所中的生死之交,如果你想從中分一杯羹,我心甘情願沒有二話,但是別人……恐怕江海這個局面……」
陳潛早就料到暴三立會這麼說了,畢竟不認不識的,暴三立能答應那才見鬼了!尤其是現在暴三立正處於優勢,還沒有到飢不擇食的地步。換作陳潛,也不會輕易的接受一個陌生人的合作意向。
「不是,我和這個人也不認識,但是我和他的一個心腹有點兒交情。我也只是把我聽說的和你透漏一下。」陳潛輕鬆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暴三立不疑有他:「對了,他們為什麼抓了於向德的人?」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大伯被於向德的人給綁架了,我這個朋友恰巧和於向德有些過節,沒想到順路就將我大伯給救了出來。所以我才知道他們抓了四個於向德的人,不然我和那個人的交情也不是特別好,要是沒有我大伯這件事兒,他也不會將這些事情說給我的。」陳潛亦真亦假的說道。
「是這樣……對了,你大伯叫什麼?」暴三立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急問道。
「陳建軍。」陳潛裝作不明白的樣子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
「陳建軍!他是你大伯?」暴三立十分驚訝的問道。,我心甘情願沒有二話,但是別人……恐怕江海這個局面……」
陳潛早就料到暴三立會這麼說了,畢竟不認不識的,暴三立能答應那才見鬼了!尤其是現在暴三立正處於優勢,還沒有到飢不擇食的地步。換作陳潛,也不會輕易的接受一個陌生人的合作意向。
「不是,我和這個人也不認識,但是我和他的一個心腹有點兒交情。我也只是把我聽說的和你透漏一下。」陳潛輕鬆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暴三立不疑有他:「對了,他們為什麼抓了於向德的人?」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大伯被於向德的人給綁架了,我這個朋友恰巧和於向德有些過節,沒想到順路就將我大伯給救了出來。所以我才知道他們抓了四個於向德的人,不然我和那個人的交情也不是特別好,要是沒有我大伯這件事兒,他也不會將這些事情說給我的。」陳潛亦真亦假的說道。
「是這樣……對了,你大伯叫什麼?」暴三立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急問道。
「陳建軍。」陳潛裝作不明白的樣子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
「陳建軍!他是你大伯?」暴三立十分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