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曹操,曹操就到了。越志偉一副牛逼哄哄地樣子走了過來:「陳潛,這週六是松江的五講四美日,學校和城市管理局聯合搞了一個宣傳活動,每個班選出幾個學生代表,到火車站去宣傳五講四美,經過班委決定,有你一個名額。」
宣傳?那不就是干苦力了?陳潛不是那種熱血青年,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也許有人會說陳潛沒有社會公德心,但事實上是,陳潛本來也不是什麼好學生。
就是個小混混而已。初中在街頭瞎混的時候,不破了,還五講四美?
「我不去。」陳潛淡淡地說道:「沒有時間,這個名額還是讓給其他同學吧。」
「不去?你憑什麼不去?這是班委會研究決定地。」越志偉有些不願意了,班委會地決定,豈能是你升斗小民能反駁的?
「這個東西應該是自願地吧?」田華插話道。
「哦?哼!」越志偉仔細看了看田華,鼻子中冷哼了一聲:「我當是誰啊,原來是田家的大少爺啊?」
田華聽了越志偉的話,臉色變了變,剛才他也沒仔細看越志偉,現在仔細的端詳之下,心中有些吃驚,怎麼這小子也來江海大學了?
「原來是孫少爺啊,失敬失敬。」田華嘴上雖然這麼說,不過卻打心眼裡去瞧不起越志偉。就是個二世祖罷了。
「呵呵,我早就聽說田家的少爺犯事兒了,跑路了,沒想到在這裡見面了。」越志偉冷笑道:「你還打算管這件事兒了?有些人能耐了啊?明明是個奴才,卻敢在主子面前張牙舞爪了?」
田華咬了咬牙,氣得不輕。這越志偉說話也有點兒太損了吧?不過,自己卻又不能和他翻臉,只得陰著臉低下頭去。
陳潛雖然不清楚田華和越志偉是什麼關係,不過看樣子,兩個人肯定早就認識了!而目前的情況是,田華還有點兒怕越志偉!這不由得讓陳潛有些驚訝,這個越志偉到底是什麼來頭呢?
不過不管什麼來頭,陳潛現在也不鳥他了。看了越志偉一眼,也不願意和他墨跡,直接說道:「我就不去了,愛咋咋地吧。」
「你!」越志偉沒想到陳潛居然回絕的如此乾脆!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越志偉冷笑道:「我已經將名單報給了謝導員了,他已經將名單報到學校去了,你要是不去,就自己和他說去吧!」
說完,越志偉就轉身離開了,嘴角劃過一絲陰笑:小樣兒的,我還弄不過你了?你就等著看我以後怎麼陰你吧!以後這種垃圾事兒我全推到你頭上去!
****的你故意和我作對是不是?陳潛有些惱怒。不過既然已經報到導員那裡去了,陳潛也不會沒品到真去找導員理論,也不值得。算了,宣傳就宣傳吧,只是越志偉是吧?你以後得小心了啊,外面天黑路滑的,整不好就容易遭到打劫的。
越志偉走後,陳潛看了田華一眼問道:「你叫他孫少爺?」
「是的……」田華苦笑道:「越志偉,沒想到居然是他!」
「怎麼回事兒?」陳潛問道:「他家很有勢力?」
「他家也是東海市的……不能說有勢力來形容了……是非常有勢力。」田華歎了口氣道:「這個人我都惹不起,你以後最好不要招惹他。」
陳潛皺了皺眉頭,不會這麼倒霉吧?一個王志濤沒解決呢,這又來了一個牛逼人物?不過東海市,離江海市還有一段距離呢,想來他家的手也伸不到這麼長,不然自己也不可能沒聽說過。即然這樣,自己暫時不去東海市就是了,越志偉也不可能會將自己怎麼樣。
「你是不是想,他家在東海市有勢力,在松江就沒有勢力了?」田華看穿了陳潛的心事。
「難道不是麼?」陳潛反問道。
「這個倒是不錯,孫家在松江確實有分公司,但是沒有在東海那麼呼風喚雨,只是近幾年才成立的,不過越志偉這個人心胸狹窄,你看見了吧?他就在這種小事兒上陰你,你也受不了啊!」田華提醒道。
「沒事兒,我就當出去鍛煉了。」陳潛倒是不怕這種校園裡的報復手段。只要不借用社會上的關係,陳潛還是不怕的。
陳潛現在比以前成熟了許多,相信如果王志濤再想陰他,也不是那麼容易了。況且陳潛現在的身份不一般了,真惹毛了他,大不了直接就把你給幹掉。
陳潛現在和方天學習的已經不僅僅是殺人技巧了,現在學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殺人後怎麼掩蓋現場,怎麼處理屍體的知識。
這也是一門十分重要的學問,殺人後,進行相應的掩蓋,不但要很高的技巧,也要有十分好的心理素質。讓陳潛哭笑不得的是,方天讓董軍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了n多的死屍,供陳潛學習處理方法。據說這些都來自外地的一家醫科大學。
除了用化屍粉外,還有很多種處理掉屍體的方式。化屍粉乃是逼不得已才使用的,據方天說,化屍粉十分的珍貴,比較稀少。而且不是他能夠配製出來的。
「這化屍粉是你的師祖,也就是我的師傅,當年曾有恩於一個苗族的長老。他是一個蠱術的高手,這化屍粉就是他贈送給你師祖的,好在這個東西每次用量都不多,一直用到我這一輩,才用去了一半多。」方天說道:「我給你後,你一定要省著點兒用,用完了,可就沒有了。」
「苗族?蠱術?」陳潛的內心一顫,又想起了岳靈。不知道她現在好不好?已經走了這麼一整天了,她怎麼還不和自己聯繫?現在,她應該已經到雲南了吧?
方天見到陳潛的神色有些古怪,自然不知
知道他在為岳靈的事情頭痛,還以為他是奇怪蠱術和化屍粉有什麼聯繫呢,於是解釋道:「其實這化屍粉也是一種蠱。蠱是那些苗人培養的一種細菌或是小蟲子。這點你從『蠱』這個字就可以看出來,所謂『蠱』就是蟲子地『蟲』字下面有一個器皿的『皿』字,也就是說,盛在器皿裡的蟲子就是蠱。這個化屍粉就是蠱的一種,它不是什麼化學藥品,化學藥品就算是硫酸也沒有這麼強大的腐蝕性。這是一種細菌,平時處於休眠狀態,一遇到人體就會甦醒,並迅速生長繁殖。將人的**吞噬。當脫離人體的載體後,就會迅速死去汽化,不能重複收集使用。這個東西其實在真正的苗人手中並不稀奇,據說實在黑苗族和白苗族戰爭的時候。這種化屍粉就是用來快速處理敵方屍體地。」
陳潛點了點頭,心道,或許岳靈的外婆也會這種東西的配製。
因為岳靈的原因,早上陳潛起地晚了一些。所以每天固定的訓練也縮短了時間,他不想半途而廢,所以決定利用晚上的時間繼續對自己進行強化訓練。
速度和力量這種東西都是不進則退的,至少在初成地時候是這樣。陳潛不想養成自己的惰性。想到這裡。陳潛就像學校北面的小樹林走去。
晚上的小樹林,顯得格外地蕭索和冷清。尤其是時以深秋,這裡更是沒有人經過。
「啊!」一聲淒厲的女聲劃破了靜寂的夜空。
陳潛一愣。這大半夜地。莫不是倩女幽魂了?不過陳潛可不怕這些鬼神啊什麼地。他快速地閃到了一顆叔的旁邊,隱藏了自己地身影。冷靜而警惕的向四周望去。
這是這一段時間來。經過系統的殺手培訓所養成的習慣。情況異常的時候,要第一時間找一個可以掩護自己的位置。
黑暗中,隱藏在大樹的陰影下,是最好的掩護。大樹不但可以有效的遮擋外界的攻擊,而且會使自己的目標變得不明顯。
不過顯然沒有人注意到陳潛,陳潛通過觀察已經確定了聲音傳來的方向。在不遠處,月光下,一個穿著白衣的少女正蹲在地上,一臉驚恐的看著眼前一個持刀的黑衣男子。
少女的身邊有一個小口袋,裡面的東西散落了一地。陳潛憑借自己的夜視功能,看清了袋子裡散落的那些東西是一些草菇。
「你要幹什麼?」少女十分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黑衣男人。
其實,少女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在寂靜的黑夜裡,陳潛還是可以清晰的聽清楚她說的每一個字,就算聽不清楚,憑借陳潛的能力也可以清晰的讀出她的唇語。
「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錢包、手機、項鏈!」黑衣人舉起手中的刀,恐嚇道。只不過,黑衣人的聲音也有些
是的,今天是他第一次出來打劫。他是逼不得已的。
一般有搶劫經驗的人是絕不會到這種人煙稀少的樹林裡實施搶劫的,但是侯鎮以為,搶劫只能在小路或是深山老林裡面。他被電視和小說影響的太嚴重了。不過趕得也巧,今天剛到小樹林裡,就看見了一個彎著腰蹲在地上采蘑菇的小姑娘,於是侯鎮就拿著匕首逼了過去。
卻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突然大喊了一聲,將侯鎮也嚇了一跳。不過侯鎮隨即想到這裡是樹林,根本不會有人經過才放下了心。
他生怕小姑娘會反抗,是的,刀子只是拿出來嚇人的,他從來就沒有什麼殺人的打算。如果不是生活所迫,他也不會出來搶劫。所以,侯鎮的表面裝的雖然平靜,但是內心卻是澎湃激盪的。
「我沒有手機……」林小詩下意識的用手摀住了自己牛仔褲的口袋。那裡面有一千二百元錢,是自己這個月做家教剛領到的工資。
現在,父親的腿還沒有完全好,這些錢是用來給他買藥的,可不能讓眼前的這個人搶去了呀!不過林小詩還是沒什麼社會經驗,她現在的動作,擺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褲子口袋裡的是什麼?拿出來給我看看!」黑衣男人顯然察覺到了林小詩的動作,喝問道。
「沒……沒什麼……」林小詩結結巴巴的說道。
「沒什麼?哼!你自己動手還是等著我動手?」黑衣男人顯然不信。
「我……那些錢我不能給你!」林小詩倔強的說道。
「不給?為什麼不給?你不怕我殺了你?」黑衣男人逼近了一步,明晃晃的刀子,在月光下,泛著淒慘的白光。
「這些錢,我……不能給你……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林小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
「你是要錢還是要命?」黑衣人見眼前這個小姑娘如此的不上道,有些惱怒。他看到電影裡的搶劫的,搶劫犯一動刀子,那被搶劫的人都嚇得主動將錢財掏出來,眼前的這個,怎麼回事兒!
「我……」林小詩咬了咬牙,道:「我的錢是給我爸爸買藥的……我不能給你……」
「買藥?」黑衣人一愣,不過隨即怒道:「你胡扯!看你長得這麼白嫩漂亮,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你撒謊都不會撒!」
林小詩聽了有些哭笑不得,長得漂亮就得家裡有錢麼?這是什麼邏輯呀!不過嘴上還得解釋道:「這位……大哥,我的錢真是給我爸爸買藥的……我沒騙你!」
陳潛比黑衣人的眼力好多了,晚上黑咕隆咚的,黑衣人也看不清林小詩的穿戴,要是在白天,一眼就能看出,她身上都是些便宜的地攤貨,而且衣褲都洗的有些泛白了!這種人能是有錢人麼!
但是陳潛卻能看的清楚,這個女孩子說得,或許也是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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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陳潛搖了搖頭,本來,他還準備以暴力的手段將那個黑衣男子制服抑或是幹掉。但是現在,他不得不改變了主意。
陳潛歎了口氣,抬腿向黑衣男人和那個女孩子的方向走了過去。邊走,邊大聲說道:「你想要多少錢?」
「啊?」侯鎮嚇了一大跳,我的媽呀,這附近,怎麼還有人呢?當他回過頭看到陳潛那高大威武的身影,不禁暗道了一句不好!
侯鎮雖然是特種兵退役回來的,平時三四個人都不能近身,但是現在他是在搶劫啊!不自禁的就是一陣的心虛!一個人的話,他可以用刀威脅著,但是又來了一個,侯鎮就有點兒力不從心了!他害怕陳潛會報警!
「你……是什麼人?你不要過來!」侯鎮說著,用刀逼近了林小詩:「你再過來,我就殺了她了……」
「我是這所學校的學生,」陳潛微笑著說道:「我偶爾經過這裡,就看到了這一幕。」
「偶爾經過?你騙誰呀?這種地方,你來幹什麼……哦,是了,你和這個女的一定認識!你看她半天沒回去,你就來找她了,是不是?」侯鎮分析道。
「你的聯想能力倒是挺強,我和她不認識。」陳潛搖了搖頭:「不過,你不是想要錢麼?和誰要不是一樣啊,你想要多少,說個數吧。」
林小詩聽到陳潛說不認識她的時候,微微鬆了一口氣,看來,他已經徹底的不記得自己了。不過,林小詩卻又有些惆悵若失的感覺。
「你要給我錢?」侯鎮顯然也是經驗不足那伙的,不然也不會問出這種話來。
「是的,在我沒改變主意之前。你最好不要質疑。」陳潛淡淡地說道。
「你……真的……那我要兩千塊,你能給我麼?」侯鎮結結巴巴的問道。其實,手術費一千塊就夠了,要兩千,是怕有什麼意外。
「你和我說說你要錢幹什麼,如果真的有用,那我就給你。」陳潛用一種毋庸置疑的口氣說道。
「我媽得了急性闌尾炎……送到醫院後,要立即做手術,但是我沒有錢……沒有錢的話醫院就不給我媽動手術,我媽在醫院疼得死去活來的。他們只是用鎮痛藥控制了一下,其實根本沒有用的……」侯鎮有些淒慘地說道:「我就出去籌錢,能想到的地方都去了,可是這麼晚了。我上哪兒去湊手術費啊,沒辦法,我就只能出來搶劫了……」
陳潛點了點頭,他知道急性闌尾炎這病耽誤不得。如果穿孔了就糟糕了,於是點了點頭看著侯鎮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但願你說地都是真的!」
「我發誓……」侯鎮連忙舉起了右手,作勢要發誓。
「不用了。」陳潛搖了搖頭。從口袋裡掏出了錢包。數出了兩千塊錢遞給了侯鎮:「你趕緊去吧。這病耽誤不得……」
「啊?你真的給我?」這回輪到侯鎮有些不可思議了。呆呆的看著陳潛,有些不知所措。
陳潛見了侯鎮地表情。略略有些寬心。陳潛現在也算是個小款了,錢包裡一般都帶著近萬塊,侯鎮看到後,卻沒有動什麼歪心思,顯然不是什麼大奸大惡的人。陳潛剛才的神經已經完全地繃起了,如果侯鎮敢作出什麼貪財地舉動,他會毫不猶豫地出手制住他。
「對,你不想要了?」陳潛笑著反問道。
「要,要……謝謝,謝謝!」侯鎮忙不迭的道謝道。點了點頭,他知道急性闌尾炎這病耽誤不得。如果穿孔了就糟糕了,於是點了點頭看著侯鎮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但願你說地都是真的!」
「我發誓……」侯鎮連忙舉起了右手,作勢要發誓。
「不用了。」陳潛搖了搖頭。從口袋裡掏出了錢包。數出了兩千塊錢遞給了侯鎮:「你趕緊去吧。這病耽誤不得……」
「啊?你真的給我?」這回輪到侯鎮有些不可思議了。呆呆的看著陳潛,有些不知所措。
陳潛見了侯鎮地表情。略略有些寬心。陳潛現在也算是個小款了,錢包裡一般都帶著近萬塊,侯鎮看到後,卻沒有動什麼歪心思,顯然不是什麼大奸大惡的人。陳潛剛才的神經已經完全地繃起了,如果侯鎮敢作出什麼貪財地舉動,他會毫不猶豫地出手制住他。
「對,你不想要了?」陳潛笑著反問道。
「要,要……謝謝,謝謝!」侯鎮忙不迭的道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