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算機大一的課程是十分枯燥而且乏味的。講的都是一些計算機的基礎知識和系統操作。根本就沒有深入,再加上一些非本專業的課程,幾乎和別的系差不了多少。
轉眼間一個月的時間就匆匆忙忙的過去了,陳潛除了每天上課之外,每天早上都固定五點鐘起床,然後去學校北面的小樹林練習力量和速度,然後晚上到方天那裡學習殺人的技巧。
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陳潛已經無需在腦海中事先翻譯那些穴道的位置和功效了。而是條件反射一樣的,直接作出合理判斷。
在與方天進行模擬對抗訓練的時候,陳潛已經可以快速的找到對自己最有利而且對敵人最致命的方位擊打下去。
雖然有的時候還有些猶豫,但是對手如果不是方天這樣經驗老到的殺手,陳潛基本可以一招致命。
「行了,你基本上已經掌握了人體這些致命穴道的位置和功能,剩下地就是孰能生巧了。」方天點了點頭算是基本上滿意了:「但是接下來。我要教你的是借助身邊的工具,來提高殺人的效率。
很多情況下,殺人不一定要動手。刀子、棍子也會成為殺人的凶器。但是對殺手來說,我們身邊的任何一樣東西,都可能被利用起來殺人。你身邊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帶著刀槍棍棒吧?比如在飛機上、火車上或是一些特殊的場合,根本不允許你攜帶這些東西。
亦或者是你根本沒有打算殺人,是臨時起意,這種情況下,你就要學會善用身邊的每一樣東西!比如一根繩子、一支筷子。一個礦泉水瓶、一塊手機電池甚至一張紙都可以成為殺人的凶器!就看你會不會合理地運用了。」
「一張紙也能殺人?」陳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方天。
「沒錯,甚至一張稍微新一些的鈔票,都可以作為殺人的工具,只要力量掌握好了。它一樣可以切斷人地喉嚨!」方天淡淡的說道:「識別這些東西有個通性的技巧,那就是尖、細、薄,只要滿足這三種特性中任何一個,就可以被當作殺人的工具。當然。也並非是所有地殺人工具必須要滿足這三點,不滿足這三點的,也一樣會成為殺人的工具。比如一個茶杯或者一盞檯燈等等。總之,運用得當。理論上講你身邊的任何東西都可以殺人。」
陳潛聽地很仔細也很用心,他雖然不想走上職業殺手的路,但是隨著他的能力地暴露。肯定會有人來找他地麻煩。而這些。將是他自保地法寶。
接下來的日子裡。陳潛就開始和方天練習飛刀。這也是陳潛強烈要求地,因為方天覺得這項技巧在當今的社會中應用已經不是很大了。暗器這種冷兵器始終比不過熱兵器的速度。當然。武俠電影裡的那種速度是扯淡,現實中不可能會存在。
讓方天驚訝的是,陳潛幾乎沒怎麼訓練,只是掌握了投擲的力道和技巧之後,準確率居然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九,亦或者是百分之百。因為只有前幾次失手了,之後陳潛幾乎是百發百中。
這裡,陳潛偷了個懶。陳潛之所以會百發百中,得益於陳潛的眼睛,可以看到無限遠的距離,這樣一來,就等於陳潛將飛刀投擲在近在眼前的靶子上,焉有不准的道理!
雲天都十分的鬱悶,黑寡婦報仇公司居然突然宣佈暫停一切業務。雖然定金什麼的都退回來了,他也沒有什麼損失,但是雲天都十分的不爽,覺得陳潛是他追求越小雨路上的一個最大的障礙。
讓助手將陳潛打人的照片沖印了出來,影像也刻成了光盤。雲天都確認無誤之後,才匿名寄到了越小雨的公司裡。
越小雨十分玩味的看著手中的一封匿名快遞。現在的快遞公司,沒有填寫寄件人居然也可以投遞。越小雨搖了搖頭,拆來了快遞,從裡面掉落了一疊照片和一張光盤。
越小雨先將照片拿了起來,口中「咦」了一聲,十分驚訝的看著照片上面打人的那個男人。怎麼是他呢?越小雨的心猛然一緊,腦海裡不自覺的想起了那次洗手間裡的旖旎。那種心跳的感覺,讓越小雨無法忘懷。
拿到是他給自己寄的照片?越小雨很快就要頭否認了這個想法。她印象中的陳潛不是這麼無聊的人,而且,貌似陳潛根本就沒把自己當回事兒!
越小雨覺得十分失敗,雖然自己當時也沒有想和他繼續發展的念頭,但是女孩子的心理總是很奇怪,明知道不可能,卻也希望自己被重視。
越小雨幽幽歎了口氣,將腦海中的「不良」思想驅逐到了一旁,靜下心來去仔細觀察著相片上的場景。這是一家叫做「小資情調」的咖啡屋門前,陳潛毆打的人,從照片上面看不清長相,越小雨有些莫名其妙。是誰給自己寄的照片?到底有什麼目的?
她自然不會認為陳潛無聊到用他打人的英姿去吸引自己,可是,除了陳潛,還有誰知道自己和陳潛的關係呢?而這個人這麼做究竟要幹什麼呢?
越小雨將光碟放入了電腦中,這是一張視頻光碟,電腦的光驅識別了以後,自動調用了系統的播放器進行了播放。
視頻的內容和照片是一樣的,是陳潛打人時的完整錄像。
「啪」越小雨用鼠標點了一下播放畫面下面的暫停按鍵,畫面被定格了。
越小雨搖了搖頭,嘴角劃過一絲笑意:「這不是雲天都的司機麼?」
原來,畫面中的柳生偶然間抬了一下頭,十分的短暫,如果不仔細看,根本不會注意。這個細節被雲天都忽略了,但是卻被細心的越小雨看了個正著。
略一思考,越小雨就笑的前仰後合,明白了雲天都的用意!這傢伙肯定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知道了陳潛是自己的男朋友了,為了詆毀他的形象,特意讓司機
柳生表演了一出苦肉計。
「雲天都啊雲天都,你的司機這頓揍是白挨了!哈哈,笑死我了!」越小雨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世界上還有這麼傻帽的人麼?」
笑畢,越小雨將光盤退了出來,裝入光碟袋中放進了抽屜裡。然後又拿起了桌上的那疊照片,眼中充滿了笑意:「打人的時候還蠻有型的麼!呵呵,雲天都啊,你連我越家是幹什麼的,都沒搞清楚,你還想追求我?」
這時候,桌上的內線電話響了起來,越小雨連忙接了起來。
「總經理,公司下面,有個自稱是您族弟的男士要見您。」越小雨的秘書說道。
「我的族弟?是越志偉吧?讓他上來吧。」越小雨對電話那邊吩咐道。
過了不久,就傳來了敲門聲,越小雨將桌上陳潛的照片收了起來,然後說道:「請進。」
「姐,我來了。」越志偉在越小雨面前,是畢恭畢敬的,從小他就怕這個十分厲害的姐姐,而這個姐姐也沒少教訓他。
「志偉啊,有什麼事兒?」越小雨笑了笑:「幹什麼扭扭捏捏的,有什麼事兒就說。」
「那個……上次你答應說陪我買車的……那次你忙,就沒去。不知道今天可不可以啊?」越志偉小心的問道。
「哦,是這件事兒啊,我答應你了,自然會給你買的。怎麼,看上什麼車子了麼?」越小雨問道。
「我想買法拉利599gtb:rano……」越志偉戰戰兢兢的說道。
「多少錢?」越小雨對車子不是那麼瞭解。
「三百八十多萬,也就是將近四百萬吧……算完手續大概四百五十萬……」越志偉有些不敢抬頭。「什麼?也就將近四百萬?」越小雨倒吸了一口冷氣!
越家是有錢,這四五百萬別說對越家了,就是對越小雨自己,也算不得什麼!但是花錢也不是這麼個花法吧?越志偉現在只是個大學生,買這麼貴的車有那個必要麼?自己的奧迪r8新款才二百來萬,這傢伙買個車居然四百多萬?
越小雨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你大伯同意你買這個車了麼?」
「沒……沒有。」越志偉不敢撒謊,因為他知道,即使自己撒謊了,越小雨就算把車給他買了,如果發現被騙了,也照樣能把車子要回去。
「這樣吧,就給你買一輛保時捷cayman吧,我的朋友買了一台,性能還不錯。」越小雨搖了搖頭說道。
「卡宴?行……」越志偉也不敢反對,能給自己買就不錯了,還要啥自行車啊!何況這比自行車好多了。雖然還不到一百萬,但是起碼也是保時捷的,名字響亮啊!
「這樣吧,一會兒我叫助手陪你一起去,你看好了顏色就提車吧。」越小雨每天都有很多公司的事情要處理,自然不能親自陪著越志偉去買車。
「謝謝姐。」越志偉想了一下,目前學校裡還沒有看見開這麼牛逼的車子的呢,最好的也不過是寶馬奔馳!能看見的跑車,最好的就是現代酷派,其他的都是吉利美人豹或者中華酷寶。和保時捷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回學校好好學習,別給我惹事兒!要是讓我知道你惹是生非。看我怎麼收拾你!」越小雨瞪了他一眼警告道。
「知道了,姐……」越志偉連連點頭。
送走了越志偉,越小雨搖了搖頭,又開始了工作。
劉軍出院以後十分的不爽,臉上一道十分明顯地大疤拉,將是他一生的痛楚。而他卻將這一切都怪罪於陳潛幾人。
如果不是他們打了自己,自己也不能心情不爽的去玩什麼一夜情!
人總是這樣,喜歡把一些不順心的事情和倒霉的事情怪罪到外界因素上,從來不去想他們自己的原因。
劉軍現在最想的就是報復。不然自己的面子可是丟到姥姥家了。剛從大一的新生升級為老生地牛逼人物,如果就這麼算了,那自己以後就得縮著腦袋做人了!
劉軍找到了李勝研究了一下,覺得這事兒還是和跆拳道社的社長任建仁研究一下。
「你平時不是挺能耐麼?咱們學校的事兒你不是都能擺平麼?」任建仁看了劉軍一眼:「你可算是把咱們跆拳道社的臉給丟盡了啊!」
「大一新生地小崽兒。做人不怎麼醒目,他們也不認我……」劉軍十分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認識你?你不會報咱們跆拳道社的名字?量他聽了以後也不敢輕舉妄動!」任建仁冷哼道:「我看你想自己裝逼沒裝明白吧?」
「我說了啊,我怎麼沒說呢?我一上去就說我是跆拳道社的副社長了!」劉軍連忙說道。
「是地,劉副社長當時說了的。我可以作證!」李勝補充道。
「哦?」任建仁的眉頭皺了起來:「這麼說來,這個小崽兒不怕咱們跆拳道社了?
「我被他們三人一起揍地!我雙拳難敵四手啊,何況六手!」劉軍撒了個謊。他不敢說自己被一個人打了,這樣就太丟人了。
「是啊,任社長。他根本不把跆拳道社放在眼裡。而且扣除狂言。說跆拳道不過爾爾麼,即使是社長在這裡。也照樣能給干趴下!」李勝不忘了在一旁添油加醋。
「是麼?!**!」任建仁勃然大怒:「看把他狂的了!不給他點兒教訓,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呢!」
「對!社長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劉軍見
見目的達到了,連忙恭維道。
「沒錯,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李勝也說道。
任建仁也是體優生上來地,從小就淫浸於跆拳道地訓練中,現在已經達到了黑帶地水平。還代表過松江工大參加過全國大學生跆拳道比賽。
自以為牛的人物,越是這樣地人物,越覺得自己不可一世。他素來就愛面子,現在被人家欺負到家了,自然按耐不住自己的怒氣了。
見到任建仁同意給自己出氣,劉軍心頭一喜。任建仁的實力比自己強上很多,想來收拾那幾個小子不成問題的。
「我們什麼時候去收拾那小子?」劉軍自然是想越快越好了。
「那就現在吧,反正左右也沒事兒,我就陪你走一趟!」任建仁說道。
說來也巧,孫剛從趙思思的宿舍樓口回來,路上就遇見了劉軍和任建仁一夥人。
「哈!」劉軍樂了,要不怎麼有句話叫冤家路窄呢,看來的確有道理呀!劉軍一指孫大聲叫道:「就是他,他就是其中一個!」
「是麼?就是他?」任建仁看了一眼孫那瘦不垃圾的樣子,皺了皺眉,這人就是打的劉軍頭破血流的傢伙?看著也不像啊!
不過有句話說的話,叫做人不可貌相,jj不可尺量,往往貌不驚人的傢伙都身懷絕技。於是任建仁邁步走了過去,一把拽住了孫的脖領子:「小子,等等,你給我站住!」
孫疑惑的轉過頭來看著任建仁:「你是誰?我認識你麼?」
「哼,你總該認識我吧?」劉軍一跳就竄了過來。
「你?哦,想起來了,你不是那個睡了別人女朋友,被人揍了一頓的傢伙麼?」孫一愣,終於想起了這傢伙是誰了。
「別廢話,我問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任建仁冷哼了一聲問道。
「你誰呀?」孫心想,為什麼遇到的人都喜歡和別人說,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是跆拳道社社長任建仁!聽說你很狂啊?」任建仁向後推了一把孫,直接把他推了個趔趄。
「賤人?」孫沒聽明白,居然還有人管自己叫賤人的?
這話聽在任建仁的耳朵裡,卻被當成了是孫的挑釁,故意的辱罵自己!是的,從小到大,任建仁因為自己的名字,沒少被人嘲笑過!所以他要變強,打倒所有嘲笑他的人!
於是,他對自己的名字也就變得異常的敏感,當聽到孫的話後,變得異常的憤怒!本來,按照學校裡的規矩,打架是不能在校園裡打的,這樣很可能被學校記過!
一般都會找一個理由,比如相邀切磋武藝之類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本來任建仁想相約一個時間,約孫等人挑戰。
但是現在任建仁已經失去了理智,聽到孫罵他,立刻暴走了起來,抬腿就給孫一個飛踹。孫哪裡是他的對手,直接就被踢了個大跟頭。
「起來啊!****,你不是很牛逼麼?你不是罵我麼?你不是瞧不起我麼?我讓你看看跆拳道社的厲害!」任建仁不等孫反應過來,照著孫的肚子又是狠狠的一腳,踢的孫直抽搐。
「啊!」孫一聲慘叫,只覺得肚子都要被踢爆了!他何時受過這樣的毆打啊,原來在高中的時候,他從來都沒惹過事兒。
「草,你很牛啊!」任建仁對著孫的面門又是一腳:「老子一隻腳就能踢死你!」
孫被這一腳踢的鼻血直竄,蜷縮在地上慘叫不止。而任建仁卻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又是幾記重腳,才出了心頭的一口惡氣。來,按照學校裡的規矩,打架是不能在校園裡打的,這樣很可能被學校記過!
一般都會找一個理由,比如相邀切磋武藝之類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本來任建仁想相約一個時間,約孫等人挑戰。
但是現在任建仁已經失去了理智,聽到孫罵他,立刻暴走了起來,抬腿就給孫一個飛踹。孫哪裡是他的對手,直接就被踢了個大跟頭。
「起來啊!****,你不是很牛逼麼?你不是罵我麼?你不是瞧不起我麼?我讓你看看跆拳道社的厲害!」任建仁不等孫反應過來,照著孫的肚子又是狠狠的一腳,踢的孫直抽搐。
「啊!」孫一聲慘叫,只覺得肚子都要被踢爆了!他何時受過這樣的毆打啊,原來在高中的時候,他從來都沒惹過事兒。
「草,你很牛啊!」任建仁對著孫的面門又是一腳:「老子一隻腳就能踢死你!」
孫被這一腳踢的鼻血直竄,蜷縮在地上慘叫不止。而任建仁卻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又是幾記重腳,才出了心頭的一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