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蹤他們,發現姓吳的小子,和溫雯一起,進了中南別墅區,原來現在他們住的地方,就在這一帶。」蕭之峰盡量保持著沉重冷靜,對他來說,這樣的消息,應該是重磅消息吧。
他以為皇甫奇駿會很驚訝,不過讓他詫異的是,後者根本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說道:「我知道。」
「奇駿公子,這消息你知道?」蕭之峰驚訝不已。
「如果就這麼點消息的話,那麼,我奉勸你還是早點回去吧。」皇甫奇駿神色冷漠,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至始至終,都是沒邀請蕭之峰一起喝咖啡。
因為在他看來,蕭之峰算不上蕭家的人,而只是一個趨炎附勢,希望通過豪門大家族,壯大他的實力,僅此而已。
蕭之峰有些尷尬,心亂如麻,忙道:「當然不止這些消息……今天白天,姓吳那小子,出手治好了蕭天良的老毛病,算是徹底得到了那老人家的信任,蕭家出來的那位,畢竟也是燕華集團的委員會成員,事關重大,現在,姓吳的和蕭家扯上了關係……」
「嗯?」皇甫奇駿迅速放下咖啡杯,對這消息,非常感興趣。
蕭之峰心中一喜,就知道這次沒白來,他很在意自己與皇甫奇駿之間的交情,因為他現在還沒有好辦法可以入蕭天良老爺子的法眼,依靠蕭天良來壯大自己,這條路很難,所以,他找到了皇甫家族,這麼一個大靠山。
看到皇甫奇駿很感興趣,蕭之峰連忙把整個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講了出來,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遺漏。
「姓吳的小畜生,和蕭家人扯上關係,這消息我父親應該比我更感興趣,看來,如今小畜生的小命,必須要盡快解決了,再拖延下去,就不知道他到底會鬧出什麼動靜來。」皇甫奇駿暗暗想著,思忖良久,決定還是當著父親皇甫拓遠的面,講個清楚為好。
於是,他笑了笑,告訴蕭之峰:「明天有空的話,來我的檯球俱樂部,咱們打一盤。」
蕭之峰大喜過望!
因為,圈子裡的人都知道,奇駿公子酷愛檯球,只要是和他一起打檯球的,那都是他身邊的密友、死黨,再不濟,也是地位非凡的手下,也就是說,能和他打球,就不僅僅是簡單意味上的打球了,而是融入了他的人脈圈子。
「天色晚了,你先回吧。天氣預報說,明後幾天會有暴風雨呢,嘿嘿!」皇甫奇駿觀看天象,嘿嘿冷笑著。
中南別墅區很大,大到這片區裡面,有山有水,樹林環繞,沒兩套別墅之間,有著極為寬闊的距離,種植著花草,以及原生態的林木。
而作為頂尖的別墅區,這裡面的安保條件,屬於一流的。
而這,就是皇甫奇駿明知道溫雯就住在中南別墅區,卻不敢隨意輕易動手的原因所在。
燕京四大家族,可不僅僅,只有皇甫這一家。
有人在暗中使壞,就一定會有人在暗中盯著,收集把柄。
再加上,住在這裡面的,高官顯貴太多,勢力繁雜,沒有人膽敢輕舉妄動。
二十三號豪華別墅。
「回來了。」開門的是溫雪,她知道溫雯、蕭馨予和吳天是一起出去玩了會兒的,沒說什麼,總之對她來說,夜生活就是工作。
開了門,就說了這三個字,穿著白色睡袍的溫雪,便是走到客廳坐下,在自己專屬的沙發椅裡,開著一台白色蘋果筆記本電腦,忙於工作。
「姐,今晚馨予住這裡。」溫雯喊了一聲,告訴溫雪。
溫雪沒說話,抬起手來做了個安靜的手勢。
溫雯莞爾一笑,就知道姐姐溫雪不會趕馨予走,再說了,馨予和她還是姐妹的關係呢!
「他……天太晚了,沒地方去。」溫雯指了指吳天,望著溫雪,輕聲說道。
溫雪的雪白秀臉上,閃過了一絲極難察覺的慌亂之色,只是輕微瞥了吳天一眼,旋即緊緊抿著朱唇,她……真的很緊張。
也就只有吳天能察覺出溫雪的緊張,因為這房子不是她的,而是吳天的!
她還是擔心吳天說漏嘴,那是屬於她和吳天兩人之間的秘密,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借住一晚,這麼大的房子,應該有空房間吧。」吳天厚著臉皮笑道。
「呼……」溫雪輕輕呼出一口氣,指了指客廳的沙發——
「你就睡沙發吧。」
吳天一臉黑線,很是無語,暗想著作為房子的真正主人,現在淪落到睡沙發的地步,老天不開眼啊!
不過,能看到三位美女環繞在身邊,溫雪的冷艷,溫雯的嫵媚,蕭馨予的奔放,不同的風情,不同的美態,這樣對他來說,也是幸福。
吳天告訴自己,雖然要睡沙發,雖然有些委屈,但是老子忍了!
客廳裡,溫雯打開電視,正在看韓劇,溫雪對這種電視劇毫無感覺,忙完了工作,用電腦看美劇。
蕭馨予也喜歡看韓劇,作為警察,平時繃著神經,也挺累的,看看不用動腦子的偶像劇,算是放鬆。
「困了。」這時候她打了個哈欠,拉著溫雯,說要一起去洗澡。
這讓坐在一旁閒的無事可做的吳天,不禁心神一蕩,兩女生在一起洗澡,那場面,想想就香艷,他都想跟著她們一起去洗澡了。
不過等到她倆洗完澡出來,吳天就覺得有點遺憾了,因為不論是溫雯,還是蕭馨予,都是穿著極其保守的睡袍,裹得嚴嚴實實,什麼都看不到!
吳天一陣鬱悶,看了會兒電視劇之後,很是無聊,看到茶几上有一副沒開封的撲克牌,便是想起了昔日在少林山上的時候,和師兄弟們一起玩牌的遊戲。
本來有些睏倦的蕭馨予,洗了澡之後,來了精神,而溫雯白天睡得多,到了這個點兒,也是沒什麼倦意,溫雪是習慣了晚上十二點睡覺,還沒到時間,敷著面膜,也是比較清閒。
「咱們來玩遊戲吧。」吳天笑著說道,手裡拿著撲克牌,拆開來。
蕭馨予撇撇嘴:「打牌嗎?三個人可以斗地主,四個人怎麼玩啊?」
「四個人也可以斗地主啊,輪著轉就好了,沒轉到的就等著。」溫雯也覺得無奈,打開了話匣子。
敷著面膜的溫雪,就覺得他們很幼稚,打撲克牌有什麼意思,賭博這種東西,她從來不沾。
吳天洗了洗牌,笑道:「我們不打鬥地主,來玩玩刺激的,炸金花。」
溫雪和溫雯雙胞胎姐妹,皆是沒聽說過什麼是炸金花,而這種撲克牌遊戲,是吳天從一個師兄那裡學來的,其實就是很簡單的三張牌比大小。
蕭馨予不愧是警察,經歷過不少賭博案子,聽吳天一說炸金花,就知道這種紙牌遊戲的玩法了:「炸金花,也叫做炸雞,就是三張牌比大小,賭王賭神那些電影你們看過吧,三張牌在大家都不知道大小的情況下,看誰的牌面大,誰就贏,最簡單了。」
溫氏兩姐妹沒怎麼玩過牌,比較有興趣,聽蕭馨予這麼一解釋,兩人都是明白了過來,點了點頭。
吳天一陣鬱悶,暗想著炸金花可不是這麼玩的,小時候在少林山上,他和師兄弟們賭的是一塊一塊的硬幣,從香火箱偷出來的,炸金花要一輪一輪的比較,可以看牌,也可以不看牌,看牌的就要付出更多的硬幣,最後獲勝的,就可以贏取所有的硬幣。
現在到了這裡,三個女人一台戲,完全把炸金花的遊戲精髓曲解了,就以為是簡單的三張牌比大小,那有啥意思?
「咱們來玩玩吧,就比大小,贏的人可以提要求,輸的人照做,有沒有敢來玩的?」吳天把牌洗好,笑望著三女,來了激將法。
「來就來,誰怕呀!」蕭馨予第一個挪動翹臀,移了過來,然後是溫雯,最後是溫雪。
要是有哪一個不敢玩牌的,豈不是會遭到其他三人的嘲笑?誰都不想被嘲笑。
「那咱們賭什麼?提要求也太那啥了,尤其是吳天,你是男的,要是提出一些不合理的要求,我們怎麼能照著辦?」溫雯心思縝密,馬上覺得,玩牌的輸贏,應該有一個比較合適的標準。
大家又都是不賭錢,就只能賭點別的。
蕭馨予忽然很鬼馬的嬉笑道:「要不,誰輸了就脫衣服,輸一局脫一件,脫光了就可以去睡覺啦!」
「切!這哪兒行?」
「不行!」
頓時,溫雯和溫雪,都是反對。
「我看你們是怕了,是怕輸,還是怕被吳天看到?」蕭馨予性子奔放,玩鬧起勁兒了之後,就把性別都忘了,全然沒想到,自己就是女生。
「誰怕啊?玩就玩,誰輸還不一定呢!別到時候馨予你這個小胸女人脫光了衣服被大家笑哦!哈哈!」溫雯被蕭馨予的話激將到了,馬上不甘示弱的反駁,並且接受了遊戲規則。
「別胡鬧了。」溫雪意興闌珊,她可不會參加這種胡鬧的遊戲,要是只有女生還勉強可以玩,可現在有吳天這個男生在場啊。
吳天笑道:「這樣吧,你們三個,要是全部都輸了,就脫掉一件衣服,只要你們三個,任何一個人贏了,我就脫一件衣服,這樣公平吧,我可不佔你們的便宜。」
頓時,溫雪一想,她們三個女生,加起來的衣服,可遠比吳天身上穿的多得多,看樣子,這遊戲就是可以戲耍他啊,把他扒光,看他還怎麼得意!
「來呀!」
遊戲開始,吳天發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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