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林芸希已經把關於種花的書寫好了送到了花店,冷三娘非常的高興,知道她現在正是需要靜養的時候所以也就沒敢太讓林芸希多勞累,約好了過幾日再過來看她便出去把車上從京城拉過來的東西全都卸了下來,他爹雖然人沒到,但是謝禮可都是備齊了的,她自然得送到方家,不過剛得了林芸希那樣的話,冷三娘就沒再提這是謝禮什麼的,而是稱這是給林芸希補身體的,方歲寒自然是說不過她的,只好收下,心道冷老闆和秦副將的好日子應該也不遠了,到時候再把這人情給還過去就成了。
雖然冷三娘盡量壓低了聲音,在屋裡頭的林芸希還是聽到了隻言片語,只是淺淺的一笑。
沒過多久,方歲寒就抱著幾個包裝很樸素的盒子進來了,抬頭見自己媳婦那一臉瞭然的樣子就明瞭了,把盒子放到了桌上,然後打開。
一盒裝的是翡翠荷花玉釵,那釵子的玉色明顯是上乘的,淺綠透明,釵子上的雕花栩栩如生,雖然看上去很有種低調內斂的感覺,但應該是值不少銀子;一盒裝的是一棵完整的老參,但只看那形狀就知道年歲應該不小了,最後一盒裝的是一雙金鐲子,這禮物可真是夠重的了。
方歲寒倒是沒有多少吃驚的表情,給林芸希看過以後就把盒子給收了起來,轉身側坐在床邊,抓著林芸希白皙細嫩的手輕聲問道:「媳婦,你感覺身體怎麼樣?」
見男人面上隱隱的緊張,林芸希好笑的開口說道:「別的地方倒是不難受,不過躺的身上實在有些沒勁,我這藥也喝了,肚子也不疼了,可以下地了吧?」她又不是玻璃做的,可不要這麼樣對她,其他人懷孕的時候都很正常,她也是一樣啊。
方歲寒明顯猶豫了一下,低聲道:「大夫說前幾個月比較危險,媳婦你還是委屈些日子吧,等挨過這段時間,我們也不會拘著你了。」
他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樣的,但是一想到那天林芸希突然白了的臉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方歲寒就感覺十分的緊張,他現在恨不得讓林芸希躺在棉花上面,生怕這床會咯壞了她。
林芸希一臉的無語,輕輕的捏了方歲寒的手背一把,「大夫只是說讓我不要干重活讓我靜養,可沒說讓我天天躺在床上啊,你不要曲解大夫的意思,我這身上酸痛的要命,這樣躺著沒病也躺出病來,再說了喂喂兔子喂喂雞這樣的活輕省的很,也不會傷到什麼,怎麼就不成了?」
她是真心的有些受不了了,她現在什麼妊娠的反應都沒有,就是一個活蹦亂跳的大活人,怎麼能忍受的了這樣坐月子一般的生活,而且她不趁現在多活動活動以後更是沒有時間沒有機會了,再說了她可不想活的這麼嬌嫩,大夫說咋辦就咋辦,這樣小心她壓力實在太大。
見她態度這麼堅決,方歲寒倒是為難起來,林芸希也不徵求他的意見了,掀開被子就披上了外衣,見狀,方歲寒也只能把她給扶下來,然後半跪在地上給林芸希穿上了鞋,第一次被人這麼伺候的林芸希感覺十分的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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