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是在警告我嗎?」
安琪拉一步步的逼近瓊斯,眼神和聲音都很溫柔,但瓊斯知道安琪拉不會就還這麼算了。
果然,安琪拉下一秒就伸出那塗著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掐住了瓊斯的臉蛋,笑的邪惡「瓊斯,你別以為你勾gou引泰倫斯的事情我不知道,就你這樣的姿色也想染指泰倫斯嗎?」
「安琪拉,我……我沒有……」瓊斯眼神有些閃躲,也有些害怕,聲音都有些顫抖。
「你當我是瞎的嗎?不停的對泰倫斯大獻慇勤,你那含情脈脈的表情是假的嗎?你可別忘了,你只是我爹地在外面的私生女,最好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然,你明白的……哈哈……」
安琪拉笑的放肆,一個不要臉的私生女而已,居然還想染指她的人,不給她個警告她都要忘了自己是誰了。
「安琪拉,不會的,泰倫斯是你的,我怎麼可能去觸碰呢!」安琪拉的手段瓊斯一直都是知道的,正因為知道,所以才會害怕。
「最好是這樣!哼!」狠狠的甩開瓊斯,被安琪拉掐過的臉上瞬間出現兩道血紅的劃痕。
可見安琪拉下手有多麼的重,對這個有著血緣關係的妹妹有多麼的狠。
瓊斯垂下眉眼,不讓安琪拉看見她此時不甘的眼神,語氣帶著討好「安琪拉,那你先休息,我出去了。」
「嗯!你出去吧!」
拉上房門,瓊斯摸著自己被掐的臉蛋,暗暗發誓,安琪拉,這筆賬,還有之前的賬我都會一一向你討回來的。
同樣是金髮碧眼,同樣有著高挑的身材,只是瓊斯的母親卻是一位舞廳的歌女。
而來臨終之際,才告訴了瓊斯的父親,希望他能把瓊斯接回去。
本以為自己可以過上大小姐生活的瓊斯卻沒想到,她的待遇卻是和下人差不多的。
她可以說,從小就是安琪拉的使喚丫頭。
惡人自有惡人磨,安琪拉心狠,卻還不知道她身邊一直都是養著一頭豺狼的。
只等著一有機會,就會狠狠的將她撕碎。
安琪拉知道是霍君漓設計的房間後,又重新打量了一遍這些擺設,這次她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泰倫斯,我正在你的酒店休息呢!相信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手指輕輕在被子上滑動,安琪拉緩緩說出。
…………
此刻是霍君漓卻是獨自一人品著紅酒,自從上次碰上那麼個女人之後,他就已經沒有碰過女人了。
他現在對濃妝艷抹的女人是很牴觸的,連夜店都再也沒去過了。
咖啡廳裡品紅酒,這也只有他做得出來了。
突然間,他的眼神不經意間看到了一個他心心念著的人。
那個瞪著大眼,轱轆轱轆轉不停的女人不正是顧伊伊嗎!
沒有一絲猶豫,站起身,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北北,好巧啊!居然在這裡都能碰到你。」霍君漓顯得心情很好,沒有過問顧伊伊,就自己拉開凳子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