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石室牢獄裡,他穿著白衣帶著鐐銬慵懶的靠在牆壁上,用腳翹在床上的棋盤上,眼睛斜睨著床底下那的一個球。∽∽∽∽,¤.v.c@om
仔細看去就會發現,那是個盡量把自己團成球狀的孩。此時眼睛憤恨無比的看著床上的男人,捂著自己通紅的屁股,嘴巴緊緊抿著,的樣子分外可愛。
「乖,先叫聲爺爺聽聽。」男人笑瞇瞇地逗弄著那只肉球,然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一根狗尾巴草,搔弄著那孩子的鼻子,直到把他的鼻子弄成紅彤彤一片,這才開心的放手。
如果裴罪在這兒,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只球可不就是他失蹤的兒子。瞧著現在這可憐兮兮的模樣,分明就是被人給禁錮住了,渾身動彈不得。
「哦,我忘了你現在不能話,來來來,讓爺爺幫你解開好了。」分明只有二十幾歲的臉,偏偏那麼得瑟的瞇著眼睛,非要捉住沒牙仔讓他喊爺爺,沒牙仔很憋屈好吧。
一看這個傢伙就比玄一十四更加難纏,好漢不吃眼前虧,沒牙仔只好繼續扮可憐。果然那水靈靈的大眼睛這麼一盯,那男人十分開心的解開沒牙仔的禁錮,讓他可以暫時話了。
「你是誰,為什麼把我抓到這裡來,這裡是哪兒?」沒牙仔一連串的提問辟里啪啦了出來,雖然覺得這個男人不會殺了自己,但他的眼睛裡惡趣味那麼明顯,顯然落到他手裡根本不是什麼好事兒。
「我叫…」
「他叫無塵。」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覺之和尚走了進來,施施然坐在了蒲團上。
沒牙仔驚愕的看著來人,那光溜溜的腦袋,還有渾身上下透出的氣息,分明是上位神明。就他腦袋後面的一圈佛光,足以證明他的來歷不簡單。
「你是地藏王菩薩?」沒牙仔長大嘴巴,震驚不已。這裡雖然是座石牢,隔絕外面的氣息,但是他的鼻子可是靈的很,這裡分明就是地府。
地府裡的佛光,除了地藏王菩薩還能有誰。看著沒牙仔那沒出息的樣子,無塵嗤笑一聲,悻悻踹開身邊的棋盤。這傢伙簡直就是個混蛋,什麼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根本就是他給自己下套。
想想他堂堂鬼王,居然被逼迫著出家,還被迫取了個無塵的法號。一開始他是抵死不從,可這和尚張嘴閉嘴都喊他無塵,到現在他都差忘記自己的本名了。他不想當和尚啊,兒子,你快來救救你爹昂!
沒牙仔已經完全無視了床上的無塵,相反對地藏王菩薩很是感興趣。這可是菩薩啊,度人苦厄,解救蒼生的地藏王啊,好激動好激動。
覺之和尚拍了拍手,沒牙仔頓時覺得身上的禁錮消失了,此時眼淚汪汪的看著地藏王,他果然是個大好人。
「來,過來。」覺之和尚伸出手,神情悲憫而神聖悠然。
沒牙仔幾乎是沒有任何抗拒的向前走去,然後規規矩矩地趴在覺之和尚的腳下。
這樣的一幕落在無塵的眼裡分外扎眼,這子不知道是誰把他救出來的嗎?
「無塵,你擅離酆都,闖入塵世,可知罪?」覺之的聲音低沉且好聽,手指撫摸著沒牙仔的後背,眼神卻看著那個毫無正行的男人。
無塵瞪了沒牙仔一眼,哼了一聲:「我要是再不去警告玄一十四,他大概就把我兒子玩死了。」
「你做了什麼?」覺之一手捧著白瓷蓮花盞,了一支檀香,淡淡問道。
「沒什麼,給我那兒子求個護身符而已。」無塵轉過臉去,他是沒正行了一,可畢竟也是為人父的。
覺之臉上沒有絲毫驚訝,短暫的沉默後,才緩緩開口:「這次就罰你抄寫《地藏王本願經》一百遍吧!」
「我為什麼要抄這些稱讚你的東西,換個!」無塵很不開心,他才不要抄那些東西去給金喬覺歌功頌德,就算是抄寫色即是空,也比抄這個好。
「兩百遍。」
「你狠!」
看著兩個人的交流爭鋒相對,沒牙仔有些不知所措。他剛才沒有耳背吧,仔細觀察那無塵的臉,還真有阿爹的幾分影子,這個該不會真的是他的——爺爺吧!
地府中的暗濤洶湧裴罪是一兒都沒察覺到,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忙。
「佞桑,再給我一次好不好。」裴罪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已經錯過了早飯和午飯的時間,現在正精力充沛的向佞桑索取了一次又一次。
看著佞桑那賽雪的肌膚上殘留著自己吻出的紅痕,頓時更加滿足起來。這就像是佔有性的蓋章,直到佞桑渾身上下,就連大腿內側都有自己製造的紅痕,這才肯罷休。
他愛極了佞桑那雙眼睛,還有因為他的動作而****的愛巢,裴罪伸手憐愛的拭去佞桑額角的汗水,向下一壓又是一個挺身,佞桑因為他的深入不由發出一聲醉人的呻。吟。
感覺到佞桑那溫暖的精緻,就像是無數張嘴在吮吸,好在裴罪已經不是毛頭子,要不然沒幾個回合他就得潰不成軍。裴罪一手握住她那柔軟的雪峰,完全的一手掌握,半球的形態分外可人。另外一隻手按壓著那蜜處的紅豆,惹得身下的女人嬌喘連連。
裴罪衝動的抱住佞桑的腰肢,現在不用任何廢話,他只需要好好做就夠了。一次次的衝鋒陷陣,裴罪終於不滿意這幾個重複利用的姿勢,拽著佞桑翻身過來,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腰上。
「佞桑,你……你動一動。」裴罪喘著粗氣,不是他貪圖省力,他是真的很像從這個位置好好看看佞桑的熱情。
佞桑垂著頭,雙肩被裴罪的手所支撐著,讓她的正面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視線。那完美的雪峰和細膩的腰肢,無時無刻不讓他沉淪深陷。裴罪一手沿著佞桑的肚臍攀爬上去,然後按壓著那櫻紅色的茱萸,懲罰性的轉了個圈。
果然,佞桑那張紅透了的臉頰上出現了表情,她的眉頭擰在了一起,嗔怒地看向裴罪。
「乖,動一動就好。我幫你……」裴罪的聲音暗啞而性感,他伸手握住佞桑的腰肢,讓她可以上下聳動。佞桑只好紅著臉任由裴罪擺佈,果然這一抬,然後再重重坐了下來,更加深入了一些,令裴罪和佞桑都不由發出一聲舒服的吟哦。
一來一回幾次律動,裴罪便開始不滿足佞桑那緩慢的動作,他猛然撐著身體做了起來,將佞桑整個人按在懷裡,張開嘴對準那櫻紅色的茱萸含了下去。
佞桑身體一震,那種精緻而敏感的吸力再次從身下傳來,裴罪呼吸一重,激烈的了上去。兩個人無比契合的貼近在一起,隨著上下的律動,一同步入**後的巔峰時刻。
待一切終於沉靜下來,裴罪抱著佞桑的身體仰面躺在了床上,讓她的身體完全壓在自己的身上。裴罪的堅挺漸漸褪去了熱度,可他依然貪戀那蜜處的暖意,始終不肯抽身而出,倒是佞桑著實累的不清,此時是連動動手指都沒力氣了。
「佞桑,佞桑……」裴罪輕輕喊了兩聲,這才發現佞桑居然因為太過疲憊而睡著了。因為剛才****的熏染,她的臉頰已經充滿了動人的紅暈,那眉心中的饜足神色,是怎麼都掩蓋不了的。
裴罪輕笑一聲,將佞桑放到自己身邊,然後轉身去浴室找來毛巾給她渾身上下擦拭一遍。她太累了,自己爽了那麼久,伺候下自己的女人也沒什麼。
等到一切弄完之後,裴罪這才舒了口氣,肚子早已經開始打鼓,他這次是真的餓了。裴罪走到床前輕輕撫摸著佞桑的眉心,嘴角緩緩揚起:「好好休息。」
他打算去準備東西吃,雖然裴罪的廚藝不怎麼樣,但是煮個面打個蛋什麼的還難不倒他。就在裴罪剛剛走出門的時候,他的身體忽然一僵,整個人愣住了。
他對於佞桑這種心翼翼和疼惜,居然從來都沒有如此心疼過姚緋。同樣是自己的女人,可是姚緋她,似乎都是她在照顧自己。
愛情這種事情,誰愛的更深,那就付出的越多。裴罪和佞桑只見,他愛的比佞桑更多,所以才會付出的更多。而對於姚緋呢,她的愛卻是比裴罪更多的。裴罪從來沒有如此深刻的意識到,那個冰山美人姚緋是怎樣深愛真自己。
「哎,現在的年輕人啊……」一聲調侃從走廊上傳來,玄一十四此時正靠在欄杆上,似笑非笑地看向裴罪。「嘖嘖,從早上一直折騰到現在,年輕人的體力就是好,一兒都不體貼我老人家在外面苦熬的心啊。」
「不該聽的就應該閉上耳朵!」裴罪一眼瞪了過去,這貨都不懂什麼叫做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嗎?居然跑過來聽牆角,太不要臉了,難怪祖奶奶不喜歡他。
玄一十四倒是毫不在意,咧著嘴搖著扇子:「我倒是不想聽呢,可是剛才某個人搞出鬼力的波動太強大了,要不是本尊弄個結界攔著,呦呦呦……整個地府的閻羅爺都要來看看某人的閨房秘事吶!」
這下,輪到裴罪臉紅了。
(喜:等了那麼久,總算把佞桑女王給壓倒了,哎呀呀,寫的好羞澀。快,看的春心蕩漾的,給打賞!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