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張口而出的話,不但是把陸東給嚇到了,還把自己嚇得不輕:「怎麼辦,我剛才了……了……」此時玉兒已經急的眼睛通紅了,她將被子抱在懷裡,嚶嚶哭了起來:「玉兒剛才錯了話,哥哥肯定不喜歡玉兒了,嗚嗚嗚……」
看著床上的仙女嚶嚶哭了出來,陸東手忙腳亂地拉著身邊的王天辰,將他擋在自己面前:「我們是好人,真的。《〈《」
「嗚嗚嗚,哥哥不要我了,他肯定不要我了。」玉兒哪裡還管陸東他們在些什麼,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了。
陸東連忙越過王天辰走到床邊,安慰道:「你哥哥不要你,我要。真的!」
這句話得好不要臉,連王天辰都覺得彆扭,轉身朝著浴室走去。太受不了了,這傢伙確定他們沒走錯房間,確定不會被警察以騷擾罪抓走嗎?
剛一開門,就看見軟弱無力的裴罪躺在地上,頓時驚訝道:「廖先生,你在這裡做什麼?」
不知道他是為了隱瞞裴罪的身份,還是已經喊習慣了,雖然知道裴罪的名字,卻還是廖先生廖先生的喊著。
裴罪微微張開嘴,聲音若不可聞:「……」
「哦!」王天辰似有所思,然後站起身來,對著那還在獻慇勤的陸東喊道:「陸東,你師傅你要是再敢調戲他的女人,他就宰了你!」
媽蛋,誰是他的女人了!裴罪滿臉黑線,他剛才的明明是妹妹好吧!
原來王天辰也是夠腹黑的了。
陸東聽到王天辰的話頓時嚇了一跳,遠遠站到一邊可憐兮兮地看向面前這個仙女:「你,你也是師娘?」
也是,多麼經典的一句話,別是上次碰見的神仙妹妹緋衣,還有那次坐在師傅腿上的女人邱水心,這些可都是他們見過的師娘啊。難道,現在又要添一個了?
他家師傅要不要那麼風流啊,要不要是個美女都要納入後宮啊,還給不給他這個徒弟一條活路了。
裴罪聽見自家徒弟的話,頓時是滿臉黑線,什麼叫做也是師娘?他裴罪現在還是單身狗好吧,這傢伙不要給他亂寫桃花好嗎?
而此時玉兒發話了:「我知道你,你是哥哥的徒弟。」
「哥哥?」陸東的眼睛重新亮起,「你師傅,只是你的哥哥?」
王天辰忍無可忍的將陸東扯走,打擊道:「按輩子,你要叫她師姑。」
神補刀隊友就是這麼煉成的,陸東表示已經深受打擊。師傅,你真的不能讓面前這個美女當自己的乾女兒嗎?
裴罪自然是聽不到自己獨自的內心腹誹,而是被王天辰扶到了床上。裴罪這只是暫時的虛弱,但是還是把玉兒給嚇個不清。她恢復的快,所有對人類這種恢復速度很是奇怪。這還好在裴罪的腦袋練成了鬼體,要不然至少得虛弱一個晚上。
而現在,兩個時就夠了。
裴罪虛弱的時間,陸東偷偷跑到玉兒身邊跟他談談人生談談理想,本來泡妞手段拙劣的他,在面對兩千年前的古人時,居然新鮮了起來。講了一連串聽膩了的段子,居然還能把玉兒給惹得笑聲連連……
兩個時候,裴罪終於恢復的活力,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陸東給揍了。
翌日清晨,陸東著個青紫的眼圈起床了。同時還有嘲笑他活該的王天辰,正光著膀子在倒立,而裴罪則開始洗漱了,那兩個符咒昨晚已經送給陸東和王天辰了,並且囑咐他們一定要帶好,不得丟失。
玉兒因為白天不能出現,所以回到了畫中,並且要求裴罪晚上一定要放她出來。這樣的場面讓給玉兒講了一晚上故事的陸東看見,又是一陣驚歎。
「師傅,如果我出師了,你能把這幅畫送給我嗎?」
這句話完後,陸東再次挨了個拳頭,現在如同一隻熊貓般,很是勻稱。
很快房間的電話響了,接電話的是陸東,原來是汪有國派司機來接他們了。收拾妥帖之後,一行人便離開了房間,走前王天辰十分關切的送給了陸東一個墨鏡。
沒錯,這個墨鏡就是他們爬雪山的時候買的,現在又有了新的作用。
到了樓下上了車,半個時就把他們帶到了汪有國的住處。剛剛進了他的別墅,就發現他已經請人做好了早飯,就等著他們來了。
汪有國一看裴罪進屋,激動的站起身來將他迎了進來:「廖先生果然厲害,我昨晚雖然也夢到那個女鬼了,但是就在她剛剛靠近我的時候,就被一道金光給彈飛了。然後我一覺睡到天亮,別提有多舒服了。」
汪有國激動的給裴罪講述昨天的情況,顯然是對裴罪已經深信不疑了。
裴罪喝了杯牛奶,淡淡道:「那鬼魂雖然近不了你的身,但是還沒完全消除。這件事得找到根本,否則這種邪祟你殺一個出現一個,根本就殺不完。」
「那如果我把血玉給扔了呢?」汪有國嚥了口唾沫,問道。
「扔了?」裴罪噗嗤一笑,真是天真的有錢人。「你扔了,它還會自己回來。然後藏在你的床底下,沙發下面,或者乾脆躲在你的衣服裡。那血玉,不如過鬼玉,這東西,可是活的。」
「什麼?」汪有國嚇了一跳,眼神瞪大,很是吃驚:「怎麼會,那不就是塊石頭嗎?」
「用死人的血養成的玉,如果是有心人煉製的,那它就是活的。」裴罪篤定道,這東西他雖然不會弄,但是萬法不離其宗,很明顯就能看出它的區別。
汪有國這下完全不知所措了,他如同拉著最後的救命稻草一樣,拉住裴罪的胳膊:「廖先生,救救我,救救我啊!」
「事情不太好辦,你要有準備。」裴罪講話的直白,萬一遇到大麻煩,他不要錢也會抽身的。
「我給你錢。」汪有國何其聰明,一聽就知道面前這個大師可能不會鼎力幫他,立刻拋出誘餌。「只要我安全,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我給你公司%的原始股?你要是要錢,我也給,一百萬怎麼樣?不不不,兩百萬?」
「我過,我只要十萬。我是有原則的!」裴罪打斷他的話,他是很缺錢,但不是趁火打劫。他這叫嫉惡如仇,不是仇富。
裴罪看著已經驚訝地不出話的汪總,再次道:「我們今天就去見見那個琳娜,你帶我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