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葉孤城?老大,一葉孤城是誰啊?為什麼他就說了幾句話,你就像見到了偶像一樣的激動,還這麼輕易的就將他們放了?」一個小弟看著葉白歌三人離去的背影說。
「你說對了,他就是一葉孤城。」
「我嚴虎今生最佩服並視之為偶像的就兩個,一個是中國黑道教父葉無道,另一個就是電競界的傳奇,一葉孤城。」
「沒想到今天竟然給我遇到了偶像,而且還有機會跟偶像過招打比賽,想想就是激動啊!」「那老大,把他們放走了,我們這個單子不就黃了嗎?」一個小弟說。
「黃什麼,我們兩人可是被槍頂著打比賽的,願賭服輸,他贏了,我就放他走,就算傳道了道上,道上的兄弟也不能說我們炎虎社什麼,放心吧!」嚴虎道。
「哦,不過,老大,這個馮老闆怎麼辦,他的蛋蛋好像被撞碎了。」一個小弟看了眼癱倒在地上的馮達標道。
嚴虎鄙夷了看了眼馮達標,道:「打120吧,讓他們來領人。」
「好了,老大,我已經打了。」
「好,我們撤。」
……
另一邊,葉白歌將傷重的獨孤天背上了車,直接朝市中心的人民醫院開去。
獨孤天被帶走的八個多小時,被打成了重傷,胸骨斷了兩根,輕微的內出血,另外手臂,大腿都有不程度的傷。
拍片,治療,然後直接被推進了特護病房。
孤獨憐欣在病房裡照顧獨孤天,葉白歌去辦理住院手續,繳納相關費用。
獨孤天的整個身體幾乎都被繃帶纏繞包裹,只有一張臉露在外面。
不過樣子雖然看起來挺慘的,但是經過治療,胸骨已經接上,其他大大小小的傷也都處理了,所以接下來只要慢慢養傷就行了。
獨孤憐欣坐在病床邊,手裡拿著一個橘子到,剝著橘子肉,一片一片餵給獨孤天吃。
獨孤天還是第一次享受到獨孤憐欣這樣溫柔的照顧,以前,都是他站在獨孤憐欣起來身前為她遮風擋雨,所以當獨孤憐欣那蔥白的手指碰到他的嘴唇時,唇角感受著那白皙細嫩的手指,那淡淡的清香的味道與觸感,讓獨孤天的臉不由熱的發燙。
獨孤憐欣確實沒想那麼多,蔥白的手指剝著一片片橘肉塞到獨孤天的嘴中,眼神是無比的溫柔,在那溫柔的眼神深處還有一絲濃濃的愛戀。
「獨孤哥哥,那個葉哥到底是什麼人啊,還有一葉孤城說誰?為什麼他只說了這個詞,那個混混頭子就激動的差點下跪了?」我獨孤憐欣此刻腦海中還殘存著方才發生的戲劇性的一幕。()
當葉白歌說出他以前用的遊戲id時,嚴虎先是一愣,接著顫抖的身體,哆嗦著嘴唇走了上去,「一葉孤城天,你真的是一葉孤城?兄弟連戰隊的隊長一葉孤城!!!」
葉白歌笑道:「沒錯。」
嚴虎圍著這葉白歌看了半天,冷笑道:「兄弟,你詐我是吧,我可是見過一葉孤城你本人的,你身上沒有一點像他,你根本不是什麼一葉孤城。」
葉白歌沒有說話,而是掏出了脖子裡的木頭吊墜,「你既然知道一葉孤城,那麼應該認得這個東西吧!」
看到葉白歌掏出了他常年掛在脖子上的木頭吊墜,嚴虎瞳孔一縮,小心的拿了過來仔細翻看。
「兄弟吊墜,這是兄弟連戰隊的兄弟吊墜。」
嚴虎激動的雙手都在顫抖,當他翻到吊墜的正面和,看向葉白歌的眼神頓時變的無比的炙熱。
「一葉孤城,葉白歌,你,你真的是一葉孤城。」
葉白歌點了點頭。
嚴虎連忙恭敬的將吊墜遞還給葉白歌,接著緊緊握住了葉白歌的手,激動道:「偶像啊,終於見到你了。」
「那個誰,快快快,給我滾過來,幫我跟偶像照個相,合個影。」
之後嚴虎簡直是將葉白歌當作了座上賓,請他入座,跟他說什麼就是因為看了他的比賽才玩上的dnf,什麼兩人曾經還擦肩而過,差點要道他的簽名什麼的。
之後兩人就像一見如故的朋友,久別重逢的兄弟,勾肩搭背的暢聊起來。
……
獨孤天似乎也在回憶方纔的場景,良久才說道:「一葉孤城啊,那可是中國電競界的一個傳奇啊!」
「一葉孤城,十三歲開始玩dnf,十五歲就成為是了職業選手,並與另外三位成員組建了兄弟連戰隊,擔任隊長。
此後的三年,他帶領下的兄弟連戰隊橫掃了中國電競圈,甚至衝出了中國,征服了亞洲,打的小日本還有韓國棒子的戰隊屁滾尿流我,終結了日本還有韓國稱霸亞洲的局面,可惜省略號。」
「這麼說,葉大哥就是一葉孤城了?」獨孤憐欣道。
「是啊,我也沒想到葉哥就是傳說中兄弟連戰隊的隊長一葉孤城。」獨孤天道。
「對了,院長奶奶怎麼樣了?」獨孤天突然想起還在病床上的上獨孤老院長。
說道獨孤老院長,獨孤憐欣原本還燦爛的笑臉瞬間變成了苦瓜臉。
「剛才醫院來電話了,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如果還不動手術,拖到後面,他們就不敢保證有那麼高的成功率了。」獨孤憐欣泛著淚光道。
聽了獨孤憐欣的話,躺在病床上的獨孤天也是一臉的絕望與無助。
當葉白歌走進來的時候,就察覺到了病房內壓抑沉悶的氛圍。
「你們怎麼了?」葉白歌走了過來。
「獨孤兄弟,我問過了,你的是傷沒多大事,調養一段時間就可以痊癒了。」
看到葉白歌進來,獨孤天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葉白歌先一步給按回到了床上,「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如果當我是朋友,是兄弟,就什麼都不要說,好好養傷。」
「哦,對了,獨孤老院長的手術必須馬上動,這種大手術不能拖太久,拖久了會壞事的,獨孤兄弟你好好休息。
憐欣,獨孤老院長在哪個醫院,你趕緊帶我過去,把錢交了,馬上動手術。」葉白歌對兩人說道。
「葉大哥,我,這。」獨孤憐欣看了眼病床上的獨孤天,又看了眼葉白歌。
葉白歌知道兩人的顧慮,他笑著說道:「放心,這錢算我借你們的,你們以後還給我就是了。」
「走吧,老院長的手術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