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大廳的觀眾看著這個渡邊沒治好的患者突然走下了地,在地上來回的遛蕩了起來,一副很悠然自得的樣子,群情激動都露出了唏噓之聲,渡邊更是有一絲絲的憤慨,心中既是著急,又感到無奈,兩眼不斷在打量著華天行,及至大廳的觀眾慢慢靜了下來渡邊說道:「華神醫這一局我輸的是心服口服,三戰兩勝麼,還有兩局還不知道是誰能勝出,敢不敢繼續?」
華天行笑道:「只要渡邊專家出題,我接著就是了,好歹也陪度邊專家玩一玩,你說對吧?」
渡邊看著華天行說道:「這一局你負責去找患者如何?」
華天行看著渡邊說道:「你們不出面,那就有弓南市醫院出面找,我們同時來診斷,渡邊點了點頭。」
弓南市出去了兩個人過了一會領著兩個四十多歲的女子進來看著渡邊和華天行剛想說話,華天行急忙擺手說道:「你們不需要介紹病情,現在我和渡邊專家各自診斷,各自治療,渡邊先生這樣合理吧,還是你來先選擇,你是客人對不對?」
渡邊看著華天行點了點頭:「恭敬不如從命,那我就不客氣了?」
華天行滿臉微笑,令兩個患者坐在渡邊的桌子前說道:「你兩個坐好了,這位是島國來的醫學專家,醫術那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名聲響遍全世界,你們坐好了等這位大師給你們把脈,肯定是手到病除!」
兩個女子心情也是很激動,看著這個身穿和服的島國的專家給自己把脈,華天行看了一眼不在去看,逕直坐在自己這邊的桌子邊喝著阮玉竹給自己準備的龍井茶看著阮玉竹問道:「阮姐姐,坐一會,這都一上午了,對了,你是醫校畢業的吧,做幾年護士了?」
阮玉竹笑道:「三年了,華神醫,那個島國人在把脈,你為什麼不去把把脈,這不把脈好治的都被那個島國人弄過去了,給你留下的都是難治的這不公平啊?」
華天行笑道:「阮姐姐你放心吧,我們華夏那是泱泱大國,何必爭一時之短長呢,再說我都把過脈了,他在把脈也晚了!」
阮玉竹看著華天行吃驚地問道:「你把過了,什麼時候把的,我怎麼沒看見呢,就能騙人,這兩個人都是昨天才住院的,你今天才來吧?」
華天行笑道:「你沒聽說華夏有望診之說嗎?」
阮玉竹看著華天行瞪大了眼睛問道:「你是說你用望診,這怎麼可能呢,那也只是在書上說的,實際沒有人能做到,難道你使用望診診斷了,就能騙人,你連仔細看都沒仔細看這怎麼可能?」
華天行喝了一口茶笑道:「那你還不信,那剛才那兩個病人你看我給他們把脈了嗎,沒有吧,現在我就告訴你,這兩個病人都是支氣管擴張,心胸喘氣非常困難,老是覺得氣不夠用說穿了,就是氣管炎,已經非常嚴重了,你見他們的臉上都有一絲絲紅暈,這就是人們通常說的美麗的肺結核病,那個穿格衣服的現在已經是八型結核,肺已經穿孔了,那邊穿藍色的能強一點,但也好不哪去,也臨近穿孔了,你信不信?」
華天行看著阮玉竹問道,只見阮玉竹一邊看著兩個病人一邊聽這華天行說話,這時候渡邊已給兩個患者把完了脈看著華天行說道:「華神醫,我已經把完脈了,你要不要也把一下,可別說我打賴?」
華天行笑道:「渡邊專家,你直接挑一個好了,剩下的歸我?」
渡邊看著華天行笑道:「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給這個女子治好了?」
華天行看了一眼渡邊,看著渡邊直接把穿藍衣服的留了下來,把穿格衣服留給了自己,說道:「那好吧,,阮姐姐,你把穿格衣服的女子扶過來我們治療?」
阮玉竹把穿格衣服的女子扶在自己這邊的床上坐好,華天行看著這位女子問道:「大姨,你拍沒拍過片子,就是透視拍片?」
那女子說道:「拍了片子也透視了,唉我看是不能好了!」
華天行看著女子說道:「你拍的片子是不是八型肺結核,肺子已經穿孔了對不對,而且已經是四個孔了,倆大倆小?」
那穿格衣服的女子急忙點了點頭問道:「孩子,你也是大夫,你看過我的片子是不是,已經穿孔了這能不能治了,左肺葉倆大孔,右肺葉倆小孔,原來你也看見了片子?」
這在阮玉竹聽了更加是驚的瞪大了眼睛,半天直愣愣的看著華天行,這種震撼就像是太陽是綠的,烏鴉是白的一樣,半天說不出話來,華天行看了一眼阮玉竹問道:「阮姐姐,你幹嘛這麼看我,不會覺得我是怪物似的,你的眼色好嚇人啊?」
阮玉竹半天才回過神來急忙摀住了自己的嘴,說道:「你真不愧是神醫,你說的簡直是顛覆了我的想像,你是怎麼知道的,連我都覺得你是看了片子,實際你還真沒看過,這兩個病人都在我的護理之下,實際昨天才拍的片子,和你說的一模一樣,真是神了!」
華天行笑道:「你去找個盆子來,要洗臉盆,對了,你的口罩有點薄,在戴上一個,這種病非常傳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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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竹點了點頭隨手在旁邊的洗臉架上拿過一個洗臉盆,說道:「這個行嗎?」
華天行點了點頭轉頭看著病人說道:「大姨,你想好的快一點還是慢一點,快一點優點遭罪,慢一點也遭罪,就是輕一點?」
病人看了華天行一眼說道:「孩子,你看我現在都不如死了好,只要能快點好遭再大的罪也沒關係,我可是不想活了,這整天上不來氣,憋也要憋死了,只要快點好,哪不上油鍋煎我也認了!」
華天行笑道:「沒有那麼嚴重,那好,我先給你針灸,你坐好了?」
女患者伸手脫衣服說道:「等我把衣服脫完你就針灸好了?」
華天行笑道:「不需要脫衣服,你只要坐好就行了,把外邊的衣服脫掉,穿這裡邊的襯衣就行了。」
這個女子看著那個穿著藍上衣的女子已經把衣服都脫掉了,竟然是光著上身趴在床上,渡邊正在給她聚精會神的針灸。
華天行看著病人說道:「各人的治療方法不一樣,我這裡不需要脫衣服,只是坐著針灸就行了,要穿著衣服更好的。」
那女子還真是多事,看著華天行問道:「這穿著衣服你能看見穴位麼,能扎的准麼?」
華天行笑道:「我這人比較怪,光著身子我就不會扎針了,別說話了,坐好就行了,現在我可給你扎針了?」
這個女子不再說話,不過腰身坐的還很直,華天行在說話之間,退出了兩米遠,站在女子對面揮手就見一道暗紫色的流線從手裡飛出,只聽得「嗤」的一聲那飛針就紮在了對方的丹田之上,華天行連續揮手,只聽得「嗤嗤嗤」之聲不斷,轉眼之間就飛出了九根飛針,病人見華天行這種針灸方法,自己剛坐好前胸已經被扎上九根暗紫色的飛針,患者看著華天行問道:「你和他們給我扎的針怎麼不一樣呢?」
華天行笑道:「他們要和我扎的一樣你不早就好了嗎,何必等到現在呢,我希望大姨最好一句話也不要再說了好麼?」
患者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只是眼睛嘰裡咕嚕的看著華天行,甚是不解。
華天行看著阮玉竹說道:「馬上去讓藥房去給我煎一幅草藥,沸水二十分鐘端過來,現在我馬上開個方子?」
華天行拿出筆和紙在紙上寫下了兩味草藥方子遞給了阮玉竹,阮玉竹接過藥方轉身去主席台上遞給了院長,院長派人出去煎藥不提。
渡邊看著華天行已經給患者扎完了針,放下自己的病人走過來,認真的看著華天行扎的位置,看了半天看著華天行問道:「華神醫,你這兒叫什麼針法,好像是岐伯流傳的下的,不過那是十三針,你這怎麼才九針呢?」
華天行笑道:「你說錯了,這可不是岐伯,這是張仲景的續命八針,只不過我又多紮了一針,這一針乃是上八仙呂洞賓飛劍斬黃龍的一劍笑天南,起著至關重要的一針,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