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行坐了下來看著郎小青:「說說吧?」
郎小青看著華天行陷入了沉思,過了好長時間好像是下定了決心幽幽說道:「那還是在二十多年前一個夏夜的夜晚,我和鐵柱五歲的時候,我和鐵柱被安排在一張床上睡覺,因為老鐵家和我爸爸是生死相依的朋友,在很小的時候我倆就定了娃娃親,所以這二十多年就從沒分開過,都是小孩子,每次玩耍都是鐵柱帶著我,那一天我倆玩累了,吃過飯我倆就被安排上床睡著了,兩家老人在一起喝酒,倆個母親也隨著男人喝酒談天說地,誰也不知道厄運這時候悄悄來臨了!」
郎小青陷入了沉思,華天行四個人靜靜地坐在那裡靜靜等待著郎小青下邊的訴說,沒有任何人打斷郎小青,更沒有人岔話。
過了一會郎小青繼續說道:「父母四個人正聊得高興,門被撞開了,走進了五六個壯漢,其中一個人大約三十多歲的年紀,長得很有男人的派頭,可是卻是一副道人的打扮,這一聲撞門的聲音把我和鐵柱驚醒了,更驚醒了兩家大人,我父親看著進來的人喝道:」你們是什麼人,到這裡幹嘛,太不像話了,誰讓你們進來的?「
鐵柱父親更是怒喝道:「都給我滾出去,馬上?」
那為首的人笑著對兩個男人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關鍵是你們身邊的兩個女子長得太漂亮了,知不知道丈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
鐵柱的父親叫做鐵盛春,我父親叫做郎慶國,鐵盛春看著為首的人喝道:「敢情你們是打我們兩個女人的主意來了,別做夢了,趕快滾蛋!」
那個道士兩眼直在兩位母親身上溜過,我們的兩個母親那可是天姿國色,兩個人都是大眼睛長睫毛,可以說是皮膚雪白,兩手伸出來簡直是粉雕玉琢的好看。
鐵盛春可是個暴躁的脾氣,見那道士兩眼直在兩個女子身上打轉,當時火就不打一處來,上去就是一腳向那道士踹了過去,還說道:「尼瑪的我踢死你!」
誰知道這道士根本就沒看向鐵盛春,而是單掌下切,一張手掌比刀子還快,鐵盛春的一隻腳就被當時一掌給切掉了,當時鐵盛春就驚訝的張大了眼睛看著地上自己的腳,鐵盛春當時也沒顧的其他,一腳站地揮起拳頭就是一拳向那道士打了過去,誰知道那道士兩眼一直看著兩位母親,眼見鐵盛春那拳頭就要打在道士臉上,豈知那道士僅伸出兩根手指夾在了鐵盛春的手腕上,輕輕一夾鐵柱父親的手腕就聽得:「卡嚓」一聲手腕就斷了,當時那白骨就支了出來,接著那道士一掌拍在了鐵柱的父親小腹上,鐵盛春連一聲都沒出滿嘴噴出那鮮血,到處都是啊!
我父親看了當時的情況都嚇傻了,愣愣的看著地上的不是兄弟可比親兄弟還親的兄弟慘死,哪裡能讓,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子就衝了過去,誰知道那個妖道連看都沒看只是說道:「宰了!」那隨身跟來的五六個人手拿匕首一起衝了上來,把我父親的身上像捅馬蜂窩一樣的捅得稀爛,當時我父親就死了!」
郎小青說這些話就像在敘述一件電影裡的故事,沒有一點眼淚。
又過了一會郎小青繼續說道:「兩位母親嚇傻了,我和鐵柱也嚇傻了,眼睛盯看著這些人殺了兩個父親像碾死兩隻螞蟻一樣,這時候那道士看著幾個殺死我父親的人說道:「你們都出去,把門關上,在外邊站崗,別讓人進來打擾我,那幾個人誰也沒說話,都走了出去,那道士看著兩個母親說道:」別害怕,他們死了沒關係,這不還有道爺麼,只要你倆順從我,好好持候道爺,我讓你倆過神仙的日子,說著就把我兩位母親抱上了床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軀體,那道士卻什麼也沒做,竟然坐在床邊念著什麼好像是經文一類的東西,好像還是很虔誠似的,過了好一會那道士才念完,然後自己才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在二位母親身上做這各式的姿勢,盡情的發洩,最奇怪的是兩位母親誰也沒說一句話,任憑那個賊道恣意侮辱,然後噴射了她們一臉,這個賊道才算完事,穿好了衣服,命那些個站崗的進來繼續當著我和鐵柱的面繼續做著只有牲口才能做的事!」
郎小青說這件事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後來等這些畜生發洩完了,就把我和鐵柱一把提起就像飛一般的走了,再後來就把我和鐵柱關到了一座深山每天再訓練,在訓練,不聽話就是拳打腳踢,我和鐵柱害怕只好每天起五更爬半夜的訓練。」
華天行四個人聽著郎小青在講故事,華天行問道:「那是什麼地方,後來你的兩位母親那去了?」
郎小青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和鐵柱一這一走就是二十年,再也沒有兩位母親的音信了!」
華天行問道:「這麼說你們是從沒下過山是不是,那你們每天除了訓練還做什麼?」
郎小青說道:「每天除了訓練就是扒人皮製革,多數都是女人的人皮,還是特別漂亮的那一種年輕女人!」
華天行幾個人聽了簡直就是像做夢,華天行又問道:「是不是扒了人皮製成革再做成各種皮裝,小皮包,燈罩是不是,還在那些女子身上刺繡各種非常鮮艷的圖案,然後在扒皮製革,銷往東南亞和西歐國家?」
郎小青看著華天行急急點了點頭說道:「是是是,你是怎麼知道的,就是這樣子的?」
華天行沒有回答郎小青的問話,只是低頭想了想問道:「那個道士身材不高只有一米七五的樣子,現在好像是接近五十歲吧,或者還大一點,功夫奇高,你們倆的武功也得自他的真傳吧?」
郎小青點了點頭說道:「我和鐵柱默默的忍受,就是為了報仇,這麼些年了,那個賊道還以為我倆早已忘記了這件刻骨銘心的事,哼!早晚有一天我會讓讓生不如死,為父母報仇!」
「那你倆是怎麼出來的,不會是飛出來的吧?」華天行看著二人問道。
郎小青說道:「當然不是,至於怎麼出來的我倆也不知道,在臨走那賊道還和我倆吃了一頓飯,吃完飯我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我倆就在那個火鍋城的大街上了,怎麼出來我不知道,和誰接頭也不知道,想來把要做的任務做完了自然有人會過來聯繫吧?」
華天行說道:「那你們的任務是做什麼?」
郎小青說道:「就是抓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女子,把人抓到一個就有人接走一個,就是這些了,說不定此刻我們現在已經被人盯上了,我可不敢相信現在就我倆在這裡?」
華天行想了想:「你倆現在也很可能暴露了,一旦暴露就是你倆的死期,這樣,我讓人給你倆化妝,晚上會有人來和你倆接頭把你倆帶走?」
郎小青點了點頭卻並沒說什麼,只有鐵柱一言沒發,看來也不是個多話的人,華天行說完在給郎小青做了一次針灸,轉頭看著車三子三人說道:「你們都聽見了,這可是國家最高機密,任何人不可以說,假如有人洩露一句,那就會在世上消失,你們也許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我告訴你們這也是機密,現在你們吩咐下去,嚴密監視想接近這二位的人,不能讓這二位有任何閃失,這雖然不是軍事命令但我要告訴你們,你們現在要做的比命令更具效力,違反了規定和紀律,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們,我也一樣?」
三人本就是特種服役的軍人,對待這樣的事也跟著執行過多次,知道厲害,更知道深淺,不過現在有一件事他們可是糊塗了,那就是不知道自己是在給國家干還是給老闆干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只要老闆華天行發話了,那給誰幹都是一樣的。
華天行吩咐完車三子,就走了出去,卻沒人知道他去找誰去了。
華天行可不是個糊塗蛋,開著車回到了基地,把自己看到的都說給了燕無風,至於燕無風想怎麼做就不是自己能管的事了,自己只管訓練,不管計劃,這也是華天行和燕無風約好了的,燕無風聽了華天行的匯報,這可是大吃一驚,急忙和上邊打招呼去了。
華天行一直訓練到晚上這才拖著一身疲勞走回了宿舍,剛剛躺在床上休息,電話就響了,華天行拿起電話:「我是華天行,好,我馬上過去?」
華天行剛穿衣服走了出去,只見門前早已經停了一輛軍用越野車,看外表很平常,當坐進車裡才發現,這台車子是改裝的,駕駛室裡有導航,有電腦,有現成的微型衝鋒鎗,有火箭筒,還有一個酒櫃,仔細一看竟然像一個小型武器庫,在發動車子那強勁的動力,簡直太強大了,華天行也是暗暗吃驚,看著司機說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那司機看著華天行嚴肅地說道:「不該問的請不要問,你的任務就是跟著我走,到了地方你就會知道了,請不要難為我好麼?」
華天行看著這司機一張撲克臉,沒有任何表情,也不再說話,想了想:「你不說去哪,信不信我把你打出車子?」
那司機扭頭看了華天行一眼蔑視的說道:「你沒有那個本事,要不你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