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行轉頭看著路漫長問道:「他說的是實話麼?」
路漫長急忙點了點頭:「是又怎麼樣,就這些了,我們本來也沒想把你怎麼樣,你快把針拔下來吧,混蛋?」
華天行看著路漫長冷笑道:「哼!就你這樣的東西,這要是戰爭年代你第一個就是漢奸,也就是生在現在的社會讓你為虎作倀,真是個混蛋!」
華天行說完走過去一低頭伸手拔出了兩根銀針,手一翻針就不見了,路漫長的慘叫聲嘎然而止,歐陽擎天坐在沙發上看了不覺得長歎一聲:「這就是國家保密機關的素質,唉!還真是不敢恭維、、、」
偉匡看了說道:「這哪裡是審問華醫生,簡直就是華醫生在審問犯人麼?」
歐陽擎天一愣:「是啊,你不說我還沒想到,快看?」
偉匡此時看著華天行一把把路漫長像拎隻雞一樣的拎著路漫長一把丟在了沙發上,自己坐在了辦公桌後邊的椅子上手裡端著茶杯子繼續喝著茶看著萎盹在沙發上的路漫長,左邊是夏建坐在地上,右邊是武林躺在地上直哼哼,只聽的華天行說道:「你們三個做夢也沒有想到吧,為了你的主人給你那塊骨頭,肉是不是太少了,不知三位回去怎麼交代呢,唉我真為你難過!」
正在調侃路漫長的華天行看著門開了,只見偉匡走了進來看著屋內的情景裝作不知,不覺得大吃一驚:「這是怎麼了,是誰幹的,路主任你怎麼了?」
路漫長抬頭一看是偉匡,好像見到了救星,急忙捂著小腹渾身顫抖地伸手指著華天行說:「快把這小子抓起來,他襲警,還打壞了兩個陪審員,快抓起來?」
偉匡扭頭看了一眼華天行,眼中露出了一縷讚許的目光,口中卻說:「華醫生,這是怎麼事,你為什麼動手打人?」
華天行笑道:「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動手打人,告訴你吧,是他們動手先打我,我只不過是自衛而已,這樣的貨色還想動手給我逼供,我也沒犯什麼法吧,最少現在你們手裡沒有我犯法的證據就想通過手段逼供,告訴你們,你們要不給我一個交代,我是不會離開這個地方的,非把你們的牢底坐穿不可!」
路漫長聽了偉匡的話音急忙說道:「你和他囉嗦什麼,還不趕快把他抓起來?」
偉匡瞥了一眼路漫長說道:「他現在就已經被我們抓起來關在這裡了,不知道還能往哪裡關呢?」
路漫長喝道:「把他關小號裡去,戴上手銬子,給他坐在審訊椅子上固定起來,你知不知道這是個極其危險的人物?」
偉匡看著路漫長冷笑道:「不知道依什麼名譽給這位華醫生帶刑具,還望路主任明示?」
路漫長看著偉匡怒不可遏的喝道:「這還要我教你嗎,怎麼審問犯人你都不懂嗎,你們局長是怎麼領導你們這幫笨蛋的,把你們局長給我叫過來讓我教教他?」
偉匡冷笑道:「叫過來可以,你教他對疑犯怎麼洩露機密嗎,我會把你的話向局長反映的你放心吧。」
路漫長被華天行折磨的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借用國安局的地方審問華天行的,自己剛才被華天行折磨得已經洩露了秘密,聽了偉匡的話突然想了起來,這個後悔就別提了,死的心都有了,又說道:「偉隊長,剛才不好意思,是我說錯話了,我是被這小子氣糊塗了,你還是叫人先把我們弄出去,我這渾身疼痛,這兩位陪審員也被這小子給打的腿斷胳臂折了,還希望你別對我剛才說的話介意,這小子剛才襲警你可是都看見了?」
華天行冷笑道:「是麼,我怎麼沒看見,我可是看見他倆自己想顯擺顯擺自己的武力值,自己相互打壞了,不該我的事啊,這事不賴我,哈哈哈!
偉匡扭頭叫過幾個戰士把路漫長三個人抬了出去,回頭看著華天行說道:「華醫生你先在這裡待一會,我一會就回來?」
華天行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吧,這次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是死都不會出去了,就在這裡呆著,有吃有喝的還不用出去工作,多好啊,你放心吧。」
室內所有的一切都被樓上歐陽擎天局長看的是一清二楚,微微笑了笑,自言自語的說道:「好小子,不錯!」
再說華天行被帶走了,所有的人知道了,這事在軍總醫院裡傳得是沸沸揚揚,說什麼的都有了,有的說:「這小子得瑟到頭了、、、」
於振海可是樂的跳了起來,李教授更是樂得擺酒在家慶賀,嚴書更是在火上澆油,心中想著:「高寒這回我看你還能不能跳出我的手心,我要叫你在我的胯下哭爹喊娘,哼!」
這事夢芙蓉可急壞了,第二天也不請假就親自開了跑車直奔九五城,去找自己的父親去了,夢田豐坐在辦公室裡,聽了電話鈴聲,伸手拿起電話:「喂,是哪位?」
夢芙蓉一聽就火了:「是我,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夢田豐一見夢芙蓉打電話感到很奇怪,接過來問道:「是芙蓉嗎,說吧,你在哪裡,是在醫院麼,怎麼,是想爸爸了?」
夢芙蓉氣急敗壞的說道:「夢田豐你給我聽好,我才不想你呢,你一點也不牽掛我,我的事你一點也不關心,我現在就在你們辦公的大牆外了?」
夢田豐可糊塗了,這個女兒可是自己的唯一,從來都是乖乖女,這次是風風火火的來到了自己的辦公樓下了,說話還沒有好語氣,急忙問道:「芙蓉,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麼,打個電話就行了幹麼自己來了?」
夢芙蓉一聽父親到現在還沒讓自己進去更是怒火萬丈,大喊道:「夢田豐,我是來和你辦理脫離父女關係的,就等著你簽字了,你趕快給我出來,再不出來我就打進去了,你聽沒聽見?」
夢田豐這下可毛了,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她是說幹就幹的主,從來就不計後果的,一聽夢芙蓉的話急忙放下電話,往外跑,屋裡的秘書還有守衛人員都愣住了,急忙跟著往外跑,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門口的站崗守衛人員聽了這個女子點名道姓的叫著首長的名字都感到十分奇怪,看著夢芙蓉站在門崗外邊,門衛仔細打量著孟芙蓉,只見這夢芙蓉身穿一套白色無領休閒裝,長長的披肩直板頭,前額一綹捲曲的劉海,兩彎柳眉,襯托著一張白皙的瓜子臉,瓊鼻小嘴,腳下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子,跟高就有八厘米,足有一米七八的身材,前後凹凸有序,簡直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存在。夢芙蓉長得趕不上趙紫月的雍容華貴,也趕不上高寒的清冷,單獨拿出來卻也是一幅不染凡塵的水墨畫,尤其是在這些都是男性的的士兵眼前,那可叫亭亭玉立,洛神似地女神,一個個都看得呆了,正在出神,只見首長夢田豐從裡邊跑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幾個警衛員和秘書,一時都愣住了,夢芙蓉看著自己的父親跑了出來,忍不住就想跑過去撲在父親的懷裡,想了一想自己來的目的,立時把臉扭到一邊去不看。
夢田豐來到了夢芙蓉的面前,一把拉住夢芙蓉氣踹噓噓的問道:「芙蓉,出了什麼事,快說,天大的事爸爸也給你做主,說吧?」
夢芙蓉在也忍耐不住了,一下子撲到夢田豐懷裡,雙手不住的捶打著夢田豐說道:「就怨你,就怨你?」
夢田豐吃驚的說道:「這孩子,什麼事怨我了,我也不知道什麼事,你說吧,唉!還是到我辦公室去說說吧,走,這車是你開過來的?」
夢芙蓉點了點頭,轉身坐上了車,自己坐在駕駛位置上看著夢田豐說道:「上來吧?」
夢田豐有點發懵看著夢芙蓉說道:「你會開車麼,下來,讓別人開吧,你在開翻了怎麼辦,什麼時候學會開車子的?」
夢芙蓉更加有理了,撅著嘴說道:「你什麼事也不關心我,連我會不會開車你都不知道,我不會開車能從雲海開到這裡嗎?」
夢田豐遲疑了一下還是上了車,看著夢芙蓉緩緩的開著車子向著辦公室樓下開去,夢田豐坐在車上指點著路線一邊看著夢芙蓉說道:「我女兒什麼時候學會開車了,這車開得不錯,往右拐,把車子停在停車位置上,哦,還行,不錯不錯,你媽怎麼捨得讓你一個人開車過來的?」
夢芙蓉坐在駕駛位置上撇著嘴說道:「她也不知道我過來,說不定現在還可那找我呢?」
夢田豐一愣說道:「你這孩子,怎麼能這樣呢,還不趕快告訴你媽媽?」
夢芙蓉笑了,說道:「那就到你的辦公室在說吧?」
二人到了辦公室,夢田豐看著夢芙蓉問道:「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竟說一些我怎麼也聽不懂的事?」
夢芙蓉說道:「天行哥被人抓了,你快把他就救出來啊,你一點也不關心我,什麼事也不管,我是不準備認你當我爸爸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