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不一會來到了一處郊區,車子停了下來偉匡下了車說道:「到地方了,華醫生請下來吧?」華天行下了車仔細打量了這處地方,只見是一處很不起眼的三層小樓,四周是鐵柵欄,院子前邊是一片綠草如茵的草坪,草坪外邊是一圈栽種很整齊的紫衫,在大門外邊一看好像是一個私人的別墅,院子四角各有一條西德純種軍用狼犬,也沒有掛牌子,華天行看著偉匡問道:「幹嘛,這是秘密逮捕嘛,還是秘密槍斃啊?」
偉匡說道:「華醫生,上邊就讓我把你帶到這裡來,至於具體要幹什麼我還真不知道,既來之則安之吧,我們進去看一看,實話對你說吧,這裡是我們國安一處秘密據點,請?」
華天行跟著偉匡走進了院子,在四處打量了一眼跟著偉匡走到了小樓跟前,只見一進門兩側就有兩個戰士真槍實彈的站在內門兩側,看著偉匡帶來的華天行,立即走過來說道:「偉隊長,我們要檢查一下?」
偉匡臉色立即拉了下來:「我帶來的人你們還要檢查麼,不用了,出事我擔著?」
兩個戰士手中端著槍依然不讓半步,也不說話,只是兩眼看著華天行,偉匡非常不耐煩的說道:「好好好,你們檢查吧,我也不難為你們了。」
兩個戰士打量了一下華天行,手裡拿著一個像手機似的東西在華天行上下左右的探視了一遍然後退了兩步,伸手示意:「你們可以走了?」
華天行跟著偉匡繼續向這裡邊走,拐了一個彎,又是兩個戰士看見了偉匡,敬了一個軍禮,退了回去,在拐了一個彎迎面是堵白色的牆再也無路可走了,華天行看著偉匡,只見偉匡和兩個戰士站在牆下,偉匡五指叉開伸手在牆上按了一下,華天行只覺得兩腳下沉,腳下竟是一個電梯,隨著電梯的下墜,很快到了低層,華天行覺得足有四層的深度才停了下來,出了電梯只是一條長長的走廊,並無房間,華天行隨著偉匡來到了廊盡頭,偉匡在牆上伸手在按下,兩秒鐘,只見那牆壁向後慢慢退去,竟然憑空出現了一處足有四十平米的房間,華天行打量了一下,只見房間裡邊一應設施俱全,沙發椅子,辦公桌,沙發床,電話,電視,熱水器,茶杯,總之來說就好像是一個大型的辦公室,偉匡看著華天行說道:「華醫生,委屈你了,你先在這裡歇一會,我去去就來,這裡有茶水你先自己泡一杯,我去匯報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華天行笑道:「這裡倒是一個殺人的好地方,人死了絕對不會有人知道?」
偉匡也不多說話轉身走了出去,那門自動就關上了,裡外看去也就是一面牆,沒人帶你進來你根本看不出什麼來,華天行四處打量了一下冷笑道:「尼瑪的,到底是誰要幹什麼、、、」
偉匡走了回去來到了一個辦公室前敲了敲門走了進去,看著副局長歐陽擎天敬了個禮說道:「報告局長,人帶來了,現在關在地下室。()」
歐陽擎天看著偉匡說道:「很好,你坐下,你覺得這個華醫生有什麼問題嗎?」
偉匡認真地說道:「我看沒有什麼問題,他不過就是個醫生,不知道我們費這麼大的勁抓來幹什麼?」
歐陽擎天笑道:「我也不知道他們上邊抓他來幹什麼,對了,我讓你調查他的檔案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偉匡說道:「他沒有什麼可調查的,一年前打架當兵,把葉司令的孫子葉正明差點給打死,後來又親自施展絕世醫術給救活了,二人又成了好朋友,再後來給將軍治病,一個月治好了將軍的老病,再後來又給梅韶鋼妻子小雨治好了全世界都沒治好的腎軟堆砌未老先衰症,再後來又治好了一個被人民醫院判定是雙目失明的小英子小女孩,接著又治好了人民醫院的梁院長的皮膚癌症,在雲海號稱是個神醫,被破格提拔為團長軍銜。」
歐陽擎天看著偉匡說道:「看來還真是個神醫,他家是哪兒的,怎麼你沒說他祖籍是哪兒的?」
偉匡說道:「調查不出來,他現在是個孤兒,沒當兵前曾經失憶過,所以他自己也說不出來他究竟是哪的人。」
歐陽擎天看著偉匡說道:「這個還真不好辦了,你先下去吧。」
歐陽擎天看著偉匡走了出去,自己點燃了一顆煙在吸著,不一會敲門聲響起,歐陽擎天瞥了一眼房門說道:「進來?」
只見秘書領著一個人走了進來,來人自我介紹說道:「我是部裡委派來專門針對華醫生進行調查的組長,我姓路,叫路漫長,這位是歐陽局長吧?」
歐陽局長急忙站了起來和路漫長握了一下手,讓秘書給路漫長倒了一杯咖啡笑道:「敢問這個華醫生究竟是犯了什麼事,還要我們國安出面?」
路漫長看著歐陽局長說道:「據說這個華醫生很不簡單,不但奪取了雲海關景山的全部財產,還身背人命血債,表面上是個軍醫,而實際上是雲海是最大的黑社會幕後掌控者,至於說公安局去抓也可以,但是卻不能越過鍋台上炕吧,那得軍事法庭出面。可這個華醫生和楊司令的關係非常的好,又是葉司令的乾孫子,你說能用軍隊嗎,警察又不敢干涉軍隊,所以只好求助於國安了?」
歐陽擎天看了一眼路漫長問道:「那你們有證據嗎,這要是沒證據的話你們可給我找了個大麻煩,我可馬上放人了?」
路漫長一聽急忙說道:「別別別,這不還沒審問麼,等審問完了不就可以定案了嗎,哪能剛抓回來什麼還沒問就放了呢?」
歐陽擎天冷笑道:「你們什麼證據也沒有,也不調查清楚就先抓人,你當我們國安是幹什麼的,你還以為是地方派出所麼,好,我就給你個面子,你馬上去審,審不出結果我馬上放人?」
路漫長說道:「先別啊,我在給你透露一條消息,據說魏老的孫子魏離,連老的孫子,還有常老的兒子常大群都被這個小醫生打殘廢了,所以上邊要調查這個華醫生的背景和動機,這可都是九五城內的巨頭,你說我們能就這麼輕易的放了嗎?」
歐陽擎天聽了心中暗道:「什麼血債,還不就是把你們幾個紈褲子弟給打了,你們合起伙來要整這個小醫生,你們怕讓人家笑話,丟臉吧!」
歐陽局長看了一眼路漫長說道:「我明白了,這個黑鍋你們打算讓我背是不是,我還就實話告訴你們,今兒個就給你們一下午時間,審問不出個什麼問題我可不會管你們的個人恩怨,明天早上就放人,這個人在雲海的影響力相當的大,不是開玩笑的,你們現在馬上去審,話我是說明白了!」
路漫長可是受了李部的暗示才來專門辦這個案子的,一聽歐陽局長的話也著急了起來,急忙和兩個手下在偉匡的帶領下來到了華天行的房間,路漫長一看華天行連手銬子也沒帶,還坐在那裡悠然自得的喝茶,不由的臉色拉了下來,再一看這哪是審問的房間簡直就是賓館麼,不由生氣的說道:「疑犯怎麼連最起碼的手銬子也沒帶,這簡直就是客人了?」
偉匡冷笑道:「我們不知道華醫生犯了什麼法,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再說他可是我們請來的,所以不需要給客人帶什麼刑具,你能亮出他犯的是什麼法,我們就給他戴什麼刑具,沒事我就出去了,你們談吧。」
偉匡說著話徑直走了出去,隨手就關了牆壁上的大門。
路漫天看著華天行還在喝著茶,根本就沒看他一眼,簡直就被疑犯給無視了,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的火氣,喝令身邊的兩個人道:「把他的茶給我拿下來?」
兩個隨從走過去伸手去奪華天行手中的茶,一邊奪一邊喝道:「放下,你知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你是犯人,還覺得你是什麼好東西麼,還坐在這裡人五人六的,狗戴帽子裝什麼人呢,放下?」
華天行看著兩個三十左右的男子,瞥了一眼罵道:「你是什麼東西,是狗仗人勢是不是,老子就坐在這裡喝茶,你再敢罵一句我聽一聽?」
路漫長一聽華天行的話,只覺得天下最好笑的就是這個小醫生了,還真是非常的傲氣,還真是個生死不懼的主。
那兩個去搶華天行手中的杯子的人看著華天行一點也不給面子,,更是平生是第一次,頓時怒火就生了起來,其中一個叫做夏建的更是怒火中燒,看著華天行的臉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扇了過去:「尼瑪的,還真是囂張!」
華天行坐在沙發上,右手端著茶杯子,左手手疾一把抓住夏建的手腕子,順勢一扭,隨手一杯熱茶就潑了夏建一臉,下邊就是一腳:「尼瑪的,還要和老子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