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魏離此刻看著華天行打又打不過,,自己身邊的六個保鏢都被人家打躺下了,是又氣又急,看著華天行罵道:「尼瑪的,你就等著死吧,今天我就叫你看看你是怎麼死的!」
四圍的老百姓都在緊緊的圍著看熱鬧,真是水洩不通,華天行看著魏離:「是嗎,你有本事你就施展,不過你再敢罵我一句,我會讓你後悔的,不信你再試一試?」
這個魏離可是已經習慣了,哪裡把華天行的話放在心上,張口就罵道:「尼瑪、、、」
話還沒罵完,華天行伸手一把抓住魏離就是左右開弓一頓大嘴巴「啪啪啪」然後就是一腳,只將魏離踹出兩米多遠,「啪嘰」一聲倒在地上。
魏離這一生還真沒挨過打,這還真是平生第一次,哪裡受過這種屈辱,一時竟氣的暈了過去,華天行拍了拍手,轉身看著三個女子說道:「不理他,我們繼續挑車吧?」
高寒看著華天行說道:「這裡今天都被你給打黃了,還挑車,一會警察就來了,叫你得瑟?」
高寒的話音剛落下,遠處已經是警笛聲不斷,只見前邊是保安,後邊是警察在擁擠的人群中迅速的向著華天行站的地方跑了過來,為首的竟然是張隊長,當張隊長一看是華天行,笑道:「華神醫,看來竟然十處打鑼九處有你啊,我也沒話說了,這次是咋回事?」
魏離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手捂著胸口看著張隊長,指著華天行說道:「你們這些小警察怎麼才來,看沒看到,他打斷了我兩根肋骨,還把我這麼多的保鏢全都給打倒了,還不把他抓起來?」
張隊長扭頭看了看地上躺著六個人,都在慢慢的爬了起來,都是捂著胸口站立不穩的樣子,有的嘴角還流著血。張隊長一聽魏離的話就心生厭惡,心中想「帶了六個保鏢都被這華天行給打倒了,這華天行的戰力有多厲害啊,不覺得心生寒意」張隊長看著華天行問道:「華神醫,怎麼回事?」
華天行說道:「你沒看見麼,他帶了六個保鏢,還能幹什麼好事,這裡這麼多人都看見了,這個混蛋帶著六個人,仗著自己是無賴,想強搶我這三個女朋友,你說我能讓麼?」
魏離指著趙紫月說道:「就是這個女人她掏我錢包,他們四個是盜竊團伙,你還不把他們幾個抓起來?」
張隊長可心裡明白,上下打量了一眼趙紫月說道:「不能吧,她可是雲海商場的董事長,一個身價幾億的董事長能出來掏你的包,我怎麼有點不信呢?」
魏離一聽不覺得有點傻眼了,心中一著急說道:「你和這女子是什麼關係,她明明是個盜竊犯你還護著她,感情你和她有姦情是不是,我勸你趕快把她抓起來,要不我會起訴你的,你信不信,我要你這個警長坐不成?」
張隊長看著魏離心中也明白,能說出這種話的人身份肯定是不簡單,隨身還帶著六個保鏢,不過聽這話就很生氣,四處掃了圍觀的人一眼問道:「你們大家都看見了,這種盛氣凌人的人我們都明白,有沒有敢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的,到底怨誰?」
半天無語,沒有人說話,都在看熱鬧,正在此時魏離又說道:「你都看見了吧,她就是掏我錢包的人,他們就是團伙盜竊犯,你在不把他們抓起來,別說我威脅你,你這個警長可真的坐不長了,哼!」
這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喊道:「我給作證?」
這時候大家扭頭看你去,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站了出來看著魏離說道:「我看了全部過程,是這小子看人家大姑娘長得漂亮,叫他手下的保鏢把這三個美女搶走,這時候,這位華神醫才出手攔截,這幾個保鏢這麼多人都沒打過人家華神醫,還說人家這個美女是盜竊犯,真好意思,我都替你們感到丟臉,人家是雲海商場的董事長,會掏你們幾個破錢嗎,真是丟死人了,像你這樣的無賴,你還活著幹嗎,我都為你感到難過!」
這一席話直說的魏離自己都感到難過,正不知如何辦,又有一群人都大著膽子走了出來看著張隊長說道:「他說得對,我們都看見了,就是這麼回事?」
「他想搶人家的大姑娘,還調戲人家。」
「這小子也不知道是哪裡蹦出來了,見色起意,就是個流氓,還無陷別人,我們都可以作證。」
華夏的老百姓是只要有一個人帶頭敢站出來,立即就會有一群人敢說話,痛打落水狗的精神還是令人振奮的,張隊長看著魏離冷笑道:「這位無賴,你還有什麼話說,還想去起訴我嗎?」
魏離做夢都沒想到還會有人站出來說話,一時語塞看著張隊長說到:「你想怎麼樣,你一個小小的警長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你能關住我嗎?」
張隊長看著魏離說道:「你個狗尿苔還坐金鑾殿了,老子今天先把你這個狗東西關起來再說,我看你能翻起什麼浪,來人,先把這幾個攪亂社會治安的不法分子關起來押走?」
此時那個四十多歲的老闆金世遺走出來看著張隊長露出一臉諂媚的笑容說道:「這位警長是吧,這幾位也是偶然犯錯,你能不能放過他們,還是不要帶走吧?」
張隊長看著老闆金世遺問道:「你是誰,你憑什麼這麼說話,知不知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魏離看著金世遺喝道:「誰犯錯了,你給老子滾蛋,不要求他,我倒要看看他這個警長還能坐多長時間,老子就不信了!」
此刻一幫警察走了過來七手八腳的將以魏離為首的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戴上了手銬子正想帶走,這時候旁邊走過一個年輕人,手上帶著手銬子看著張隊長悄聲說道:「張警官,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張隊長看著這個人說道:「你是誰?」
阮直看著張隊長說道:「我叫阮直,是我家公子的保鏢,我想和你說一句話?」
張隊長打量了一眼阮直說道:「你說吧?」
只見阮直趴著張隊長的耳朵說了一番話,張隊長看著阮直一臉正氣,而且是英氣逼人,再看看魏離點了點頭說道:「那也得先押回去,看看局長如何處理,要是聽你一說他的官職大,我就害怕放人,我這個警長可真是坐不長了,先帶回去再說?」
阮直也知道,點了點頭,張隊長喝道:「全部帶走,帶回警局一起審理。」
張隊長看著華天行說道:「華神醫,你咋辦,是不是也跟回去,總得再錄一次筆錄吧?」
華天行笑道:「我又不想追究什麼責任,我正事還沒辦完,你去問問這幾個混蛋,剛才老百姓的話不都聽見了,不是我們挑事,和我們半點也沒關係,你問清楚了,怎麼處理那是你們的事,不過我會完事找你去詢問處理結果的,這樣的混蛋你們如果要還不處理的話,我會追究到底的?」
張隊長點了點頭把手一揮:「收隊。」
出了這樣的事,四人也沒心情再挑車了,華天行看著趙紫月三個女子笑道:「怎麼,我們繼續挑吧,總不能為了幾個小丑壞了我們的心情?」
高寒和幾個女子點了點頭,四人又在場地上看了看車子,這次那金世遺老闆親自陪同看著華天行笑道:「你們儘管挑選,今天你們無論買什麼樣的車,我都給你們打八折?」
華天行看著高寒笑道:「你到底要這款悍馬?」
趙紫月挑了一台瑪莎拉蒂商務車,夢芙蓉則挑了一台法拉利跑車。從這挑車就可以看出來三女一人一個性格,高寒是外邊冷漠,內心似火,從內心上看還是比較野性十足的一種,敢作敢為。
夢芙蓉則是還有些許小女兒家的野性,在某種層度上看,還有一種好玩的心性,不是十分成熟。
趙紫月看來還是非常成熟,老辣,要不然也不能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就把個雲海商貿集團公司經營得井井有條,走上了正軌。
這個金世遺老闆看了三女挑好的車子,還真的感覺是奇葩,看著高寒心中想著:「這女子一定很暴力,又很奇怪,這個華天行聽人說是神醫,能有多少錢就敢駕馭這三個女子,看著三個女子是一個比一個奇葩,還都是天姿國色,這小子看來身體不錯,這要是同時和這三女大被同眠,身體再好也撐不了多久吧。」
不說這金世遺在這裡看著三女意亂情迷,兩眼還不時地在趙紫月身上溜來溜去,華天星看著金世遺的兩眼有些發直,忍不住看著金世遺,伸手在金世遺的頭上拍了拍喝道:「看什麼,看也沒有份?」
金世遺嚇了一跳,看著華天行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訕笑著說道:「這不是秀色可餐麼,這要是沒看夠下次是再也看不到了,那多遺憾,你說呢華神醫?」
華天行看著金世遺冷冷的說道:「你信不信我一巴掌就把你的腦袋扇飛?」
金世遺這才反過勁來急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都忘記我是幹什麼的了,你們挑好了嗎,要是挑好了就辦手續,今天我給你們全部打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