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行聽了車三子的話,轉身就跑向了自己的車子,急急忙忙上了車,也不管二女的呼叫徑直向著金壁輝開去,半小時的路只開了十分鐘就到了金碧輝,華天行下了車很穩健的走進了金壁輝轉門,這時迎面走過來吳波,吳波一看華天行走了過來急忙說道:「老大,你看這屋子被那小子給砸的?」
華天行掃視了一下屋內被砸得非常狼藉,一個年輕人大約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穿著一身耐克西服繫著領帶,腳下老人頭的皮鞋,坐在一張桌子邊上悠然自得的喝著茶,左手夾著一枝香煙還在品味這茶水,眼睛看著還有七八個人再用力地砸著金壁輝的設施,桌椅板凳早已無一件是完整的,這時候車三子看著華天行走了過來低頭看著華天行在說著什麼,華天行點了點頭也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看著正在砸東西的一群人笑著對車三子說道:「讓他們砸,砸完了在裝新的,這回轉成更現代化豈不更好,少一分錢老子要他命,哼!」
車三子看著華天行一份胸有成足的樣子也是會心的笑了起來,砸夠多時,沒有什麼再砸了,華天行坐在那裡伸手鼓起了掌說道:「累了麼,累了就歇一會再砸,一定要砸乾淨?」
華天行一進來的時候那個年輕人就看見了華天行,只是裝作沒看見冷眼看著華天行,只見華天行也坐在那裡一聲沒發的看著,這時候門口又進來了高寒和夢芙蓉二人,二人跟隨這華天行也來到了金壁輝,看見整個大廳被砸的如此狼藉不堪,夢芙蓉看著可是心疼了大聲地喊道:「幹什麼,臭流氓,是不是想死啊?」
那個年輕人看華天行只是在鼓掌叫好,這來了倆個美女卻不讓了,那年輕的衙內兩眼放光站了起來,一步步走了過來看著高寒和夢芙蓉嬉笑著說道:「嘿,哪來的這麼漂亮的女子,雲海還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真叫人賞心悅目啊,嘖嘖嘖!」
華天行笑著說道:「是很美,可惜只能看不能動,還真是遺憾,小子,砸完了是不是啊,什麼時候裝修啊,我可要畫圖紙了,這次一定要裝修得更加完善,謝謝啊?」
那年輕人兩眼只顧在高寒和夢芙蓉的臉上掃來掃去,真把華天行當成空氣了,那年輕人只向著高寒和夢芙蓉走了過去,根本沒聽見華天行的話,直至走到了高寒和夢芙蓉面前站住了腳步,伸手向高幹的下顎摸去,手還沒伸到高寒的下顎,只見高寒早伸出了巴掌一巴掌煽在了那年輕人的臉上「啪」抬腳就是一腳直踹在那年輕人的肚子上,只聽得那年輕人大叫了一聲「哎喲,撲騰」一聲早被高寒一腳踹的坐在了地上,高寒自從和華天行學習五禽戲開始,沒有一天停止過,早晚修煉大有進步,再說她的背景極深,華天行雖然知道背景通天,但是具體是大到什麼地步卻也不清楚。
華天行見那年輕人被高寒沒費吹灰之力就放倒了,心中大喜,急忙鼓掌笑道:「這小子原來還是個酒鬼啊,怎麼喝多了,自己站不住,這是誰家的孫子,趕快找他家大人來?」
那年青人做夢也沒想到竟敢有人敢動他,那年輕人一被人打倒急忙走過兩個人來,伸手扶起年輕人說道:「李少,要不要緊,沒事吧?」
李少看著高寒罵道:「你個臭婊子敢和老子動手,真是不要命了,把她兩個給老子帶回去好好享受享受,尼瑪的,不給你點厲害的你還就不知道老子是誰了!」
這個被稱作李少,被高寒一腳一個大嘴巴子打的是顏面丟盡了,哪裡還能忍得住,不覺露出了像狼一樣的面孔對著身邊的人怒喝著,身邊兩個好像是貼身保鏢哪裡還敢有半點猶豫,踏步就奔了過來。
華天行看聽了李少的怒喝,剛喊完,華天行隨手就把手中的茶水杯子連茶帶杯子夾著勁風向著李少臉上砸去,「噗,噹啷,哎喲」那李少仰面就倒在了地上,這一下那李少淬不及防被茶水杯子砸在鼻樑之上,頓時是滿臉鮮血,鼻樑骨也被砸塌了,華天行丟出杯子一個飛身猛地撲向兩個保鏢,雙膝同時撞在兩個保鏢的心口窩,兩個保鏢悶哼了一聲「撲騰,撲騰」同時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華天行站起身子抬起大腳左右開弓竟將那幾個砸東西的人瞬間踢倒在地上,這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並無半點拖泥帶水,打倒那幾個砸東西的年輕的跟班反手一把抓住李少的衣服領子,伸右手左右開弓就是一頓大嘴巴,只打的那個李少昏天黑地,滿臉是血竟然昏死了過去,華天行回身坐在椅子上看著躺倒在地的人笑道:「就這幾頭爛蒜也不知道是哪的,膽子倒是不小!」
這時候高寒和夢芙蓉看著華天行的動作真如行雲流水,瀟灑自如,夢芙蓉不但沒害怕反而走到了華天行的面前笑道:「這一生有你的保護,我們三人知足了!」
看來這夢芙蓉剛才說的話竟然是認可了三女一夫,華天行此時的心並沒在此處,好像並沒有聽懂夢芙蓉話裡的內在含義,華天行反而扭頭看著高寒笑道:「沒想到你是大有進步麼,原來也會功夫,不但會還相當的不錯?」
高寒看著華天行即沒笑也沒說話只是兩眼看著那個被打倒的李少,趴著華天行的耳朵說道:「那小子是九五城內一個紈褲子弟,平時在九五城內也是很囂張,人家都叫他李天王,在九五城內也是屬於太子黨的嫡系,這次你很麻煩!」
華天行看著慢慢爬起的李少笑道:「最多我殺了他,沒有什麼麻煩。」
只見李少爬了起來,伸手在鼻樑上摸了摸,只覺得滿臉黏黏糊糊的,伸手一看竟然是滿臉血,這一下頓時大吃一驚,看著華天行罵道:「尼瑪的,你是誰,把你的名字報上來,老子今天讓你後悔來到人世,竟敢動我,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華天行仍然是風輕雲淡的看著李少:「你以為你是九五城內的大少,嘿嘿,你信不信老子今天就叫你死在這裡?」
李少站起身子左右看了看自己的保鏢沒有一個還能站著的,全部都趴在地上,在看了看華天行底氣有點不足了,可是倒人不倒架罵道:「你個雜碎,信不信我叫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給老子等著?」
華天行臉上瞬間冷了下來,兩眼如兩把利劍看著李少陰冷的說道:「是嗎,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華天行說著站起身子一步步走了過去,李少見華天行向自己走來,內心忐忑,不覺一步步向後退著,兩眼驚恐的看著華天行說道:「告訴你,你別過來啊,要不我對你不客氣了!」
華天行一把抓住李少的衣服領子,又是拳打腳踢狠狠的打了一頓,那李少再也站立不住了,華天行一鬆手那裡少就軟軟的癱倒在地上,華天行蹲下身子伸手拍打著李少說道:「什麼時候給我把這裡裝修了啊?」
李少此時內心驚恐不已,看著華天行:「什,什麼,你還叫我給你裝修,你,你把我都打成這樣子還敢讓我給你賠?」
華天行冷著臉說道:「少一分錢都不行,賠不賠你說話?」
華天行扭頭看著車三子:「拿紙筆來?」
車三子轉頭看著吳波:「聽見了嗎?」
吳波本就是原來替關景山跑腿的,隨身拿著文件包笑道:「李少,老子早就為你準備好了,嘻嘻嘻!」
華天行看著吳波問道:「把這裡重新裝修一遍得多少錢?」
吳波裝模做樣的室內掃了一眼說道:「老大,這屋子要是從新裝修一遍得一千多萬吧,這還是一般的裝修?」
華天行看著李少:「我也不想訛詐你,那就打一千萬的欠條吧?」
李少看著華天行:「我靠,你怎麼不去搶銀行?」
華天行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啪」「你到底打不打欠條,說話?」
華天行說著話又舉起了巨靈般的大手看著李少,這李少此刻才知道害怕,也知道這華天行是不會和自己客氣的,遂說道:「好,我給你打欠條,就不知道你有沒有命去花,哼!」
李少接過吳波早已準備好的紙和筆,在紙上剛要寫,華天行說道:「我說你來寫,錯一個字老子要你的命?」
李少此刻別提有多後悔了,手拿著筆聽華天行念道:「由於我醉酒,無緣無故帶著八個人把金碧輝大酒店給砸毀,感覺不好意思,是我錯了,自願賠償金碧輝的損失費一千萬人民幣,隨去人員的傷勢是自我鬥毆,自行負責,立據人李少卿。」
華天行伸手拿起字據看著李少輕笑著當眾念了一遍,人後給了車三子說道:「謝謝啊!」
然後沉下了臉喝道:「滾蛋!」
大廳內被華天行打倒的人相互攙扶著一各個剛要走,只聽得警笛聲大震,一輛輛警車呼嘯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