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團長急忙大喊:「快把他的槍下了,臭小子!」
李教官本就想下了華天行手中的槍,怕他走火傷了別人,槍一響李教官已經是空手入白刃的功夫使了出來,當即下了華天行的槍,嘴裡喊道:「你個臭小子,你是要死還是怎麼地,這簡直就是找死?」
這時候只聽得對面的報靶員喊道:「兩槍都打中紅心二十環,天哪,這還都是從一個彈孔打進的,真是神了!」
二人這才向槍靶看去,李教官手提步槍驚訝的和楊團長向槍靶看去,果然是兩槍子彈從一個彈孔打入的,猶如是站在靶前拿槍對著靶心開槍一般,二人驚訝的張口說不出話來,一時看看華天行,一時看看靶牌,這時滿場的戰士,都不在打靶,都把目光集中在華天行的身上,心中都在想『這到底是老兵,還是新兵啊,不是狙擊手吧,這要是到了國際射擊表演那還不成了世界上的傳奇就怪了!』
這時楊團長和李教官都還愣在當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過了一會李教官看著華天行說道:「你小子是不是扮豬吃象啊,你原來是不是學過射擊,說?」
華天行內心也覺得奇怪,本來想和楊團長李教官在開玩笑,自己也萬萬沒想到怎麼會是這樣,雖然李教官在說話,卻一句也沒聽到,站在那裡也是不解到底是怎麼回事,愣愣的站在當地一言不發,只是在回想剛才開槍的過程。
李教官的問話,使華天行驀然想起,好像再開槍的時候只覺得腦海之中只有靶心,雖然自己背對著把心,但槍口好像自動的對準了靶心,當扣動扳機的一剎那,好像是自己看到了子彈飛向了靶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好像也不知道,這時候楊團長走了過來,伸手拍了拍華天行的肩膀問道:「怎麼,臭小子,傻了還是怎麼了?」
華天行從楊團長拍自己肩頭中醒了過來,傻傻的笑了笑說道:「怎麼,我沒說錯吧,不是我傻了,是你倆傻了,是不是,我沒說謊吧?」
李教官看著華天行說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總覺得在你身上有點什麼不可思議的地方,但想找出來的時候忽然又沒有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團長也覺得很奇怪,雖然說自己知道華天行是從三國時候走來的,可那時候也沒有槍啊,就是他看也沒看見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可糊塗了,不會是特異功能吧,想到這裡,看著華天行說道:「臭小子,你在打幾槍我看看,看看還能不能打這麼準?」
華天行看著楊團長說道:「那我再試一試怎麼樣,李教官,你不會捨不得幾顆子彈吧?」
李教官看了一眼華天行,再看看楊團長說道:「你個臭小子,要是在能打這麼準的話,你可就是我們部隊的神槍了,別說幾發子彈,就是打一箱子我也不會吝嗇,你別吹了,那就打吧,大家都看著你呢?」
華天行拿過步槍,把槍橫在小腹之處,站在那裡也不瞄準,只是大致對準了靶牌就扣動扳機,卻什麼聲音也沒有,回頭看著李教官說道:「這槍是不是壞了,怎麼沒聲音?」
李教官看著華天行愣住了,半天說道:「臭小子,你的保險還沒打開,有動靜就出鬼了,把保險打開啊,要不你怎麼射擊?」
華天行把槍端起來左右查看著:「在哪了,什麼叫保險,我怎麼不知道啊,那你來把它打開啊?」
李教官看著華天行還真是哭笑不得,走過來打開保險說道:「把槍口對著前方,不許胡亂瞎指,這要是走火了還不知道能打著誰,指前方,這裡,這裡,還有這裡,要三點成一線,才能扣動扳機,這剛才被你打准還正是瞎貓撞著死耗子,我說的都明白了嗎?」
華天行看著李教官的指導,照著做了一遍問道:「是不是這樣子?」
李教官點了點頭:「就照著我說的做,聽沒聽見?」
這時候所有的戰士看著李教官對著華天行說的話,這才知道華天行還真的沒打過槍,都是撇了撇嘴心中說『原來還真是瞎貓撞著死老鼠了。』
這時李教官看著華天行站在那裡的姿勢喊道:「臭小子,你沒看見人家戰士是怎麼做的嗎,臥倒的姿勢你也不會麼?」
華天行站著一邊瞄準靶牌,一邊說道:「那有什麼好,臥倒不得勁,不如站著好麼。」
楊團長看著李教官笑道:「這個臭小子,老是不聽老子的話,打不準你就等著老子踢你屁股吧,看著老子怎麼收拾你,哼!」
華天行也不吱聲默默的想著剛才是怎麼回事,端著槍對準靶牌,屏息呼吸,忽然只覺得丹田一股真氣瞬間衝到兩臂之上,再看靶牌猶如就在眼前,華天行暗暗說道:「這是不是爺爺給自己的那股先天之氣又在暗中使勁了,想著想著這靶牌就好像在自己眼前,好像自己拿槍的槍筒都能捅到靶牌了,哪有打不準的道理,索性在靶牌的四角各打一槍,把四角打掉,在在靶心放他一槍,看看你這李教官還能得瑟,想到這裡小孩子的頑童形象就展露出來了,回頭看著李教官說道:「李教官,你看著啊,別說我的表現不好,要是打准了你怎麼辦?」
李教官喊道:「臭小子,打完再說,你沒看見團長的大腳都抬起來了,你就等著挨踹吧,還在得瑟?」
李教官的話音剛落,只聽得槍聲連連響起,沒半點停頓的意思,華天行端著槍扭頭一看說道:「我還沒開槍,他們就都開上了,這也太不像話了,等我一會啊,兄弟們?」
這時只聽得楊團長喝道:「好好點,你個臭小子一點也不認真,這能打准麼?」
話音剛落只見華天行的槍響了起來,一連就是五槍,響過,華天行早放下步槍,一手隨便提在手裡笑道:「怎麼樣,看看我打的如何?」
這時候所有的戰士也都打過了,有的是八環,有的是九環,還有的只是打在了靶牌上根本就沒環,這不過是第一次射擊,打多少環也沒什麼要緊。
李教官和楊團長聽著報靶員的報數也不在意,只見給華天行報靶的戰士喊道:「教官,這個靶子沒法報?」
二人看著報靶員喊道:「那就把靶子扛過來看看?」
只見報靶員果然把靶牌扛了過來,所有的戰士都走了過來,看著扛過來的靶牌,只見正中靶心端端正正的一個彈孔,戰士們說到:「就一槍打在靶心,只是十環才,那四槍都沒影了。」
一個戰士突然喊道:「我的天那,這不是在四角還有四個槍眼麼,這是怎麼回事?」
楊團長看著李教官說道:「你看看,你看看,這個臭小子在四角還打了四槍,這不是給俺哥倆眼罩看麼,這個臭小子,還真能得瑟啊?」
李教官向靶上看去,果然之見靶牌四角四個彈孔,靶心一個彈孔,不偏不倚。李教官看著華天行瞪著眼睛說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啊,真是個妖孽!」
華天行笑道:「問誰呢,我怎麼知道,大概是槍壞了吧,和我可沒半點關係,這事不賴我。」
楊團長看著華天行說道:「看來果然是個妖孽,沒辦法了,他還真是一回都沒拿過槍,我說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把你的想法和李教官說一說,把全團的人都受一回教育,把你的經驗說出來,把全團的人都提高到你的水平,我們就會在下一次大比武的時候奪得第一了,怎麼樣,臭小子,你不會吝嗇不說吧?「
華天行笑道:「幹嘛呀,這不都是按李教官說的打法嗎,你沒看見李教官剛才是怎麼教我的麼,你想叫我丟醜是不是,我要說的就是李教官剛才教我的,還能有什麼特殊辦法,就是看準了,就扣動扳機,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辦法?「
李教官看著華天行說道:「那你怎麼能打的這麼準,我怎麼就打不上來,你倒是給我說一說看,是怎麼回事?」
華天行說道:「實話告訴你吧,就是在打槍的時候,我就覺得靶子在我眼前,首先要眼睛看得準,把眼睛看在靶心上,本來是像一個雞蛋這麼大,在你認真的時候靶子就像洗臉盆這麼大,這還有打不準的麼,笨蛋。」
李教官緊跟著問道:「怎麼才能把那麼遠的靶心看到洗臉盆那麼大?」
華天行說道:「這好辦,我來告訴你,你把一文錢吊在十米遠近認真的去看錢上的字跡,當你看清楚之後,在往遠處挪二十米你在看一段時間,當你看清楚的時候在挪,這樣當你能看清楚五十米的時候,你的槍法就會和我一樣了,其實我真沒打過槍,這是第一次。」
正說話的時候楊團長的電話響了起來,楊團長走到了一邊上接過電話:「哦,是古院長,什麼事,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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