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行看著老女人笑道:「這麼說我剛才給你說你得病的時候症狀錯了麼?」
「沒錯,我得病的時候確實是這個症狀,你說得都對,這不過是你瞎貓撞著死耗子了,被你蒙對了而已,這麼多的教授和專家都不敢說你剛才的話,你一個小孩子就敢這麼說話,鬼才相信你,我要是相信你我就是個白癡,哼!」
華天行說道:「這麼說吧,我和你打個賭好不好,你敢不敢和我打賭?」
華天行這一句打賭,又把這滿屋子的白大褂都給愣住了,這小子又和人打賭,簡直就是個不擇不扣的賭徒,他到底是有持無恐還是滿嘴胡言亂語啊,這不是賭徒,賭棍是什麼,真要是被他贏了我看就是賭神,賭聖了,不提這些白大褂各自想著心事。
突見老女人冷著臉看著華天行說道:「打什麼賭,你說吧,我陪著你就是了,你說是錢,還是官,還是命我都賠得起你,你說?」
華天行看著老女人拉下了臉,嚴肅地說道:「這樣吧,我給你把一下脈,然後我給你施救,在治療期間你什麼都得聽我的,到時候你不能如我所說的好起來,你會自殺,我給你打靈頭幡,把你送到墓葬的時候我自殺謝罪,你敢不敢和我打這個賭,不打就說明你本來就該死,我和你說這番話就是對牛彈琴,你是個沒血沒肉的行屍走肉,活著也是個不著人待見的賤人而已,也不值得我們來救你?」
屋內所有的大夫聽了華天行如此惡毒的話都是大吃一驚,心想,這小子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這麼惡毒的話都說得出來,難道他不知道這個所謂的老女人背景還是他本身就是個白癡。
古院長聽了華天行的話立刻喝道:「住嘴,你怎麼能這麼和夫人說這種話,這太不像個大夫和軍人了,回去我就關你禁閉。」
老女人看著華天行一直兩眼一動不動的看著,聽了華天行的話淡淡的一笑說道:「這個賭我和你打了,就照著你說的辦,你說的話可要算數?」
滿屋子的人聽了老女人的話,各自的臉都綠了,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華天行聽了老女人的話笑道:「一言為定,我先給你把把脈。」
老女人此刻很順從的伸出了胳臂,華天行閉上了眼睛認真的把起了脈,時間過得很快,只幾分鐘,華天行睜開眼睛看著老女人說道:「一如我所說的一樣,你的病叫做『腎軟堆切』這是在古時候的名字,不知道你生的是女孩還是男孩,假設你生的是女孩,在你這個年紀十有**也要得和你一樣的病症,如果不能盡早防治的話,那就是絕症,你現在的病症不治的話,還有三年的壽命你就會一命嗚呼了。」
這個老女人一聽這話立時臉上變色,急忙迫不及待的說道:「那那,那怎麼辦,她現在都二十三了,還沒結婚呢,你救救她吧,我求求你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好不好,你,你說,你說你要什麼,你說,快點說?」
剛才還是漠不關心的老女人,一聽到自己的女兒也會得這個病,頓時不再淡定了,急不可耐的詢問起來,可見天下父母心,自己受什麼樣的苦糟什麼樣的罪都可以不在乎,只要是自己的兒女受半點罪那也是動心啊!
華天行說道:「她沒事的,等我治好了你再說吧,她的時間趕趟的,我給你打包票,她是很幸運的,因為你遇到了我,所以她不會有事,再說,我們也得先把你的病治好不是,是不是古院長?」
古院長早已經是無話可說了,此刻雖然是華天行說出了病症,這還沒見他治好一列病呢,治不治好還是個未知數,所以她也不敢表態,只好對著這個老女人說道:「我們會盡力而為的,你放心吧,我們會盡一切力量來為你治療,那就這樣,我們明天會派人過來給這華大夫做助手,在一起觀察,做出一個完整的治療方案的,那我們就不打擾了,現在我們還得去其他病房去會診,明天見?」
說著話一群白大褂在古院長的帶領下陸續走出了病房。這個老女人看華天行說道:「那你明天一定來啊?」
華天行看著老女人笑一笑:「放心吧,我們明天一定來,治不好你,我還得為你陪葬,那也太賠了,賠本的生意我們的古院長是一定不會幹的,你放心吧,一定。」
老女人站在門前目送著一行人離開,自言自語說道:「這怎麼可能呢,就這麼一個小孩子還能治什麼病,唉,現在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看完兩個病號已經是中午了,古院長看著眾人說道:「上午就這樣,大家散了吧,各自回到各自的病房,我們還要開個會研究一下誰跟著華大夫協助治療這兩個病人。」
夜已經很深了,李教授還坐在自家沙發上歎氣不已,這時候只聽得房門光噹一聲響,李教授嚇了一跳,抬頭一看自己的兒子搖晃著走了進來,李教授一看當即怒不可遏,喝道:「混賬的東西,看你喝的,整天不務正業,醉醺醺的像什麼樣子?」
李兵看著老父親李教授說道:「這都是什麼時候了還不睡覺,想什麼呢,看你的樣子好像是很不高興啊?」
李教授看了李兵一眼說道:「你爸都快被人家開除了,能高興起來麼,你可倒好,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你還能幹點什麼,等你老子被人家開除了,我看你吃什麼,喝什麼,哼!滾蛋,回去睡你的覺吧?」
李兵一聽酒立刻醒了一半,急忙坐到了李教授身邊問道:「爸,你說什麼,是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打他個昏迷不醒,我還就不信了,你快點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李教授一聽,渾身激靈了一下,說道:「這倒是一個辦法,如果要是讓他上不了班,那可就一切都解決了!」
李教授把這兩天的事給兒子說了一遍,李兵已經是二十**歲的人了,雖然還沒成家但也是在社會上闖蕩了很多年,聽了李教授的話說道:「交給我,就這點小事,只要他踏出了部隊的大門,明天我肯定讓他消失,最少也得半年以後他才能上班,你就放心吧,還保準不出人命,我還當什麼事呢,看把你愁的,我先去睡覺了,這事就交給我了,你就放心吧。」
李教授看著兒子進了自己的房間去睡覺了,想了想也走回了房間,看著老婆已經睡著了,把衣服一脫關了燈也睡了。
華天行跟著司機回到了部隊,華天行下了車剛走到部隊團長辦公室門口,楊團長已經走了出來看著華天行笑著說道:「臭小子聽說你上午出盡了風頭,好小子,這次要是你成功了,就和老子一樣軍銜了,這可了不起了啊,我熬到今天都熬了多少年了,你小子才幾天就和我一般大小了,你也太牛逼了吧,老子都為你高興,快進來吧,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出來我也過過癮那?」
華天行隨著楊團長走進了辦公室,一看,李教官也在,華天行急忙給二人打了個立正,敬了個軍禮說道:「報告團長和教官,華天行向二位報道。」
楊團長笑道:「你個臭小子,還和我們裝什麼,快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華天行笑著和二人說道:「也沒什麼,那個什麼將軍就得了個小病,還是氣的,吃幾副順氣的藥不就得了麼,幾天就好了,還有那個老女人的病到是一種怪病,四十幾歲就要死不活的,開始還不相信我,被我把了一下脈就給看出來了,還是不相信老子,被老子將了一車,和她打了個生死賭,這才有點相信,那個老女人這樣的病竟然治了三年,還沒治好,我和他打賭三個月,治不好,她死了我給她陪葬,這才答應讓我給她治病,真是個老頑固,四十幾歲的女人竟然像個八十歲的老奶奶,還不知道死活,真是好笑,」
楊團長看著華天行臉色十分嚴肅說道:「你這個臭小子不知道死活,那個叫做將軍的你不知道他可是除了皇上就是他了,你可別胡說八道,說錯話你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到時候老子可救不了你了,你知不知道,還有你說的那個老女人,她可是中將的夫人,也是掌人生死的,你小子可別胡說八道啊?」
華天行笑道:「我罵那個將軍是個酒鬼,他還答應我給他治好了他教會我喝酒呢,我可是給他規定了只拿什麼茅台特供教,什麼時候教會什麼時候算,這酒很貴麼,我可不懂?」
楊團長和李教官對看了一眼,楊團長吃驚的說道:「你小子交了什麼狗屎運了,這酒一瓶酒好幾萬塊錢,我們根本就弄不到,看著一眼都是福氣啊,你還在想什麼呢。」
「我哪知道,我也就是信口胡說逗那老傢伙玩呢,我要這東西幹麼,我又不會喝酒,你要是喜歡的話等我把他的病治好了,我弄幾罈子給你倆喝好不好?」
楊團長大吃一驚說道:「那是論瓶裝的,不是罈子知不知道,你要是能弄幾瓶來,那你就是神仙了,還吹牛啊?」
華天行看著楊團長說道:「是他答應的,他要是不給的話,我讓他的病一輩子也不好,他不就給了嗎?」
楊團長急忙摀住華天行的嘴說道:「你想死啊,想死可別連累我倆,弄幾瓶你就不簡單了,還幾箱子,你可別吹了,再吹老子踢死你。」